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門網朱洪宇:好麼秧兒的被按下暫停鍵的帝都

哎呦喂！這是怎麼話兒說的？眼瞅著臘月還沒過完呢，一場抽不冷子出現的新冠疫情就先扯開了序幕。不曾想啊，好麼秧兒的，這事態大發了，蔓延到全球不差麼有近二百個國家和地區了！嚇的全世界人民都肝兒顫，不敢出門了。美國股市更是以前無古人的麻利勁兒，撒了歡兒似的開始自由落體，筆管兒條直地往下出溜兒，愣是拿多少錢救都沒用，壓根兒就接不住了。大傢伙兒看的那是真真兒的，瞎菜了，褶子了！ 

這是怎麼話兒說來著，註定是一個會被載入人類史冊的停擺瞬間啊！一個在未來會不斷被講述、被展呈、被思及、被追憶的停擺瞬間。姆們每個人都是這程子的經歷者、見證者。但做為攝影人，咱還應該是個記錄者。這也是人類有史以來，蔓延全球的病毒大流行期間，第一次人人都可以用影像全方位真實記錄，並載入史冊、成為永不消失的時代記憶。

攝影人的那些個擔當和職責唔的，總是在冥冥之中招呼著咱：麻利點兒，別磨唧，歸了包堆兒在這裉節兒上咱不能掉鏈子！一線醫院搶救現場咱去不了，還不用鏡頭麻利兒地記錄下停擺的京城裡前所未有的獨特場景啊！以個人碎片化的影像，就手兒留下這真實的畫面。末了兒，故而用姆們京城特有的語言風格、鏡頭畫面，真真切切、應時應晌地給您呈現出這篇影像隨筆。

 

迄大年三十開始，一場抽不冷子出現的新冠疫情防控戰役在華夏大地拉開了序幕。彼時，全國唯獨西藏自治區還沒有確診病例。不大離兒的，各地就陸續開始嘎嘣利落脆地封村封路了，疫情緊張程度前所未有。北京所有省際客運也全部停運。八達嶺長城，中國的形象，最具有「抗擊疫情」的力度和格局，反應也最麻利。1月28日大年初四我去的時候，就已經在五裡開外禁止入內了。一張謝客公告高高舉起——啥也甭說，回吧，您吶!

 

得嘞，八達嶺長城咱看都沒看見，就被拒之門外了，家走吧。回前兒，咱抹頭兒又奔了懷柔的磨石口長城。在長城腳下，照樣吃了個閉門羹。這回沒咒兒念了，火搓大了。末了兒，撓鴨子撤吧，該幹嘛幹嘛去!

 

本來頭去長城前兒，咱先順道奔了趟明十三陵，看樣子這兒是準備在春節期間大搞一次皇家遊園會的。大紅門牌樓搭起來，大紅燈籠掛起來。不曾想冷不丁兒的被疫情耽誤了，好麼秧兒的被按了暫停鍵，景區內外空無一人，全歇了。

 

被按了暫停鍵的明十三陵的神路門口，掛著歡度春節字樣的大門緊閉著。但還是有一位小攤販為了生計，硬扛著出了攤兒，這也是我今天沿路看到的唯一還再做買賣的攤主，不容

易呀!

 

去長城的沿途，咱也瞅見了村村死守，家家嚴防，戶戶緊閉，顯示出北京郊區農村對新冠疫情的高度防控意識。末了兒還拿出了當年打鬼子的勁頭，擎村頭兒路邊，就開始撂高兒打遠兒地設卡防疫，非本村人員，您壓根兒甭想進去。

 

前門步行街，這兒可是北京老字號最扎堆兒的地界兒了，全國各地的遊客都願意跟這兒捎帶點兒北京特產回去，送人倍兒有面兒！1月29日大年初五，全國累計確診病例七千多人，北京累計確診病例102人。大大的紅燈籠在五牌樓上高掛，透著節日的喜慶。可原本應該摩肩接踵、萬人攢動的大柵欄，因新冠疫情，徹底消停了。忒空曠和清靜了，只有一位帶著口罩的安保人員仍然堅守著。

