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發來知乎上《第三次世界大戰50內會爆發嗎?》的專題,仿佛穿越回BBS上強國論壇的感覺,一時興起也就寫了點感想。但首先申明,我確認自己不是段子裡那個住在地下室吃著泡麵戴著眼鏡抽著廉價煙一身疲憊還熬夜對著破舊的電腦狂熱敲打鍵盤的「愛國青年」。
戰爭是人類永恆不可迴避的話題,兩次世界大戰是人類戰爭史上的「集萃」,武器也通過科技進化到了毀滅全人類的核武器,並形成了之後的冷戰和各種代理人戰爭。但是21世紀初的變局恐怕從人類歷史上的經驗借鑑上未必具有預測性的參照性,通俗些說就是今天的變量實在太多了,信息對稱和流速也改變很大,偏執狂熱固然在局部或者社群中依然廣泛,但絕對的中心均處於融化碎片的解構洪流中。此外,我們對歷史的思維定式也受教科書總結性的訓練影響很大,畢竟目前包括00後,接受教育的主要模式還是工業革命形成的集體學習。上世紀初,雖然電報電話電影都有了,可畢竟沒有網際網路、智慧型手機和各種翻譯神器,更別提把千年圍棋都打廢了的AI,還有全球人類空前的主動流動性(旅遊,留學,移民等,不算難民)。。所以從歷史出發預言下一個50年的世界大戰的可能性也許和預測美國總統選希拉蕊和川普的意義差不多:從人選上,這是一個老鼠一個耗子的區別,從形式上,還是民主黨和共和黨的驢象之爭,但從結果和效果上,和之前的美國總統選舉完全是不一樣的。我以為,要預測世界大戰,還是要先從什麼是戰爭和戰爭要什麼聊起。
2018年5月攝於夏威夷珍珠港 密蘇裡號戰列艦的巨炮指向的是「亞利桑那」號紀念館維基百科裡的定義:戰爭是動物界普遍的行為,在人類社會,戰爭則與政治緊密關聯,是多個組織和組織之間的有組織性的武裝衝突。克勞塞維茨認為「戰爭是政治的延續」。以武力為手段,目的是迫使一方服從另一方的意志(通常是政治意圖),通過多次大規模對決使敵人失去抵抗的力量,這樣的行為就是戰爭,沒有戰爭的情形稱為和平。
一些學者不認同戰爭一定和政治有關,有些戰爭出現時間比政治、國家還要早。所以約翰·基根認為克勞塞維茨的定義有局限性,只適用於文明社會,他給出的定義是:「戰爭一向是文化的表現,往往是文化形態的一個決定因素,在某些社會是文化本身」。
百度百科的定義中:戰爭是一種集體、集團、組織、民族、派別、國家、政府互相使用暴力、攻擊、殺戮等行為,使敵對雙方為了達到一定的政治、經濟、領土的完整性等目的而進行的武裝戰鬥。由於觸發戰爭的往往是政治家而非軍人,因此戰爭亦被視為政治和外交的極端手段。
廣義來說,並不是只有人類才有戰爭。螞蟻和黑猩猩等等生物都有戰爭行為。戰爭是政治集團之間、民族(部落)之間、國家(聯盟)之間的矛盾最高的鬥爭表現形式,是解決糾紛的最暴力的手段,是在自然界解決問題的辦法手段之一,通常被認為是原始社會才會使用的方法,由於其造成生命的消失,在現代人類社會不被認可。
戰爭是極端的行為,戰爭的產生是由主導者為了自己或者集團的利益而發起的行為,這種獲取利益的行為不惜以犧牲生命為代價獲得。
《文明的衝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的作者薩繆爾·亨廷頓的觀點是冷戰後世界衝突的基本根源不再是意識形態,而是文化方面的差異,主宰全球的將是「文明的衝突」。人們正在尋求並迫切地需要一個關於世界政治的思維框架。冷戰期間,人們很容易把全球政治理解為包含了美國及其盟國、蘇聯及其盟國,以及在其中發生了大量冷戰鬥爭的不結盟國家組成的第三世界。這些集團之間的差別在很大程度上是根據政治意識形態和經濟意識形態來界定的。