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檔綜藝,自開播以來,就備受喜愛。
新奇的世相、獨特的觀點,融合碰撞出一次次火花。
它就是《奇葩說》——
這檔以「顛覆之名傳播正能量」的綜藝,從2014年播到了2018年,今年是第五季。
豆瓣評分從9.1陡降到7.1。
很多人直言,它早已淪為了毫無深度,插科打諢的大型尬辯現場。
這樣一檔給了我歡笑、淚水、頓悟,的多元型綜藝。
陪伴了我四年,小編不允許有人罵它。
第五季開播初,小編就寫過——
《奇葩說》仍然是一檔好節目。
直到昨天看完剛更新的一期,小編必須要為它被詬病的辯題正名。
誰說奇葩說的辯題沒有深度?
這一期,奇葩說提出了一個令人耳目一新的辯題:
「全球知識一秒共享,你支持嗎?」
知識共享,一個與知識付費、人工智慧、共享模式緊密相連的話題,事關全人類的發展大計,辯題立意深遠。
這樣一個辯題,《奇葩說》安排的配置是——
正方辯手,清華大學才子楊奇函、人工智慧研究員高慶一、武漢大學教授陳銘和人生導師蔡康永。
反方辯手,初出茅廬的清華小生趙英男、論據講得像段子的傅首爾,哈佛法學博士詹青雲和經濟學大牛薛兆豐。
旗鼓相當的對手,各路群雄的交鋒。
開場,楊奇函一語道出了正是因為知識無法共享,所以「寒門再難出貴子」的現實無奈。
高慶一接受了反方認為共享知識就是不勞而獲的觀點。
拋出一句「少數人的不勞而獲是特權,多數人的不勞而獲是文明」,
直接將辯題上升到了人類文明的高度,而知識共享讓全人類離真理更近一步。
緊接著,正方的陳銘教授,再一次站在生命的角度,
指出,知識共享可以挽救許多逝去的生命。
如果我們有自救的知識儲備,就不會在陷入危險之後,束手無策。
而此時,哈佛大學博士詹青雲,面對正方基於文明、真理與生命而提出的強有力的觀點,
直指知識共享的核心——人類應該以怎樣的態度對待知識。
如果知識可以共享,即意味著有人可以將他認為對的東西直接放進你的腦中,使你信以為真。
這多可怕!
這就意味著,知識主宰了人類。
它讓你毫無費力地獲得了知識,而你,卻失去了求知求真的能力。
看到這裡,一直落後的反方票數竟然一下反超,辯論到達了高潮。
正方的最後壓軸,蔡康永的一段安靜而有力的訴說,扭轉了戰局。
他從巴格達文明的覆滅談到教育資源的稀缺;
並尖銳地指出,知識無法共享,即意味著知識會被壟斷。
而知識的壟斷,必將剝奪所有人獲得知識的權力。
人類發展停滯,世界就如巴格達一般,不復存在。
接著,他冷靜而溫和地將問題拉回現實。
就在小編被蔡康永老師深深打動之時,反方的最後一位辯手——薛兆豐教授,將問題從情感層面帶回了理性層面。
他用經濟學原理,形象而深刻地解釋了保護智慧財產權的原因。
即:知識壟斷,知識專利存在的真正意義,就是為了避免低效浪費,保護知識的進步。
最後,薛教授又回到了最初討論的關鍵點——知識是什麼?
它不是可以被直接安裝在身體上的肉。
它是需要將肉吃進去,消化過後自然生長出的肉。
他們從貧困山區的小孩到知識精英,從歷史沉浮到未來展望,從每個人身邊的藥到抬頭仰望的星。
這樣一場基於人類文明,發展,教育和真理的討論。
沒有深度麼?
或許在某些人的眼中,習慣性地認為,
關乎全人類,全宇宙的問題就是有深度,
而談兒女私情、親情友情就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那小編倒是要問一問了,
在我們的人生中,是前者的問題更多更待解決,還是後者?
