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漫威系列漫畫《What If...？》以腦洞大開而著稱，主要聚焦於漫威宇宙的各大事件，從另一個角度去解釋主宇宙所發生的一切。如果蜘蛛俠的梅嬸死了會怎麼樣？如果懲罰者加入神盾局會有什麼後果？事態的發展往往會出乎你的預料。廢話不多說，讓我們一起看看歷史一經篡改之後的走向吧。
翻譯：王藝編輯：張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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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漫威影業在聖地牙哥國際動漫展上公布了 10 部全新的電影和電視劇計劃，其中包含幾部鮮為人知的系列作品，最亮眼的當屬動畫系列《What If...？》。
該系列改編自同名漫威漫畫《What If...？》，最早於 1977 年開始連載，主要講述了平行宇宙事件，官方純粹出於好玩和腦洞才開啟的這個系列。觀察者烏阿圖（Uatu the Watcher）是《What If...？》裡的主角，也是漫威宇宙中一個極其先進的種族，負責觀察和記錄地球上文明的發展和走向。有時候，他也喜歡去窺探其他宇宙世界的事件。有的《What If...？》故事從截然不同的角度探索主宇宙的大事件，有的故事則完全就是編劇放飛自我的想像力。
傑弗裡·懷特將為劇集《What If...？》中的觀察者烏阿圖配音。那麼接下來，我們將一起了解漫畫《What If...？》的劇情，看看那些發展方向不同的歷史最終會走向什麼樣的未來。
《如果布魯斯·班納的人格控制了浩克的大腦會怎樣？》
出自《What If...？》第一卷第二話
這個早期出現的故事腦洞奇大、劇情怪誕，但它的確正兒八經地基於假設展開了一段特別的劇情。在這個故事中，布魯斯·班納首次變身浩克時成功保留了班納的人格，這讓布魯斯過上了與以往完全不同的人生。他不僅很好地平衡了科學家與綠巨人之間的生活，還與軍方和神奇四俠建立了良好的關係，在緊急關頭為大家提供援助，且成功治癒了石頭人本·格瑞姆（Ben Grimm）。
後來，行星吞噬者（Galactus）計劃摧毀地球，布魯斯·班納、神奇先生裡德·理查茲和 X 教授聯合起來阻止了他的計劃。在漫畫中，三人合體成為強大生物「X-Man」，嚇跑了行星吞噬者。然而，他們也為此付出了代價：三人從合體形態分開之後失去了各自的力量，而本·格瑞姆則變異成脾氣狂躁的石頭人，如今與軍方衝突不斷。
《如果神奇四俠擁有和之前不同的超能力會怎麼樣？》
出自《What If...？》第一卷第六話
多年以來，許多創作者都注意到一個事實，那就是神奇四俠擁有的能力似乎影射了他們各自的一部分性格。這讓大家不禁提出一個設想：如果神奇四俠擁有和之前不同的超能力會怎樣呢？
機械專家約翰尼·斯通變成名為「Mandroid」機器人，而王牌飛行員本·格瑞姆則變成了長著大型翅膀的蜻蜓。蘇珊·斯通化身「Ultra-Woman」，她的身體擁有超強彈力。最奇怪的當屬裡德·理查茲，他失去了身體，變成了一顆擁有心靈感應能力的大腦，這也讓他得到一個全新代號 ——「大腦（Big Brain）」！
這期漫畫沒什麼戲劇衝突，讀者也無法從這些熟悉的角色身上挖掘出什麼新鮮東西，不過它的畫風實在過於詭異，給讀者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從這期漫畫中，我們不僅能看到神奇四俠性格的變化，還有幸見識到一些神奇的場景，比如那顆漂浮在空中的大腦。由於裡德·理查茲曾給基地安裝過一堆管道系統，所以變成大腦的他也可以通過這些管道漂浮到基地的各個位置。
