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流傳著一個「山羊人」的傳說。它們長著羊頭和羊腿,但卻有人類的軀體和一對靈巧的雙手,而且是直立行走,可以在山野間靈活地穿梭。山羊人跑得很快,從來沒有人類可以追上它們(或逃過它們)。
那麼美國真的存在「山羊人」嗎?
關於山羊人的古老傳說
時間是公元一世紀,那是一個風平浪靜的晚上。來自埃及的領航員塔姆斯和他的船員正駛往義大利,計劃在那裡的港口進行買賣。但由於海風隨夏天的來臨而漸漸減弱,他們的船不得不停泊在帕克西島,一個被叢林包圍的天然海港。
由於氣溫悶熱,很多乘客和船員久久未能入睡,只好在甲板上喝酒聊天。就在此時,一把神秘的呼喊聲突然由島嶼漆黑一片的森林傳出來:「塔姆斯!塔姆斯!」
由於那把聲音宏亮而詭異,仿佛是由山本身自己發出,所以船上的人(包括塔姆斯自己)不敢驀然回應。畢竟,那時候仍然是個屬於古神妖魔的年代。
「塔姆斯!塔姆斯!」那把神秘的呼喊聲沒有氣餒,不斷呼叫他的名字,而且語氣焦急,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最後,塔姆斯變得不耐煩,便提高嗓音,問聲音的主人所為何事。
「當你到達帕羅第島(Paros),請告訴大家偉大的潘(Pan)死了!偉大的潘死了!」
船上的人都被這個古怪的請求嚇得傻眼,唯獨塔姆斯保持冷靜,施展討價還價的能力,向聲音的主人要求大海變得順風順水,易於航行,以換取傳遞口信的任務。不久,海面果然括起涼爽的海風,塔姆斯的船也可以順風離開港口。
一天後,當他們抵達帕羅第島,塔姆斯便立即走上船尾,向沿海的山丘叢林大喊:「偉大的潘死了!」話音一落,沉寂的島嶼便爆發出驚為天人的長嘯聲,仿佛整個島嶼所有的動物、植物、甚至巖石也一起爆發出哮叫聲,哮叫聲滿含傷慟和驚愕,久久未能平伏下來。
以上的故事是取材自羅馬時代的希臘作家普盧塔克(Plutarch)筆下「神諭的缺失(De Defectu Oraculorm)」的一篇民間傳說,而這篇民間傳說後來也被列入基督教傳說記聞。
因為根據基督教教士的注釋,傳說中提到的潘(Pan)死去的那一天,其實就是耶穌被釘上十字架的那一天。當天,耶穌脫離肉身回歸天堂,為世人贖罪,成為新的萬物主宰,打破了舊世界的秩序…而潘恰好是希臘傳說中象徵住「對大自然的恐懼」的舊神。
我們現在英文「Panic(恐慌)」這個詞語正是由「Pan(潘)」衍生出來。根據希臘傳說,潘有人的樣貌和上半身,但卻長了山羊的腿、角和耳朵,負責掌管樹林、田地和畜牧的牧羊神。
根據希臘神話記載,潘會突然襲擊在森林中獨行的男子、誘姦迷路的婦女或驅散牧羊人的羊群。「潘」也就是現今我們所說的「山羊人」。
傳說山羊人族群分散在美國不同的角落,但主要集中在馬裡蘭州一帶,也有說在阿拉巴馬州,加州,印第安納州,肯塔基州,密西根州,甚至遠至加拿大和澳洲都看到過它們的身影。山羊人行蹤成謎,只會躲藏在深山或森林,永不踏足大城市。
它們生性兇殘,嗜血成性,不時傳出山羊人襲擊人類或家畜的傳聞。曾經有一宗案件是數名小孩在夜晚抄小路回家時,一隻山羊人便捉走了其中一名走得比較靠後的小孩。其他小孩聽到尖叫聲,立即跑回頭營救,山羊人見狀不妙,便立即放下口中的小孩,溜之大吉。雖然小孩沒有死掉,但卻失去了一隻手臂和左腿。
網上關於山羊人的目擊事件非常多,甚至真實到不像編出來的,其中三個故事流傳最廣,也最能體現出山羊人的恐怖。
關於山羊人的恐怖故事
1、我剛剛殺了你們…我們從不和別人提起那些恐怖山羊人的事,甚至連只有我們二人時也不會提起,但無論如何,它的確發生了。我、Ben和Ryan是相識已久的行山好友,每逄假日,我們三人都會走入山林露營。
