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淵潔:如何毀掉孩子的天真?給他們看看現實與童話的醜惡就夠了

2020-12-16 羿雲天

隨著第13屆作家榜的發布,網絡又炸開了鍋,而相比入榜第一名劉慈欣1800萬的版稅,另一份「童書作家榜」則更加引入注目和熱議。

這不僅是因為童書作家榜第一名楊紅櫻的版稅高達5600萬,是劉慈欣的3倍還多。更引發輿論關注和爭議的則是「童話大王」鄭淵潔在微博揭露童書市場高利潤背後的貓膩和黑幕。

鄭淵潔在微博不僅揭示中國的童書銷售市場很不規範,泡沫極大,存在很多違法行為,而且還坦言這正是自己主動退出「童書作家榜」排名的原因。

甚至將對象瞄準榜單中第三名的北京大學教授曹文軒,揭露其多次在全國各地打著「自願購買」的名義,實則違法在學校籤售書籍賺錢的亂象。

而所謂的違法行為,就是某些童書作者打著講課的幌子,和書店、學校勾結起來進入學校,佔用學生上課時間向學生兜售童書,學校老師還能通過這個吃回扣。

這種回扣也讓童書作者、出版商、學校、老師將童書市場一起炒熱,蛋糕做大後,一起分享即得和隱性利潤,皆大歡喜,賺得盆滿缽滿。

曹文軒去全國各地學校籤售(圖據鄭淵潔微博)

而與這種吃回扣所對應的則是我國大部分中小學均通過各種各樣的形式參與其中,肥了利益方,苦了家長和孩子。

同時,《中華人民共和國義務教育法》第二十五條又明確規定:學校不得以向學生推銷或者變相推銷商品、服務等方式謀取利益。

但是,在高利益的誘惑下,似乎很多人又無法免俗。畢竟相對於大部分一線老師微薄的教學收入來說,多一份打著冠冕堂皇培養學生素質教育和閱讀興趣的旗幟而中飽私囊,顯然要輕鬆和賺得更多。

敢言和敢於撕逼的鄭淵潔曾經是影響80後一代的最有名的童話作家之一,他所撰寫的兒童文學《皮皮魯和魯西西》、《舒克和貝塔》和由此改編的動畫片以及憑一己之力編著的刊物《童話大王》如今已經發行三十年了,儼然成為了兒童文學界的傳奇。

一般人做一件事能堅持幾個月,一兩年已經很不錯了,堅持十年就有可能取得很大成績,但是能夠數十年堅持卻非常人所能及,而且若能堅持則必定有巨大的動力及成功。

鄭淵潔

而此次童書作家榜發布後,由鄭淵潔揭露行業潛規則引發的輿論爭議和與曹文軒的PK,表面上看似是文人相輕,但了解兩人的出身背景和交集與交惡後就會發現,兩個有名的兒童文學作家或者說「童話大王」的較勁,其實是關於文學界正統與草根之間的較量。

公眾號「肖渾」曾援引《財經時報》刊登過一篇鄭淵潔專訪,揭露了兩人之間多年前的一段至今難解的積怨。

1985年5月10日,一本專門刊登鄭淵潔作品的雜誌誕生,當期印數13萬本。鄭淵潔透露,當時他的想法其實很簡單,只要堅持3期就算勝利,但後來一個北大教授的話刺激了他。

「1986年我參加了一個兒童文學界的會,當時是在廬山舉行的,好多兒童文學作家都去了。可能是我沒上大學的緣故吧,北大的一個教授就說,咱們這兒有人不知天高地厚,一個人寫一個月刊,還說如果我能夠寫兩年他就把名字倒著寫。

憋著這口氣,鄭淵潔一寫就是二十年,讀者上千萬。

可以確定的是,曹文軒就參加了這次筆會,而且他當時已經是北大老師了。

由此,肖渾也指出,作家圈子也是認出身的,名校高學歷就大約等於名門正派,而鄭淵潔連小學都沒畢業,是半路出家的野狐禪。類似的處境後來韓寒也有過,只是鄭淵潔早了十幾年,應該更艱難吧。