至少大多數人,都是後者吧。
如果一個人連自己的生活都不夠了解,都不能處理好,哪有精力和時間去關心國家大事?
我們是活生生的人,這些所謂的沒有深度的論題卻和我們的生活息息相關。
《奇葩說》將生活中的大難題挖掘出來,拋給大家一起討論。
作為觀眾,即使只是看了一期節目,聽了一個觀點,也會潛移默化地被影響。
只有當我們把自己的生活解決好了,才有更大的胸懷去關心家國大事,人類發展大計。
就像馬東在節目中說到的「真問題」。
它們來自於生活,有真實的力量感。
辯題的場景不同,無論是節目前半段更偏向生活化,
還是像這期一樣聊人類,宇宙。
內核都一樣,即我們和這個世界的關係,以及如何和這個世界和諧相處。
再者,深度,依照百度百科裡的意思,就是能夠將一個問題挖掘到本質。
那這些生活向的話題是沒有觸及本質嗎?
戀愛與婚姻,探討的是愛情的本質。
比如在討論大數據為你匹配了一個最適合你的伴侶見還是不見時,黃執中就點明了愛情的本來面目:
家庭關係,探討的是親情的本質。
比如在探討在外工作的子女是否該向父母傾訴生活不順時,正方席瑞就談到了何為健康的親屬關係:
社會問題,探討的是人性的本質。
比如在討論鍵盤俠該不該稱為俠時,陳銘就談到了什麼樣的人才該配有言論自由:
都挖掘到本質了,何談沒有深度?
《奇葩說》並沒有將節目定位為一場高級知識分子的專業辯論節目。
它的受眾群體是廣泛的,是來自各個階級,不同行業,不同思想層次的人。
所以它的選題也是廣泛的。
它包羅了社會,生活,科技發展地方方面面。
從戀愛婚姻到親子關係,從鍵盤俠到網絡暴力,從遊戲主播到知識付費,
正是因為它包羅萬象,所以才雅俗共賞。
但小編推薦它的理由,並不僅僅只是因為它的辯題有深度。
節目組拋出一個個話題,目的是為了引起關注。
因為我們的生活太忙碌,忙到忘了自己所謂何事,家在何處。
人生太短,不應只著眼於眼前事。
「一周陪伴十二小時,否則剝奪爸爸稱號」聚焦當下80、90後的這一代新人父母在親子關係中的尷尬與無奈,希望父母能夠多關注自己的孩子;
「在外地受挫告訴父母嗎?」直逼在外打拼的年輕人與父母之間的疏離與矛盾,希望家人之間能夠多多溝通;
「婚前在房本上加上女方的名字對不對?」觸及了結婚前不得不提的灰色地帶,倡導一種更加平等、良性的男女關係;
「我太胖,被同學嘲笑,該減肥嗎?」以「肥胖」為原點,投射到每個人的自身缺陷上,希望大家可以正視自我,變得更加積極樂觀;
「鍵盤俠到底是不是俠?」刺痛社會敏感神經,再一次普及了網絡暴力的危害,警醒世人不要再做鍵盤俠。
這些問題,無處不在,與我們的生活緊密相聯。
有多少忙於工作,疏於照顧孩子的父母沒有回過家了?
有多少在外打拼的年輕人已經很久沒和爸爸媽媽通過電話了?
有多少新婚夫婦因為房子的問題被迫分手?
有多少人因為自己矮、胖、娘而一蹶不振,自暴自棄?
又有多少人在每一次曝出重大事故新聞時,不問青紅皂白,就給涉事人定罪,宣告死刑?