 

大年初五，還在春節頭兒上，這會子北京城的地鐵都空大發了。我從王府井站坐1號線，整個地鐵車廂裡空無一人，爽！可就辛苦了那些站臺上的引導員了，都跟那兒扛著呢。

 

2月2日，著名的798，這中外藝術家的集聚地。擱以前，都是一幫有頭有臉兒、滿肚子花花腸子的噴子們，人五人六兒地繞世界坐著「灰機」來這兒，見天兒雲山霧罩、天馬行空、神吹瞎侃、滿嘴跑火車唔的。什麼思想、藝術、觀念、創意等等，形形色色、嘎七馬八兒的侃爺們，現在也全歇菜了吧。

 

2月3日，今天聽到的每一條消息都叫人肝兒顫。一、武漢的各大醫院都急缺各種醫療物資，最缺的是口罩、防護服和呼吸機。二、武漢目前還有不少病人住不進醫院。三、北京現在累計確診病例212人。今兒個壓了大半個城的馬路牙子，還來王府井拿了個彎子。要說這百多年的商業老街，可是咱北京的一張豪華名片。老話說：「不逛王府井，就沒來北京城」。百貨大樓和東安市場臉兒對臉兒照應著，只是昔日的喧鬧沒了，全變得鴉默雀靜兒。真不知當下這情形多咱能過去呀？要是老這麼西瓜皮擦屁股——沒結沒完，那可真就兔兒爺掏耳朵——崴了泥了。

 

順著王府井一末彎兒就到了長安街，這可是中國第一街，平時從早到晚見天兒介是車水馬龍、川流不息的，車多的老鼻子了。但是今天，2月3日，十裡長街是從來沒有過的空空蕩蕩，難見一車一人。這是怎麼檔子事兒啊!

 

南鑼鼓巷是最具有北京胡同文化商業小街，在中外年輕人中也最聚人氣，2月3日，這個從前見天兒人流穿梭的小街，卻沒有擁擠的人流，沒有賣力吆喝的商家。扎堆兒的、聚齊兒的、打漂兒的、逛燈兒的、扯閒篇兒的，就連那些個當街晃蕩打遊飛的主兒也都沒影兒了。只剩下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戴著口罩和手套的保安杵那兒來回嘹望。

 

迄南鑼鼓巷穿過嘰裡拐彎兒的胡同，就手上了鼓樓大街。一位盲人仍在寒冷的天氣裡，在空無一人的街邊兒吹笛子乞討。看著滿大街就他一個人耍單兒，心裡還真不落忍的。

 

沿著鼓樓大街穿胡同抄近遛達就來到了銀錠橋，橋畔著名的百年老字號「烤肉季」做買賣，最是有裡兒有面兒，自打春節以來一直開門迎客。老字號就是老字號，即便顧客再少，那也得頂著，變著法兒的堅持經營，絕不讓遠道而來的主顧失望。這就是信譽，局器!

 

烤肉季餐廳的間壁兒，另有一家老字號「爆肚張」。這兒可是能讓不少老北京人抹著哈喇子，不錯眼珠兒地賊著碗裡瞄著盤裡，甩開腮幫子爆撮到肚兒歪的打尖兒處。門前的雕塑也很應景兒地戴上了口罩，透出了北京人的幽默和那股子「葛」，還有些許調侃和少不了的自信。

 

茲要是住在四九城的主兒都知道，北京冬泳最有名的地方就是後海。越是在飄著雪花的三九天裡遊起來，才越拔份兒。2月3日，就有戴上口罩照樣遊的，那架勢絕對不給北京爺們兒跌份兒。

 