《如果其他人成為了超凡蜘蛛俠會怎麼樣？》
出自《What If...？》第一卷第七話
這期講述了三個不同的故事，故事設定為彼得·帕克身邊的人被放射性蜘蛛咬傷並因此獲得超能力。
在第一個世界中，彼得的高中同學閃電·湯普森獲得了蜘蛛俠的超能力，並試圖成為摔角界的新星。可惜他毫無節制地使用超能力，最終導致了一起死亡事件。然後，他又想成為一名英雄，自稱「蜘蛛隊長（Captain Spider）」，結果卻在與反派禿鷹的戰鬥中不幸身亡。
在第二個世界裡，彼得的初戀貝蒂·布蘭特獲得了蜘蛛俠的能力。彼得鼓勵她成為打擊罪犯的「蜘蛛女孩（Spider Girl）」。然而，她卻無力阻止彼得的叔叔死於劫殺，內心充滿愧疚的她最後放棄了這個理想。
在最後一則故事中，J·喬納·詹姆森的兒子約翰獲得了蜘蛛俠的能力，他的父親一直鼓勵並支持他。最後，約翰成為紐約的守護者「蜘蛛俠詹姆森」，他一生都在英勇鬥爭，最後在某次任務中不幸身亡。但是在漫威宇宙的主世界中，約翰才是那個遇到危險被彼得拯救的角色。
觀察者烏阿圖認為這些平行世界的事件向大家闡明了一個道理：不是任何人都能適應超級英雄的身份，只有合適的人才可以勝任這項重任。
《如果金剛狼幹掉了浩克會怎樣？》
出自《What If...？》第一卷第三十一話
雖然金剛狼如今人氣極高，但他最早其實登場於《不可思議的綠巨人》第 180 期。那時候，他僅僅被設定為一個前去對付綠巨人的特工龍套而已。加拿大政府命令他去逮捕暴虐的綠巨人，兩人最終打成平手。後來，讀者再見金剛狼時，他已搖身一變，成為 X 戰警中的一員。
在《如果金剛狼幹掉了浩克會怎樣？》的設定中，二人之間的決鬥以悲劇收尾。由於金剛狼怒火衝天，他無視了政府要求活抓浩克的命令，選擇幹掉因伽瑪炸彈放射線輻射而變異的布魯斯·班納。此外，他還不小心殺害了其他人，最後只能逃之夭夭，加入變種人兄弟會（Brotherhood of Mutants）。
萬磁王派金剛狼潛伏在 X 戰警裡，然而他在加入之後，逐漸開始敬仰這個團隊，此外，他在團隊中也第一次體會到了家的感覺，並意識到自己不只是一個致命武器或工具人。當萬磁王結集人馬來襲時，金剛狼選擇與 X 戰警並肩作戰，最後與萬磁王同歸於盡。金剛狼在生命的最後時刻選擇了正義的道路，他的離逝讓所有英雄都深感悲痛。
《如果復仇者聯盟的成員成為科瓦克的爪牙會怎樣？》
出自《What If...？》第一卷第三十二話
在漫畫《復仇者：科瓦克傳奇（Avengers: Korvac Saga）》中，復仇者聯盟對上了麥可·科瓦克。他擁有宇宙神能，打算幹掉地球上的超級英雄，還順手殺了好幾個復聯成員。在大戰的白熱化階段，他察覺到妻子卡莉娜·蒂萬對他有所懷疑，於是感到心灰意冷，自殺式地放棄了戰鬥，最終被打死。在最後關頭，他利用神能復活了被自己殺死的人。
然而，在《What If...？》的故事中，科瓦克並沒有失去信念，他贏得了大戰的勝利。隨後，他開始著手自己的計劃，重新構建整個銀河系，並堅信這會讓所有人受益（簡直就是另一個滅霸）。除此之外，他還復活了幾個復聯成員，收為他忠心耿耿的爪牙。
由於情況變得太過可怕，連觀察者烏阿圖也不得不向他的種族觀察者家園（Watchers' homeworld）求助，如果他們不幫忙的話，整個宇宙可能都會煙消雲散。結果，觀察者家園都投了反對票，拒絕伸出援手，烏阿圖只能繼續召喚其他外星種族和宇宙長老（Elders Of The Universe）來介入此事，可即便如此，他們也無法阻止科瓦克的計劃。雖然這些辦法都不奏效，但確實一再拖延了科瓦克的計劃，迫使他用別人的能量給自己充能。
他執念於要實現自己的夢想，最終漸漸丟失人性。卡莉娜曾是他生存下去的最大牽掛，可如今為了計劃得以順利推進，他不惜榨乾妻子的最後一絲生命力，走火入魔的科瓦克最終毀滅了整個宇宙。這個故事其實是想與讀者探討有關人類的執念會產生什麼樣的惡果。