他猜測,這次筆會一定給鄭淵潔造成了很大的打擊,同時也間接促成了他的成功。畢竟幾十年如一日筆耕不輟實在太艱難了,靠什麼動力來維持呢?最強勁的動力可能就是怒氣,是恨意,是「偏要證明給你看」的那股不服輸精神。而那股恨意的直接投射對象,很有可能,就是曹文軒。

曹文軒

後來的故事發展就是開頭所說的童書作家榜的發布,曹文軒憑藉《草房子》收入2700萬版稅,榮登榜單第三名。鄭淵潔不齒部分童書作家撈金而退出榜單評選。

鄭淵潔曾經在採訪中總結自己的性格:「心胸不開闊。易怒。愛聽鼓勵話。聞過不喜。寵辱都驚。牢記恩仇。喜走獨木橋。如果當婊子,決不立牌坊。」

也許正是出於這種坦蕩和敢言,他才敢於以一己之力抨擊圈內之惡習,鞭撻社會之不公。

鄭淵潔還揭露曹文軒去某地學校籤名售書,在宣傳單子後面還有一則「溫馨提醒」,說是「自願徵訂,絕不強求」,但同時也說了,學生只有先買書,才能獲得見曹文軒、讓曹文軒籤名的機會。還有一條,說書店主辦方對徵訂量有要求,言下之意就是,如果量不夠,活動就會取消。

而只有經歷過這種學校「自願徵訂、絕不強求」的家長們最深切的明白:你是可以不買,但後面的麻煩你就等著自己和孩子承擔吧(比如被孤立,老師給臉色等)。而如今將孩子視若珍寶和捨得給孩子教育投資的家長,有幾個不願意給孩子下血本呢?!

而美其名曰的培養閱讀興趣背後的購買童書和繪本的經歷,更是讓眾多家長敢怒不敢言。

當然,我們不能否定和抹殺培養孩子閱讀和知識儲備的初衷,畢竟在競爭激烈的當下,很多孩子從一出生就已經落後了,如果不奮起直追,努力補習,那靠什麼考一個好大學,然後出來找一份好工作呢?

所以,很多時候,很多事情的初衷其實是美好的。但是,走著走著就由直線變成了交叉路。向左走?向右走?一條路走路?還是多一條路走路?就顯得至關重要和無可避免。

而童書就由此在「窮什麼不能窮教育」的響亮口號的標榜中殺出了一條名正言順的「血路」,哦不,應該是「通天大道」。一路長驅直入,那些入圍童書作家榜的楊紅櫻、北貓的「米小圈」、沈石溪等人的童書就堂而皇之地成為學生「爭搶」的優秀課外讀物,也反哺了這些童書作家成為千萬富豪。

同時,也讓名門正派們順應體制,享受紅利,對於他們來說,也成為很自然的事情。

是啊,正如韓寒所說,小孩子才分對錯,成年人只看利弊。

一些討論鄭淵潔作品的論壇裡有一句名言:標榜自己淡泊名利的人本身就是在撈取名聲。

如今看來,仿佛是一語成讖。而中招的則是身處中國最高學府的那些出身名門正派的「大家」。

鄭淵潔也曾發微博批判體制腐敗:由單位用公款(納稅人的錢)組織看電影是中國一大腐敗。一些八流導演深諳此策,他們走所謂「主旋律」路線(其實很多是掛羊頭賣狗肉,審查者或眼拙或收取好處放行並給予「公款觀看」籤證)。用公款支撐票房除了腐敗,還屬於不公平競爭。我向賈樟柯、馮小剛、寧浩……致敬,在拍電影上,他們是正派人。

有網友評論,正統的教育中,很多都是教孩子虛偽。而鄭淵潔童話最核心的一條價值觀,就是誠實,做自己,不要虛偽。

沒有這一點做基礎,空談其他再多美好品質,都沒用,因為你可以虛偽地說「我接受教育了」,其實心裡根本沒明白。

如果僅僅只是看到這些知名兒童作家兜售圖書的做法就覺得不齒和心驚,那麼對於他們所寫的書中的故事內容分析,就顯得有一種「小紅帽遇上大灰狼」的既視感。

因為,很多購買過曹文軒等知名兒童文學作家圖書的家長留言,曹文軒等作家雖然有真正的學識和影響力,但是有一部分圖書好是好,但是卻並不適合低齡兒童觀看,一是因為內容過於晦澀難懂,二是因為書中的描寫很多都不適合兒童閱讀。

