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讀:當你們看到標題的時候,一定在想我消失了這麼久的原因吧,沒錯,是我,蘇墨玥,一個不正經說動漫的動漫人,在2020年11月25日,正式確診為重度抑鬱症。本文將以一個抑鬱症患者的身份,來和你們說說,那些被黑暗掩埋的角落,那些被人們忽視的陰暗面的故事。
Part1.校園霸凌
校園霸凌其實是一個老生常談的話題,但是它一直處在灰色地帶的邊緣,沒人願意將它放在檯面上來說,被欺凌的人,往往會有一種羞恥感,不願意和別人說自己被霸凌的事實,欺凌者則會是一種炫耀和示威。人們中的大多數是旁觀者,並不會選擇幫助被欺凌的人。而我是校園霸凌十二年的受害者,在此我將為自己發聲。
我受到過無數的謾罵,白眼,侮辱,甚至是拳打腳踢,所以在我眼中,校園就是噩夢開始的地方,從小學一年級到高中畢業,整整十二年,我一直生活在噩夢中。我一直忍著,因為我覺得忍一時風平浪靜,但是對方從未想過退一步會海闊天空。
我有一些話想要告訴霸凌者們:「你們自以為是的張牙舞爪,只能讓你們看起來更加的愚蠢,你們自以為是的強大,只不過是你懦弱的內心的寫照。」
我想告訴每一位旁觀者:「不是發生在你們自己身上的事,你們總會選擇冷眼旁觀,你們這樣,和霸凌者沒有任何差別,當受害者自殺的時候,你們同樣也殺人了。」
最後寫一些話給被害者:「打不倒你的,終將使你更加強大,反抗還是忍讓是你的選擇,但是你的忍讓就是對霸凌者的默許和縱容,真正的反抗不是成為霸凌者,而是成為一個自信而平和的人,從氣場上強大起來。」
Part2.家庭教育
我從未有過正常的家庭教育,我的父親在家一直扮演的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我相信大多數中國孩子的家庭中,父親對家庭的參與度都是不高的。在我收到校園霸凌的時候,我的父親甚至沒有覺得霸凌者有錯,而是讓我從自身尋找問題,於是我放棄了向我的家庭,我的家人求助。
我們的家庭教育什麼都有,卻唯獨缺乏性教育,而我們永遠都會在性教育上出現差錯。從小到大沒有給孩子普及他是怎麼來的,只是告訴他們,從垃圾桶裡撿的,我們對分娩生育過程難以啟齒,我們永遠覺得自己的孩子太小,可壞人從未覺得我們的孩子小。
我很喜歡《默讀》裡的一句話:「我們可以告訴女孩子要保護好自己,但是不能讓她們怕穿碎花裙子,不然要我們做什麼。」女孩子保護好自己最重要,所以希望父母可以在孩子青春期的時候給孩子普及一些生理知識,滿足他們的好奇心,這樣我們的孩子才不會在他們尚未成熟的年紀做出他們不該做的事。
我沒有做過出格的事,但是通過我心理醫生給我講述的案例中,不難發現很大一部分抑鬱症患者,是十五六歲的女孩子,而這些女孩子有的已經有了自己的孩子。
Part3.網絡暴力
在我所經受的所有暴力中,我最害怕也最傷人的就是網絡暴力,從寫文至今,我收到過很多人的指責和不滿,他們舉起了手中的鍵盤,以為自己是至高無上的神,然而他們什麼都不是,只是會打幾個字,會詆毀別人的垃圾而已。
喬任梁,具荷拉等等明星,均死於抑鬱症,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每一位指責他們的鍵盤俠,抑鬱症群體中的大多數都經歷過不同程度的暴力,有的是校園暴力,有的是網絡暴力,還有言語暴力和肢體暴力。
我們能做的是不成為鍵盤俠,有一句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但是我們不能用同樣的方法還給鍵盤俠們,因為那樣我們也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人,網際網路從來都不是法外之地,所以網絡暴力可以通過舉報等手段,讓他嘗到苦頭。
Last.結語
當你凝望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望你。這句話出自《唐人街探案2》,但是我想把這句話送給每一位讀我文章的小可愛。我想告訴你們:你可以看看深淵,但是別看得太久,容易迷失自己,墜入谷底的感覺是真的難受,也是真的無助,我們能做的只有做好自己。
後續更新的話,可能會是抑鬱症情緒這些題材的動漫,也會讓大家慢慢了解抑鬱症,喜歡我可以關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