疫情期間，各大超市和居民區裡的便利店基本都還正常營業，而且貨物不短缺，價格也平穩，只是人們都願意跟家貓著不出門。但分出去一次，保準兒買一大堆。挨著後海的這骨碌兒柳蔭街，平日裡到了晌午頭上，蹬三輪的烏泱烏泱的多了去了。這程子也空蕩蕩的了，我等了大半晌，才瞅見一位居民提溜著買好的東西，正往家蹽吶。

 

跟鼓樓、後海、柳蔭街拿了個大彎子，咱這腿兒都遛細了，末了兒琢磨著：不大離兒的也該撒丫子撤了。在北海北6號線地鐵進站口，估摸著大半天沒來過人了。就看全副武裝的測溫員，瞅著我來了，遠遠地等著給測體溫。

 

白塔寺又是一處老北京人的聚居區。這裡平房多，胡同也多，鄰裡街坊們見天兒張家長李家短的扯閒篇兒，走動特頻繁，所以有針對性的防疫宣傳力度也大，2月3日前就已經滿胡同的掛上了橫幅了。瞅這兒抗疫的架勢，還真不是耳挖勺炒芝麻——小鼓搗油的事兒。

 

瞧不見了我們平時最熟悉的那個擠不上公共汽車的場景了。這程子街道空了，城也空的，公共汽車都是空的。2月3日，我乘坐60路公共汽車，壓著馬路牙子咕容了半拉北京城，一路上就我和另一位乘客，溜溜兒坐了一道也沒別人上下車。

 

迄春節的大年三十，一繃子都到了2月3日，小10天過去了，京城裡的機關、企業、演出、影院、娛樂、旅遊業、大中小學，大凡是人聚齊兒的，一股腦兒全停了，前門外國語學校搭上周邊的胡同這骨碌兒連個人影都見不著。誰閒得沒事出來瞎逛燈兒呀，萬一點兒背，讓病毒勺上了那可就是吃嘛嘛不香，全瞎了菜了。

 

為了嚴防疫情，迄年三十起，政府一吆喝，京城60多萬志願者在各個社區、家屬院和胡同叮噹五四地開始嚴防死守，嘎嘣利落脆的共同築起了守護家園最後一道防線。2月5日中午眯瞪了一小覺兒，起床一看外面下大雪嘍，麻利兒奔樓下看見我們回龍觀小區的志願者們在現場冒雪執勤，堅持本社區住戶憑出入證才能進出，保證街坊四鄰、老少爺們兒的健康安全。

 

「不漏一戶、不漏一家、不漏一車、不漏一人」，為了擋住疫情傳播，迄春節開始，社區執勤的志願者們把工作做到細之又細。外省回京人員要求做詳細的個人信息登記，所有進小區人員都必須進行體溫檢測，瞧瞧有這些辦事極靠譜兒的志願者們頂風冒雪地守護著家園，咱這心裡就落聽了。姆們社區的志願者絕對不會在裉節兒上掉鏈子的！

 

都2月6日了，昨兒個晚暮晌兒，京城開始下雪了。菸袋斜街也是最具北京特色的胡同之一了，家家掛著紅旗和大紅燈籠，一派節日的祥和氣氛。再加上下了一夜的大雪，本應該是大人、孩子們都出家門嬉笑打鬧的日子口，卻始終半天兒不見人影，我溜溜兒尋摸了半晌兒，到了兒，才有一個遛狗的人打這兒路過。

 

要說咱京城的老少爺們兒那可都是見過世面兒的主，不就是新型冠狀病毒嗎，多大點事呀!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我從菸袋斜街遛達到後海，這兒可是咱老北京人聚齊兒的場所，老炮兒們提籠架鳥逗悶子的地方，京味十足。瞧瞧大雪紛飛時，戴上口罩照樣踢毽子、遊冬泳，多咱來這兒都這樣，愛誰誰。

 

