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了新家,雖然各處都不怎麼喜歡,但是屋外的鳥兒,怎麼都沒有錯。
新家總是要適應一段時間,才會生活得比較舒服。但是,儘管家裡面確實不大,而且潮溼氣挺重的,我還是很快就適應了,屋外的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聲。
在城市裡面其實很少能夠,靜下心來聽鳥兒的叫聲。大馬路車別人來來往往,縱然樹上有隻鳥兒,縱然天空飛過一兩隻,又有多少人會在意呢?坐在小轎車裡面的人,坐在公交車裡的人,還是等著公交車的人,又或者是行色匆匆的來往的人。其實鳥兒並不是只有在森林裡面才會叫,只是沒有人在意而已。
新家總是能夠聽到鳥叫聲,但是看不著鳥。聽著聲音應該就是普普通通的麻雀,小麻雀很常見,路邊電線桿子邊上,站個十幾分鐘,也許就能看見幾隻麻雀在上頭了。當然,現在也沒有人那麼閒,就等著鳥兒,在哪個地方停。所以也算是幸運,住在家中,鳥兒的歌聲,天上來。不費吹灰之力,就享受到了自然的樂趣。
但這僅僅是不夠的。
只所以喜歡鳥兒的叫聲,是因為在老家生活的那段日子,我們家窗臺外邊面,總是有鳥兒在上面停留。大概是身子小,也能夠穿過鐵窗,所以那個時候家裡還沒有什麼家具,鳥兒都敢在我們家庭。那個時候覺得鳥兒挺煩的,不停的在家非留下幾根羽毛,或者幾泡鳥屎,實在是個麻煩事。不過時間久了,倒也覺得沒什麼了。非但如此,有時候在家閒來無事,然後在遠處一些,靜靜地觀察鳥兒。有時候中午剩了些冷飯,又把一些飯粒放在窗臺上,路過鳥兒餓了,自然也就吃了。有時候也覺得,空蕩的家裡,也有一份家的味道。
要是相處久了,你非但不討厭鳥兒了,還喜歡上它了,連帶著喜歡上它的叫聲。就算是清理鳥兒的糞便,也都覺得沒啥大不了的。就像,新生兒的媽媽,習慣了給孩子換尿布,也不在乎臭不臭,髒不髒,要是有時候沒有,還會覺得有些奇怪了。要是沒有鳥兒的痕跡,我也總是疑問,是不是換天了,還是那常來的鳥兒,一時失了憶,又或者在美麗的遠方翱翔,不想回家了。還活著我才是它路過的一個地方,它已經回家去了。
在外面不同於在老家,老家的交通並不算是便利,來來往往的車也沒有那麼頻繁,更沒有那麼多。老家山多,樹多,鳥兒自然也多。在外面都是高樓大廈的,雖然鳥兒倒是覺得沒什麼,但是實在是影響人的視線。有時候,人總是覺得在外面,才能夠看到更大的世界,可我覺得,卻不是這麼個樣子。就像鳥兒,有隨時隨地俯瞰著山河大海的能力,最終也回到了那一個,小小的山城裡,找到了一份自由和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