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你想像力的並非貧窮,畢竟富人也不過螻蟻
撰文丨墨黑紙白
按照我們以前的奇葩邏輯,甭管是有錢的,有地的,只要有產的,統統都要踩在地上,踏上千萬隻腳都不解恨,但結果是什麼呢?
我們離世界越來越遠,我們離同一起跑線的國家也相去甚遠,更不必說起跑線本來就比我們好的國家了,可惜的是,我們並不能把人家踩在地上。自虐是一種病,得治。
貧窮非萬能神丹,不必為你拒絕的想像力背鍋
紙白君並不是很建議現在的年輕人圍觀藝人們的生活,畢竟擱在以前,藝人們還要把「謝衣食父母們賞飯」掛在嘴邊,現在就只有用奢靡讓你覺得自己貧窮得沒有想像力,從花錢欣賞藝人的表演,淪為花錢被藝人欣賞,這本身就是一個顛倒的錯位。喪失了對公民權利的基本認知,又何必用貧窮來為自己叫屈呢?
至於真正的富人,是不可能有閒心在網絡上炫富的,他們更多的是默默的做著自己的事業,或者選擇遠走他鄉,不必說在我們的社會富人本身帶著原罪,就我們千百年來特有的內鬥大環境而言,他們也不會想過為低產階層說話,對他們的生命安全、財富保值,會有多少有意義的作用,畢竟連我們媒體人能幫說的話都寥寥……
喪失了邏輯思維的低產階層,用貧窮為自己推脫,從而用仇富來滿足自己的洩憤,歷史告訴我們,這都是虛妄的事,那時候被打倒的富人、中產不可謂不多,改變多少底層人的命運了嗎?富人也不過螻蟻,底層人就更不必說了,再來無數次輪迴,喪失邏輯思維和公民意識的群體都不可能有太大的改變。
我們來看看螻蟻一般的道光,根據相關文章:當時整個中國都是他的,他的想像力比低產階層高很多吧?其實不然,他連最基本的常識都缺失了,更不必談什麼想像力了。補個補丁,內務府跟他說要三千兩白銀;吃個雞蛋,內務府跟他說要三十兩白銀一個;吃碗粉湯,內務府跟他說要七萬五千兩白銀(一千多萬人民幣)……
最後弄得道光連雞蛋都不敢吃了,蠻夷清對咱們這片地還是太少了解,沒有常識才能活著,想要改變,門都沒有,蠻夷清輸的不只是外國的船堅炮利,還有連帝王都喪失了基本常識的可悲,用喪屍來形容一點不為過。
就這樣的大環境,底層人倒是挺有覺悟的,死活要捍衛蠻夷清,國內有思想的人視為叛徒,外來的人視為外敵,聰明點的底層人,後來乾脆開始幫外國人帶路的,被定義為「HJ」,好多帽子橫飛,但妨礙蠻夷清大廈崩塌嗎?一座空中樓閣竟然樹立了二三百年,這才是最奇葩的所在。
我們現在的底層人也都挺有覺悟的,認為貧窮限制了自己的想像力,這種認知力將始終讓你沒有一絲想像力,因為從動物學的角度來說,工蟻出生的意義就是短暫的生命,勞碌之死,如果蟻巢裡偶有些不同的鳴叫聲,告訴工蟻們有權利擁有各種福利,也要被這些工蟻們罵做是偷懶不正幹。
所以,有人才會說:「讀書人條框太多,往往限制了格局,理想這種東西,必然限制了想像力;原則太多,手段就不太容易施展……」這是屬於我們獨有的,千百年來的方式:底層人不必思考,讀書人不必說話,帝王們則享受被玩弄的快感,一切都等毀滅與重建。
中產階層為什麼是一個社會的中堅力量?
有產本身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所以之前要打破所有的產,全部收歸到一小部分人手中,不僅僅是為了限制人們的想像力,更多的是為了樹立起人們對立的情緒,這個情緒本身要比任何外來的槍炮都厲害,到現在也是這樣。
而今,人們正在遺忘或者唾棄什麼都沒有的人,這是我們正在進步的標誌,而當人們都努力建造屬於自己的小天地時,邏輯思考能力就會大幅度回歸,能夠解決這個麻煩的,依然還是將人們對立起來。
其實不用再去重複以前幹過的蠢事,就看看現在的那些富人們,哪個不是惶惶不可終日的?他們過得比普通人好,這是確鑿的,但他們始終都是小心翼翼的伺候著更高級的人,稍有不慎則滿盤皆輸。有句話說的好:「所有賺大錢的方法都寫在法律上。」小辮子是不能沒有的。
看到這裡,可能還不足以讓低產階層感到心裡平衡,畢竟富人們或者中產們在表象上或者說物質享受上還是比低產階層好很多的,那麼問題的關鍵就來了,是用一套機制來平衡,以彌補這種差距感好?還是打破一切,重新建立,已達到所謂的所有人都在一個層面好?
如果是後者,歷史會再次上演這樣毫無意義的重複,毫無邏輯可言的群體,用暴力換來的只會是更不堪入目的東西,而不可能是傳說中的理想國,真正的改變是每一位普通公民的意識回歸,而不是每一位普通公民去逐鹿天下。
有人提出:「美帝社會的抗爭逼著那些財富大亨看到了底層貧困和貧富分化所帶來的問題,美國富豪很多慈善理念都是在那個階段形成的,比如「在巨富中死去是一種恥辱」、「財富的本質是慈善」等等,慈善就需要「對貧困想像」的支撐。」所以要建立起富人對貧窮的想像力。
但是,美帝人的抗爭,是在邏輯思維的基礎之上所形成的共識,目前我們所缺失的是大多數低產階層的邏輯思維,搞不清楚方向,不可能讓富人對貧窮產生想像力,只會讓他們產生恐懼力,從而與高高在上的人達成完全的同盟,接下來的事就不多說了,較為敏感。
結語:比起無意義的相互敵視,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紙白君認同:「社會的進步,正存在於這種窮人與富人保持著對彼此生活的想像力所形成的互動張力中。」這個理論,但更多的還是希望能夠從低產階層的邏輯思維和公民意識出發,這是最有效,也是最安全的方式。
也唯有這種自下而上的共同作用,才能真正彌合社會的價值觀,畢竟只有清醒的人多了,富人們甚至是高高在上的人,才會做出不違背良知的選擇。誰也不想做螻蟻,始終是最大公約數。
2017—10—25落筆於墨辯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