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會無期》上映第二天,歌手萬曉利買了張電影票,去看了韓寒執導的這部電影。當馮紹峰告別袁泉,跟著陳柏霖重新上路的時候,《女兒情》的音樂適時響起。這是萬曉利第一次在電影院裡聽到自己的歌,「黑暗中,感覺四周的眼光都看了過來。」萬曉利沒有想到,這首他在2008年翻唱的老歌,很快就走紅了。昨天下午,韓寒特意用《後會無期》的電影畫面,重新剪輯了一個七夕版《女兒情》MV,發到微博上。短短幾個小時,關於「女兒情」的話題主頁閱讀量馬上突破了2000萬,點讚人數將近7萬次。萬曉利待在餘杭家裡,穿著短褲走過來走過去,一遍又一遍地聽著前天夜裡製作完成的新歌。再過幾天,這首醞釀了半年多的新歌就要對外發布了。五六平米的客廳布置得非常簡單,一塊地毯,一張沙發,一隻茶几,一對音箱,一套矮櫃,一臺筆記本電腦,一支小話筒和一個小鍵盤,這是萬曉利平時工作的地方。矮櫃裡還塞著普魯斯特的《追憶似水年華》,共3本。
一邊播著新歌,一邊和萬曉利說起《女兒情》的來歷。《女兒情》是86版《西遊記》的插曲,出現在第16集《趣經女兒國》,由《西遊記》導演楊潔作詞,許鏡清作曲,原唱吳靜。2006年,萬曉利跟一幫朋友在北京某酒吧喝酒,每個人輪流上臺唱歌。輪到他的時候,他彈唱了這首《女兒情》,「大家突然就安靜了。」酒局散後,二手玫瑰樂隊的主唱梁龍跟萬曉利說:「我們一起出張翻唱專輯吧。」但事情最後不了了之,直到兩年後的2008年,萬曉利接到梁龍電話,說事兒成了。這一年,萬曉利翻唱的《女兒情》,收錄在合輯《你在紅樓我在西遊》中,其中還有蘇陽翻唱的《官封弼馬溫》、二手玫瑰翻唱的《枉凝眉》、痛仰樂隊翻唱的《敢問路在何方》等老歌。
事實上,《女兒情》並不是萬曉利最好的作品,《走過來走過去》《這一切沒有想像的那麼糟》《狐狸》《鳥語》《達摩流浪者》《吱吱嘎嘎》等歌曲更受歌迷喜愛。包括憑《董小姐》走紅的民謠歌手宋冬野,在公開場合反覆聲明,萬曉利是他的偶像。但就大眾認知範圍,不管是宋冬野還是萬曉利,始終還停留在小眾層面。隨著《後會無期》的上映以及韓寒的力推,不管能不能在未來改變一些什麼,至少可以讓更多人聽見萬曉利的好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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