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尾巴很甜
試穿軍裝的時候,唐溫終於明白了許珩年在車上所說的「太長」是什麼意思。外套的袖子太長了,她的手又小,袖口大到將整個拳頭包裹在內,甩兩下,特別像唱戲的。 她光著腳丫站在床上,踩著太空被,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著袖子玩,想著期待已久的軍訓。 正出神著,門口傳來一陣清脆的敲門聲,她連忙胡亂理了兩把頭髮,清清嗓子:「請進。」 許珩年端著一隻水晶碗走進來,裡面裝著削好的西瓜和蘋果,邊打量她邊將碗擱在她的桌角:「媽讓我給你的。」 「幫我謝謝阿姨!」她笑起來,在軟床上蹦蹦跳跳的。 他倚在書桌前,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她稍長的袖口,挑眉輕笑了一下:「尺寸沒報對?」 不提還好,一提起來,她立馬委屈地皺起眉頭,嘀咕著說:「這是最小號了。」 她以為會合適的。 許珩年眼底的笑意更濃了一些,信步上前,輕撈過她不安分的手,在她不解的眼神中,認真地將過長的袖口翻折上 他的動作很慢,修長的手指按壓在粗糙的布料上,骨節白皙均勻,手背上的青筋彎曲起迷人的線條感。 小姑娘瞪大眼睛看著他,嘴角的弧度抑制不住,在臉蛋上擠出兩個甜甜的梨渦。
走路帶風命中帶甜
夕陽斜照,晚霞漫天,高挑的少年逆光站在落日餘暉中,微笑著衝她wink。 初秋的晚風吹亂少年的短髮,也吹亂了少女的心。 今天李妙妙沒來,圍觀的人沒有前一天那麼多,盛風教的也比前一天有耐心的多。
他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幫她修正,幾次從背後握著她的手腕帶著她發球,教她怎麼發力。 盛風個子高手臂長,抓著夏涼的手腕站在她身後,她整個人都被攏在他的懷中,卻並也並不顯的侷促。 夏涼被他這麼攏在懷裡,跟著他揮動球拍,一點兒也不會蹩手蹩腳。 一個球發出去,她微微側過頭,看見他解開了兩顆扣子的校服領口露出的鎖骨,修長的一根,挑起一片細白的肌膚,形成一個形狀好看的小坑。 視線再往旁邊移,是他寬闊挺直的肩膀,肩線平直,不溜肩不駝背,衣服架子一樣挺括標準。
夏涼想起他平時的樣子,就算再怎麼懶懶散散的站立行走,他的背始終是挺直的,慵懶的是步伐和氣質,但身形永遠挺拔向上,小白楊一般。 正想著,他抓著她的手腕帶著她向上伸展,揮拍,完美的接住
想做姐姐的小狼狗
洛芍從窗戶的那一側轉過身,臉頰在日光下顯得更冷更白了,她安靜地望著他。紀東曦又左右張望了一下,上半身伏在鄭天寶的桌子上,雙手合攏抵在鼻子前,悄聲說:「對不起了。」 他眼睛彎彎,露出小虎牙 洛芍目露詫異,急忙說:「應該是我道歉才是。」 紀東曦將剛剛藏進桌肚裡的旺仔牛奶拿了出來,立在桌子上。
他細長的手指抵在鐵罐後,悄咪咪地朝她的方向推了推。 陽光下,他的手指白淨修長,就連指甲蓋也修剪的圓潤乾淨,光在指甲上流轉,仿佛帶來了夏日的熱浪 洛芍的手指握緊,輕聲問:「你這是做什麼?」 鐵罐上的小孩兒張著嘴大笑,黑白分明地眼睛盯著她看個不停。
紀東曦的下巴抵在桌面上,溼漉漉的眼睛同鐵罐上的小孩兒一同望向她。 「收下它好不好?我真的很抱歉,不小心碰撒了你的。」 洛芍忙擺手:「沒事,沒事,該是我不好,我不應該邊走邊喝的。」 風從窗外吹來,吹起雪白的窗簾,窗簾拂過洛芍的臉頰,刺眼的陽光射進她的眼中,她眯起眼睛,目光如同千年雪山的封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