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2009年,當第一部《變形金剛》真人電影取得巨大的成功之後,即將在2009年上映的續集《變形金剛:捲土重來》(以下簡稱《變二》)便成為了年度最受期待的電影之一,從開始拍攝便得到了諸多的關注。而新的電影中又會出現哪些經典變形金剛角色也成了當時大家最為關注的問題。很快,隨著各方面消息不斷流傳出來,加上預告片的發布,許多變形金剛愛好者們都驚喜地發現,變形金剛系列中的經典合體金剛大力神將會在《變二》中登場。
最終《變二》的表選確實不俗,儘管不如第一部一樣驚豔但是在商業上依然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而電影中挖地虎組合成大力神的過程也成為了整部電影中最震撼人心的場景之一,被無數觀眾們反覆回味。
只不過,當最初的興奮與新奇感過去之後,觀眾們卻漸漸發現,大力神在電影中的出場為他的身世以及背景設定帶來了一些問題。那個時候估計誰也不會想到,這些問題會成為一筆糾纏了十多年,令粉絲和官方們都頭疼的糊塗帳
想要搞清楚一個變形金剛的相關設定,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去參考其出現的作品。然而《變二》的正片卻是所有有關真人版挖地虎的疑問的來源。
在電影中,挖地虎的組合過程有著十分詳盡的展示,我們可以明確看到清道夫、拖鬥、攪拌大師、鏟土機、高塔參與了合體。可是實際上,如果你在第一次觀看《變二》時沒有被新出場的變形金剛角色弄的眼花繚亂的話,是很容易發現其中存在的問題的:
首先,就在大力神在戰場上以摧枯拉朽之勢大搞破壞時。鏡頭一轉——挖地虎成員拖鬥、攪拌大師和鏟土機依然在戰場的另一邊獨自行動。他們或追擊著山姆和米凱拉,或與美軍以及汽車人們戰鬥著。
除此之外的幾位謎之挖地虎的出現也令觀眾們感到困惑:此前為了復活威震天、幾位潛伏在貨輪上的霸天虎與手術刀潛入了威震天屍體藏身的海域,其中個頭最小的一位在復活過程中慘遭同伴肢解,成為了威震天的備用零件。這位倒黴的挖地虎在電影中沒有什麼特寫,更沒有名字,身份一度成謎,國外的粉絲們僅僅能夠引用電影中手術刀的臺詞將他成為「那個小個子」(Ze Little One)。他的偽裝形態也是個謎團,在電影中首次登場時,我們可以通過排除法確定「小個子」就是船上的那輛黃色挖土機,但是到了下一秒,原本的挖土機卻變成了一輛裝有機械鉗的沃爾沃挖掘機,電影中還給了這輛挖掘機一個無法忽視的特寫鏡頭。
除了莫名其妙地替代了船上的推土機以外,還有一輛一模一樣的沃爾沃挖掘機出現在了埃及,在鏡頭的角落閃現了一下便沒了蹤跡。這樣一來,沃爾沃挖掘機就成了《變二》全篇中最神出鬼沒的存在。
電影中一輛紅色的推土機綁架了山姆的父母,並與大黃蜂大戰了幾個回合。根據電影結尾字幕給出信息,他的名字叫做「鰹魚」(Skipjack)。但是在此之前雖然也有一輛相同型號的推土機參與大力神的合體過程,但是他的顏色是黃色的(為了行文方便,以下簡稱其為「黃色推土機A」)。
獨立機器人改變顏色參加合體的也不止「鰹魚」一人,在電影的開頭的上海大戰中,一隻變身為白色液壓挖掘機特雷克斯RH400,並擁有著十分怪異的巨輪機器人形態的霸天虎給觀眾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電影結尾字幕將其稱作「輪子金剛」(Wheelbot)。雖然他最終死在了上海,但是最終還是有一輛紅色的特雷克斯挖掘機在埃及現身,組成了大力神的軀幹部分。(為了行文方便,以下簡稱其為「紅色挖掘機」)。
