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陣清冷的檀香之氣朝鬼羨襲來而來:「一間即可!」
「藍湛,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好好呆著別動嗎?」
藍忘機回道:「見你磨磨蹭蹭好一陣,便過來看看」。
鬼羨將藍湛給他的那個錢袋翻了個裡朝外,癟了癟嘴,說道:「喏,錢都花光了!沒錢住房了,怎麼辦?」
藍忘機看他了一眼,嘴邊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笑意。只見他變戲法似的從身上取出來了一隻圓滾滾的香囊。那香囊周身繡滿了蘭花,一看就是女孩子用的。
藍湛將這香囊保存得如此好,莫非是哪位姑娘送給他的?想到這裡,鬼羨心裡莫名不爽。
藍忘機悠悠然從香囊中取出一錠銀子,對店家說道:「一間房,不用找了!」
藍忘機喜靜,挑了一個極安靜的房間。雅間裡面有一扇木窗,木窗的對面是一片小竹林。偌大的雙|人|床對面是一塊高高凸起的地臺,地臺上是一張規規矩矩的木案,木案上放著一盞清茶、一副筆墨和一本經書。
鬼羨將藍忘機扶到房間,無比體貼地照顧藍忘機洗漱,折騰了好一陣兒,藍忘機總算乖乖躺在床上睡去了。
即便是睡著了,抹額還是一如既往的整齊,就連睡姿也是標準的「藍氏」睡姿。月光如水,透過窗戶打在藍忘機白皙如玉的臉上,整個人仿佛籠罩著一層淡淡的光暈,俊極雅極,不似真人。
藍忘機的身上散發著一股幽幽的檀香之氣,原本是有些悽涼的冷香。此時此刻,檀香之中混入了一股淡淡的酒香,使這冷香裡燃起了一絲暖意,仿佛還滲入了一絲微微的甘甜,竟有些微微醉人。
沉睡中的藍忘機安靜得像個孩子,鬼羨坐在床邊看著藍忘機那線條優越的面龐,竟一時移不開眼,不知不覺間又向前多靠了幾分。
想起剛剛藍忘機喝酒後「可愛」的模樣,鬼羨忍不住「噗呲」笑出了聲。怕吵醒藍忘機,他趕緊伸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
兩個人一張床,虧你想得出來。雖然床很大擠一擠睡三個人都綽綽有餘,可兩個大男人同塌而眠,總覺得是一件十分彆扭又很怪異的事情。藍湛啊藍湛,你醉就醉吧,還給我整這麼一出么蛾子。你倒好,還有溫暖舒適的床可以睡,我就不行了,床都被你佔了,今晚怕是只有睡地鋪的份了。
突然,藍忘機雙眼一睜,四目相對,鬼羨有些心虛地趕緊躲開。
藍忘機一臉疑惑:「你為何還不睡?」
鬼羨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兩個人,你只要了一間房,床都被你佔了,我還怎麼睡啊大哥?」
藍忘機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羨無奈地搖了搖頭,不與他搭話。
藍忘機見鬼羨不理他,噘嘴道:「我口渴了!」
見鬼羨不動,藍忘機加大聲量又重複了一遍:「我口渴了!」
「好好好,我的仙督大人,你別嚷嚷了,待會兒整個客棧的人被你吵醒了......」
喝完水後,藍忘機又道:「我餓了,我要吃東西!」
「藍湛,都這麼晚了,去麻煩人家也不好是吧?要不,你就暫且忍忍?」
藍忘機指了指桌子上的那一堆東西,鬼羨立即明白過來,從裡面取出一隻棉花糖遞給藍忘機。
藍忘機接過棉花糖,開心得像個孩子,先是聞了聞,然後又舔了舔,最後才大口大口吃起來。
鬼羨道:「白日買的時候,你不是說不吃嗎?現在知道跟我搶了哈?」
棉花糖吃完了,藍忘機又不滿意了:「吃得太飽了,我睡不著!」
鬼羨無奈道:「仙督大人,藍湛,藍大哥,你到底想幹嘛?」
藍忘機走到那一推東西前,左翻翻右翻翻,半響之後,終於從中翻出了一個他比較滿意的玩意——雞毛毽子。
「誰先踢滿五百個,就算誰贏」,藍忘機無比興奮地說道。
「可是我還不會啊!」
「我教你!」
「輸的人,必須答應贏的人三個要求!」
就這樣,鬼羨陪藍忘機玩了一整晚的雞毛毽子。
藍忘機贏了。
鬼羨累得不行,氣喘籲籲對藍忘機說道:「說吧,你有什麼要求?」
藍忘機沉默半響,緩緩說道:「等我想起了再告訴你吧!」
「藍湛,我怎麼感覺你沒醉,你是故意裝醉算計我的是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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