有些感情,不說就淡了,孩子和父母一樣,需要我們的關注;
有些隔閡,不提就深了,愛情也需要信任和理解;
有些殺人於無形的話語,再不警醒就遲了,生命脆弱,亦承受不了巨大的壓力。
除了辯題,小編今天還想說一個從未涉及過的亮點——選手。
正是這些《奇葩說》的選手,賦予了節目強大的生命力。
在這裡,有最真實的人生。
我們都知道,辯論是一門可以掌握的技巧,但技巧不是致勝的法寶。
真正說服他人,打動人心的論據來自於你的親身經歷。
這才是穩贏的籌碼。
搜集整理這樣的論據,選手需要做的就是自我坦露。
換言之,他們要將心掏出來給我們,才能打動我們。
這不是一檔私人節目,在千萬觀眾面前袒露真心一點也不容易。
他們也有父母,親人,朋友,有些事情他們從未向任何人訴說。
但是為了驗證這個命題,他們必須說。
在這個過程中,不僅僅感動了觀眾,也是和過去的自己和解。
而在一次次的掏心掏肺中,他們也成長了。
比如,大家喜歡的老奇葩顏如晶。
放在人群中,也就是個不起眼的,胖胖的小女孩。
但來到了《奇葩說》,卻成為了節目裡最清新的暖流。
她表明自己的缺點就是因為胖,但是每次的笑容背後,都有難言的痛苦;
不是因為人生一帆風順,才保持微笑;
而是即使歷經千難萬險,依然笑對人生,這就是如晶的樂觀。
沒有《奇葩說》,就沒有今天的顏如晶,也就沒有一直被她溫暖的我們。
而這樣的選手,不止如晶。
硬派的臧鴻飛也在辯論時,提到了第一次帶媽媽參加自己的節目,卻被臺下觀眾唾罵,豎中指的過往;
強勢的傅首爾,也在節目中提到自己的媽媽早年過的有多苦;
在《奇葩說》,他們成長了。
這就是真實的人生啊。
看似風光無限的人,也曾陷入低谷,惆悵失落。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在《奇葩說》舞臺上慷慨激昂的辯手,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就連導師們也只不過是閱歷更為豐富,眼光更為深遠的普通人。
他們都是歷經千帆歸來,看透世事涼薄,所言皆發人深省。
雖然發言不多,但句句戳心,感動啟發了許多人。
比如在探討「高薪不喜歡和低薪很喜歡的工作你選哪個」時,
蔡康永直接戳破了真相,這世上大抵是沒有令人喜歡的工作:
薛兆豐在談到命中注定的真愛時,用經濟學上的綠豆定理直接否定了彼此的唯一一輩子也不可能相遇。
《奇葩說》堅持了4年,辦到了第五季。
乍一看,確實變了。
這其中最大的變化,就是選手更加多樣了。
有人說,低級選手拉低了節目檔次。
山野村夫都能上臺吵架了。
但其實沒有,它只是變得更真實,更接地氣,更大眾化,也更包容了。
它旨在讓我們了解,和我們不一樣背景的人,他們的生活狀態,思維方式和表達方式。
它的終極目的在於交流,在於理解。
或者說,它希望節目中所有的觀點和思想的交流碰撞更加真實。
《奇葩說》其實是知識分享的綜藝化嘗試。
就像這一期的辯題一樣,它在普及知識,它希望越來越多的人能夠參與進來。
小市民也可以和大學教授一起探討生活的本質,人類文明的進步。
它希望來自不同階級、行業領域的人能夠相互交流,產生碰撞。
最終使得這一問題的答案在大家的努力下,更向前一步。
看問題不應只看表面,《奇葩說》的內核沒有變。
它依然在傳播著正能量。
來到第五季,它更加開放了,這是一件多麼值得歡呼雀躍的事。
這意味著,以後,我們當中的每一個人,都有機會站上舞臺,
優秀的教授,博士也會從小市民的觀點中迸發出新的靈感,
普通人也可以和高知們溝通交流,從中學習,獲得新的觀點,還不用付費。
只要你有想法,有觀點,會說話,你就有機會來參與。
《奇葩說》只是想將舞臺交給大眾。
它能做的,就是竭盡全力,傳遞給大家更多更有用的知識與思想,
啟迪大家主動去探索,去學習,去成長為更好的人。
這樣好的節目,小編還是沒有忍住,再次安利了。
最近看了一期《奇葩說》,有一個辯題很有意思:高薪不喜歡和低薪很喜歡的工作,你選哪個?