那一次,我們的營地是位於離市中心兩小時車程的山林,其實我們很早前就留意那個營地,但由於那裡發生過不少野生動物襲擊行山客的事件,所以我們一直沒去。
這次Ben興奮地和我們說他買了一把散彈槍,所以我們可以放心去那裡露營了。周未時我們到達營地已經是下午,紮好營地,黑夜已經降臨,黑暗的森林只剩下我們的營燈。
我們吃完晚飯後,決定在附近的山林散步,Ben當然帶上他的散彈槍。我們沿住若隱若現的小徑慢慢行走,步入漆黑一片的樹林裡。
其實我一直很享受在漆黑中漫步的寧靜,但那一次卻有點不同,我由步入小徑那一刻開始便感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嘔心和焦慮,好像有什麼不詳的預感。
不出所料的是,大約在一小時後,我們的身後便開始傳來陣陣怪聲。 我很難準確形容那些怪聲,有時像某些龐然大物的腳步聲,有時卻像某些弱小動物受傷的呻吟聲,慢慢那股聲音和我們愈來愈近,幾乎在咫尺之間。
我們心有靈犀地調頭就走,急步回營地,那時我不知道過程中發生什麼事,但當我突然回神過來時,卻發現自己和Ben、Ryan他們倆失散了,他們手電筒忽然變成叢林深處的一點微光,我嚇得臉上血色盡失,沒命的朝光源飛奔過去。
我也想不起奔跑的過程發生了什麼事,只記得當跑得筋疲力竭時,我來到一棟廢屋的門前。那棟廢屋仿佛經歷過火災,被燻得黑黑的,所有的窗戶都鎖上了。忽然一個低沈的聲音由門後傳出,輕呼我的名字,我認出那是Ryan的聲音。起初我還猶豫要不要進入屋內,但當聽到身後不斷逼迫的腳步聲時,我便立即衝進屋內,把門緊緊鎖上。
進入屋內,我用手電筒掃了下屋子,看到Ryan緊靠著牆,他的樣子很冷靜,冷靜得即使我的燈光直接照射他的臉龐,他的眼睛仍然不眨一下。
「我們就待在這裡。」他輕描淡寫地說︰「外面的東西很危險!」我望出窗外,這時開始擔心Ben的安危起來,但他手持散彈槍,應該不會有事吧?我望向屋內的情況,非常髒亂很,牆壁被燻黑,地板布滿像油汙的黏液,好像曾經有人在這裡煮食。行為怪異的Ryan仍然緊靠著牆壁,冷漠的眼睛緊盯住我,沒有說話。我暼見他身旁的位置放了一大堆像木頭和巖石的東西…
這時屋外突然傳來數下槍擊聲,我心頭急速住下墜,望向Ryan,祈求他有什麼行動,但Ryan沒有說話,甚至連表情變化也沒有,冷靜甚至有點詭異。當我正要開口時,木門突然傳來猛烈的敲門聲。
正當我想開門,Ryan突然衝上前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嚴厲地說︰「不要開門﹗可能是那些東西來了。」我沒有理會他,堅持走向木門。「不要那樣做,它會走進來,之後殺光我們。」我更加擔心Ben了,馬上打開木門,一個龐大的黑影立即由門外撲向我來…那個黑影是Ryan。
『門外的Ryan』倒在我的懷內,豆大的汗珠滑過漲紅的臉龐,驚恐的說:「你有沒有聽到Ben的槍聲?我們快點去救他,之後離開這個鬼地方。」我不能實時回答Ryan的話語,驚恐的我轉過頭來,發現『屋內的Ryan』不知什麼時候化為一縷煙,只留下剛才他身旁的木頭和巖石…
我沒有和Ryan解釋太多,立即抓住他往營地方向狂奔。當我們回到營地時,看到手持散彈槍的Ben怔怔站在營外,目無表情。當他看到我們回來時,原本蒼白的臉孔更立即加多一層白霜,仿佛可見什麼可怕的事物。
我們合力抓起Ben上車,疾馳而去。回程途中,我率先問Ben他剛才開槍射倒了什麼。
「你…有些東西由樹後竄出,還攻擊我…所以我射殺了他們..」他支吾其詞地說。