《如果美國隊長直到今日才被救起會怎麼樣？》
出自《What If...？》第一卷第四十四話
這個特別的故事最早在 1984 年開始連載，一直是粉絲們熱議不休的話題，如今又一次成為熱門焦點（或許得益於編劇的先見之明吧）。主宇宙的故事想必大家都不陌生了，史蒂夫·羅傑斯在二戰期間成為美國隊長，但是在二戰結束前，他被拋到冰冷的北海裡冰凍起來，一直保留著生命跡象。在此期間，其他人以美國隊長的身份展開活動。多年以後，復仇者聯盟救回了被冷凍已久的美國隊長。
然而，在這個平行宇宙中，復聯並沒有找到美國隊長，整個世界的歷史發展也因此發生了改變。
威廉·伯恩賽德曾在 20 世紀 50 年代擔任美國隊長，由於他日漸變得殘暴偏執，後來被政府監管起來，處於假死狀態。在這個設定中，某位腐敗政客喚醒了威廉·伯恩賽德，讓他繼續擔任美隊。與此同時，公眾也誤以為他就是最初的美隊。隨著他的聲望越來越高，威廉開始反對那些敢於挑戰政府、呼籲社會變革的少數群體與政治活動家，聲稱這些人的言論削弱了美國的實力。
威廉支持保守派政治家，並成為了美國第一黨（America First Party）的傀儡領導者。他與全國有色人種協進會（NAACP）和美國公民自由聯盟（ACLU）不斷發生衝突，認為政府需要擁有更大的權力才能有效應對潛在的威脅和危險分子。於是，美國政府很快頒布了戒嚴令，由威廉負責推行。在他和新政府的引導下，種族主義、反猶太主義和人民群眾越發抵制非法移民。
最終，美國海軍找到了真正的美國隊長史蒂夫·羅傑斯，並把他解凍復活。此時，史蒂夫震驚地發現美國社會已經淪落成如納粹德國一般的地獄。他遇到了不少抵抗軍，其中包括尼克·弗瑞、持槍的蜘蛛俠、山姆·威爾遜（在這個平行宇宙中，他還沒成為獵鷹）以及他的小分隊「黑豹團（Black Cadres）」。
抵抗軍前往麥迪遜廣場花園，在美國第一黨的大會上掀起了軒然大波。史蒂夫也在那裡向眾人宣布自己才是真正的美國隊長，並進行了一場慷慨激昂的演說，揭露美國第一黨的種種惡行，痛斥威廉·伯恩賽德的錯誤理念。
「他一直告訴大家美國是一個偉大的國家，我們應該努力維持這個難能可貴的制度 …… 可在我眼裡，美國什麼不是！如果美國失去了自己的精神和理想，無法賦予民眾自由的權力，那這個國家就一文不值！」謝天謝地，民眾都很買他的帳。
《如果蜘蛛俠的叔叔本·帕克沒死會怎樣？》
出自《What If...？》第一卷第四十六話
在這個世界中，梅·帕克被劫匪殺害之後，本·帕克意識到了自己的侄子就是義警蜘蛛俠。本·帕克向彼得表示，雖然他為梅嬸的死感到很是難過，但他鼓勵彼得不要出於愧疚而選擇成為蜘蛛俠，相反，應該秉持守護大家的信念去做這件事。彼得將他的勸告銘記於心，最終成為了與主世界稍有不同的英雄。
自那以後，本叔便在彼得的生活中扮演著教練的角色。彼得很感謝他的支持，同時也不希望其他人只是把他當成一個孩子來看待。本叔叔試圖阻止 J·喬納·詹姆森對蜘蛛俠的抹黑行為，卻讓彼得產生困惑和厭惡的情緒。
《如果蜘蛛俠的叔叔本·帕克沒死會怎樣？》強調了這樣一個事實：平行世界不見得就比主宇宙更糟糕或者更美好。其實，只要把主宇宙的事件發展做出一些小小的調整，就能引發有趣的多米諾效應。
《如果神奇四俠的第二個孩子存活下來會怎樣？》
出自《What If...？》第二卷第三十話
隱形女俠蘇珊·斯通·理查茲是神奇先生裡德·理查茲的妻子，在正傳中，她於第二次懷孕期間不幸流產。然而在這部漫畫中，編劇設想了兩個與正傳完全不同的故事走向。
蘇珊的大兒子富蘭克林·理查茲向讀者講述了第一個故事。在這個恐怖的故事中，蘇珊死於難產。為了紀念妻子，悲痛的裡德將剛生下的女兒取名為蘇珊。隨著時間流逝，富蘭克林· 理查茲意識到自己的妹妹需要汲取別人的能量才能生存下去。無論他採取什麼辦法，始終無法說服父親認清這個事實。於是，他只能轉而向另一個人求助，那就是神奇四俠的頭號敵人毀滅博士。