隨著冷戰的結束,意識形態不再重要,各國開始發展新的對抗和協調模式。為此,人們需要一個新的框架來理解世界政治,而「文明的衝突」模式似乎滿足了這一需要。這一模式強調文化在塑造全球政治中的主要作用,它喚起了人們對文化因素的注意,而它長期以來曾一直為西方的國際關係學者所忽視;同時在全世界,人們正在根據文化來重新界定自己的認同。文明的分析框架因此提供了一個對正在呈現的現實的洞見。它也提出了一個全世界許多人們認為似乎可能和合意的論點,即:在未來的歲月裡,世界上將不會出現一個單一的普世文化,而是將有許多不同的文化和文明相互並存。那些最大的文明也擁有世界上的主要權力。它們的領導國家或是核心國家——美國、歐洲聯盟、中國、俄羅斯、日本和印度,或許再加上某個伊斯蘭國家,將是世界舞臺的主要活動者。在人類歷史上,全球政治首次成了多極的和多文化的。
所以,50年內世界大戰的爆發可能性,常規的思路是對這種文明衝突的趨勢的研判,最典型莫過於諸如對歐洲綠化、中國崛起的各種擔憂和感同身受,再加上兩次世界大戰的各種反思與回顧,特別是對社會矛盾和階層固化感同身受內心渴望改變的各色人等。比如網上可以搜索到百年前就有一位神人預言了第三次世界大戰:
Albert Pike(阿爾伯特派克)是一位律師,士兵,作家和共濟會員。他是唯一的盟國軍官或人物,在華盛頓首都外獲授勳一座室外雕像。派克寫出世界將如何經歷世界三戰,目的是引領新世界秩序。其中他的預言都靈準應驗,而更讓人害怕的是,提到將爆發第三次世界大戰。派克曾接收到一個異像,那被他描述在一封他寫給義大利統一之父馬志尼(Mazzini)的信中,日期是1871年8月15日。這封信生動地概述三次世界大戰的數項計劃,那被認為要實現一個世界秩序是需要的,其中的兩次世界大戰已與過去相應驗。在過去一段時間裡,它被認為是一個謬論,據說派克給馬志尼的信被展示在倫敦的大英博物館圖書館,然而大英圖書館卻一直否認,他們擁有過這樣的文件。此外,在加拿大海軍前情報主任卡爾(William Guy Carr)的著作《撒旦,這世界的王子》中,有以下註腳:「手稿的持有者近日通知作者,這封信並不被歸類在大英博物館圖書館。它看似乎很奇怪,一個樞機主教的人說,它已在1925年被收藏」。派克在19世紀對於三次世界大戰的預言已流傳多年了,預告今日的世界的「經濟」及「軍事」的災難,令人不寒而慄。更重要的是,這和流傳的「盎格魯·撒克遜使命: 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內容也是吻合的。
【第一次世界大戰──光明會推翻沙皇在俄羅斯的權力,使俄國成為無神論的共產主義堡壘】這則神奇的預言指出,第一次世界大戰之所以發生,是因為光明會為了推翻沙皇在俄羅斯的權力,和使該國成為無神論共產主義的堡壘。由光明會的「新社」(代理人)在英國和日爾曼帝國之間造成的分歧,將用來挑起這場戰爭。在戰爭結束時,共產主義將被建立和使用,目的是破壞其他政府和另一目的是削弱宗教。
【第二次世界大戰──法西斯主義和猶太復國主義者之間的爭戰】而第二次世界大戰,發生在法西斯主義者和政治猶太復國主義者之間。這場戰爭是為了摧毀納粹主義,和政治猶太復國主義足夠強大,以在巴勒斯坦創立一個主權國家以色列。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國際共產主義必須變得足夠強大,目的是抗衡基督教;隨後它將被條款遏制和夾住,直到我們為最後的社會災難需要它的時候。
