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部承載了80、90後共同回憶的電影《獅子王》「真人版」正在熱映,電影的主人公辛巴從出生就註定是王位的繼承者,頑皮淘氣但受到國王父親的庇護和言傳身教,後來父親木法沙被暗算,他被追殺又僥倖得以逃脫和生存,最後得知真相併奪回了王位,恢復了榮耀王國的輝煌。
這部電影再次讓觀眾體會到了莎翁式的關於愛、陰謀、家庭、權力、自由、責任等等在人類歷史中面臨的亙古不變的話題,當然也包含了家族傳承這一最重要的命題。
劇中的辛巴雖然經歷了少時的挫折和成長的代價,但結局是順利美好的,而且辛巴正直善良勇敢,有能力擔負起將王國帶向繁榮的使命。
然而在現實中,又有幾人能像辛巴這麼幸運和能幹呢?
殘酷的現實是:根據麥肯錫發布的報告,全球範圍內家族企業的平均壽命只有24年,其中有約30%的企業可以傳承到第二代,不到13%可以傳承到第三代,而剩下僅有5%的企業可以傳承到第四代。
中國過去幾十年經濟快速增長,成就了很多富裕家庭,如今很多家族的一代創始人已經過了知天命的年齡,對於平穩傳承家族財富、保全家族財富、實現財富穩步增長有著越來越迫切的需求。
下面我們就結合獅子王的劇情來簡單聊一下家族傳承中面臨的主要風險及其應對策略。
辛巴的父親木法沙國王就如同家族中的創一代,他本身具備卓越的王者氣質,又通過自身的努力為辛巴打造了「榮耀王國」;他愛辛巴,並且言傳身教,讓辛巴體會什麼是責任和有邊界的自由,但是卻忽略了在權力更迭中可能面臨的「黑天鵝」事件。
從電影中我們可以看到,在家族財富傳承的過程中,風險通常主要來自於兩個方面:
一代們在創立公司的時候往往都不是一個人單打獨鬥,可能有一起出資創業的元老,有共同打拼天下的肱骨重臣。
如果創一代出現任何意外,由於這些共同創業的元老們往往不了解接班人的品格、能力,不見得能夠對繼承人俯首帖耳,那麼他們的配偶或者孩子在繼承其財富的過程中就可能會面臨重重困難。
在權力交接的過程中能順利拿到權杖的人其實並不多,比如海星鋼鐵的李兆會,在父親意外身亡後倉促回國接手家族企業,在經歷了一系列複雜的人事權力更迭後才執掌企業,後來的故事雖以海星鋼鐵的破產結束,但依然為當代的家族傳承課題提供了一個值得研究的案例。(註:本案例來自於公開新聞報導)
而在《獅子王》中,刀疤既是木法沙的弟弟也是曾經與木法沙並肩作戰的合作夥伴,當他聽到小辛巴在他面前說未來要成為國王並向他發號施令的時候,他的內心更加落寞和不平,並起了歹意,想盡辦法阻止辛巴成為國王以使自己取而代之。現實中雖然這樣極端的例子不常有,但仍然是家族傳承中必須面對和警覺的問題。
家人們在創業初期往往能夠同心協力共同打拼,但是在財富積累到一定程度以後,可能因為沒有進行事前規劃,也可能原有的家族安排不夠合理,導致夫妻成仇家人反目的例子真是不勝枚舉。
著名的事件比如小馬奔騰的創始人李明意外身亡後,其遺孀金燕與李明兩個姐姐的控股權爭奪。
結局是小馬奔騰因為家族成員的內訌導致管理混亂最後被低價收購,金燕還因此背負了兩億多的債務!(註:本案例來源於公開新聞報導)
而在《獅子王》中,辛巴的叔叔刀疤一直覬覦王位,尤其在辛巴出生後他喪失了繼承王位的希望,就開始教唆不諳世事的小辛巴去僭越規則冒險並導致他險些喪命,還夥同家族的敵人密謀殺害了自己的大哥木法沙國王。
其實木法沙並不是不知道自己弟弟的野心,但他善良正直,眷念血親,既沒有去考慮提早為辛巴日後繼承王位鋪平道路,也同時為此讓自己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小辛巴被迫出走,自己的妻子家人被刀疤欺凌並且缺少最基本的生活保障。
那麼,面對如此殘酷的現實,家族掌門人們該如何來防範以上種種在家族傳承中可能面臨的突發狀況和風險呢?
