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稿︱新絲綢之路上的使者:杭州文玩市場裡的中亞商人

2021-01-09 澎湃新聞

2017年5月20日,這一天在很多年輕人的眼中已然是一個新的情人節。然而,在浙江杭州吳山廣場的古玩城裡,即便人流湧動,人聲鼎沸,你也很難感覺到「5·20」的甜蜜和愛意。在這裡,為期三天的第六屆杭州市文玩交流會正在舉行。混跡在這個圈子裡,你需要的是經驗和理性,而非情感和浪漫。記者的幾個朋友在這裡租了一個櫃檯,閒來無事的我跟隨其間,本打算看個熱鬧,不想卻開啟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

異域面龐

古玩市場的開門時間比周邊商鋪都要早。早上八點,吳山廣場古玩城的門口就排起了長隊——背著包的一般都是買家,拖著行李箱的一般是賣家。在很多情況下,賣家和買家可以是同一批人,「不少賣家,尤其是有櫃檯或者是有店面的賣家,都會去擺地攤的賣家那裡拿貨,回來擺在自己櫃檯裡賣,地攤上幾百塊的東西,擺在店裡賣,能賣好幾千」「你千萬別被『文玩交流會』這種名字迷惑了,說白了就是給各路文物販子古董商們提供一個互相買賣的平臺」。排隊入場的間隙,朋友就已經開始做起了「去魅」的工作。

古玩市場有整整三層樓,負一樓全部開放給了擺攤的小販,一樓和二樓則是出租的櫃檯,當然還有市場裡常駐的店面。一個櫃檯每天的租金是五百塊,而基本每一寸可被利用的空間都被開闢成了臨時的櫃檯,記者根據櫃檯號粗略地盤點了一下,大約有五百個櫃檯。「杭州的文玩交流會是長三角地區規模最大的,一年一度,基本江浙滬一帶搞文物的,都會來。」朋友邊說邊收拾自己的櫃檯。

早上九點的古玩城,已經非常熱鬧了(本文圖片如無特別說明,均由記者熊豐本人拍攝)

朋友這次帶來的文物,大多都是他和幾個同行一起,幾個月前從西藏搞來的,有各式的古玉,藏傳佛教的法器、經書,石刻的佛像及高古瓷器等等。

「你這些東西,都是老的麼?」老實說我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有些忐忑,雖然他是我的朋友,但這種問題就像進到一家飯店然後問老闆菜好不好吃一樣,你指望人家怎麼回答你呢。

「怎麼可能,當然有假的」,我萬萬沒想到朋友如此坦誠,「等會兒我跟你說哪幾樣是假的,我不說你壓根看不出來,不過除了這幾個其他都是老的。我跟你打包票,不要說是這種交流會,就是全中國的古玩店,也不可能全賣真東西,這在業內早就是公開的秘密,都是真貨假貨搭在一起賣,碰到不少黑心的,店裡一件真東西都沒有」。

話音未落,緊貼著我們的隔壁櫃檯,坐下了兩個中亞模樣的人。他們打開了一個巨大的紅色拉杆箱,滿箱的蜜蠟、瑪瑙和金幣,在燈光的照耀下,匯成珠光寶氣,撲面而來。我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遭遇這般的視覺衝擊,仿佛《魔戒》裡咕嚕初遇魔戒,全然不可自拔,只恨不能上手把玩,然後喊上一聲「precious」。

隔壁櫃檯裡的商品

除了最上層的蜜蠟、瑪瑙和金幣以外,兩位中亞商人還從箱子裡掏出了各類珠串、首飾、珊瑚、銀幣、印章等等,整整鋪滿了兩個櫃檯。

「老外也來中國賣文物了麼?」我問朋友。

「對,就最近幾年開始的,基本都是中亞一帶的,這兩年尤其多,主要是三個國家:伊朗、阿富汗還有巴基斯坦。」

這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說。看著隔壁的兩位中亞商人忙不迭地整理和分類他們帶來的寶貝,我心裡生出了哲學層面的好奇:他們是誰,從哪裡來,下一站又要到哪裡去?

