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有時候只是一個人的事情,和任何人無關,愛或者不愛,只能自行了斷」。
這是民國才女林徽因對感情總結。
說起林徽因,可能每一個人對她的評價都有不同,但是大多數都只在乎她的感情生活,忽視了她對中國古建築的偉大貢獻。
先來聊一下她的感情生活吧!
1931年的一天,梁思成出差回來,林徽因哭喪著臉告訴他:「我苦惱極了,因為我同時愛上了兩個人,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林徽因很坦誠,對梁思成毫不避諱。其實她對於梁思成的依賴已勝過情愛,她沒有講真實情感一味的隱藏,也沒有肆意讓這愛泛濫成災。她需要最信任的人幫助她解決苦惱。
梁思成聽後很心痛,但是權衡再三還是說,如果你選擇老金,我祝福你們幸福。林徽因又把原話告訴金嶽霖,金嶽霖回答更是率直坦誠得令人驚訝:「看來思成是真正愛你的。我不能去傷害一個真正愛你的人,我應該退出。」
從那以後,他們三人毫無芥蒂,金嶽霖仍舊跟他們毗鄰而居,相互間更加信任,甚至梁思成與林徽因吵架,也是找理性冷靜的金嶽霖仲裁。她如此坦蕩,令許多女子不免汗顏。
除了金嶽霖的愛慕,另外一位就是大詩人徐志摩。
當時林徽因只有十六歲,她和徐志摩在倫敦相遇,因為徐志摩的才情,林徽因一度被他吸引。
徐志摩寫給林徽因的一封封熱烈的求愛信,讓林徽因感受到了熱烈的愛情。但是當時的徐志摩已經有了結髮妻子張幼儀。所以林徽因清醒的認識到如果選擇和徐志摩在一起,只會給他的髮妻帶來巨大的傷害,自己也不會因為有了這樣的愛情而幸福。
睿智的林徽因看到了兩個人存在的最大問題,她因為果斷的回絕了徐志摩的愛意,並且在信中寫到:「徐兄,我不是您的另一半靈魂。我們是太一致了,就不能相互補充,我們只能平行,不可能相交。我們只能有友誼,不能有愛情。」
能夠她真正踏實感的只有梁思成。
她很清楚:「徐志摩當時愛的並不是真正的我,而是他用詩人的浪漫情緒想像出來的林徽因,可我其實並不是他心目中所想的那樣一個人」。(這是林徽因兒子梁從誡對母親回憶中的描述)
在熱戀中,一個十六歲的少女可以如此清醒,她懂得放鬆不為難別人,也成全了自己。放手不代表承認失敗,放手只是為自己再找更美好的路走。
後來徐志摩的髮妻在見過林徽因後,這樣評價林徽因:「徐志摩的女朋友是另一位思想更複雜、長相更漂亮、雙腳完全自由的女士。」
補充說一句,徐志摩怎麼就這麼不珍惜這樣一位大度且善良的妻子呢?
林徽因對待別人的評論也是輕描淡寫,活出自己精彩的人生。
1933年,冰心在《大公報》上的一篇小說《我們太太的客廳》,文筆犀利而不失意蘊,只是字裡行間總是在含沙射影的揶揄,甚至有些刻薄地在諷刺「我們的太太」。
好友李健吾回憶,林徽因親口對他講了一件趣事:冰心寫了一篇小說《我們太太的客廳》諷刺她,因為每到星期六下午,便有若干朋友以她為中心談論各種現象和問題。
林徽因恰好由山西調查廟宇回到北平,帶了一壇又香又陳的山西醋,立即叫人送給冰心吃用。
當她用一壇山西香醋回應冰心處於嫉妒對自己的嘲諷時候,很多人說她如此聰明,既避免了一次不上檯面的口舌之爭,又對別人的菲薄以巧妙回擊。她的聰明的確無可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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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除了在感情和處理別人對自己爭議方面擁有高情商外,她與丈夫梁思成在事業上面也是彰顯出她的高智商。
林徽因十六歲隨父親赴歐洲考察時遊歷歐洲多地,她在倫敦賓夕法尼亞州立大學學習了建築,後來她的丈夫梁思成也是受她影響蔡學的建築。
她為保護古建築,不惜喉音失嗓,金剛怒吼;人民英雄紀念碑和新中國國輝的設計傾注了她澎湃的激情,她參與改造北京傳統工藝品景泰藍,搶救了這一瀕臨滅絕的中國獨有手工藝品。
她和丈夫梁思成不計名利為清華創造建築系,為中國建築史的發展寫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在歷來被看作男性傳統領域的建築行業,林徽因綻放出了女性的第一道光芒。
1936年的一天,兩人一同倚坐在北京天壇祈年殿的屋頂上,林徽因自豪地相信自己是中國歷史上第一個敢於踏上皇帝祭天宮殿的女性。
蕭乾先生的夫人文杰若女士在《林徽因印象》中說:「林徽因是我平生見過的最令人神往的東方美人。」
林洙女士在追憶她與林徽因、梁思成的往事時,說:「她是我在一生中見過最美、最有風度的人」。
做女人當如林徽因,如她淡定素然,如她聰慧獨立,如她率真坦誠,如她執著堅韌,如她一樣為自己譜寫一個如夏花般燦爛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