相較之下，第二個劇情的基調就輕鬆愉快得多。蘇珊沒有死於難產，她生下了一個十分健康的女孩，並為她取名瑪麗。當瑪麗還只是個孩子的時候，她身上的超能力並不強大。然而，瑪麗某次無意中救下了一隻被車撞的小狗，因此發現了自己擁有治癒的能力。
多年以來，瑪麗一直盡全力用自己的治癒能力做各種事情，她不僅治好了受傷的動物和病人，甚至還修復了被汙染的環境。後來，她成為一名活躍政客，公開反對企業和政客的貪婪之舉，要求政府採取更好的措施來保護公民、工人、少數群體以及大家賴以生存的地球。
政府將她視為危險激進分子，甚至禁止復聯成員參與她的聯合集會，這也導致復聯成員通過解散團隊來表達自己的抗議。儘管瑪麗遭到了一些人的抵制和暴行，她依舊堅信同情心和同理心能促進社會進步和諧，並認為這一切都值得大家為之努力。最終，她引領了一場變革，重新構建美國的社會體系。
《如果懲罰者加入神盾局會怎樣？》
出自《What If...？》第二卷第五十七話
多年以來，懲罰者弗蘭克·卡斯特一直都在追殺各種殺人犯和恐怖分子。與此同時，這位海軍陸戰隊出身的軍人也盡力確保平民和警察不會波及其中。然而在這個宇宙世界裡，弗蘭克·卡斯特在剛開始成為義警的時候，神盾局局長尼克·弗瑞就找他進行了一次談判。弗瑞提出的條件很簡單：加入神盾局，發揮自己的特長和頭腦，否則懲罰者將會面臨終身監禁。懲罰者最後接受了這個條件。
作為神盾局的一名特工，弗蘭克·卡斯特獲得了旁人無法想像的資源，包括一支私人團隊。他領導許多針對恐怖組織的行動，並大獲成功。然而，由於他經常不服從命令，違反戰鬥原則，還殺死了手握重要信息的目標，神盾局也感到非常頭疼。
懲罰者與局長之間發生過多次衝突，在這之後，弗蘭克·卡斯特決定突襲九頭蛇的島嶼基地。懲罰者單槍匹馬乾掉了大批反派，最後引爆了一顆核彈，與島上的所有九頭蛇成員同歸於盡。
《如果萬磁王統治全體變種人會怎樣？》
出自《What If...？》第二卷第八十五話
在這個平行宇宙中，萬磁王以前建立的舊空間基地「阿瓦隆（Avalon）」成為了變種人的避難所。任何逃離地球的變種人都可以在那裡得到赦免，繼續生存。許多變種人遷移到了空間基地，他們自由自在地生活著，再無需擔心普通人對他們的恐懼。
然而多年以後，基地中出現了內部衝突和領土爭端的問題。此時，萬磁王才意識到變種人與普通人都是一樣的，都有著相似的人性和心理。歸根究底，變種人也不過就是人類種族的其中之一。只有建立起共同目標或依託恐懼感，才能讓他們維持長期的穩定生活。
後來，野獸亨利·菲利普·麥考伊在掃描時發現阿瓦隆上的一個新生男孩可以自由選擇自己的能力，這預示了該男孩日後會成為更高等級的「終極變種人（homo ultima）」。阿瓦隆的一些居民擔心這可能會開啟新一代變種人的序章，普通變種人會因此淪為劣等生物。儘管變種人之間存在各種分歧，但他們還是決定聯手殺死了這個嬰兒。
嬰兒的父母十分憤怒，他們與野獸重返地球，而剩下的變種人表示會繼續監控新生兒的狀況，以防出現任何新威脅。事實上，這一切都是萬磁王的陰謀，他篡改了野獸的掃描結果，捏造了所謂「終極變種人」的謊言。萬磁王很清楚，只有恐懼才能把阿瓦隆上的居民們團結起來，至少短期來看，這個方法還挺奏效的。
《如果秘客遇上奇異博士會怎樣？》
秘客（Magik）的本名叫麗亞娜·拉斯普廷，該角色出自《X 戰警》。她的成長經歷相當奇特。麗亞娜是鋼力士的妹妹，7 歲時被喜好虐待生物的惡魔 Belasco 抓到了一個名為「地獄邊界」的異度空間，並被傳授魔法成為一名女巫。通過各種魔法訓練，麗亞娜掌握了心靈傳送的能力，還可以通過冥想將自己的靈魂幻化成一把魂之利刃。
地獄邊界的十幾年相當於地球的幾分鐘，她以青少年的身份重返人間，加入了新變種人團隊，從此生活中便出現了各種怪異的現象。