此時已是九點左右,各個櫃檯都已開張。目光所及之處,人頭攢動。

「我要去其他櫃檯看看有沒有什麼好東西,你留下來幫我看著吧,有人問價的話你打電話給我我就回來。」

我點了點頭,朋友翻出櫃檯,消失在人海。

我在櫃檯前呆坐了一個小時,來往的買家對朋友的收藏似乎都興趣不大,少有問津,倒是隔壁的櫃檯,一直不乏詢價者。賣的最好的是蜜蠟一類的珠串和首飾,其次是金幣銀幣。起初我以為,文物買賣的雙方得戴著手套,賣方畢恭畢敬的奉上,買方像接名片一樣雙手接過,然後捧在手心裡仔細打量。不想真實的情況是:買方隔著玻璃敲敲櫃檯,指出自己要看的文物,賣家抓起來遞給買家,買家一般都自帶小手電(或者是手機的閃光燈),對著器物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照上好幾圈。溝通的語言以中文為主,兩位老外的中文說不上太好,但是在文物名稱、真偽、價格這些關鍵名詞上絕不含糊,幾個小時下來,以下幾個詞在我耳邊循環播放,「老的」「蜜蠟的」「瑪瑙的」「24K的」「不能再便宜了」。


專業買家一般都自帶小手電

新絲綢之路上的使者

逼近中午,隔壁櫃檯的生意開始蕭條了一陣,身型高大一些的老外也不知去向,留下較瘦弱的一位坐著看櫃檯。百無聊賴之下,我倆攀談了起來。

老外果然是中亞人,名叫Zahir,來自巴基斯坦的Quetta地區,另外一位高大一些的反倒是他的弟弟。他說上世紀90年代末的時候,開始有巴基斯坦人倒賣本國文物給中國的文物販子,他父親的一個朋友最早深諳此道,往返於中巴之間,他的父親則幫忙在地方上收文物,收到之後賣給朋友,朋友再賣到中國,父親的朋友做這一行發了財。父親眼見此事利潤不薄,就將這生意經傳給了兒子,但兄弟兩第一次來中國,那也是2015年的事情了。

深色襯衫的是Zahir,前方淺色襯衫的是他的弟弟

「麻煩你,能不能把這塊玉拿出來給我看下?」

終於有賣家對朋友的藏品感興趣,我趕忙把朋友叫了回來。回過身來發現Zahir的櫃檯前也是人流湧動,無暇他顧。於是我想著正好跟朋友做個輪換,四處逛逛,體驗一下文玩會的熱鬧。

「我要是打算買點什麼的話,買什麼比較好?」我問朋友。

「錢幣,錢幣存世的量多,玩得人也多,價格是最透明。但你別買金的,金的大多是現代仿的,你看不出來,純度也不好說。你要買就買銀幣,銀幣大多是老的,還價的話你就對半還,一般差不了太多。」

我背著相機穿行在熙攘的人群中,好幾次試圖給櫃檯裡的文物拍照,都被櫃檯的主人喝止了,這一點也不出乎我的意料,讓我驚訝的是,幾乎每走幾步就能看見那些長得像中亞人的異域面孔。我一家家走過去,看了看他們櫃檯裡的商品,幾乎出奇得相似:蜜蠟、瑪瑙、珊瑚製成的首飾和珠串,中亞古錢幣、印章以及琉璃、玻璃器或是其他的雜件。

中亞商人的櫃檯裡最常見的一些文物

再仔細研究之下,我發現他們的櫃檯擺放非常的有策略:與中國人散兵遊勇各自為戰不同,這些中亞人的櫃檯幾乎一律擺放在過道口或是道路最中間的位置,而這樣的位置肯定是花高價才能預定的;其次,中亞人絕不擺地攤,他們的櫃檯散落分布在一二樓的各個位置而不集中,保證在每條路線上都能有他們的櫃檯。我發現看得越多,好奇心也像洪荒之力一般愈發地不可壓抑:我得想辦法跟他們搭上話。

中亞商人的櫃檯選址非常講究,幾乎都在電梯口、轉角處之類的「交通要道」,而且互為應和

我在古玩城裡又來回走了好幾圈,終於選中了一個面相和善的中亞大叔,在他的櫃檯前停下腳步,掃了一眼櫃檯,指了指裝滿金幣銀幣的盒子,「This one, please」。我學著那些買家的樣子,裝模作樣地打開手機閃光燈,看完正面看背面,一枚枚的挑選著。

最終我挑中了其中一塊大叔堅稱是薩珊波斯王朝時期的銀幣,開價700元,最後400元成交。我有點不確定地問大叔能否手機轉帳,大叔點點頭掏出手機打開了微信,我順勢把大叔的微信也一起加了。「地區」一欄,寫的是「巴基斯坦」。

「您是巴基斯坦人?」(以下對話均用英語)

