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遊戲裡來的一個靈感】
【不完全按照真實情況】
【奈布人設ooc】
【沒有耽美!全評論區的人都知道我從來沒寫過耽美!不要再誤會我了我也很難!】
1.(開頭,我有開頭)
匹配,月亮河公園,出生點在二站旁邊。
跑上站臺關了二站的燈,去鬼屋修機。
傑克開局大概是找到了空軍,在修了半臺機以後心跳起了,空軍帶著傑克從鬼屋門口進來。
奈布跟在空軍身後想扛一刀,上二樓從窗口跳下,落地後準備轉點去鬼屋後面廢墟,然後驚喜地發現有一個醫生在寵辱不驚地修機。
哦吼。
挨了一發霧刃被迫轉回鬼屋,令人奇怪的是心跳漸漸沒了。
去找那個醫生摸了一下,繼續修鬼屋機。
鬼屋後那臺機被開了不久後,醫生被打了一刀,但沒倒,可見傑克沒有追她。
分神時心跳又起,紅光從後門進來。
「唔啊……!」
看著手中進度條就剩一絲的密碼機,奈布咬牙扛了一發貼臉霧刃強行開了機,看見醫生發了信號在三站旁邊修機,準備先把傑克帶去起點站,然後開過山車找醫生摸滿。
嗯,這個傑克怎麼會想到二站的燈已經被滅了呢。
儘可能把痛呼咬碎咽下去,負傷向起點站狂奔。
不得不說傑克就算一階隱身踩霧區移速也是夠嗆,他本來只準備用一個護肘來著,但不得不用了兩個。
氣人。
但距離拉得絕對夠他開車走了。
路過起點站那臺機的時候,他聽見這臺機的聲音大概快滿了,又看見紅光還很遠,一時貪了一下想看一下這臺機還剩多少要不要喊人過來補,然後就看著傑克突然顯形在他面前。
閃現!
瞬間心率狂飆180,下意識一蹲,傑克的爪子堪堪擦過他的兜帽。
剛才被打出的傷很不合時宜地疼了起來,提醒著他身後這個監管者的殘忍,同時嘲笑著他的疏忽大意。
趕緊跑吧這傑克居然追一個追傭兵上頭了!
往車上衝去,在坐到駕駛座柔軟座椅上並按下按鈕的那一剎那,他終於鬆了一口氣。
拜拜了您嘞——額啊!嘶……好疼……
血淋淋的四個大字出現在他眼前。
「恐懼震懾」
余光中瞥見過山車空無一人放蕩不羈快樂地直奔三站的身影。
沒錯,他奈布薩貝達,被傑克的蓄力刀從已經開了的過山車上打了下來。
真是該死,舊傷犯了。
他抱著頭試圖自愈,熟練地又一次在心中描繪著身上新增傷口的形狀顏色深度,試圖轉移自己對於疼痛的注意力。
開局已經跟隊友講過如果他上椅監管守屍就不要救,反正他點滿假寐飛天慢,敢守就是三臺機。
要不……在監管者把他掛在椅子上前,跟這個監管者聊聊?嘲諷幾下,逞點口舌之快。
「哈啊……這位……先生?」
奈布在出口的一瞬間,果斷放棄了這個打算。
該死的,估計只有他這種反人類物種會在受重傷的時候和把他打成這樣的罪魁禍首聊天。
要不然誰試誰知道,此時此刻說出的話的語氣是有多麼的少兒不宜。
自愈鍵消失,那個傑克很有些粗暴地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他拼著最後一點勁進行反抗,雖然他已經看見椅子就在附近。
「唔啊……你……你放開我!哈……我告訴你……你要是把我放下來……我……啊……我拿板子錘爆你的頭!」
躺在開膛手的鋼爪上當然說不上舒服,加上顛簸和自己的劇烈掙扎,似乎某一根指刃深深地嵌進了背後的一道傷裡。
他不敢動了,再這樣下去他可能會傷到骨頭甚至是背後的脊柱,那可不是養幾天就能好的事,大概會落個半身不遂的下場。
與此同時,他剛好看見傑克路過了一個狂歡之椅沒放人。
佛系……?