另外,在挖地虎開始合體之前,還有幾輛身份不明的工程車出現在了西蒙斯特工的周圍,他們繼沒有單獨變身,也沒有參與合體,僅僅現身一下便不知所蹤。這其中最顯眼的是一輛紅色的小松HD465-7鉸鏈式自卸卡車。通過此前的一些消息觀眾們知道他的名字叫超載(Oerload),雖然這輛卡車身形龐大,還有著幾個鏡頭特寫,但是並沒有任何變形畫面能夠證明他是否真的參與了合體,以及變形成為了大力神身體上的哪個部分。
同樣的情況還出現在了另一輛黃色的自卸卡車身上,他在合體之前出現在「黃色推土機A」的旁邊,如果不仔細看的話,觀眾很容易誤認為他就是拖鬥,甚至看不出顏色的區別。但是仔細觀察後觀眾們應該能夠發現這輛自卸卡車的車型與拖鬥並不一樣,尺寸更小並更長一些,顏色也不一致。根據TFWiki的說法,在電影中這輛黃色卡車與「黃色推土機A」一同組成了大力神的左腿,如果觀眾仔細看確實能夠在電影中大力神的身上隱約看到這輛卡車的零件。
除此之外,在挖地虎們合體時,一輛卡特彼勒 M9-30 型推土機變成了大力神的左手手掌(以下簡稱其為「黃色推土機B」)。他與那輛黃色卡車都沒有展現過單獨的機器人形態,也並沒有名字,電影結尾字幕找不到任何與他們相關的信息。
所以真人版挖地虎帶給我們的疑惑就主要聚焦在了以下幾方面:
真人版大力神到底是由幾隻挖地虎組成的,組合方式是怎麼樣的?
為什麼會有重複的挖地虎存在?
那幾個不知名的挖地虎到底是誰?
當大家對電影正片內容有所質疑時,相關的周邊產品以及設定集就成了另一個重要的參考渠道。很遺憾的是,關於真人電影大力神的周邊資料並不足以解開我們的所有疑問,反而帶來了新的問題。
實際上早在2009年2月,距離《變二》上映四個月之前,網絡上就已經出現了一張真人版大力神的概念圖。這張圖詳盡地標註了參與合體的每一位挖地虎成員的偽裝形態,甚至還有一些最終在電影中沒有出現的單體機器人造型。從這張圖中我們可以得知,超載變成大力神的後背,而那個與紅色推土機相同型號的黃色推土機,也擁有和前者完全一致但是配色不同的機器人形態。
但是這張圖片並不能解釋所有的疑問,我們都知道派拉蒙公司在製作變形金剛真人電影時,會在電影上映之前不斷優化修改這些變形金剛們的CG建模,一張在電影上映四個月之前洩露出的概念圖早已經無法說明任何事情。例如概念圖中大力神的左手很明顯也帶有「黃色推土機B」的零件,可圖中卻沒有進行標註。另外,這張圖也無法解釋人物重複登場的問題。
實際上,真人版挖地虎曾經有過許多版本的人物造型概念,最終能夠登上大熒幕的十分有限,正式登場的人物中有的連展現獨立機器人形態的機會都沒有,這也給觀眾們識別人物帶來了更多的困難。
如果電影的相關設定依然有瑕疵,那我們還可以去參考一下孩之寶為電影所設計的玩具。孩之寶的真人電影系列玩具通常能夠對電影中的一些人物設定進行些許修正,例如2007年的真人電影玩具系列中,電影裡頂著「大力神」名號的坦克型霸天虎最終被改名為吵鬧,這也是如今大部分玩家廣為認可的說法。只不過由於電影系列玩具往往要在電影上映之前變開始開發設計並發售,孩之寶只能從派拉蒙方面拿到電影角色們的早期設定,這也導致了真人電影系列玩具與他們最終在電影中呈現出的樣子多少總是有些出入,挖地虎們也沒能逃脫這一宿命。
在2009年,孩之寶率先推出了四款挖地虎的玩具,對應電影中的角色分別是拖鬥、攪拌大師、「紅色挖掘機」以及「黃色推土機A」。遺憾的是,這些玩具儘管設計的比較精細,但並沒有合體的能力。和《變一》中「吵鬧」的情況類似,孩之寶將電影中的「紅色挖掘機」和「黃色推土機A」重新命名為「破壞者」(Demolishor)與「狂暴」(Rampage)。
