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白凡又來看小說了~ 最近比較迷穿越的文,所以這幾天推薦的話會推這方面的。
《掌事》
作者:清楓聆心
女主:宋墨紫
男主:元 澄
角色簡述:
女主造船技能滿分,在古代男權社會裡還是要女扮男裝才能施展自己的才華,結交了一堆高手兄弟,愣是沒被認出來,這很大一部分依靠於女主的性格非常獨立自強,面對突發事件能夠冷靜沉著,一旦決定的事情,就能夠不畏艱險,堅決執行自己的意願。
男主我在剛開始閱讀小說的時候弄錯了,不過後來男主的出場很有反轉性,不僅僅是第一貪官到神秘大佬的身份反轉,給我更多衝擊的則是樣貌的反轉,男主出場的模樣慘不忍睹,雖然原本樣貌也沒有驚豔絕倫,但是男主屬於耐看型的,表面是溫潤如玉的文弱書生,其實能力強大到恐怖,對陌生人比較淡漠,但是一旦確定了自己的心意,那真的是實力寵妻了,是現實生活中誰都想要擁有的男朋友。
排雷短評:
女主從現代海軍工程師穿越到古代,為了生存在丫鬟的位置上努力攀爬,但是她主要的鬥爭場面卻脫離宅鬥上升到造船術上,視角比較新穎,關於造船術的技能決鬥場面描寫的很燃,雖然為了凸顯女主的實力,有神化的嫌疑,但是看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激情澎湃。
整篇小說格局很大,男女主屬於實力強悍類型的,他們互幫互助,場面非常的和諧,賞心悅目,但是也是因為格局太大,最後結局有點倉促了,但是不影響整體的閱文感受,實在不行最後結尾部分跳著看也是可以的,質量還是有保證的,放心看了,還不錯~
小說片段:
這樣的一個越牆動作,小衣已經做過無數遍,而墨紫作為乘客,也被順帶了無數次。雖然,小衣時有花樣,常常翻新,著地總是很穩很妥。然而,奧林匹克體操能拿冠軍的那種完美收勢,今天沒有。
當墨紫突然感覺到將要落地的身體失去了支撐,唯一冒出來的念頭就是事事無絕對,哪怕同樣一件事已經做過百遍千遍,引發大事故的機率微乎其微,卻一定不是完全不可能。
重力加速度讓她頭朝下,軍人的本能,墨紫硬把上身往後掰,拉起頭來。雙手先撲,就地翻了個跟頭,彎腰縮頭單膝跪住。出色補救之後,回頭要跟失手的小衣算帳,竟發現身後除了草和牆,根本沒人了。
欸?搞什麼?
「這位姑娘,何須行此大禮?」
原來男子的聲音,也能有珠玉落盤的美妙。
不過,這會兒也不是講究聲音好不好聽的時候。分明是荒府,何來主人那般的篤定?
墨紫急忙轉過頭來。映入眼帘的,是一雙光潔的腳。腳上無鞋,就這麼踩在青草上,如翠石之中一抹柔和的玉色,讓露珠兒襯得晶瑩剔透。
被這樣的玉色吸引,她不由往上瞧去。
夜黑的單袍垂至腳踝,雲羅寬袖卷了小半幅,腰間斜系百穗結的細金絛,胸前衣襟微敞,露出同樣如玉的膚色,黑髮披散在肩頭,絲絲縷縷都成漂亮的弧度,在晨風中輕揚。袍片素黑之上秀獨枝紅梅,卻仿佛傾注入梅魂,無論是開至絢爛,還是含苞待放,朵朵集了靈秀氣。
墨紫想,怎樣的相貌,能配上這黑夜的紅梅?
然後,她瞧見了。
第一眼,有些失望。那人,既沒有金大少那種妖豔的美麗,也沒有蕭二那種陽剛的霸然。大約二十五六歲的年紀,他的五官很溫和,同玉的色澤一樣,不乍眼,不絢爛。然而,當她再瞧第二眼時,卻有些不同,眉眼唇鼻,都恰到好處。
這是個如溫玉一般的男子。
玉,擇人而美,日久而澈。
名貴否?
她不知道,不過直覺不便宜。
「姑娘,你要跪多久?」說得是客氣的話,可他的聲音帶有點疏遠的笑意,眸色清冷,唇蒼淡而抿薄了。
墨紫低頭一看,自己這跪姿還真是標準下級見上級的樣子。尷尬站起來,拍拍裙上的草碎葉子。清清嗓音,卻不知道怎麼解釋現下的狀況。不過都說禮多人不怪,她無意中這麼一跪,對方即便是主人,應該好說話些。
「姑娘——住牆那邊?」玉般的人物,蘭芝的品性?
墨紫笑笑,「公子好早。」不知不覺,跟人打上招呼了。
「的確很早。」他睡不著,披了一件外衣就出來的,準備看到兔子,沒想到天降了兩個姑娘。有趣的是,會輕功的那個居然丟下另一個。瞧她失去平衡要撞頭,他以為將會血濺當場,卻見她身手也利落,翻個跟鬥正巧到了自己面前。
「公子是這座府邸的主人?」將這男子疏遠的笑意看在眼裡,墨紫打算忽略不見。她也得確認這人到底有沒有資格來指責自己擅闖民宅,萬一他跟她同道中人呢?闖空門的同道。
「嗯——算是,也不算是。」不習慣與陌生人站靠太近,他剛想後退幾步,突然嗅覺中出現陽光曬過的花香味,很淡卻很熟悉。腦海中即刻浮現一張油黑的臉。如果是那個女子的話,那麼眼前看到的不同尋常,也就一點不奇怪了。
這般想著,他嘴角勾深,是真正的笑容。不退反進,深嗅,陽光花香,確實無錯。
「什麼叫算是也不算……」墨紫陡見他走來一步,不知何意,皺眉卻保持有禮的笑,「公子究竟是不是這裡的主人?」
「從前是我家,後來不是了。現在,有人把這地方借給我住。如此說來,算是,也不算是。」滿滿一船的記憶,恍若隔世。如今以這樣有趣的情形再遇,竟令他感覺十分愉悅。
墨紫笑得有些僵,心想,這不就算是了嘛。不過還挺複雜的,從前是,後來不是,現在暫時是。
「姑娘是敬王府的——」著裝半陳不新,質地算不上好,應該是丫頭。以她的聰慧和本事,何以屈居至此?照此,她的主子該是什麼樣的人?在船上,她為了他,與蕭維幾乎反目,不可能是蕭家嫡房。難道是某個庶出的子孫?蕭家這算什麼?唯一的外姓封王,嫡孫少年將軍,卻有人暗中走私嗎?
「丫頭。」墨紫還沒想出好的理由來解釋自己為何降落在他家的院子裡,「公子,這園子很是充滿著野趣。有空打打雀鳥,獵獵兔子,架個火烤烤,豈非別樣閒遊?」
懷念這樣講話的方式。每個字都聽得懂,組合在一起,用她的語調說出來,卻特別痛快。於是,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