【第三次世界大戰──由回教恐怖主義引發】最可怕的在後面,派克預言會有第三次世界大戰:那將是「西方世界」跟「伊斯蘭領導者」之間的戰爭。他寫下,第三次世界大戰必須被煽動,由光明會的「新社」在政治猶太復國主義者和伊斯蘭世界的領導人之間,造成的分歧中提取利益。戰爭必須以這樣一種方式進行,伊斯蘭教(穆斯林阿拉伯世界)和政治猶太復國主義(以色列國)共同地毀滅對方。與此同時,其它國家再一次在這個議題上分裂,將被迫使去鬥爭,直至一點在物質、道德、精神和經濟上完全精疲力竭。人類將解除虛無主義者和無神論者的束縛,將引發可怕的社會災難,它的恐怖將完全地清楚顯示絕對無神論、野蠻起源和最血腥的騷動對國家的影響,隨即在每一個地方的市民,不得不防衛他們。
今天圍繞戰爭和衝突的一切似乎是很符合這位神人的預言的。特別是科技發達如此的今天,文化和文明的衝突居然可以讓普世價值和全球化運動,包括上世紀形成的環保革命都相形失色,遠遠超出了很多政治家和社會學家對於未來的預計。說話玩笑話,人類的未來如果沒有外星人入侵或者外星文明發現的話(如電影《超時空接觸》),恐怕很難形成共識。雖然如今在網際網路升級和金融科技領域的區塊鏈技術,用唯有造物主才能擁有的完美的數學語言,在試圖為我們構建一個新的價值世界。
2017年國慶假期中國新疆喀納斯景區安保薩繆爾·亨廷頓認為,在這樣一個多元化的世界上,任何國家之間的關係都沒有中國和美國之間的關係那樣至關重要。如果中國經濟在未來的10年或20年中仍以現在的速度發展,那麼中國將有能力重建其1842年以前在東亞的霸權地位。另一方面,美國一貫反對由另一個強國來主宰歐洲或東亞,為了防止這樣的情況發生,美國在本世紀參加了兩次世界大戰和一次冷戰。因此,未來的世界和平在相當大的程度上依賴於中國和美國的領導人協調兩國各自的利益的能力,及避免緊張狀態和對抗升級為更為激烈的衝突甚至暴力衝突的能力,而這些緊張狀態和對抗將不可避免地存在。
2018年5月途經夏威夷珍珠港內的美軍現役航母所以,與其分析50年內世界大戰會不會爆發,不如好好設想下第三次世界大戰的核心衝突和表現形式,特別是在21世紀科技技術的發展和迭代已出現了明顯區別或者超越於人類歷史的戰爭形式,而其對生命和社會的損害方式,這恐怕是大多數人關心這個話題的潛在出發點、恐懼點或者興奮點。
比如電子戰爭,無人戰爭,空天戰爭,是否能夠逐步取代常規戰爭,而發動世界大戰的主角是否會從政治家,變成跨國公司、極端組織甚至個人?
比如以黑客凱文為原型的電影《戰爭遊戲》(1983年)開黑客影片先河。電影
講述的故事發生在裡根總統任期,當時正值冷戰高峰。蘋果Mac機尚未誕生,電腦還只是科學怪才專屬玩具,影片用大眾對核戰爭和未知新科技的恐懼好好地把觀眾嚇了一把。影片主角是名叫大衛·萊特曼的電腦天才,可自由進入學校電腦系統改動考試分數,因此全無學業之憂,整日將時間耗在電子遊戲上。一日誤撞上了「北美空防系統」(NORAD)的一臺超級電腦,大衛用它玩起了「第三次世界大戰」的模擬遊戲,他不知道的是,這個遊戲比他想像的要來得真實:當大衛退出,遊戲並沒有結束,NORAD的電腦仍然認為蘇聯人發動了核戰爭,對兩個超級大國的電腦而言,戰爭遊戲並沒有結束……