新京報最近也發文討論「童書裡的性別歧視,我們都低估了」。

文中提到,童書,如何書寫性別?這並不是一個能忽視的議題,只是很遺憾,它在近些年才得到較多關注。而在國內,曹文軒等童書作家的性別書寫就受到過較大爭議。

例如曹文軒的著作《天瓢》中寫道:「他第一回如此清晰地聞到了一個女人——一個未經男人汙染的女人身上所特有的氣味。這氣味是純淨的,卻又是讓人心顫與迷亂的。」

童書中隱藏的性別歧視與刻板印象引人深思。

而關於兒童讀物是否應該摒棄對男女性別的歧視,同時也能不能忽視對性別認知的培養?也成為思考的命題。

然而,童書如何會體現性別歧視?結合此前童書界興起的「讓書成為書」運動,兒童讀物的性別書寫邊界又應該在哪裡?

這些問題對於尚處於摸索還沒有判斷意識和人格不完善的兒童來說,都具有不可控性,會影響他們的價值判斷和體系。

因此,表面來看,是需要每一個人守護的未來,實則需要守護的是現實與童話博弈中孩子的天真。

這僅僅只是針對「性別歧視」的一個議題。其他為了賣書而創作的功利性寫作以及為了說教而指手畫腳的生搬硬套,就更加讓兒童圖書充斥著如流量明星演繹的電視劇一樣的急功近利、浮誇虛幻、不切實際,乃至暴力軟情色。

知乎上有一則關於「有哪些優秀的兒童文學作家、作品值得推薦?」的討論。

答主「景博」做了一個整理推薦和回復(為避免廣告嫌疑,在次不贅述推薦童書,感興趣的可以自行搜索選擇)。

其中有一個關於葉聖陶寫的《稻草人》的推薦故事非常值得深思。

他寫到,葉聖陶創作《稻草人》的寫作意圖,是讓孩子們認識到世間苦難很多,稻草人眼裡都是苦難,最後自己也倒下來,讓孩子看是不是很殘忍?這篇文章要不要讓孩子看,會不會給孩子心理造成陰影?擴而大之,安徒生《賣火柴的小女孩》、契訶夫《凡卡》這類書/文,要不要給孩子看?

我的觀點:要給孩子看。一方面,把世間的苦展示給孩子,也是孩子精神成長的一部分;另一方面,不要過早地從成人的角度下結論,美國繪本《100萬隻貓》(彭懿 翻譯)中,老奶奶想養一隻貓,結果老頭帶回來一百萬隻,最後這一百萬隻廝殺,只剩下一隻瘦弱的、不願爭鬥的貓,老頭老太就養起來了。100萬隻剩一隻,其餘通通被死掉,孩子們會不會感覺恐怖、殘酷?據日本繪本大師松居直調查:並不。

另外,如果就《稻草人》作品集(上面說的事單篇文章)來說,剛開始寫的十分兒童本位,寫得天真、優美,寫著寫著葉聖陶寫不下去了,文風就轉了。這和當時的大環境有關。

前幾天,剛好和女兒讀了《稻草人》,的確感到稻草人看到了很多不該看的苦難,但是他又無能為力。我問女兒,「你覺得稻草人看到這些人生活的苦嗎?」她說:「苦。」我又問,「為什麼?」她說:「因為很多人吃不飽,船上的小寶寶餓的一直哭。」

我們無意也無法猜測一個兒童的心裡是如何看待《稻草人》中的幾個苦難人生的,因為他們的閱歷和人生畢竟有限,而葉聖陶通過「稻草人」的視角所看到的那些苦難人生其實是有特定的背景的。

當然,苦難是真的苦難,如今生活好了,可以給孩子們買更多的兒童圖書和繪本,讓他們看著書中的故事,教育他們如何做人如何待人接物如何明辨是非。

可是,父母和老師所教育的這些「如何」真的是孩子眼中的「如何」嗎?你所說的這些「如何」難道不是你把你以為的「如何」強加給了孩子們嗎?

