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殺戮都市》的第二次殺戮遊戲中,參加的人們有上次存活的主角一行人,還有其他新成員。在這些玩家之中,暴走族阿鐵是個很吸引人很特別的人。
阿鐵和他的三個朋友在工作中休息的時間裡,肥豬問阿鐵下次是想買更大的嗎,阿鐵回問他是說摩託車嗎,肥豬說暴走族說「更大的」當然指的是摩託車,年除夕在八王子的大跑道一定很棒。順便提了一句「阿鐵你最近都沒幹勁。有了小孩都會變成這樣嗎?」阿鐵把菸頭丟到了肥豬的身上。幸助和健二暗自嘲笑阿鐵的妻子很吝嗇,並且有了小孩的暴走族會變得非常不自由,會很麻煩。之後的一個夜晚,他們在一個偏僻的地方等女孩子出現的時候,卻不料中了陷阱,被別的暴走族所包圍,在包圍圈裡的他們和對方發生了毆鬥。幸助、健二和肥豬都被對方完全壓制住,而他也被對方的匕首插入了腹部。
阿鐵給家裡小孩帶的牛奶被丟在了地上。在這個時間裡,阿鐵回憶了當時在醫院的情況,醫生說自己的妻子沒有母乳,因此才需要不斷地買牛奶。阿鐵虛弱地閉上了眼睛,當他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和大家一起被GANTZ帶到了那個神秘的房間,新一輪的殺戮便開始了。
阿鐵是個比較特殊的暴走族。他有自己的家庭,有年輕的妻子和剛出生不久的孩子,是一個既像正常人一樣有一個普通家庭又一直懷揣著暴走夢想和極端希望的人。短時間的暴走和短時間的和諧家庭這樣的輪換交替,就是阿鐵的日常生活。人類活著的狀態,便是一物和一物的交換,因為沒有人能同時擁有豐富的追求。這也是最平常最公平的人類法則。所以當他活著的時候,尤其是婚後,在客觀上,會有家庭和家人的存在來限制他的自由,以一個狂妄恣意暴走族來說,正是要對這個迷亂的社會怒吼和叫囂,要驕傲地展示新世界的規則。而婚後,原有世界的規則便悄悄隱藏了部分,阿鐵生命的另一半又回到了枯萎的社會中。在這樣的夾縫中,暴走族朋友會對他有嘲諷之意,會輕視他被牽絆。但是這卻可能是阿鐵選擇的一條遠路。這條路穩健地出現在他的面前,沒有洶湧的霧氣遮蓋,也沒有雜草叢生的彌蒙。
但是他的特別不在於此,而在於當他們發生械鬥死後進入房間發生的事件和殺戮戰開始後發生的一切,都可看出他的特別之處。當新一輪的人們進入房間時,幸助和健二他們看到岸本惠後,便起了邪念。加藤勝告知在場的人們接下來會進行對宇宙人的殺戮時,除了阿鐵的其他三人都不以為然,覺得他腦子有問題,覺得純粹是笑話。這期他們要殺的是鈴木星人。當加藤勝告訴他們黑色戰鬥服的重要性時,阿鐵說:「我必須帶這些傢伙(幸助等三人)回去,因為我是他們的老大。其他人我可不管,不過我事先說在前面,這三個人穿不穿緊身衣由我決定,你下次再敢命令他們的話,我會在殺那什麼鈴木之前先幹掉你。」
阿鐵是這個四人暴走族團隊的老大,在這樣完全陌生的沒有任何有效信息的狀況下,阿鐵依舊是「護犢子」第一人。這是朋友或者說兄弟之間的擔當和責任,阿鐵是則這一個團隊的老大,遇到這樣的突發事件比其他三人更加冷靜,並且對於他人的命令,依舊保持著自己的尊嚴和驕傲。同時,他並未用暴力的手段讓對方拖鞋,而是用言語警告。
在開始時,阿鐵和其他人一樣,大家統一意見是不選擇穿的。當岸本惠換緊身衣時,幸助和健二他們跟了進去,並想對她做不軌的事情,卻被阿鐵攔住了。「阿鐵,你也差不多該放下老大的面子了。」「就算回去,你也不要再在我們面前出現了。」最後阿鐵選擇穿上了緊身服。
已經有了家室的阿鐵對於其他三人來說,其實早已有了隔閡。暴走族之間的感情,如果有一部分有了不屬於這個整體的思想,那麼走下去的方向已經失明,存在的意義也無以為繼,這種漂浮的沒有正式完結的感情從死亡開始露出了水面。阿鐵在本質上是和其他三人不一樣的,當其他人想要對岸本惠圖謀不軌時,有人說有了家室的人就不要來幹預,阿鐵卻說,這跟有沒有家室是沒有關係的。即便沒有家室,沒有妻子,也依舊不能隨便對一個女孩子有這樣不妥的行為,這是做人的原則問題。暴走族是追求真正自由的人群,而非無恥之徒。
阿鐵在這部作品中只是其中一場殺戮戰的一個玩家,並非意義重大的主角人設。但是一個有情有義有原則,有責任感有正義感有思想的暴走族,卻是非常吸引人的。在正常意義上,普通人會覺得這樣人群的存在一定趨於社會渣滓,甚至沒有深入了解的必要,他們的世界是完美不會想進入的。但自由的人們,卻不會嘲笑那些困於規則的人,只是單純的俯視看待。會飛翔的鳥兒從不和地面上的人類爭奪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