我個人以為,科技的發展歷史一直圍繞著三條主線進行,1、信息從不對稱到對稱,所以從造紙、印刷到報紙、無線電、電話、電視、網際網路和智慧型手機,使教育權成本降低,知識不再被少數人擁有;2、肉身的限制不斷被突破人類得以無限擴展自己的空間和速度,所以從指南針、馬車、帆船到GPS、汽車、飛機、輪船、人造衛星和太空遠航;3、安全感和安全能力的空前提升,所以從弓箭、火藥到機關槍、軍艦、坦克、戰機、飛彈和核武器。近現代的國家和秩序,其實也是兩次世界大戰的結果,比如第一次世界大戰其實徹底消滅了舊國家的國王和貴族,第二次世界大戰中以希特勒為代表的屌絲與資本結合,以及日本為代表的東方封建君主與軍國主義的結合,最終在與美蘇這樣的兩種自由主義和專政主義新興大國的較量中一敗塗地,但同時徹底顛覆了一戰之前形成的全球殖民主義格局,從而在科技得到更大的賦權和刺激下,讓經濟發展和全球化為網際網路的誕生奠定了基礎。
第三次世界大戰,從文化的衝突風險來看,戰爭的策源和區域其實已經形成了,就好像歷史學裡,二戰從1939年德波戰爭開始計算,但在我國,第二次世界大戰亞洲戰場的抗日戰爭從1931年9月18日就已開始。也許未來百年後,人類歷史也標記了第三次世界大戰的話,今天的敘利亞戰爭、之前的海灣戰爭,也許就是序幕。
但是,任何預測都不是自我實現的或非自我實現的。預測能否實現依賴於人們如何作出反應。50年代和60年代,許多嚴肅的和信息靈通的人士認為蘇美之間的核戰爭實際上不可避免,包括我國在珍寶島事件後也曾做了空前的戰備動員,直接影響到無數家庭和今天的城市和經濟布局。但是這場核戰爭並未發生,因為人們意識到了它的可能性和毀滅性,並推動了武器控制和其他安排來確保它不發生。
預測和幻想的直接效益都是喚起人們對戰爭威脅、文明衝突的危險性的注意,將有助於促進整個世界上再出現一戰或二戰那樣的局部戰爭衝突或者社會政治事件後不會讓更多國家如多米諾骨牌一樣的捲入崩塌。但預測和幻想世界大戰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意義就是戰爭教育和生命教育,以及各種戰爭準備(生存技能、安全知識、身體對抗能力等)。就像前不久央視《開學第一課》遭遇的「娘炮」吐槽,其實反映了當下眾多父母對娛樂至死的反感和厭惡,相比美國影視中戰爭衝突幻想和英雄主義教育的無限植入。我的孩子三歲就開始接觸XBOX的CS類戰爭遊戲,從戰地、反恐戰爭中學習軍事歷史知識,平時參觀航空、科技、軍事博物館和線下的CS遊戲。沒有特別目的和期望,如果有一點私心的話,就是希望萬一未來發生任何意外,包括地震等自然災害,家人和孩子不至於面對《世界之戰》那樣的場景而驚慌失措茫然無助。
2016年9月帶孩子在美國聖地牙哥參觀中途島號航空母艦XBOX ONE的戰爭遊戲場景已經非常逼真了,戰爭的殘酷和體驗感很強電影《頭號玩家》同樣也給我們展現了一個未來虛擬對抗世界的浩瀚場景,今天我們在遊戲中體驗戰爭,未來戰爭來臨時我們才有可能如遊戲裡一樣學會更長時間和高質量的生存。
上面穿越古今現實虛幻其實一直是在繞著說,以下是我對於五十年內會否爆發第三次世界大戰的觀點總結:
1、心理驅動:經過二戰後相對的區域和平(歐洲、北美、南美、東亞除朝鮮)和經濟發展,社會階層和財富的相對固化在許多國家和地區內部對年輕人產生了客觀的快速變革心理需求;
2、文化/文明衝突:仇恨並沒有因全球化而消弱,相反融合的恐懼開始在網際網路上蔓延,並隨著中東難民潮從局部走向全球;
3、技術準備:人工智慧、大數據、物聯網技術和無人駕駛/無人機等應用在軍事中的運用,會為降低戰爭代價和罪責提供不同形式的預期準備,一旦產生技術優勢的絕對超越,發動戰爭如同歐洲殖民者踏上美洲大陸面對土著居民「威脅」的話,歷史課本包括維基百科裡都沒有把美洲殖民作為人類大規模戰爭予以記錄;
4、商業崛起:兩次世界舞臺的中央和指揮棒都聚集在政治家的權柄,二戰後到今天跨國公司和網際網路巨頭包括非政府組織的力量已經空前強大,私人團體富可敵國的時代真正到來了,他們不會滿足在單一國家框架下的束縛,他們的徵途是星辰大海;