那為什麼要把我打成這樣?
「哈啊……先生?你要……」
奈布看著逐漸接近的馬戲團,心知不妙。
他知道地下室不在鬼屋,所以……
哥!我不就是溜了你那麼幾秒嗎!你為什麼非要和我過不去啊!
一想到之前排位連跪,甚至有一局他溜了五臺機最後一臺機一亮隊友三跑把他賣了,以及他傷還沒好來匹配馬上又要第一個死,他很悲傷。
傑克沒注意他不知不覺中緊緊縮成一團的身子,照樣把他往地下室帶去。
略過椅子,走到小角落,扔下。
「呃啊!」
砸到地下的時候又是疼痛出聲,但隨後便堅決不再聲響。
慢慢屈腿,把手環過腿側,抱住自己把頭埋到兩膝之間。
若是能仔細觀察的話,能看見奈布在微微顫抖。
手被拽住,被迫抬頭望著傑克。
「衣服自己脫,現在。」
原來這傢伙會說話啊。
等等這好像不是重點。
「你要幹什麼……不要!啊……求你……不要……」
眼眶有點溼了,傑克的身影也模糊起來。
「非要我親自來嗎?」
視線轉向那個沾著血跡的鋼爪,他顫了一下,還是堅決地用一隻手抱緊自己。
「你要是乖一點,就不會太疼……」
「啊……你!你鬆手!你放開我……疼……哈……唔……求,求你……」
「不要動,一會兒就好了。」
「你放過我吧……求你了……疼!不要!」
不知過了多久,隊友已經開完門全跑了,傑克抱著昏睡過去的奈布走出了地下室。
奈布在他懷中蜷著身子,手指無意識地把傑克的衣服拽得很緊,像一隻沒有安全感的小貓,眼角還有未乾涸的淚痕。
到地窖前,小傢伙悠悠轉醒,抬眼望著他,突然一笑。
然後點了投降。
2.
「歪,你就是上次的那個斯文?」
「是。」
「約我幹嘛?」
「想看看你的傷好了沒有,然後問一件事。」
「嘿,剛好我也有事找你。」
「你先吧。」
奈布從脖子上摘下一條項鍊,放在了桌上。
「這個,是你上次留給我的?」
「是。怎麼了?」
「還給你。」
「為什麼?」
「它對我來說太長了……而且畢竟是你的東西。」
笑。
「那你還戴了這麼久。」
「咳,我這不是怕掉嗎!」
「那我們再來談談我的疑惑好了。為什麼小先生要投降?」
「嗯?就允許監管者殺三放一,不允許求生者跑三留一?」
「你本沒必要那麼做。我查閱了你的戰績,在那一局之前是連跪。」
「得了吧那就當我看你順眼,高興了?」
「好吧,高興。」
「還有一件事……你那天為什麼會剛好帶著繃帶和酒精?」
「這種東西我總是隨身帶著的。剛好想把你掛在椅子上的時候發現你受傷很重,就把你帶到地下室處理傷口了。仔細回想起來,若是我當時聽從了你的話放開了你而不是強行治療,你身上的傷口可是會發炎的。」
「可是真的很疼啊!」
「你要是早知道這一點,遊戲的時候還會那麼拼?你的戰績有那麼多次都是你一人祭天,其他三人逃跑,你能不能心疼一下自己?」
「……」
傑克伸手拿起了項鍊,從桌旁起身,溫柔地戴在奈布的脖子上。
「我的項鍊以後你戴著。其他的監管者看見這條項鍊,就知道這個傭兵是我護著的,以後你就不會被他們追著打了。」
「額……謝謝?」
於是他們倆的聚會圓滿結束。
奈布一邊走一邊暗道好險,幸好沒說出他其實是被斯文加利嘴裡的菸斗戳醒了,實在忍不下去才投降的。
3.