除了自然災害、交通事故等造成的各種意外,家族成員還可能面臨來自於「刀疤」們的不法侵害,諸如綁架、謀殺等嚴重刑事犯罪行為。
在被算法統治的時代裡,一個手機號就能暴露一個人的消費習慣、行蹤軌跡、銀行信息等,所以針對家族成員制定專業化個性化的安保措施,是家族傳承風險防範的基本前提。
如果辛巴的父親木法沙能夠給自己多點守衛,提早部署安保而不是隻身闖入角牛群,之後悲劇發生的機率可以預見會小很多,而且很可能他可以等到辛巴順利長大繼承王位。
在我們經手的案例中,曾經碰到一位企業創始人帶全家出境旅遊,卻在出境時被邊檢機關以涉嫌刑事犯罪而扣留。
所幸我們曾對企業家做過風險防範培訓,這位企業家保持了沉著冷靜,在面對訊問時清楚知悉自己的權利並及時通知了我們,最後在律師的努力下於12小時之內結束了公安機關的傳喚。
在專業的事情上尋求專業的幫助,可以最大程度將各種損失降到最小,防止因突發事件帶來的聲譽和財產等損失。
這既包括家族企業治理結構是否合理、規範、足夠反脆弱,另一方面也必然少不了各種財富管理工具的運用,比如遺囑、家族信託、保險產品配置、保險金信託、家族慈善基金的設立和管理等。
以《獅子王》為例,老國王木法沙的家族企業治理結構其實脆弱單薄,企業在管理上是一言堂模式,企業的治理完全取決於國王個人的品德和能力,企業既沒股東會也沒董事會,決策機制不夠完善,對國王的權力也沒有任何約束和制衡。
一旦大權旁落讓刀疤這樣的上任,整個王國就陷入了一片黑暗。而刀疤作為木法沙的弟弟既沒有家族企業股權也沒有繼承權,並且在企業經營管理理念上和木法沙衝突很大。
( 新版《獅子王》劇照 )
如果辛巴的爺爺能夠早做安排,不論通過遺囑還是家族信託等方式,讓木法沙繼承王國領地,但也給刀疤一定的收益保障,可能就不會造成後來弟弟弒君奪權的悲劇了。
在這一點上,李嘉誠在接班安排上就充分考慮到兩個兒子各自的優勢,決定由李澤鉅繼承家業掌管長和系,而次子李澤楷則繼承大量現金去構建自己的商業王國。
李嘉誠對接班人的培養及對其事業的選擇上,確實做到了根據子女不同的能力與特質來安排不同的發展路徑與資產持有,防止了未來家族成員內訌,為江山的穩固打下了基礎。
除了家族成員分工、公司治理、財產合理分配等之外,通過購買保險等資產配置方案,也能降低系統性風險,能使家人應對不時之需。
如果木法沙提前購買了大額的人壽保單或者年金險,並將身故受益人指定為妻兒,辛巴和他的母親就可以在他身亡後繼續保持相對高品質的生活,實現風險隔離。
亦或提早設立家族信託,將金融資產等委託給可信任的人,設定妻兒為受益人;而將刀疤列為利益相關人,且必須滿足一定的條件才可獲益,例如輔佐辛巴接任王位管理王國,這樣也能平衡家族成員的內鬥,為下一任繼承人掃清未來可能出現的障礙。
家族傳承是一項系統、複雜的工程,財富傳承雖是非常重要的部分,但精神傳承才是家族傳承中最重要、最關鍵的部分。
( 新版《獅子王》劇照 )
辛巴的父親用自己的行動和生命向辛巴展示了一個真正的國王應該具備怎樣的硬核素質,給辛巴樹立了極好的榜樣,給了他來自於父母最好的教育,才能讓辛巴最後在一無所有的情況下復仇反擊,奪回屬於家族的財富,成長為真正的領袖。
所以家族傳承始於教育,只有良好的教育才有可能不斷培養出能夠獨挑大梁延續家族精神的「辛巴」,為家族守護他們的榮耀王國。
除了教育和財富工具,家族企業還需要為其預防風險化解風險的專業守護人。
北京德諭澤律師事務所應運而生,作為國內第一家專注於家族傳承法律風險管理的律師事務所,致力於成為家族企業的「保健醫」和傳承法律風險管理人,協助家族財富按照正確的方式、時間,傳承給正確的人,只為世代傳承保駕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