這道題恰恰是現實生活中年輕人面臨的兩難選擇:
計算機專業出身的小悅熱愛表演,以跑龍套的角色參加了一些影視劇,一個月下來只有可憐巴巴的1200塊錢,生活費都是靠在網上給別人改程序賺的;
表弟畢業的時候,和女朋友兩個人開了一家陶瓷工作室,從剛開始一個月沒有一筆訂單,到打通線上線下售賣渠道,甚至有外國人買下當紀念品帶回國,他們很慶幸自己堅持了本心,能把自己熱愛的事情作為工作從事……
哪怕「人間不值得」的李誕也無法「免俗」。
李誕喜歡寫認真的文學作品的熱愛程度,遠遠超過他做脫口秀的熱情。可諷刺的是,他做脫口秀的收入,是他寫文學小說的100倍以上。
正如蔡康永所說:拿到錢之後,我們才有資格體會錢對於人生的意義。在大家做出選擇之前,我想和大家談談我對「喜歡」的理解。
| 01 喜歡,是有代價的
正如蔡康永所說,喜歡是一件危險的事情。僅憑「喜歡」作為選擇一項工作的喜好,無外乎是一種冒險。
我有個在北京工作的朋友阿宇,他畢業那年就去當了北漂,經過7年的摸爬滾打,如今也做到了廣告總監的級別。他這個人骨子裡富含浪漫因子,嚮往詩和遠方或者一切羅曼蒂克的東西。
在「逃離北上廣」的風聲之前,他就率先從北京抽身而出,選擇麗江作為落腳地,開了一家客棧,過上了嚮往的慢生活。還記得走之前阿宇說,「我早就規劃好了,在廣告行業裡待7年攢夠錢就辭職去麗江」。
今年年初,他在麗江的客棧開了整1年,也是他連續虧損的第12個月,阿宇決定回北京重操舊業。這個詫異的決定正如他決定離開北京時一樣,讓我愕然。阿宇說,去了麗江以後並沒有如願過上下午在院子裡曬太陽,傍晚在臺上和歌手一起唱「你在南方的豔陽裡,大雪紛飛」的日子。
先是因為沒有先見性的預判,去了麗江沒多久,當地政府就出了整改規定,對客棧的經營影響很大,本就飽和的市場讓阿宇的生意從不溫不火變得入不敷出。
同時,選擇了慢生活,就等於放棄了以前優渥便利的生活條件,除了客棧經營接連虧損以外,略顯奢侈的課時費、欠缺經驗豐富的外教老師,讓孩子1300塊一節的外教課也不得已擱淺了。
僅憑喜歡去做一件事,無疑是任性的,而這樣的任性是有代價的。我們往往只看到喜歡帶來的快樂,卻忽略了要為此承受的代價:
歌唱家為了保證嗓音、聲色的純正,對飲食的辛酸甜苦辣都有苛刻的要求;
模特在人前可以穿華服、拍大片,實則來不及卸妝只能用冷水洗頭,拍照笑到面部僵硬也是常有的事;
舒淇拍攝《刺客聶隱娘》時,因為重複了太多遍揮匕首的動作,導致她的右手需要看一整年的醫生……
小孩子可以憑藉喜好去做事,可成年人連喜歡都是克制的,因為喜歡的反面不是厭惡,而是代價。
| 02 喜歡,不等於擅長
在做這道選擇題以前,大多數人會產生一個誤區:把喜歡等同於擅長,伊伊也不例外。
伊伊是我之前新媒體課程的一位學生,她本職工作是金融領域的,在行業內也小有成就。開公眾號之前,她意外的沒有選擇與金融相關的類別,而是選擇了電影類。
伊伊說,金融只是她的工作,不是愛好。要是做一件自己熱衷的事情,她會選擇電影方向。
伊伊的誤區是把喜歡當做選擇的首要元素,而忽略了自己的能力是否能與之匹配。開設了電影公眾號後,伊伊的號一直不溫不火,眼看著有的學員運營的小有起色了,自己干著急。我給她提的建議是選擇自己擅長而不是單純喜歡的事情來做,喜歡太單薄了,你會喜歡這部電影、這個導演,但不代表你有優勢:
是否看過百部甚至千部以上的電影;
是否能提出和其他博主不同的觀點;
是否有獨特的資源優勢支撐這份「喜歡」……
若想把喜歡變成謀生的手段、賴以生存的工作,確定自己的能力是否足以支撐工作的要求,才是當務之急。無論是低薪還是高薪,是否能給企業創造未來的價值,才是關鍵。
| 03 喜歡和痛苦不是對立關係,而是因果關係
賈玲小時候笑呵呵的,報志願的時候家人索性給她填了相聲班。或許是冥冥之中註定,賈玲和喜劇的結緣是陰差陽錯的開始。
有一次,吳秀波問她:愛情和喜劇,你選哪個?賈玲一邊笑著一邊問:不能兩者兼得嗎?
「不能」。賈玲一字一頓地說:我是真喜歡。
是啊,賈玲是真喜歡喜劇。她曾經跑遍了北京的大小場子,寧可自降薪酬,也想維護自己的喜劇夢想,哪怕是用跑劇組和在酒吧打工的收入養著這份喜歡。有人也許會說:「掙得少點也沒關係啊,人家做的是喜歡的事情」。
可我們往往會不自覺地放大別人的快樂,而不為人知的那一面是什麼感覺,箇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賈玲沒成名以前,不要說低薪,連在北京連生存下去都是問題。光是表演幾秒鐘啃西瓜,就不知道吃了多少瓜。她住過月租500塊的小平房,為了過下去,幾乎變賣了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
圖:@賈玲
「記得當時一個MP3能賣20塊錢,鹹菜就饅頭,我差不多能吃一禮拜」。
甚至大冬天的連暖氣都沒有,有次姐姐賈丹來北京看她問到:「怎麼暖氣這麼熱?」
「平時都沒有,今天你給房東帶了不少土特產,他才給開的」。
後來,賈玲經過多年的沉澱、蟄伏,憑藉和白凱南的相聲《大話捧逗》站上了春晚舞臺。大家第一次見到這個有些「不一樣」的相聲演員,一笑就有兩個梨渦的女孩也被觀眾記住了。
圖:@賈玲
如今雖好,那是苦盡甘來的結局。從喜歡到專業,這是一個道阻且長的過程。喜歡和痛苦不是一對反義詞,它們是遞進關係,經歷了痛苦才能獲得喜歡。只是我們習慣了看到並放大了別人的快樂,選擇性的忘記了涅槃前還有掙扎和煎熬。
圖:@賈玲
| 04 成長是不再把喜歡和討厭,當做我們判斷和選擇一件事的唯一標準
被譽為「日本經營之聖」的稻盛和夫23歲參加工作,年屆80歲仍然在經營一線,他生命中的大半時間撲在了工作上。有人曾問他:你為什麼如此拼命工作?
稻盛和夫的回答是:因為我通過自己的努力,愛上了工作。
這句話乍一聽摸不到頭腦,仔細想想現實中,或許我們每個人都對當下的工作有諸多不滿,想做「自己喜歡的事」。可是大多數人並不知道自己真正喜歡的是什麼,或者即便是知道,入職了夢寐以求的公司,卻發現工作內容和自己想像的完全不一樣。
正如李思恆在《奇葩說》中說過的一句話:成長是不再把喜歡和討厭,當做我們判斷和選擇一件事的唯一標準。
工作更像我們人生的修道場,每個人會在這裡完成自己的修行。人生中99%的事情是我們無法掌控的,而唯一的決定權就是態度。
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大膽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