但是同樣是在2009年,孩之寶還推出了一款尺寸巨大的S級大力神玩具套裝,和單體玩具正相反,這套大力神玩具的人數更多,具備合體能力,但是沒有單體機器人形態。套裝中一共包含六位成員:攪拌大師、拖鬥、鏟土機、高塔、「紅色挖掘機」和「黃色推土機A」。這其中「黃色推土機A」的名字依然為狂暴,與單體玩具相同,但是「紅色挖掘機」的名字卻變成了「清道夫」(Scavenger,與G1初代挖地虎中變形為挖掘機的成員同名)。
除了名字的問題以外,這一套裝也不包含電影中「似乎」參與了合體的超載、黃色自卸卡車以及「黃色推土機B」,套裝中的高塔在變成手臂自帶了一些原本應該是由「黃色推土機B」變成的零件。
由於S級大力神玩具不包含單體機器人形態,粉絲們產生了一個猜測:也許電影中組合成大力神的那些工程車輛,只是挖地虎解體後可以獨立行動的一部分身體,並不是單獨的機器人,他們僅僅是掃描了相同的偽裝形態而已。
但是同樣是在2009年,孩之寶也推出了一套傳奇級挖地虎系列玩具,玩具一共分為七個單體,他們既擁有各自的機器人形態,也能夠組合成為大力神。這七位挖地虎與早期設定圖上提到的七個挖地虎完全一致,分別是:清道夫、拖鬥、攪拌大師、狂暴、超載、高塔。這其中高塔、鏟土機和超載是第一次在玩具產品中展現出了他們的單體機器人造型。某種意義上,雖然這套挖地虎的尺寸十分迷你,但卻是《變二》系列玩具產品線中最完備的一款挖地虎玩具,且造型與組合方式也已經與早期的概念圖十分接近,唯一的區別就是超載並沒有變成大力神的後背,而是變成了他的胯部。而這套玩具的存在也說明,起碼在孩之寶從派拉蒙方面拿到的早期電影設定中,挖地虎們是同時存在單體與合體兩種狀態的,且參與合體的正是那些獨立行動的挖地虎。
圖為2014年TT在變四系列再版推出的傳奇級大力神玩具,與原版相比每個單體都有了更精細的塗裝,大力神的頭雕也多了紅色塗裝更接近電影形象
關於真人版挖地虎還有另一種說法:電影中的挖地虎們是一群量產雜兵,所以他們每個人都是多重的存在。這一點雖然與大家對挖地虎的傳統認知有所不同,但是卻能夠自圓其說。在英國出版的變形金剛泰坦漫畫雜誌曾經提到過真人版挖地虎的組合成員並不固定,從六個到九個都有可能,這個理論技能解釋為什麼電影中會有幾輛工程車莫名其妙出現在合體現場卻又最終消失不見,似乎也在暗示挖地虎們確實是量產雜兵。
在2009年10月,由IDW公司出版的《變二》前傳漫畫《墮落者傳奇》中,真人版挖地虎的起源被詳細講述,這些挖地虎們原本被稱作「建造蟲」(Construction Drones),是賽伯坦上的一種獨立機械種族,他們曾受墮落金剛的派遣在宇宙中的其他星球上建造太陽塔。「建造蟲」這一名稱中的「drone」似乎在暗示他們只是無意識的量產金剛,但是從漫畫中的表現來看他們依然有著獨立意識。漫畫中背叛了墮落金剛的天火殺掉了一些「建造蟲」,他們與電影中出場的真人版挖地虎長的完全一樣,這也是IDW漫畫主張「挖地虎量產論」的最直接證據。
不過由於這一套漫畫的出版時間晚於《變二》電影上映幾個月,所以可以推測漫畫中關於挖地虎的設定應該是在為電影中挖地虎重複出場的劇情Bug打補丁,並非是一開始就計劃好的。另外,IDW漫畫對於真人電影系列所作出的解釋和設定往往無法得到孩之寶官方的正式認可,經常會被孩之寶推翻。且挖地虎量產化的設定也不符合孩之寶自身對於真人版挖地虎的定位,在2009年孩之寶所出品的每一款挖地虎玩具都有自己獨立的人物介紹,每個角色都擁有自己鮮明的個性。雖然這些內容在電影中沒有機會展示,但是起碼能夠說明孩之寶方面從未考慮過將真人版挖地虎設置為量產雜兵的問題。S級大力神之所以沒有擁有獨立機器人形態,也許只是成本限制以及營銷策略的結果。