「Ben,那些東西是什麼?」「是…是你們,我明明剛才殺了你們…」。事後我才得知那些東西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山羊人。
2、爸爸…爸爸?16歲那年,由於父母離異,我和爸爸搬到南加州的一個小城鎮。一次偶爾的機會,我得知城鎮的後方有一片偏僻的山林,山林經常會發生奇怪的事情,例如團體中突然多出來的人,或集體鬼撞牆等。
由於生活非常閒悶,所以在聽到傳說後的星期六,我便毅然拿起手槍、刀子和手電筒,獨自駕車到那片恐怖的山林,想來一場探險。
當我到達山林的入口時,感覺整片山林透著詭異氣息。正當我步入山林時,一團深邃的白霧突然由遠方襲來,籠罩住山林,濃霧來得突然而詭異,發出的嘔心臭味,宛如沼氣般劇毒。
當時我沒有覺得不妥,反而勾起一種刺激感,大步的走入山林的深處。大約半小時後,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速的奔跑聲,仿佛是羚羊跑步的腳蹄聲。那時我已經心知不妙,五隻手指緊纏在手槍的握把上。
當我轉過頭來時,驚現一隻龐大生物朝我衝過來。濃霧中我看不清楚它的樣子。在本能反應下,我立即拔出手槍,連開數發,子彈打中那生物的前肢,鮮紅的血液在白霧中噴出。
神秘的生物發出一聲慘叫,仿佛是一隻模仿人類說話的狗,它馬上消失在霧氣中。大約在5分鐘後,那陣濃霧散去,我飛奔回到停在路邊的汽車,頭也不回地疾駛回家。
當我回到家正想下車時…卻發現那頭怪物戲劇性地站在我家的車道上,擋住回家的路。 這時候,我才看清楚它是一隻半人半山羊的混合體,那時我還未聽說過山羊人的傳說,只覺得它是一種不好惹的生物,甚至致命的。
它用布滿血絲的雙眼盯住我,伏地弓起物軀,立馬作勢要衝過來。那一刻我承受不了如此龐大的壓力,倒頭便昏倒在車廂內。
當我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完好無缺地躺在車頂,老爸則站在旁邊,神情憂慮,雙手不斷猛搖我。爸爸扶我下來,問我為什麼會睡在車頂上,我便告訴他在山林裡發生的山羊人恐怖經歷,但他聽後只輕輕笑了一聲,笑問我是否吸了大麻,之後我們便回到屋內,沒有再討論下去。
之後幾小時內和平日並沒有兩樣,直到」老爸」問了我一條看似正常至極的問題,事情開始駛向無盡的黑暗。
「嗨,Jake,幫我在冰箱拿些牛肉出來。」他坐在沙發對我說。
「爸…我的名字是Anon,不是Jake…」我訝異地望著面前的爸爸說,一時說不出話來。坐在沙發上的爸爸猛然抬頭,直勾勾地狠瞪著我,他的眼神流露出一股難以理解的惡毒恨意,仿佛我不再是和他相處16年的兒子。
事後回想起,其實他當時的不是憤怒,更準確的來說是」惱羞成怒」。「你去拿就是。」然後他把臉埋在報紙內。 我被他嚇得手足無惜,連忙在冰箱裡拿出一碟生牛肉來給他,詭異的是,眼前這個像老爸的人好像沒有煮熟它的意思,逕自拿著那碟生肉走回自己的房間,鎖起門來。
一小時後,他拿著沾染鮮血的保鮮紙和碗碟出來,丟在桌上,嘴角還沾有生肉的殘渣和血水。我害怕得甚至連質問他的勇氣也沒有。
晚上11時,爸爸叫我去睡覺,奇怪的是他以前從不會管我的作息時間,但為了避免麻煩,我還是躲入房間。
當天晚上,我徹夜未眠,直到凌晨3點半,我還在床上輾轉反側,腦袋不斷重複想起今天山林發生的山羊人怪事和父親種種反常的行為。
就在此時,房門猛然被打開,一道長長的人影映入房間內,同一時間,森林裡那股嘔心的味道由門外飄進來,我的胃抽成一團,或許我內心早已經知道答案。站在門口的人影當然是我的「老爸」,只不過頭上多了一對角–他是山羊人!