5、大國角逐:大國劃定安全邊界,歷史上從不會局限在自己國土空間,二戰後這個過程也從沒有停止,在國家沒有消亡前,在冷戰建立的秩序瓦解後,川普發起的貿易戰和前面4點共舞的伴奏下,中國的一帶一路,也似乎呈現出兩線作戰開疆拓土的破局之象;
6 經濟/金融巨變:科技特別是網際網路經濟的潮水還在繼續浸漫改變工業革命建立的一切經濟和金融模型,財富的流速和流向以及分配方式,會在國家邊緣化和國家強控化的不同緯度不同方向改變世界,傳統城市和地區的衰落以及一些行業職業的消失,去中心化帶來的不確定性大大增加;
7、科技多樣性的普及:生物技術等新興科技產業的發展,都在促進我們對科技對人倫的再認知,並改變我們的信仰,使我們前所未有的渴望認知更大的世界,在欣賞文化歷史的同時,年輕人和富豪以及各種勢力,都越來越多的希望擺脫傳統束縛,如果流血可以控制短暫快速的戰爭可以促成,無論是超限戰海是再次將全世界捲入的戰爭肯定是有擁戴者的;
8、50年並不漫長,20世紀的兩次世界大戰都是在上半世紀就完成了。世界大戰一定程度也是一種「人類共識」的表現方式,正如今天全球範圍內都建立了各色的司法體系,一言不合就動手的原始行為依然隨處隨時可見,無論是發達國家還是發展中國家。當動物園的觀眾不再滿足圍著籠子欣賞野獸,戰爭就隨時可能因為我們內心渴望的自由而以各種名目悄然而至。
綜上所述,上述這些的發展和由發展產生的衝突與博弈,是否會促進以世界大戰的規模出現爆發,存在很大的不確定性,看似矛盾匆匆,但和之前一樣,並非沒有可以通過談判和妥協改善和緩解的餘地。真正最大的不確定性,我認為還是科技本身,或者說人類自身分裂再次產生代差,比如谷歌工程總監庫茲韋爾提出的「奇點理論」。純人類文明將終止於2045年。屆時強人工智慧終會出現,並具有幼兒智力水平。然後,可怕的事情出現了,在到達這個節點一小時後,AI立刻推導出了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以及其他作為人類認知基礎的各種理論;而在這之後一個半小時,這個強人工智慧變成了超級人工智慧,智能瞬間達到了普通人類的17萬倍。這就是改變人類種族的「奇點」——電腦智能與人腦智能兼容的那個時刻。當超級人工智慧及其擁戴者與合作者再也無法容忍傳統人類的愚蠢和低效,面對星辰大海的使命,世界大戰也許將成為加速人類文明進化再次跳躍的必要選擇之一。
而2045年離今天,僅僅只有27年,我們是隨波逐流,還是靜靜等待?如果一隻南美洲亞馬遜河流域熱帶雨林中的蝴蝶,偶爾扇動幾下翅膀,就可以在兩周以後引起美國德克薩斯州的一場龍捲風,那麼今天我寫下這篇公眾號,也能對以後那不可確定的未來產生一點影響吧?
當然,對於年少時也曾無數次幻想過的世界大戰,隨著對世界越來越多的接觸和體驗,現在的我相對更喜歡馬雲在瑞士召開的世界經濟論壇年會(達沃斯會議)裡世界IT企業經營者針對科技的未來展開討論時的表達。馬雲表示,只要是年輕人喜歡的事情那就是未來,第三次世界大戰,那將會是和疾病、環境汙染和貧窮做抗爭的戰爭,而不是人與人之間的一場戰爭。
最後,我用南京大屠殺80周年祭刷屏朋友圈的圖片來做結尾吧:我們今天可以喝著茶在鍵盤上熱切討論未來可能的世界大戰的時候,應該不會希望我們的子孫在未來再用這樣的圖片紀念我們;我想喜歡參加戰爭預測討論的大多數朋友,也不會希望未來50年內的我們也會有一天再向自己的子孫發出這樣的祝福:那年亂世如麻,願你們來世擁有錦繡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