隨著真人版挖地虎帶來的疑問越來越多,孩之寶方面也開始做出一些回應,只不過他們的澄清依然不能應對複雜的情況……
在2009年底,孩之寶在一些問答活動中回應了一些粉絲們提出的與挖地虎有關的問題。在2009年11月,他們首先聲明:電影中與大黃蜂戰鬥的那個紅色推土機的名字並不叫「鰹魚」,而是叫「狂暴」。孩之寶之所以將「黃色推土機A」的玩具命名為狂暴依然是那個老掉牙的原因:孩之寶只能參考派拉蒙給出的早期設定,無法順應電影製作後期的改動。可以由此推斷在較早的版本中與大黃蜂對戰的推土機應該是黃色的,「鰹魚」也應該僅僅是電影製作過程中狂暴的早期代號而已。孩之寶承諾將會在2010年推出紅色的狂暴玩具,以求更加還原電影。至於「黃色推土機A」的名字,孩之寶並沒有做出回答。
一個月後,孩之寶又在問答活動上收到了粉絲們另一個與挖地虎有關的疑問,粉絲們希望官方解釋清楚到底有多少挖地虎參與了大力神合體,且電影中的「黃色推土機B」以及「黃色自卸卡車」到底是誰,孩之寶正式宣稱只有七位挖地虎參與了合體。他們所公布的名單以及組合方式與2009年2月在網上流出的概念圖完全一致,卻和他們此前推出的傳奇級挖地虎套裝有了出入(超載的組合部位)。這樣的答案很難不讓人懷疑孩之寶負責回應的人員應該是偷懶直接參考了早期概念圖。而且明明在上個月孩之寶還強調過並沒有參與紅色的推土機才是狂暴,可是這次合體名單中又赫然出現了「狂暴」的名字。可以說,這次回應除了否定掉了英國泰坦漫畫和IDW漫畫關於挖地虎量產化的設定以外,能夠起到的作用十分有限。而此時距離IDW漫畫《墮落者傳奇》中正式提到挖地虎量產化的概念,甚至還不到兩個月。
同樣是在2009年12月,有粉絲向孩之寶詢問了為什麼電影中會出現多個相同的挖地虎出現在不同的地方的情況,並希望知道那個在海底被拆成備用零件的挖地虎的名字。遺憾的是,孩之寶完全迴避了問題的前半部分(有可能是整個問題中最重要的部分),並僅僅告知這位粉絲,在海底被拆掉的挖地虎名叫廢渣(Scrapmetal),偽裝形態是一輛挖土機。孩之寶這種含糊不清的態度,似乎也再度說明了「挖地虎量產論」並不是孩之寶官方認可的設定,不然官方大可以將這一設定挑明。電影之中挖地虎之所以會重複出現,很可能是因為特效團隊為了省事,將角色建模進行了重複使用,造成了無法迴避的矛盾。另外,這則回應中對廢渣偽裝形態的描述無法解釋電影中為何推土機突然變成了沃爾沃挖掘機。
到了2010年,孩之寶推出了兩款異色重塗版真人挖地虎玩具,其中一款便是之前承諾過的紅色版狂暴,另一款則是由紅色挖掘機重塗而成的,出現在《變二》電影開頭的「輪子金剛」的玩具,但是玩具的名稱依然與原色一樣名叫破壞者,鑑於此前孩之寶已經通過S級大力神玩具以及問答活動兩次強調過參與合體的紅色挖掘機名叫清道夫,那麼我們完全可以推斷出,「破壞者」應該就是白色挖掘機的最終正式名稱。二者的名字錯位問題應該和狂暴一樣,因為派拉蒙早期設定被更改而受到了影響。
另外,孩之寶也在這一年推出了兩款新的傳奇級挖地虎玩具,分別是拖鬥和狂暴。他們是全新的設計,並不具備合體能力,單體人形也更加接近電影。這一次,傳奇級狂暴的顏色也終於變成了紅色。
同一年,Takara Tomy也推出了日版的V級破壞者,雖然塗裝與美版有所不同,但是大體形象一致。另外,Takara Tomy還推出了一款由傳奇級清道夫重塗而成的破壞者玩具,並將其作為贈品,贈送給了前一百二十名在玩具反鬥城日本官網上預定08動畫擎天柱的顧客們。由於同模的關係,這款玩具完全可以代替傳奇級清道夫,與其他傳奇級挖地虎進行合體。