恭王府和柳蔭街交界處，平時是北京胡同遊人氣最旺的地段，特別是2月6日的大雪，本應該是北京人、外地人、大人、孩子都會烏泱烏泱的出來打雪仗、堆雪人、觀光、遊覽。而現實的疫情，使得店鋪閉戶、小巷皆空，所有人都在家裡貓著，只有一位住戶在擦拭自己的愛車，看這架勢是要出門。

 

北京各個藥店的口罩這骨節兒早就斷貨了，但仍然還有人時不常的張著神來掃聽。其實，到藥店門口一看沒人，就應該知道口罩鐵定缺貨，否則會有許多人屁顛兒屁顛兒能把大隊排到姥姥家去。

 

2月6日，全國新型冠狀病毒確診人數還再增加，疫情形勢依舊緊張，但還是有個好消息：武漢昨兒個已新建成方艙醫院並麻利兒地收治輕症病人了，武漢那麼多沒住進醫院的病人有著落了。北京現在累計確診病例274人。今兒個，北京下了入冬以來的第七場大雪，使得本來在疫情期間街頭上最累的外賣小哥和清潔工更忙的掰不開鑷子。

 

每當天一擦黑兒的晚末晌兒，華燈初上之時，帝都京城燈火如織、霓虹飛豔、流光溢彩、璀璨無比，使人流連忘返，絕對有面兒。尤其是迄燈節起，北京滿世界的樓宇都亮起燈光秀，中關村——IT行業聚集地的高樓上點亮了「武漢加油」，倍兒給力!

 

同時，北京東北五環邊的亞洲最大社區之一——望京裡的綠地中心商務區樓宇群，也亮起燈光秀為武漢加油，為中國加油。用北京球迷最無比自豪的慣口來說:「北京牛X」!

 

疫情期間，在超市能排成齁老長的長隊所要購買的商品，板兒不是買菜肉食品和日用百貨。過去仔細瞜了一眼，敢情是賣最搶手的口罩和消毒品吶。

 

2月14日，又聽到了給力的消息，湖北省市兩級領導同時火線換將，軍隊全面接管火神山醫院，武漢抗疫情大決戰開始了。北京累計確診病例372人。空蕩蕩的國貿CBD街道上，這個聚齊兒著眾多知名跨國公司、金融機構、大財團總部的地界兒，脆生生的沒了往日磕頭碰臉兒的人氣兒。遠處只有一個戴口罩、穿全身防護服的人冒著雪在行走，那架勢也忒像是行走在看不見摸不著又似乎無處不在的危險中……

 

迄抗擊疫情以來，許多快遞小哥和外賣員每天都顧不上自己墊補一口，沒黑天帶白天的活躍在北京街頭。2月14日，騎摩託的快遞小哥依然頂風冒雪，一溜煙兒的、緊著溜的穿梭在北京空曠的大街小巷，為了各家各戶足不出戶就能「滋嘍一口酒吧嗒一口菜」，他們從未甩過片兒湯話，都是在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保障著這座城市的運轉。

 

區區封閉，家家嚴守，所有住戶人員出入自家小區都必須測量體溫，從疫情爆發一繃子都到的2月16日了，所有送快遞小哥歸裡包堆兒也堅決都被阻攔在小區大門外了，外快遞小哥們抹不丟地練開了地攤兒。各小區門口都是一邊人員登記進出，一邊快遞堆積如山，這也是京城最難得繁忙景象了。

 

2月中下旬，全國得新型冠狀病毒人數增加量減緩，治癒率增加了，但由於國際上有快速蔓延和爆發的趨勢，疫情防控形勢還是比較嚴峻。北京各大超市仍把得很緊，進門每個人都要測量體溫和消毒。

 

