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剖析「忘羨」的「無羈之情」,不一樣的陳情,不一樣的無羈
這是魏嬰重生後的第二十六篇,未完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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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情令忘羨#
01藍湛,這些年你是任何過的
從藏書閣出來後,你去見你叔父,我知道,關於把我藏到雲深不知處這件事,以及你在金陵臺不管不顧站到我身邊這件事情,想必你叔父那一關,你並不會好過吧,但是我卻只能由你兄長領著送回靜室,不能陪你去面對你的叔父,因為我如果出現只會讓他老人家更生氣吧。
一路跟在澤蕪君的身後,我一直在糾結,有些問題我要不要問澤蕪君,關於你背上的戒鞭痕痕跡,我問過你,可是你不願意說,但是這個問題我能問你的兄長嗎?
糾結了很久,還是決定問澤蕪君,因為我太想知道你身上的傷痕是怎樣來的,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能讓一直以你為傲的兄長和叔父如此的重罰你。
原來,當年不夜天的時候,因為師姐的離世,我渾渾噩噩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可是你卻一直在我的身邊護著我,可我卻什麼也不記得,只記得掉下懸崖的時候,那隻緊緊抓著我的手,還有那聲聲嘶力竭的「魏嬰」。
原來,當年你以一己之身擋了仙門百家對亂葬崗的圍剿,雖然護不住全部,但是你卻護住了我當時唯一睡覺的地方。藍湛,當時的我已經掉落了深不見底的懸崖,留這麼個睡覺的地方又有何用呢?
原來,你因為不夜天的事情,又因為亂葬崗的事情,被你叔父罰了三百戒鞭。戒鞭是何?一鞭就已會深可見血,從小就在世家長大,我怎會不知,我真的想像不到,三百戒鞭你是如何抗過來的。
原來,你被罰的時候,依舊想的是我在窮奇道雨夜的時候問你的那些話:孰是孰非。我因為見到了溫寧被折磨的樣子,才真正確定了心中的是與非,也才真正的去面對的心中的是非正邪,可你竟也因為我,如此的去頂撞從小養大你的叔父。
原來,你被罰在寒潭洞面壁三年,可是我知道,這哪是面壁啊,傷的那樣的重,你何嘗不是在寒潭洞養傷,雖然我知道你很喜歡一個人待著,可是這樣被迫一個人待著的感覺卻完全是不一樣的,你又是如何派遣時光的呢?
原來,你告訴你兄長,既然引我為知己,就該相信我,這一點你喝醉的時候曾經說過,你有悔,悔當年不夜天的時候沒有和我站在一起,你是從在寒潭洞的時候就已經這樣悔恨了嗎?你這些年就一直這樣苦著自己嗎?
藍湛內心:為你,我心甘情願
02現在回答,會不會太晚
藍湛,我從未想過,當年的你會為了我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可是我卻不曾真正的去對你解釋些什麼,甚至不願意去好好的聽你說話。
澤蕪君告訴我,靜室是你母親當年的住所,你父親不顧家族的反對,一意孤行的帶著你母親回到了雲深不知處,把她藏在這個地方,以一己之力護著她,不讓任何人去傷害她。
藍湛,我真的太后知後覺了,我直到現在才明白你當年在夷陵客棧見到我的時候,為何那樣強硬的讓我跟你回雲深不知處,可是當時我的卻那樣的誤會你,還說了那麼多拒你於千裡之外的話,當時的你應該很傷心吧,可是你卻什麼也沒有說。
我記不清當年你是用怎樣的口吻去說「魏嬰,讓我幫你」,但是卻清楚的記得在不夜天的懸崖上,你是用怎樣卑微的口吻說著「你說過,讓我幫你」,我真的該打,明明感受到了你近乎祈求的口吻,可還是那樣毅然決然的甩開了你的手,只因你說讓我修習《洗華》。
澤蕪君後面再說了什麼,我早已經沒有了心情去聽,依稀可以聽到他在說金光瑤的事情,在說他此時的無奈和困惑,可是我卻早已經一句話也入不了心,因為此時我的心裡只有對自己的懊惱和生氣,懊惱自己為何當年不和你坦白,生氣自己為何當年要那樣的獨自要強。
我似乎都能體會到你當年對我的無可奈何,能體會到你當年的不知所措,明明心中滿是關心,可卻被那樣的誤解,解釋不了也不敢解釋,我想你的那一句「你把我當什麼人」,應該已經是你能鼓起的所有勇氣了吧。
藍湛,我不想只當你是知己,這個答案當年就想告訴你,可是卻不敢說出口,不知道如今說出口會不會太晚。小時候你等的那扇門沒有開,如今你等的我這個人現在回來,會不會太晚。
藍湛內心:只要你願意,永遠都不會晚。
03隨便,去他的吧
天已經完全暗下去的時候,你回來了,我看到你穿了一身輕便的衣服,散散落落的,就連發冠都沒有豎起來,看起來真的很舒服,記得剛醒來的時候,看到過你這樣的裝扮,那時心裡還不是很清明,並沒有覺得有何不同,可是如今再看,卻覺得你今天真的很帥。
你沒有說話,只是當著你兄長的面,拿來了兩壇天子笑,然後依舊錶情淡淡的看著我,但是我卻突然間感受到你的面無表情後面是多麼的開心,藍湛,你這樣我真的很心疼啊。
明明藍氏的家規裡面清清楚楚的寫著:雲深不知處禁酒。可是一向恪守家規的你怎麼就如此光明正大給我拿來了酒呢,而且我記得,從義城出來後在客棧的時候,你也是如此當著藍氏小輩的面給我拿來了酒。
藍湛,我又何德何能,當得起你如此的對我,十六年前費勁心機的想要推開你,說了那麼多的混帳話,把你排到「旁人」的位置上,可你卻從未把我當成過旁人。
看著你靜靜的坐在蒲團上,然後把酒從酒壺倒進杯子裡,如此歲月靜好的畫面,讓我堵在心裡的那一句「對不起和謝謝你」,怎麼也說不出口了,不知因為難為情,更因為我不知道是否該對這樣說,畢竟這話說出來還是太見外了一些。
藍湛,你知道嗎,如今對我來說,真的什麼都不在意了,隨便,去他的吧。無論金光瑤後續會做些什麼,也無論澤蕪君如何選擇,更不管當年的窮奇道和不夜天有沒有那一聲笛音,如今對我來說,都不在意了。
依然所有的人都已經認定了那些事情是夷陵老祖做的,那就那樣吧,當年的我是無法解釋,如今我卻不想再去解釋,世人怎麼想,我擋不住,但是我在不在意,世人也管不了,他們既然那麼想要一個同仇敵愾的藉口,那就那樣吧。
屋外的雪越下越大,我站在廊下喝著酒,這樣的雪夜最適合掩蓋所有的真相,一夜過後,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篇,所有的人關心的只會是雪後的美景,誰還會在意被雪掩蓋的那些血雨腥風呢。
不過,此時,這些都不是我想要關心的,我想要關心的只是,屋外的美景,屋裡傳來的那一聲聲的琴音,還有那個彈琴的人。
藍湛,這個世上,幸好還有一個人,也幸好是你。
藍湛內心:無他,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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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情令:藍湛帶魏嬰回去見家長,讀弟機果然給力,直接帶去禁書室
陳情令:藍湛給魏嬰換衣梳洗,藍湛做的坦蕩,魏嬰卻羞澀不堪
陳情令:魏嬰大型掉馬現場,藍湛相護不離不棄,金凌傷人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