曾經看過一個訪談節目,主持人問孩子:「如果桌子上有兩個蘋果,媽媽和你都想吃,你會怎麼辦?

孩子說:「我會把兩個蘋果都咬一口……」

主持人插話:「你怎麼這麼不乖呢?為什麼不讓媽媽呢?孔融七歲都知道讓梨了。你怎麼不知道孝敬父母呢?」

孩子一臉天真和無辜的看著主持人,轉頭繼續對媽媽說:「我會把兩個蘋果都咬一口,然後把最甜的給媽媽。」

曾經有很多人喜歡討論魯迅在《秋夜》裡為什麼寫「我家門前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

很多人巴拉巴拉分析一大堆,什麼抒情、排比、思鄉、孤寂……

有人回復,為什麼就不能是因為他喜歡!魯迅當時並沒有想那麼多,就只是喜歡這樣寫。

看待問題的視角不同,就會有不一樣的答案。而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固定且唯一的答案啊。

突然想到了金庸小說中對各大門派的描寫。

金庸很多小說借用男女主角的出生和成長背景,都會架構一個幫派。比如令狐衝從小在華山派長大、郭靖則由全真教傳授正宗心法、喬峰師從少林、虛竹習得逍遙派武功,等等。

其中對於正邪兩派刻畫最經典的則是《倚天屠龍記》中江湖上最為不齒的「魔教」——明教,在光明頂被自稱名門正派的少林、武當、峨眉、崑崙、崆峒、華山「六大門派」圍攻。

小說中寫道:六大派一路殺來,「光明頂」上刀光與人頭齊落、劍影共熱血橫飛,明教武功好手一一落敗,眼看將遭身死教滅大禍之際,年輕的張無忌挺身而出,呼籲雙方罷鬥,要化解這場冤孽,揭露「明教」與六派的所謂血債均系奸人挑撥、中有極大誤會,願出頭辯明其中曲折原委。然而眾人哪裡肯聽,無忌只好出手,施展「九陽神功」和「乾坤大挪移」神功一一擊敗六大派中頂尖高手,但又決不斬盡殺絕,還心存仁厚地為雙方治宿、療新傷,使六派中不少人對他也心存感戴,「明教」中人更是感激涕零。

到了最後,張無忌打敗了各大派高手,但是又在不防之下被「峨眉派」周芷若用倚天劍重創,武當派的宋青書依然要乘人之危想殺張無忌。

如果不是因為六大派沒有一個人能打敗張無忌,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比所謂的魔教還要邪惡和無恥。

金庸早已看透一切,於是在多部小說中借用正反兩派暗喻社會之虛偽。

回歸到童書作家榜,一邊是在作家創作的童話故事中極力營造一個沒有爾虞我詐、只有平等互助、互親互愛最終和諧美滿一團和氣的童話世界;一邊又在現實生活中,為了中飽私囊,打著冠冕堂皇的旗號,幹著蠅營狗苟的營生,只要是為了自身和背後集團的利益,不惜假借愛護下一代的名義,極力排擠異己者和分食者,然後將罪惡的觸角伸向純潔的校園,以普及知識名義,兜售自家圖書。

拋開鄭淵潔和曹文軒的恩怨不論,在這一明一暗的交易中,那些出身不好,沒有資源和背景的草根作家和民營書商往往只能看對方大口吃肉,自己有時候連一碗湯都喝不到。

本來天真無邪的孩子,就這樣在現實與虛幻的醜惡中,看著編織的童話故事,毀掉了他們本來的天真。

(文中圖片來源網絡及鄭淵潔微博)

【羿雲天,高級家庭教育指導師,國家三級心理諮詢師,自媒體主編。原名徐亨福,生於蘭州,現居鄭州。從心理學角度解讀愛情婚姻家庭,以理性思維點評影視劇集,不隨波逐流,有料有態度,更有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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