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起王小波我只有一個詞來形容他,又賤又醜。王小波有多醜呢?他的妻子李銀河對他的第一印象是「世上怎麼會有這麼醜的人」,其實,這也是大多數人的感受。
醜到什麼地步?1米9的個子,又黑又黃、蒜頭鼻、厚嘴唇、結巴,兒時因缺鈣,還患有佝僂病。
以至於後來李銀河在《悼小波》一文中委婉地說:「我們兩個都不漂亮,他的長相……實在是種障礙,差一點就分手了。」
雖然王小波很醜但是他有才華是真的。當初李銀河因為嫌棄他的樣貌想要分手,王小波為她寫了一首情書,就此扭轉了局面,抱得美人歸。在寫作上王小波確實有才,他把「賤」貫穿在他的文章中,深深地擊中讀者的心。特別是在他的《黃金時代》中。
他的「賤」都體現在他的作品上,比如大家熟悉的《黃金時代》中。
《黃金時代》中的5句話,初讀時不以為然,細品後心驚肉跳
每個人的本性都是好吃懶做,好色貪淫,假如你克勤克儉,守身如玉,這就犯了矯飾之罪,比好吃懶做好色貪淫更可惡。
既然人餓了就要吃飯,渴了就要喝水,到了一定歲數就想性交,上了會場就要發呆,同屬萬般無奈;所以吃飯喝水性交和發呆,都屬天賦人權的範疇。人活在世上 就是為了忍受摧殘 一直到死 想明了這一點 一切都能泰然處之。這個世界裡存在兩個體系,一個來自生存的必要,一個來自存在本身,於是乎每一個問題都同時存在兩個答案。這就叫虛偽。在這種夜裡,人不能不想到死,想到永恆。死的氣氛逼人,就如無窮的黑暗要把人吞噬。我很渺小,無論做了什麼,都是同樣的渺小。但是只要我還在走動,就超越了死亡。
《黃金時代》女主人公陳清揚和王二兩個人的交集是從陳清揚找王二討論自己是不是破鞋開始。這個討論很有意思:
陳清揚:雖然我對破鞋還有一點欽佩,但我不是破鞋,大家卻都說我是破鞋,我很不自在,我現在幾乎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你要證明我不是破鞋。
王二:除了那些不需證明的東西,我什麼也證明不了。大家都說你是破鞋,你就是破鞋,沒什麼道理可講,假如你不想吃虧,就該去偷個漢來。
陳清揚總結:好吧,破鞋就破鞋吧。
於是,兩人真的就借著「友誼之名」搞起破鞋,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人們反而不敢再去正面指責陳清揚。
很多女生第一次讀《黃金時代》時,會認為這是一本「黃色小說」,最讓他們不理解的是,小說中王二打了陳清揚兩巴掌後,為了陳清揚就愛上了王二?
其實是因為那巴掌打碎了兩個人的隔閡,兩個人的心才能夠走到一起。
年少不讀王小波,閱遍「黃書」也枉然
王小波筆下的「性」,被很多人帶著有色眼鏡看待,但是它卻與以往文學中的「性」有所不同,他筆下的「性」,就如同生命本身一樣,健康、乾淨,既蓬勃又恬淡。
當今國內文學界如何評價王小波?
高曉松,更是直接把王小波稱作是「神」:「王小波在我讀過的白話文作家中絕對排第一,並且甩開第二名非常遠,他在我心裡是神一樣的存在。」
中國作家富豪榜上榜的作家馮唐更是一口氣看完了「時代三部曲」,並且評價道:「當時,我有發現的快樂,仿佛阿基米德在澡堂子裡發現了浮力定律。」
王小波用文字為我們築起了精神家園,講透了恆久不變的人性。
在整個三部曲系列中,他以喜劇精神和幽默風格述說人類生存狀況的荒謬故事,並透過故事描寫權力對創造欲望和人性需求的扭曲及壓制。
身邊凡事有朋友讀過它的朋友都說,「太過癮了」,甚至有一個朋友曾忍不住把《黃金時代》讀過20遍以上,他告訴我:
等有一天我死了,一定要去找王小波問一問:「當年在雲南插隊的時候,那個叫陳清揚的妹子是哪一個?你指給我看看,到底有沒有你寫的那麼完美!」
當你經歷人生的困境,快被生活壓得喘不過氣來時,不妨看一看這套「時代三部曲」來給自己「供氧」。這套以《黃金時代》為首的「時代三部曲」,現在只需要89多元,就能走進王小波的精神世界,探索一下這個有趣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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