「是的。」

「巴基斯坦和中國,我們是好兄弟啊!」我趕緊搭腔。

「是的,是的。能給我拍張照片,到時候發給我嗎?」大叔指了指我的相機。

「當然。」我知道機會來了。

大叔名叫Naseeb,讓我吃驚的是,他居然也來自Quetta附近。這讓我對Quetta這個地方產生了好奇。經查,Quetta是巴基斯坦和阿富汗交界之處,殖民時代是英軍在南亞次大陸最大的軍事基地。因為其獨特的地理位置與歷史,Quetta的人口結構原本就非常複雜,2001年美國打擊塔利班之後,大量的阿富汗難民湧入Quetta,而歷史上的阿富汗和巴基斯坦地區從來都是各大帝國的必爭之地,文化遺產極其豐厚。阿富汗本國政局動蕩,而Quetta臨近阿富汗,又有大量的阿富汗難民,這或許是當地文物倒賣事業興盛的原因所在。

Quetta(奎達)的地理位置(黑色圓圈部分)

我原以為他和Zahir沾親帶故,不想大叔卻說兩人是在中國才認識,「這個古玩城裡的巴基斯坦人互相都認識,我們都是朋友」。

在和Naseeb大叔聊天的過程中,我了解到,原來巴基斯坦的文物商人們不僅僅是在展會的平臺上賣貨,微信朋友圈是他們更為重要的買賣平臺。我翻看了一下大叔的朋友圈,發現他每到一處,就會更新朋友圈,告知好友自己已經到達。當地對他的古董感興趣的人,就會來到他所下榻的酒店進行交易,這也是他們獨特的一種交易方式。

在我和大叔拍照攀談的間隙,隔壁兩個櫃檯的巴基斯坦人,也湊了過來要求拍照,並希望我到時候能把照片通過微信發給他們,其中的一位,地點寫的是「北京朝陽」。

一一拍照之後,氣氛明顯融洽許多,我開始和他們攀談起來。得知他們幾乎都是在2015年左右才來到中國,「2015年以前你們對我們的東西沒什麼興趣,那時候我們主要去泰國、杜拜這些地方。2015年以後,突然有很多中國人對我們的文物感興趣了」。這是為什麼呢?

突然我想到,這應該與2015年「一帶一路」戰略的提出有關,與基建投資、戰略合作相伴而來的,是國人和新興中產對中亞地區關注的升溫。記者的朋友也曾告訴記者,這兩年來中亞文物的價格持續走高,而早幾年這些東西除了極少數行家或是研究者之外,幾乎都是無人問津的。

知道了他們是誰,從哪裡來之後,下一個問題,就是他們要到哪裡去了。

「你們在中國,一般都去哪些地方呢?」我問。

「從Quetta出發,一般先到伊斯蘭瑪巴德,到中國的第一站一般是喀什,然後去烏魯木齊,下一站是西寧、蘭州、銀川,然後是西安、北京,再之後就是杭州,長沙。」Naseeb大叔說。

「有時候我們還會去成都、上海和廣州,這幾個地方去的相對少一些,如果去廣州的話,一般就從廣州出境,順道去泰國杜拜什麼的。」那位微信地點顯示「北京朝陽」的小哥補充說,他叫Faizullah,微信籤名是「愛你是我的常態」。

Naseeb大叔(左)和Faizullah

「你的微信地址是北京朝陽,你平常住在北京麼?」我順勢追問。

「沒錯,我現在一年絕大多數時間都在北京,我覺得中國好極了,但是籤證只能籤兩個月,所以我兩個月要回巴基斯坦一趟,正好回去進貨。」

「所以你們平常都常住中國啦?」

「不不,他年輕,不用考慮太多,我還有老婆孩子,我只在展會的這幾天來,一結束我就回巴基斯坦,中國的生活成本太高了」,Naseeb大叔說,「而且今年的生意不大好做,買古董的人比去年和前年都少了很多。我決定以後從中國進貨賣到巴基斯坦去,你們的衣服又便宜又好,還有電子產品,華為手機什麼的,賣回巴基斯坦應該能賺不少錢」。

聽到這裡的我簡直欣喜難平:歷史上的「絲綢之路」,回歸其本原,不正是一條商道嗎?開闢它的人,不就是千千萬萬個行走、穿梭其間的充滿探險精神的商人嗎?它的基本貿易模式:向中國輸入香料、動物、植物,從中國輸出絲綢、瓷器、茶葉、鐵器,不也是雙向的麼?作為一名歷史欄目的記者,隱約看見了「新絲綢之路」的曙光,還有比這更有歷史感的事件嗎?