另外,Takara Tomy還推出了一款由2010年新傳奇級狂暴重塗而成的異色版玩具,玩具本體由紅色改成了黃色,而玩具的名字居然是電影中「狂暴」在電影結尾字幕時上的臨時代號「鰹魚」,這是官方首次將「黃色的推土機A」正式命名。這樣的處理並不算是張冠李戴,因為從孩之寶之前給出的信息來看,他們從派拉蒙手中拿到的概念稿中,「黃色的推土機A」確實只有「鰹魚」一個名字。
在2010年孩之寶還推出過一款由拖鬥重塗的,名為載荷(Payload)的黃色自卸卡車變形金剛。但是他對應的角色並不是電影中的那輛黃色卡車,而是《變二》電腦遊戲中與拖鬥造型一致的異色雜兵。
另外,在2010年的聖地牙哥動漫展上,孩之寶展示了一套名為「威震天崛起」(Megatron Rising)的場景套裝玩具。玩具還原了四個挖地虎潛入海底讓威震天復活的場景,但是包含在套裝中的除了V級威震天和傳奇級拖鬥、攪拌大師以及黃色的狂暴(嗯,是的,還是黃色的)以外,第四位(被拆解的)的成員卻並不是廢渣,而是機體變成了紅色的鏟土機。這一情況既與此前孩之寶聲稱被拆解的挖地虎名叫廢渣的解釋相矛盾。但是這一套裝最終被取消發售,紅色的鏟土機玩具並沒有大規模流傳。
至此,隨著《變二》系列玩具漸漸結束產品周期,關於真人版挖地虎的諸多質疑之聲也漸漸地開始消沉,但這並不意味著所有的疑問都得到了解答。正相反,因為玩具線的更替,這些疑問全都被滯留了下來,並在接下來的將近十年內,讓廣大粉絲們繼續糾結抓狂,頭疼不已。
時間來到了2018年,孩之寶推出了全新的變形金剛真人電影玩具線Studio Series系列(簡稱「SS系列」)。這一次,孩之寶憑藉派拉蒙提供的內部CG文件,重新設計了許多真人版變形金剛玩具,以求彌補從前因為派拉蒙的保密條例而出現的各種玩具無法還原電影的遺憾。而挖地虎們也自然得到了重製的機會。在2019年年底,整個產品線剛剛初具規模之時,孩之寶便野心勃勃地計劃好將在接下來的一年多的時間裡推出SS系列真人版挖地虎玩具,並將其作為重磅產品進行宣傳。他們每個成員都是D級及以上的尺寸,並且能夠組合成大力神。在公布初始,在大部分成員連玩具試模都還沒有的情況下孩之寶便展示了SS大力神的概念圖,參與合體的成員,以及組合部位全部一覽無餘。這一次,挖地虎陣容再次產生了變化。
從這張圖中我們可以看到,SS系列中一共有八個挖地虎組合成了大力神,而不是2009年時孩之寶所聲稱的七個。此前幾乎沒有任何爭議的拖鬥、攪拌大師、清道夫、鏟土機和高塔的名額得到了保留,超載這次依然變成大力神的胯部,而不是後背。紅色的狂暴取代了「黃色的推土機A」組成了大力神的左腿,這些細節讓大力神的整體形象與電影再度有了一些出入。但是最明顯的差別還是出現在大力神的左手掌。
孩之寶很顯然意識到了電影中挖地虎的左手掌是獨立的個體,而非高塔的一部分。但孩之寶依然沒有為電影中變成手掌的推土機製作玩具,而是將廢渣引入了合體陣容。這款玩具參考了電影中未使用的廢渣概念稿造型,與電影中潛入海底的廢渣形象有所出入。另外玩具的偽裝形態並不是孩之寶欽定的挖土機,而是一臺挖掘機,似乎正是為了呼應電影鏡頭穿幫之後出現的那臺沃爾沃挖掘機,而廢渣的概念稿上機體的細節也確實暗示了他的偽裝形態應該就是挖掘機。但是這款玩具終究沒有能夠百分之百還原電影中的沃爾沃挖掘機造型,尤其是為了確保合體形態下大力神能夠擁有鏟鬥狀的爪子,挖掘機的機械臂前段的鉗子還被改成了鏟鬥,所以某種程度上而言,作為一款以還原老電影形象為賣點的SS系列玩具中的一員,這款廢渣的還原度依然有些讓人一言難盡,且並不符合孩之寶第一次所公布的與廢渣有關的設定。
