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裡的一條微博,「嗖」得讓戀愛的糖度多了一個等級:「小奶狗」式甜蜜。
一時之間,以我為首的90後老阿姨,都開始跟風在睡前的手機熒幕前,邊看評論,邊發出慈母般的微笑。
所有描述中,最精髓的一句定義,來自@我是Miyo啦:
「所謂小奶狗式男友,就是鬧的時候綿軟細膩,遇到問題意外得沉著冷靜。」
甜時奶聲奶氣,服起軟來活脫脫小公舉本人,就連吵架也是帶著哭腔溫順地道著歉,一邊親吻一邊小聲在耳邊嘟噥著:
「我會長大、會學著寵你保護你。」
可該硬氣的時候,分分鐘讓你自帶大哥女人的光環,衝出去的速度堪比雙十一超市搶購的買菜大媽:
「說,誰欺負你,老子一刀砍下他狗頭。」
世故而不圓滑,綿軟裡攢著的是愛你的一腔溫熱。
是玩鬧時候膩歪的小奶狗,是一起面對困難時沉著可靠的年下攻,是適當的撒嬌與床笫間的侵略感帶來的反差萌。
是年輕的身體,盈滿活力的眼睛,是未經人事的純粹混雜著一點衝勁,一點傻。
他是碩大的夾心餅乾將你裹挾,把所有的甜所有的軟都朝向你,把一切的倔一切的犟都朝向了世界。
以前還沒有「小奶狗」這種詞兒的時候,可可尼問我喜歡怎樣的男孩子。
我甩給她三個字:「狗樣的。」
望向你的眼睛忽閃著狼光,但無奈太慫,更像是覬覦骨頭的惡狗撲食。
對你的喜歡毫不遮攔,伸長了舌頭一頓狂舔,高抬起兩隻前爪一個勁兒地撲向你穿著絲襪的大腿,你一閃身,他哈喇子撒了一地一床。
恨不得告訴你他三歲時是如何跑進女廁所脫褲子嚇哭小姑娘、六歲時在橋頭花幾毛錢買的糖葫蘆到底有多少甜。
一張嘴嘚吧嘚摟著你說個不停,疲累地點菸學得有模有樣。煙霧繚繞中,恍若置身於正上演單口相聲的劇院席間。
你耷拉著耳朵聽一句出一句,眯著眼睛往四下一瞄,唾沫橫飛的不是郭德綱方清平,而是一張狗臉配一口板牙。
於是抱得累了,膩得煩了,手也酸了,腿也麻了,你還要假裝津津有味地,聽他把全國各地哄女孩兒的方式模仿個遍。
我跟可可尼說,小奶狗式男友之所以可愛,是因為他表達喜歡的方式比女孩還要女孩。
純、傻、直、真。
當少女懷春的嬌羞感在一個大男人身上淋漓盡致地體現,嬉鬧嬌嗔之間,你很難不感受到他甜到齁的愛意。
假如說平凡人的喜歡是眼與嘴巴的藏不住,那小奶狗式的喜歡,就是鋪天蓋地的揮灑。
我常說愛要一點點給,才能讓魚兒上鉤。
可小奶狗偏不,但凡對你上了頭,便叼著一整包魚餌,譁啦一下投了滿滿一整個湖。
不遮掩、不玩兒虛、零套路、無技能。
完完全全把弱智的自己交付給你,眼巴巴地衝你搖尾乞憐,一門心思地把全世界的美好事物打個包,連同自己一併,鼓鼓囊囊地塞給你。
望向他可憐巴巴求收留的小臉,望向他喜形於色閃著光的眸子,求求你告訴我該如何拒絕。
所有渴望小奶狗式男友的女孩,往前推算幾年,也都曾是純、傻、直、真。
那樣眼巴巴地望向過一個人,那樣不羞不躁沒皮沒臉地糾纏過一個人,當然最懂「小奶狗」式的愛代表著什麼。
她曾這樣去愛。
將一匙匙的熱忱,翻攪著碗底的蜜糖,一個激靈打翻在了同一人的袍上。
被愛著的人蹙了眉,拂著衣袖起身離開。
你讓她再去重熬一碗的甜,再去等一張羞紅的臉,實在太苦、太難。
於是昔日的少女想盡法子,終說服夢四神給她換了個夢。
讓她去夢那些同樣綿軟的愛人,去抱那些同等熾熱的胸膛,去期待被用同樣的方式,酣暢淋漓地好好寵溺一場。
她不要苦了,只要甜。
只要兩個小孩的沒心沒肺。
只要被愛著的靈魂永遠輕盈。
如果可以,請與她相愛,鄭重向她發出邀約:
「你好,我是編號001小奶狗
請與超甜的我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