我立即閉上眼睛,裝作熟睡的模樣。不久,我便聽到」老爸」逐步逼近床邊的聲音,他重重地坐在我的床鋪上,我感覺到一股冷崚深邃的視線緊盯著我,寒氣逼人。
我努力壓抑臉上和腿上的肌肉,不讓驚慌的情況洩露出來。那個「山羊人」就這樣怔怔地望住我十多分鐘。猛然,一陣像腐屍般發出的熱氣吹向我耳朵,「山羊人」開始在我耳邊呢喃未知的文字,像是中世紀的民謠。這些聲音仿佛有未知的魔力,企圖把我的意識淹沒,我奮力掙扎,但最終還是昏了過去。
當我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正午,我完好地躺在床上。我起床後第一件事便衝向老爸的房間,房間的門微微打開,老爸躺在他的床上,幹掉的鼻血噴滿他蒼白的臉龐,床單也沾染深組色的血跡。
我衝上前查看,發現他只是睡著了。醒來後的老爸精神仍然很模糊,他以為今天是星期六,事後他說他的記憶只到大約7時(也是我回到家的時間)便沒有了。
我沒有向他說出「山羊人」真相,之後我再也沒有勇氣去那片山林了。只是偶爾在夜晚時份,我依然隱約看到一隻山羊般的人形在我周圍徘徊,由窗外爬進我老爸的房間。
3、學舌的山羊人在數年前,我和兩名朋友到澳洲南部的山脈爬山。事發當時,我們正處於山谷的底部,而車站則在山腰的位置,距離大約四百多米,沿途都是如人高的巖石和深綠色的雜草,我們要趕在日落前爬到車站。
我們爬到數十米時,一股惡臭味突然迎風撲來,身後的草叢也響起一陣騷動聲,之後我們就被三隻山羊人包圍。 我很難解釋那三隻山羊人是如何悄然無聲地包圍我們,它們就好像卡通裡的怪物般,咔得一聲便出現在我們眼前。一隻在左邊,一隻在右邊,還有一隻站在我們的後方。
我們以前露營時也曾聽聞山羊人的傳說,但當它們真的出現在我們眼前時,仍然嚇得我們目瞪口呆。其中一位男性朋友更是直接破口尖叫,叫聲在山谷迴響,然後我們三朝山頂方向沒命似的飛奔。 當日的天氣酷熱,但我們一直在跑,甚至連回頭觀望的時間也沒有。
不久,其中一個老煙槍朋友終於體力透支,頹然跪到在地上,伸手向我們叫救道︰「不要扔下我啊!!回來啊!!」我和另外一個朋友立即回頭扶起他,二人三足地跑上陡坡,狼狽至極。
縱使如此,那3隻山羊人沒有趕上來的意思,和我們保持大約數米的距離,用審慎的眼光盯著我們。我們沒有空理會它們是否有惡意,繼續往上爬。等我們爬到了車站時,那3隻山羊人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直到現在,那一次的經歷讓我半夜總在惡夢中驚醒過來。最讓我驚心膽跳的地方是,當我們在公路找到順風車時,我和我的朋友突然像被電流撃中般哆嗦了一下,回頭一望發現在剛才的山坡下方,站了三個和我老煙槍朋友一模一樣的男子,不同的地方,他們的腳仍然是布滿黑毛的羊蹄。
「不要扔下我啊!!回來啊!!」那三個』山羊人』繼模仿我朋友剛才的尖叫聲,但樣子上卻掛了一張讓人毛骨悚然的獰笑。我們一同跑上車,催促司機快點離開,祈求快點把那三隻詭異的生物遠遠拋在後面,永遠留在那片山林裡。
山羊人的謎團究竟山羊人是如果做到幻化人形?它們又是從那裡來的?有人說每次山羊人出現時,都會伴隨著一陣古怪的鐵鏽味,而人類的血液(紅血球)其實是由鐵離子組成,正常嗅起來時就有鐵鏽味。所以遇上山羊人時嗅到的氣味,其實是血液來的,而且很大機會是來自人類。
關於山羊人的出處,在1950年初,山羊人的傳說剛開始流出時,絕大部份的版本是說山羊人其實是美國政府基因工程實驗下產生出來的怪物。
那時冷戰時期,美國政府為了研究超級士兵,嘗試把人類的胚胎和山羊的混合,再放入人類女性的子宮,最後誕下了一隻半人半羊的怪物。起初,這隻半人半羊的怪物被困在實驗室中,以吃生肉為生,性格暴躁。但在一次意外下,這頭怪物咬傷了科學家並逃離實驗室,隱居在山林,最後成為我們傳說中的山羊人。
但隨著後來時代變遷,發現山羊人的數目有增加的跡象,而且在基因學上來說,人和羊的基因根本沒有可能混合,人們便漸漸拋棄」山羊人科學實驗失敗」這個說法。反而重拾」山羊神/山羊精」的理論,說其實由古希臘時代開始,在山林便有一群」半人半羊」超自然族群。
在希臘時代,它們被學者稱呼為「潘」。在中世紀,它們被教士稱呼為「惡魔」。到了現代,它們被我們稱呼為「山羊人」。但無論是在山林的神靈,在撒旦教聚會中出現的惡魔,或是都市傳說的怪物,它們其實都是同一種物種,一種人類未能解釋的物種,一群潛伏在人類文明社會背後的古老族裔。
即使以上每個故事都訴說得非常詳細,但也沒法斷定真假。不過世界之大,存在未知物種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 END -
*老屍常談,搜羅全世界的趣聞異事、未解之謎、神秘傳說陰謀論,帶你開啟新世界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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