由於挖掘機的鉗子變成了鏟鬥,廢渣機器人形態下的手掌也發生了變化
另外,孩之寶這次依然沒有為電影中的黃色卡車設計玩具,但是SS拖鬥的偽裝形態卻變成了與黃色卡車一致的型號,這樣的改編似乎是為了降低電影中拖鬥變成的卡特彼勒卡車尺寸過大給玩具設計帶來了不必要的難度。而最終的這種操作也足夠讓我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孩之寶遲早也會在SS系列裡發售一款黃色的拖鬥玩具。
另外,就在今年年初,又一批SS系列新品的零售清單被外國粉絲挖掘了出來。這份清單上赫然寫著「鰹魚」的名字,可以預見這應該是一款由SS狂暴重塗而成的玩具。「鰹魚」這一名字出現以及廢渣玩具的誕生也意味著孩之寶正在漸漸解決《變二》電影之中遺留的問題,雖然目前的狀況依然不那麼盡如人意,畢竟製造問題往往比解決問題容易的多。電影中多重攪拌大師、拖鬥的存在,孩之寶日後估計很難做出合理的解釋了。
不過即便如此,SS系列中的大力神依然是目前為止製作最精良,造型最接近《變二》電影中大力神形象的玩具。
文章寫到這裡,關於真人版挖地虎所有可供挖掘的信息差不多都整理完畢了。筆者索性在這裡將不同時期的挖地虎組合陣容徹底整理歸納一下,以供各位參考。
《變形金剛:捲土重來》電影中的大力神組合方式:
頭部:攪拌大師
前胸軀幹:清道夫
後背:超載
右手:鏟土機
左手:高塔+身份未知的黃色推土機
右腳:拖鬥
左腳:鰹魚+身份未知的黃色自卸卡車
變二系列玩具S 級大力神組合方式:
頭部:攪拌大師
軀幹:清道夫
右手:鏟土機
左手:高塔
右腳:拖鬥
左腳:鰹魚(玩具標註名字為「狂暴」)
變二系列玩具傳奇級級大力神組合方式:
頭部:攪拌大師
上軀幹:清道夫
胯部:超載
右手:鏟土機
左手:高塔
右腳:拖鬥
左腳:鰹魚(玩具標註名字為「狂暴」)
SS系列大力神組合方式:
頭部:攪拌大師
軀幹:清道夫
胯部:超載
右手:鏟土機
左手:高塔+廢渣
右腳:拖鬥
左腳:狂暴
關於真人版挖地虎的全部探究到這裡也就差不多了,憑藉這些信息我們可以看出,由於派拉蒙特殊的保密協議,加上麥可·貝製作團隊一貫的省事作風,讓電影中與挖地虎有關的情節出現了無可忽視的瑕疵。而孩之寶方面那語焉不詳、前後矛盾的解釋讓問題變得更加複雜。儘管如今孩之寶在SS中正在漸漸補救這些問題,可無可否認的是,有些問題可能已經徹底沒法說清。
或許有點人認為,在這一問題上過分鑽牛角尖意義不大,但是在筆者看來,圍繞著自己喜歡的角色,對自己所疑惑的問題不斷探索,查詢,這也是對變形金剛表達自己喜愛的一種方式。而真人版挖地虎,正好是一個鍛鍊粉絲們探索能力的優秀標本。隨著粉絲們的不斷探索、猜測、以及向孩之寶詢問,挖地虎的身世問題雖然並沒有徹底解決,但是卻正漸漸變得清晰起來。而粉絲們在探究中儘管糾結,煩躁,但是因得知更多的幕後內容而帶來的愉悅,終究還是會讓這一切努力沒有白費,並在日後賞玩變形金剛的過程中,帶來更多的樂趣。
(註:本文參考資料與來自於Tfwiki、Seibertron、TFClub、78論壇、tfg2、塞聯陣等國內外變形金剛論壇與網站,感謝這些網站所提供的寶貴資料,由於參考過程繁瑣複雜無法一一列舉所有參考文獻的具體作者,在此致歉。筆者經驗精力有限,資料整理過程中難免會出現錯誤,歡迎指正,如需轉載本文請標註原作者以及模玩社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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