然而，在這個特殊的短篇劇情中，麗亞娜並沒有加入新變種人團隊。相反，她選擇了獨行，因為她擔心自己會變成像 Belasco 那樣的墮落惡魔。奇異博士遇上了麗亞娜，當他了解過她的遭遇後，表示願意協助她訓練。
於是乎，一位暴躁老師和一個自卑少女共同譜寫出一段真誠且搞笑的師生鬧劇。兩人經常開誠布公地探討自我悔恨和遭受挫折的過往經歷。在這個版本的故事中，麗亞娜學會了用能量幻化出一把魂之法杖（Soul Staff），並且找到了內心的平衡，最後成為地球的下一任至尊法師。
《如果天啟時代發生改變會怎樣？》
《X 戰警》裡的天啟時代起源於 X 教授的兒子大衛·查爾斯·哈勒，他被稱為大群（Legion），是嚴重的多重人格患者。簡而言之，大群意外地製造了一個平行宇宙，在那個時間線裡，X 教授沒來得及組建 X 戰警就不幸身亡。
到天啟時代，公眾很早就注意到了變種人的存在，而超級反派天啟（Apocalypse）也成功實現了自己的徵服計劃。萬磁王為紀念 X 教授，組建了 X 戰警團隊。後來，團隊成員們意識到他們正處於一條被更改過的時間線上。於是他們穿越時空，讓一切恢復成原有的樣子，天啟時代也就此消失。
在漫畫《What If...？》中，大群操控時空導致 X 教授和萬磁王同時身亡，此外還犧牲了許多無辜的旁觀者。由於大群的所作所為，人類政府選擇立即追捕並監禁變種人，這也讓變種人的處境變得更加困難。大部分變種人盡力逃到了南極洲的蠻荒之地，過起了與世隔絕的生活，而非變種人的超級英雄則成為天啟的攻擊目標，大部分超級英雄都被天啟一方殺害。
這個悲劇向讀者呈現了許多黑暗的劇情，其中包括一些奇怪腦洞，比如蜘蛛俠和毒液的克隆軍隊。這個有趣的設定完全偏離了天啟時代原本的事件，告誡大家穿越時空要謹慎，隨意篡改歷史註定會失敗，而且會讓事態變得更加糟糕。美國隊長和其他抵抗軍都認為，抹殺過去其實於事無補，最好的方法莫過於改變眼前的世界，大家應該選擇活在當下，為未來而戰。
《如果內戰的走向發生變化會樣？》
這則漫畫從兩個不同角度出發，設想了漫威內戰事件的走向。在正傳中，美國推行的《超級人類註冊法案》成為內戰的導火索，鋼鐵俠是該法案的擁護者，他認為這樣可以確保民眾安全，而以美國隊長為首的一方則反對政府過度幹預超級英雄的行為。
第一個故事發生在平行世界，鋼鐵俠死於絕境病毒（Extremis），而亨利·彼得·基瑞克（此人一直是 X 戰警和復仇者聯盟的眼中釘）代替鋼鐵俠成為《超級人類註冊法案》的擁護者。基瑞克派出了哨兵機器人以及擁有強大力量的克隆託爾（Thor Clone）去管制超級英雄，造成大量傷亡。在基瑞克幹掉美國隊長和戰爭機器詹姆斯·羅德斯後，他成為了美國總統，並堅信自己的行為能造福更多人類。
另一個故事則講述了在內戰期間，史蒂夫和託尼為了順利談判，雙方曾籤署暫時休戰的協議。結果，美國隊長出人意料地違反了協議。不過這一次，託尼很有誠意，美國隊長也願意與託尼開誠布公地談判，最終兩人找到了新的解決方案：復仇者聯盟將取代政府來執行《超級人類註冊法案》。美國隊長負責管理這件事情，復聯也針對美國隊長設立了一套機制，以防他做出任何違背法案的事情。
這個方案解決了雙方的分歧，大家也迎來超級英雄的黃金時代。年長的超級英雄幫忙訓練年輕英雄們，而復仇者聯盟則負責監管大家。衝突和抵抗事件大大減少，超級英雄們也逐漸學會通過合作和尊重來解決問題，這一切都讓英雄的力量變得更加強大。
總結
漫畫《What If...？》中講述了許多精彩故事，各種腦洞成為正傳中的一部分，比如《蝙蝠加入神奇四俠會怎樣？》、《侵襲者沒在二戰後解散會怎樣？》、《蜘蛛俠的克隆體沒死會怎樣？》以及《簡·福斯特找到了雷神之錘會怎樣？》等等設定。
真心希望我們能在 2021 年迪士尼 Plus 推出的動畫劇集《What If...？》中能看到更多有趣的腦洞和故事。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