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分享我的海南東方旅居生活,今天要說的是石斑魚的故事。
已經多次到海南島玩了,但這次到東方市暫居還是第一次。海南島的這張圖有點意思,南部是半乾旱半溼潤區,包括三亞和樂東,據說黑龍江人居多。陵水地區北京人比較多;北部的海口和臨高,四川和貴州人較多;西部半乾旱區,北方人多。是的,來自哈爾濱的我,就對東方市的氣候感到很舒適。
最令我興奮的是這裡農貿市場,裡面有我曾認為似乎是「高大上」的各種海鮮,各種海魚、螃蟹、大蝦、蜆子、魷魚等等,分明就是平民價,相比牛羊豬肉價格,更是性價比超高。
初到東方市逛農貿市場時,看到了石斑魚,就問了下價格,結果驚到了我,只要10多塊錢1斤。在我的記憶中,石斑魚是海鮮的象徵,絕對是「奢侈品」啊。在哈爾濱的酒店中,點餐時如果點上一條清蒸石斑魚,那可是很有面子的事,記得石斑魚動輒就是每斤百元以上的價格,一般家庭聚會都不太捨得點石斑魚。
有一年,單位組織到三亞旅遊,會玩的老闆先是組織了3日的環島遊,讓大家對海南島有個初步的印象,然後就找了一家三亞灣的海邊度假村住下來,一住就是半個月。最近一次去三亞,還去看了下那家度假村,現在早已變成了漂亮的度假酒店。在度假村的半個月中,同事們組織了沙灘排球和足球比賽,下海遊泳釣魚,晚上就喝酒唱歌燒烤,這是我印象中最過癮的一次「公費」旅遊。
這家度假村讓我們給包了,後期大家各顯其能,都敢自己上灶了。老闆的一位大款朋友和我們一起玩,他就是早年坐餐館起家的,難忍技癢,自告奮勇地要給我們做兩個拿手大菜,一個是紅燒獅子頭,一個是醬燜石斑魚。晚餐時,這兩道大菜驚豔了眾人,紛紛豎起了大拇指。我們的一位副總悠悠地說了一句,醬燜石斑魚,就是糟蹋了石斑魚。一語既出,現場無比尷尬,這麼不會來事兒砸場子的,平生僅見。其實,這句話不無道理,石斑魚最適合清蒸。
這一打岔,就說遠了,我們再回到東方市的農貿市場裡。每天都會去農貿市場逛一逛,買魚的話就去中間位置的這一家,我就是感覺這個大姐長得慈眉善目的,賣的魚準錯不了。慢慢地,攤主大姐也和我熟了起來,每次看到我就熱情地打著招呼,「今天吃什麼魚?」,我幾乎吃遍了大姐攤子上的魚,就一點有點困惑,就是口音問題,交流不暢。在這裡,我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在我心目中的石斑魚,在這裡沒有被特殊「對待」,泯然於眾「魚」中,無論價格和待遇,都沒那麼出眾,就是一種普通的魚,價格也就是10多塊錢1斤,這讓我很困惑。
嘗遍很多種海魚以後,我還是覺得石斑魚最細嫩最好吃,也許是我的心理作用吧。可最近在市場裡很少看到石斑魚了,我就請求老闆如果有石斑魚,就給我留幾條。今天再逛市場的時候,意外地發現攤子上有了幾條石斑魚,我興奮地給「包圓」了,一共六條,每條半斤左右。等到付款的時候,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6條魚一共35元!太實惠了吧。
回到住處後,連忙將其中的5條石斑魚冷凍起來,留下1條清蒸了,賣相一般,味道極為鮮美。我好奇地「惡補」了一下石斑魚的百科,試圖找出價格如此優惠的原因。石斑魚比較好的是老虎斑、東星斑、老鼠斑等,而我買的石斑魚應該是很普通的那一種,也應該是養殖的,加上冰鮮的和個頭小一些,這就是我買了6條石斑魚,只花了35元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