中亞文物商人的經商路線圖,實線為必經之路,虛線為選擇性的去處,儼然構成了一條新的「絲綢之路」。(製圖:葉山)

冷靜下來的我,決定問出我一直以來最想問的那個問題,不過,在這之前,還是要迂迴一下。

「你們這柜子裡,都是真貨嗎?」

「當然了」,Naseeb大叔稍微頓了一下,「基本上都是老的」。

「那你們是怎麼把他們運出來的呢?這些都是文物啊,你們的海關不檢查嗎?我們國家的文物管理,可是很嚴格的。」我非常努力地,裝作這是順水推舟的一問。

「我們開個小貨車,就都運出來了。」

我不知道Naseeb大叔是否識破了我的意圖,還是巴基斯坦的海關對文物出境的管理非常疏忽,以至於他覺得這壓根就不是一個問題。總之他就是給了我這麼一個非常類似外交辭令而又讓我無法繼續發問的答案。

「那,你們都是怎麼搞到這些文物的呢?」

「挖唄。或者從其他人手裡收唄。」一位一直沒說話的巴基斯坦老兄終於開口了,但他這一開口,就差點讓我徹底無話可說。好在Naseeb大叔接著說話了:「在我們巴基斯坦,土地是私有的,如果這個地是你的,我在你這裡挖出了文物,那我們一人一半,就是這樣。」

即使到現在,我也沒能查到材料證明Naseeb大叔關於土地私有、文物兩分的話是否屬實,但是我自覺好奇心已經得到了充分的滿足,於是告別三位巴基斯坦弟兄,回到朋友的櫃檯。

劣幣驅逐良幣的文玩市場

回到朋友的櫃檯,依舊是門可羅雀。隔壁Zahir的櫃檯前,一個中國買家,拿著一串串的蜜蠟和珊瑚,反覆地打量。

「這些都是老的?」中國買家問。

「都是老的。」

「我要買假的,你拿假的給我吧,我買。」

「我這些蜜蠟、珊瑚,都是老的!」

「我就要假的,不要老的!」

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什麼情況啊」,我問朋友。

「嘿,這哥們肯定自己是文物販子,然後想在這裡低價買假的,然後拿回自己店裡,當老的賣出去。」

「這都可以?」

「怎麼不可以,這個圈子裡很多都是這麼玩的,比如一件老的蜜蠟串珠我賣你五千吧。如果我是收真貨,成本怎麼也要兩三千,假貨幾百塊就行了。到古玩店裡包裝一下,打個燈一照,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而且,為了顯示我是真貨,假貨絕不會便宜,一樣賣你五千。」

「這個是暫時的吧,大概這幾年大家都有錢了,熱錢跑進來太多了,古玩行業野蠻生長,把這個圈子搞亂了?之後應該會慢慢變好吧?」

「我看未必,古董這個東西,肯定是越來越少的。隨便舉個例子,早些年你來文物交流會,還能看見賣字畫的,今天你逛了一大圈,看到一幅字畫了麼?沒有吧,字畫就是因為太稀少了,基本上好一點的,不是在大收藏家手裡,就是在博物館裡,字畫這個種類,現在已經退出古玩收藏圈了,一般人根本收不到字畫了。這個圈子裡,真正好的老古董,就是那麼多,又都在老藏家手裡,我們這些新人連看一眼的機會都沒有。你真東西看得少,自然也鑑別不出來假的。真貨越來越少,假貨越來越多,最後就是市場越來越亂,打個比方,就像《三國演義》裡那種局面,到後來關羽張飛呂布這些大寶貝你肯定是見不到了,能逮著廖化當先鋒你就走運了。我自己的一個辦法是多接觸做假貨的人,咱看不到老的,多看點假的行吧,知道假貨長什麼樣,怎麼仿造,看到跟自己看過的假的不一樣,大概能推測出是不是老的了。跟原來溥儀他們反著來,想想挺慘的。這也是為什麼這兩年中亞地區文物會受關注的原因,漢地文物,哪裡還輪得到你,相對來說,中亞地區之前關注的人少,假貨相對也少,買起來放心一點。」

Zahir在整理自己櫃檯裡的古董

我兩又呆坐了一陣,眼見生意慘澹,朋友決定早早收攤,我們把文物重新打包好放回行李箱。正要走出古玩城的時候,經過了另一個中亞人的櫃檯,一對情侶正在擺弄著櫃檯上一盒子的金幣。我正要走遠,被朋友一把抓住,對我說:「看完戲再走。」

我兩趴在隔壁的櫃檯上,假裝在打量著裡面的文物,中亞小哥用中文說:「這真的是降霜王朝時候的錢,2000年前的!六千一枚,不能更少了。」兩千年前的金幣閃爍著鋥亮的光芒,女生的雙眸裡閃現著渴望,男生顯然體察到了女朋友的心情,問中亞商人:「兩枚一萬吧,賣不賣?」中亞商人面露難色,思忖之後點了點頭,男生掏出了手機,兩人互掃微信。

朋友一把拉起我就走:「起碼學點歷史啊,什麼時候有降霜王朝了?下回我再也不帶這麼多真東西來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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