看到這個問題,就忍不住想來說說(吐槽)我的真實經歷。
我是一個很少坐長途火車的人,小時候幾歲的時候跟著老媽去新疆,坐了三天三夜的綠皮火車,小時候沒見過火車啊,那叫一個興奮,半夜半夜的睡不著,看著老媽躺在椅子上暈,我跑來跑去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當然,我本來也就沒見過世面)。
這三天三夜的火車,差點把我給坐沒了。
我現在還依稀記得那個場景,當時我們到了烏魯木齊,準備轉車去喀什。那個時候火車站還比較雜,人也參差不齊的,三教九流的什麼人都有,然後我去上廁所,我媽去女廁,然後她出來之後等我半天,沒看到我,當時火車也快檢票了,她在外面叫了我半天,最後進了男廁也沒看到我,老媽嚇慘了。
後來就去大廳找我,發現我就在之前的位置已經坐著了。
現在我講出來的時候雲淡風輕,但事實上當時我媽下的眼淚都掉下來了,畢竟在那個年代,要是人沒了,你基本上很難去找得到。
當然了,這件事不夠「細思極恐」,畢竟過去了很多年,也算不得一件很「驚恐」的事情。
但我接下來要說的這件事,才算是真正「細思極恐」,因為我估計今後再也遇不到那樣的場景,那樣的人了。
這才是真正的「重頭戲」。好吧,我承認,我現在光回想起來都非常地激動。
那應該是18年底,也就是兩年前的時候,當時我從廣州到成都,不太好買票,就買的硬臥,好像是二十多個小時的樣子,一個隔間裡兩排床,三層,空間很狹窄。
原本我車票上的那個隔間是平淡無奇的,五個人都是大爺大媽們,沒什麼好說的;但我剛準備上去休息的時候,隔壁一個大媽叫住了我,讓我跟她換一下,我隔間裡有熟人。
我一看大媽的位置,跟我一樣,都在最上鋪,想著也無可厚非,畢竟沒什麼差別,就答應換了。
就是這一換,讓我真正「細思極恐」。
跟大媽換的隔間裡,其餘四個人我都沒什麼印象,因為我的注意力都在我對面上鋪的一個姑娘上。當然了,也許不是姑娘的原因,是因為硬臥根本就沒視線,坐起來都不行。
那姑娘年紀估計跟我差不多大,也是95後。我跟大媽換了床之後我就一直躺在床上看書,那姑娘穿著拖鞋在走廊上嗑瓜子,我覺著好笑,心想坐個硬臥二十多個小時而已,至於穿個拖鞋嗎?
期間沒啥特別的事情,晚上賣盒飯的來了,我就順手買了一份盒飯,也就下來吃了,她可能看我在吃飯,便把那小桌給我讓了出來。
我們就那麼挨著坐著,本來也覺得尷尬,我就問她是哪兒的,她說她成都的,在廣州讀大學,這次放假就回來了一類的。
本來我性格也不喜歡跟不熟的人聊天,吃了飯找個藉口就繼續上床躺著了。
差不多到了睡覺的時間點,火車就熄燈了,她也就上床睡覺了。本來吧,硬臥兩個床的距離都非常的近,我又習慣性地在右邊睡,自然頭就轉向外的,床很窄,我把手機放的也近,正看著手機呢,突然覺得手機外面有什麼白光。
我心裡納悶,火車明明熄燈了哪裡來的白光呢,對面的姑娘耍手機也不可能把屏幕對著我啊。我就瞄了那麼一眼,真的,就一眼。
那姑娘胸前一團白光一閃而過,我當時還沒反應過來,正想著看仔細一點,卻發現白光沒了。那姑娘在衣服上弄了弄,然後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這是我的直覺)。
然後我就明白了,感情她沒穿裡面的衣服。
第二天白天我還仔細看了看她的衣服,是一件針織衫,雖然外面很冷,但火車上畢竟還是很溫暖的。
然後她就沒跟我說過話,也不好意思看我。
而我呢,除了覺得稀奇之外,還是蠻「細思極恐」的,雖然是冬天,但畢竟是坐火車啊,女孩子在外面還是應該保護好自己。
再後來,我女友告訴我,冬天一般她們都是不穿裡面的衣服的,因為衣服穿的多,反正也看不出來,當然了,最重要的一點是,舒服。
那時候我才理解,原來是這樣子的啊。我一直以為我在火車上遇到的女孩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呢。
當然了,我也忘記了她的長相,也沒有再見過她。
END.
作者:羅sir,新青年的職場內參。點擊【關注】,每天與你分享職場乾貨與個人成長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