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漆畫是漆畫的一種,俗稱「溜金畫」。與其它漆畫不同的是,在最後的工序上,黃金漆畫用金箔施行貼金。黃金漆畫的歷史淵源,一般認為最早源於中原地區的油彩畫,唐代隨開漳聖王陳元光的南下將士傳入閩南地區。後經當地藝人不斷改造和創新,逐漸形成一門具閩南地方特色的裝飾藝術。從古至今,香火旺盛的寺廟一般承載著當地最優秀的手工技藝,名揚海內外的東山關帝廟更不例外。廟宇不大,卻結構精巧,囊括著非凡的非物質文化遺產技藝——剪瓷雕、黃金漆畫、金木雕、石雕……在一眾光輝奪目的技藝中,黃金漆畫卻常常被忽略。
漆畫出自東山黃金漆畫的傳承人謝少藝之手。謝師傅往漆畫框裡倒了點水,金魚生動得似乎遊動了起來。謝少藝的父親是漳州東山當地出名的畫家。謝師傅十幾歲的時候,父親讓他選一門手藝學習。從小學畫畫的謝師傅思來想去,覺得「漆畫」比較適合自己。黃金漆畫是漆畫的一種,俗稱「溜金畫」。與其它漆畫不同的是,在最後的工序上,黃金漆畫用金箔施行貼金。黃金漆畫是漳州東山島的傳統工藝美術,被廣泛運用於寺廟和宗祠建築裝飾中。所畫題材有人物故事、古典戲文、動物、花卉、山水等等。黃金漆畫的工序複雜且耗時,一般選用不易開裂的杉木作為底板,用漆灰將縫、洞進行填補,貼上麻布後上多次漆料。上漆、水磨、再上漆、反覆磨光和退光……光是上漆、打磨就要花去大量的時間,更別提之前的設計和之後的繪畫了。
東山關帝廟的黃金漆畫多以《西遊記》、《三國演義》為題材。廟裡的椽栿、額枋、門板上的500多幅黃金漆畫,在繚繞的煙霧中,閃著靜默的光。這500多幅皆出自黃金漆畫的傳承人謝少藝,和他的師父歐眉山先生之手。用十來年的時間為一座廟作畫,木板經上漆、水磨之後,還要刷上特製的退光漆,再反覆磨光和退光,最後用手反覆地用力推磨,讓表面的光澤和色彩更均勻,直至光滑如鏡。「這500多幅畫前前後後畫了十來年。」謝少藝說。黃金漆畫的工序複雜且耗時,上漆、水磨、再上漆、反覆磨光和退光、描繪、貼金箔……光是打磨、上漆就要花去大量的時間,更別提之前的設計和之後的繪畫了。這些重複雖乏味,卻能讓漆板泛出深沉的光澤。「打磨很重要,你看有些漆畫泛的光很虛,很浮躁。打磨得好,光就會很實,才會好看、有深度。」謝少藝說。這些重複雖乏味,卻能讓漆畫的底子泛著深沉的光澤。「打磨很重要,你看有些漆畫泛的光很虛,很浮躁。打磨得好,光就會很實,才會好看、有深度。」謝少藝說。謝少藝的父親是漳州東山當地出名的畫家。謝師傅十幾歲的時候,父親讓他選一門手藝學習。從小學畫畫的謝師傅思來想去,覺得「漆畫」比較適合自己。底子打好之後,接下來就是繪畫了。用描筆蘸漆勾勒出人或物的線條,陰乾之後,再填漆。
漆畫用大漆作原料,剛開始學漆畫的時候,謝師傅不適應大漆嗆人的氣味,常常頭昏眼花,皮膚過敏。謝少藝打電話回家訴苦:「太累了,不想學了,想回家。」父親不以為然,手藝人都這樣,要吃苦,要堅持。師父去世 徒弟接棒畫500多幅畫,陰乾之後,將金箔沿著描筆勾勒出的人和物進行填充,再用筆刻畫細節。人物身上的衣紋、戰袍多採用線描技法。跟著師父歐眉山先生東跑西跑,在不同的寺廟裡穿梭作畫,成了年輕謝少藝生活中的常事。80年代,東山當地群眾自發捐款,恢復性維修關帝廟。廟內黃金漆畫的創作,落在了當地著名畫師歐眉山和徒弟謝少藝的肩上。
為了塑造出「虛」與「實」相映的效果,一般用格紙、棉毛團進行金銀暈化,或金與銀粉混合暈化,或單獨暈化,讓人或物呈現出陰暗、深淺變化。在完成大門門板上的呂布故事的黃金漆畫後,歐眉山先生因病去世,「剩下的漆畫就都交給了我。」謝少藝說。從那時起,謝少藝開始了跨時十來年的創作。為了畫好黃金漆畫,有時他在廟裡一待就是一整天。建築高處的椽栿、額枋,要架起架子才能夠著。謝從藝就躺在架子上,一筆一畫地描著。
在漳州東山島依山臨海的銅山古城上,有一座關帝廟,氣派魏然,香火旺盛。廟裡的椽栿、額枋、門板上刻畫著500多幅黃金漆畫,在繚繞的煙霧中,閃著靜默的光。這500多幅皆出自黃金漆畫的傳承人謝少藝,和他的師父歐眉山先生之手。「這500多幅畫前前後後畫了十來年。」謝少藝說。80年代,東山當地群眾自發捐款,恢復性維修關帝廟。廟內黃金漆畫的創作,落在了當地著名畫師歐眉山和徒弟謝少藝的肩上。「今天和你們過來廟裡看這些畫,突然覺得有點成就感。」謝少藝看著自己的作品,突然感慨。這500多幅黃金漆畫整體構圖錯落有致,協調生動,充滿想像力。在完成大門門板上的呂布故事的黃金漆畫後,歐眉山先生因病去世,「剩下的漆畫就都交給了我。」謝少藝說。
東山關帝廟的黃金漆畫多以《西遊記》、《三國演義》為題材。黃金漆畫是漳州東山島的傳統工藝美術,被廣泛運用於寺廟和宗祠建築裝飾中。所畫題材有人物故事、古典戲文、動物、花卉、山水等等。畫在較低處的黃金漆畫,由於人手的觸摸,已經有些褪色與斑駁,但依舊減弱畫的生動與美。漆畫用大漆作原料,剛開始學漆畫的時候,謝師傅不適應大漆嗆人的氣味,常常頭昏眼花,皮膚過敏。謝少藝打電話回家訴苦:「太累了,不想學了,想回家。」父親不以為然,手藝人都這樣,要吃苦,要堅持。「今天和你們過來廟裡看這些畫,突然覺得有點成就感。」謝少藝看著自己的作品,突然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