2月22日馬上就要到了龍抬頭的日子了，才想起來武漢封城也馬上一個月了。武漢最恐懼也是最痛苦的日子已然遠去。現在全國的新型冠狀病毒人數每天都在減少，是件好事。只是湖北幾乎所有城市都實行了最嚴小區令，除就醫、防控及保運人員外，其他居民一律不得外出。其它有些省市已經逐步開始復工了。帝都這程子也還沒鬆口。天安門廣場，天倍兒藍，廣場憑身份證可以隨意出入，但除了警察和警車還是沒有遊人，長安街上也沒車，國旗的護衛戰士和警察依舊成天戴著口罩，嚴格防範疫情。

 

3月22日，這不招人待見的新型冠狀病毒約麼著用了兩個月的功夫，波及了不差麼世界186個國家和地區，且給國際金融市場造成始料不及的恐慌和衝擊，美股點兒背到前無古人，立馬兒像自由落體一般，撒了歡兒的筆管兒條直往下掉，10天裡四次觸發熔斷，整的人心成天介兒拔涼拔涼的，急得直尥蹦兒，都摸不著脈。而姆們中國用兩個月的時間隔離，成為了世界上最把牢的地兒界。北京也已連續十多天無本地新增確診病例。眼巴前兒，全國不大離兒都已經開始逐漸復工，不過北京仍然見天介兒的挺著，沒結沒完地繼續加強嚴控。故宮博物院午門大門緊閉，一直沒有開放接待遊人，負責保護安全的安保定時的巡視著。

 

雖然抗擊新冠病毒疫情已經看到了曙光，人們也開始陸續走出家門，慢慢地恢復正常的生活。但北京各大娛樂場所如網吧、影劇院、歌舞廳、遊戲廳等還在停業。前門商業街的大觀樓影城門前，想看電影的小姑娘不錯眼珠兒的盯著電影資訊海報，失望的心吶哇涼哇涼的，不知到什麼時候才能進去看上電影。

 

3月23日，從疫情爆發武漢封城後，一繃子整整兩個月，這骨碌兒經過14億全國人民團結一心，用兩個月的巨大犧牲，叮噹五四、嘁哧咔嚓地拼死抗擊病毒疫情，終於瞅見了勝利的曙光。到了兒，武漢新增確診病例0例，新增疑似病例0例，現有疑似病例0例。北京也已連續16天報告無本地新增確診病例，但是仍然要堅持繼續加強嚴控。今天，本是陽光明媚曬老陽兒、享受大自然美好春光的時候，鳥巢廣場歸了包堆兒除了安保人員外，還是難覓遊人蹤影。

 

4月4日，今兒個上午10點起，舉國哀悼，三分鐘鳴笛，對抗擊新型冠狀病毒疫情鬥爭犧牲烈士和逝世同胞表示深切哀悼。天安門廣場降半旗，就手兒有人擺出了李文亮醫生遺像，自發悼念這位誤被訓誡仍堅持工作的好醫生，即便染病仍不顧個人安危，敢於擔當，無私奉獻，用生命踐行為人民服務的初心使命。

 

從疫情爆發武漢封城後，這骨碌兒包括網吧、歌廳、影劇院、展覽館等室內聚人氣的娛樂場所歸了包堆兒都關門上板歇菜了。三裡屯酒吧一條街，擱疫情爆發前，天一擦黑兒，那些個俊男靚女們就烏泱烏泱的牽手搭背的來到這燈紅酒綠的地界兒豪飲狂跳折騰起來了，通宵的放飛自我，末拉尾兒不喝美了、不跳爽了、不耍透了決不收兵。如今，整個三裡屯酒吧一條街，不差麼都大門上拴二門上鎖了，黑燈瞎火、鴉默雀靜兒，歇了，散了，洗洗睡了，愛咋咋地。

 