「誒?是同款項鍊哦?」
「你的項鍊是誰……在哪買的?」
「我這個是我男朋友送噠,我倒是還想問你是在哪買的呢!最近似乎挺流行這個,好多人都戴,我家斯文那個壞傢伙,每次問起這個項鍊在哪買的總是不說,氣死我啦!」
「……」
「嗯?你怎麼了?誒你怎麼一聲不吭就把項鍊摘了?別別別啊,我不是在說你,而且你長得也很好看我完全不是說什麼『撞衫真可怕誰醜誰尷尬』之類的……你怎麼走啦?這最後一臺機了我們一起壓完啊……」
「我去壓門。」
經過月亮河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那個項鍊握在了手中。
攥得很緊,鐵片嵌進肉裡流出了血。
挺疼,像是血幹了把衣服和肉粘在一起後硬生生扯開的疼,酒精直接擦上傷口的疼,裹上繃帶後硌上指刃的疼,菸斗一下又一下戳著額頭的疼。
開完門,隊友都跑了,他一個人留下給監管送了人頭。
4.(結尾,我不連載)
「這個東西,還給你。我不需要你廉價的好感。」
「啊呀……這麼狠心?當初是誰在我面前哭出了聲?當初是誰求我放過他?當初又是誰幫你處理了傷口想把你放地窖?」
「閉嘴。你知不知道我只在你一個人面前哭過!」
「哦?那你也不知道你是我第一個給了項鍊的人,畢竟,我也膩煩了你廉價的好感。」
「你有什麼資格說這話!」
「那些隊友跑掉你犧牲,有多少是真的?你留在最後一個被監管打倒,然後對他甜言蜜語等快到門裡了就投降,賽後美其名曰你在考慮監管的心情,這樣下次這個監管就會放你,你當初怎麼有臉說看我順眼?」
「……」
「認清現實吧我親愛的奈布小先生。你不是我的唯一,我也不是你的唯一,更何況我不過是對你有好感而已,但絕對不是當男朋友的喜歡。我從始至終只是拿你當一個朋友看,不過我猜你也僅僅是因為佔有欲?」
「那我也明說了,我從未喜歡過你,不過是怕失去從你這兒能得到的利益。」
「好啦,誤會都解開了,那個項鍊你愛怎怎樣吧,反正我多的是。」
「彼此彼此,就此別過。」
奈布當然不知道,那一天是傑克第一次送出項鍊。
斯文加利的項鍊設計時是貼在身上的,他把它摘下來的時候滲出了血。
傑克當然不知道,那一天是奈布第一次主動投降。
投降對他是一種恥辱,直到現在都是。
奈布沒看見傑克佛一個跑龍套的時眼中的失望。
傑克沒看見奈布在跑龍套的被送出門外躲在地下室偷偷地掉了眼淚。
奈布不知道那些項鍊都是廉價的複製品。
傑克不知道奈布只是在被打趴以後迅速地點掉投降。
我一開始僅僅是想讓你能注意到我啊,我怎麼捨得離開你呢。
個人觀點:1.這不是耽美!不是耽美!傑克和奈布沒有在一起頂多只有一種朋友之上的好感!
2.或許在傑克送出項鍊以後兩人互相有了好感,但都在小心翼翼地試探,故意去做出一些讓對方吃醋的事,結果隨著對彼此的忽視這個試探的尺度越來越大,到最後兩人都覺得對方的試探是「出軌」(註:因為並沒有談戀愛所以不存在出軌)的標誌,矛盾在心裡越積越深,導致最後兩人分道揚鑣。
3.斯文加利的項鍊真是貼在身上的,就一個很不起眼的小牌牌,路邊攤一塊錢四個的那種……(別問我怎麼知道的,我盯了很久,順便發現斯文加利的領子開口特別大)
4.要不是穿模,斯文加利的菸斗真的會把奈布的兜帽點著,要不然就是把奈布的腦闊戳爆……(別問我怎麼知道的,我的腦闊差點被戳爆了)
5.emmmm其實我個人覺得啊如果賽前徵求一下隊友的意見,確實可以在隊友三跑後給監管送個人頭的,這年頭大家都不容易……(咳,別問我自己送不送)
6.我們要遵從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不涉黃,不低俗,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耶。
7.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要配最後一張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