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大社會學系馮教授,近日提出了在研究生錄取方面的個人標準:男生必須有半斤白酒酒量。儘管馮教授一再解釋這只是開玩笑,並不是真正操作的規則,但還是引來了罵聲一片。
如何看待馮教授這番言論呢?請允許我先講一講蜘蛛和春蠶的故事。
蜘蛛和春蠶同樣是在紡織,紡織就是它們共同的工作,至少從外表看上去,他們都是辛苦的,都是勤勞的。但蜘蛛為的是什麼?不過是捉一些飛蟲來充當自己的一日三餐而已,完全是為了填飽肚子。
有人說蜘蛛太形象了,說的不正是我嗎?不正是我們嗎?生活中,我們每個人天天勞作,不正是為的自己的吃穿住行嗎?不正是為了爭取自己過上美好的生活嗎?
沒錯,人要活在世上,是必須保障自己基本的生存需要,不然小命不保啊,怎麼活呢?可是如果一個人活一輩子,為的不過完全是個人私家的吃喝拉撒,你不覺得太庸俗嗎?你不覺得太低級嗎?甚至你不覺得太自私嗎?再往大裡說,是不是這樣的境界太低了呢?
是啊,只為了自己而活,品位太低。
那麼,你願意做春蠶那樣的人嗎?
好,先看清楚,春蠶那樣的人是怎樣的人!
春蠶吐絲,為人類奉獻的是美麗的絲綢。
可見,蜘蛛和春蠶同樣的是在紡織,蜘蛛整天忙活,為的不過是自己的一己之私利,飽食三餐而已;春蠶則為人類奉獻了美麗的絲綢,為的是別人。這可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境界!
那麼問題來了:你願意做春蠶那樣的人嗎?
有人說,我明知春蠶偉大,講究奉獻,為他人著想,但我做不到啊!
可見,人們的覺悟是有的,只是有些東西大家心知肚明,而做起來,卻完全是另一回事!
有些東西,知道,但不能做——不願做,或是因為做不到!當然,也有一些東西是因為不值得做,不應該做!
純粹做春蠶那樣的人,好像不食人間煙火,過於高大上,不接地氣;純粹作蜘蛛那樣的人,你願意嗎?似乎又太過庸俗,太過自私。那麼,到底怎樣才好呢?
其實如果把春蠶想得不食人間煙火,那也是不公平的不客觀的。春蠶不也要吃桑葉嗎?不吃桑葉它怎麼活呢?連命都沒了,它怎麼吐絲,怎麼奉獻呢?
回到浙大教授這事上來。
和奉獻的春蠶相比,顯然這位馮姓浙大教授不是春蠶類的人物,他散布的「半斤白酒酒量」招生門,雖然他一再解釋是玩笑話,但還是引起了人們的警覺和討伐。大權在握者,總可能會想辦法把個人意志轉化為權威意志,雖然「半斤白酒酒量」無法拿上研究生招生錄取標準的檯面上來,登不得大雅之堂,但至少暴露了馮教授作為導師時的個人取向和愛好!
不愧是「社會學系」,好可怕的「半斤白酒酒量」!「社會」和「酒量」這兩個詞語,散發著濃重的江湖氣息!
武松打虎,少不了酒。醉打蔣門神,更是借了酒興——這最能體現「酒」在江湖上的地位和作用!
武松與蔣門神本來是井水不犯河水,是兩個頻道上跑的車,蔣門神也沒得罪武松,那麼武松為什麼要打蔣門神呢?原來那武二郎,是受人之託,替人出力充當打手而已!
我無從得知武二郎的武功是不是只有在酒的支撐下才能發揮到極致,武松的看家本領是不是傳說中的「醉拳」,我無從得知。我只是在思考:武松打蔣門神之前為什麼要喝酒呢?而且一定要喝醉!
平生與蔣門神並無過節,也不熟悉,面對這麼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可能武松太清醒了下不了手,便只好先麻醉下自己,然後借酒發力——可不可以這樣理解呢?
這也自然就有了人們津津樂道的「酒亂心」「酒亂性」之類的江湖傳說!
浙大馮教授特別強調「半斤白酒酒量」之說,無法阻止人們展開關於「因酒致亂」這方面的聯想,而這些規則,也正是人們深惡痛絕的江湖潛規則!
你若做不了春蠶也就罷了,那如果能學會閉嘴,管住自己的舌頭,別散布奇葩言論也好!
從蜘蛛結網看浙大教授「半斤酒量」招生門:你觸碰了哪根紅線?你引導人們產生了不良的聯想,把人們導向了不良的江湖惡劣習氣,從而對研究生招生事宜的公正嚴肅性產生了懷疑和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