4月22日，明兒個就是疫情爆發武漢封城後整整三個月了。昨兒個，即美股點兒背到10天四次熔斷後，跟著吃瓜落兒的美油期貨在最後交易日的節骨眼兒竟然玩了一個翻騰4周加轉體半周的高臺跳水，麻溜兒跌至-37美元，這也是原油期貨建立以來首次跌到負值。國際原油交易價格從疫情前的60美元/桶，唭哧咵喳一路狂跌，連花樣動作都沒來得及做，末拉尾兒就脆生生跌破10美元/桶，今年真的是開了眼了。相對於當下國際疫情沒溜兒的形勢來看，國內湖北省包括武漢市都已解封近半月了，北京眼目前兒仍未解除管控，只是京津冀三地區域健康狀態開始互認了。但北京火車站廣場上的人員還是很少，出行的旅客不僅帶著口罩，還頭帶防護面具以加強防護。

 

同樣，北京西客站也幾乎沒有旅客坐火車進出，空空的通道只有一隊帶著口罩的漂亮乘務員經過。

 

4月24日，今兒個的好消息是湖北重症病例清零了。這程子全國防疫工作是外防輸入、內防反彈，並全面開始有序復工復產，生產生活秩序正在「回歸」。學校「復學」已經是人們眼目前兒最關心的問題了。外省市高校陸續計劃將在五月份開學，而在京的高校還要緩一閘，有待擇機開學。瞅瞅這日子口兒的人民大學門口戒備森嚴，把門的工作人員恨不得全副武裝到牙齒，進出人員需掃健康識別碼、測量體溫才能通行。

 

北京大學門口不像人民大學門口那樣的戒備森嚴，把門的工作人員也沒有全副武裝到牙齒的防護，但進出人員也需掃健康識別碼、測量體溫才能通過。由於還沒有開學，北大門口幾乎沒有人進出，我又是溜溜兒等了半晌兒，才有一個學生模樣的人帶著口罩蹬著滑板車路過。

 

清華大學門口跟北京大學門口防護措施差不多，進出也需掃健康識別碼、測量體溫。門裡門外大道邊小道沿幾乎沒有人，等了大半晌兒都沒人進出。

 

4月27日，昨兒個的的好消息是湖北省新增確診病例、新增死亡病例、現有確診病例、重症病例、新增疑似病例、現有疑似病例均為零。今兒個，學生們史上繞世界最長的放了鷹的寒假不差麼結束了。茲要是北京的高三學生，今天緊著溜的都開學了。早清兒，只有高三的學生來到校門口，核實身份、量體溫、消毒，就手兒再說明健康情況後才能進校門。學校校長在校門口迎接幾個月都沒來上學，憋的五脊六獸的學生們，令大家倍兒感親切。

 

5月1日，今兒個是五一國際勞動節，昨兒個市政府宣布，將北京突發公共衛生事件應急響應級別由一級響應調整為二級響應。今年的五一國際勞動節，天安門廣場和長安街上的人、車都不多，海陸空三軍國旗護衛隊帶著防護口罩整齊列隊通過廣場準備上崗。

 

自從北京突發公共衛生事件應急響應級別由一級響應調整為二級響應後，不大離兒所有的公園、旅遊景點、運動場所、商場、超市、賓館、餐館等生活場所均已開放，只是人們出入這些公共場所還必須要戴上口罩。至此，被按下暫停鍵的讓人五脊六獸的生活，跟頭把式的熬了三個月，不差麼終於恢復到正常狀態了。西單商業步行街，立馬兒又迎來了摩肩接踵、打頭碰臉兒的北京時尚年輕人，口罩也已經成為反映這個特定時代的標誌性符號了。齊活兒了，中國境內這程子已經是繞世界最把牢的地界兒。

 

天安門城樓，中國人民心目中最神聖地方，忠誠衛士24小時日夜堅守，再加上偉人的神明護佑，中國定將國泰民安，情好兒吧！您吶。

 

雪虐中傲立，風饕裡堅守!

寒冬必過去，暖春定到來!

 

朱洪宇

中國攝影家協會策展委員會委員

中國藝術攝影學會常務理事、副秘書長

第27屆全國攝影藝術展覽評委

北京國際攝影周組委會辦公室副主任、項目總監

國家一級攝影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