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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茨恩近日出席了二十世紀福斯2017年電影展會,並現場播放
《猩球崛起:終極之戰》的兩段新片段。除了
《猩球崛起3》,福斯公司也播放了
《異形:契約》《金剛狼3》和
《救命解藥》的新片段。
《終極之戰》是《猩球崛起》系列中的第三部電影。新系列首部曲
《猩球崛起》在2011年上映,由
詹姆斯·弗蘭科主演,
安迪·瑟金斯通過動作捕捉飾演猩猩凱撒一角。2014年
《猩球崛起:黎明之戰》裡,瑟金斯又出演了這個角色,續集演員還有
傑森·克拉克和
加裡·奧德曼。這一次,瑟金斯依然回歸到
《猩球崛起3》飾演繹凱撒,影片明星陣容中還有
伍迪·哈裡森,電影將在2017年7月14日上映。
展會一開始,導演馬特·裡夫斯走上舞臺向大家宣布,他當天帶著三段片段打算和觀眾分享,其中兩段是新片段,另外一段今年十月的時候在紐約漫展上放過。導演繼續說,影片還沒有完成,其中動作捕捉的表演處於不同的完成階段。「你們看到的一些猿族鏡頭有的已經完全渲染完成,另一些還只是動畫,還有一些你們只能看到演員的身影。」
「第一段片段我們會展示影片開場的鏡頭,」導演解釋說。「戰爭已經打響,角色已經身處戰爭長達兩年。戰爭從城市蔓延到森林,因為猿族在森林裡佔據優勢。另外,猿族的武器裝備和人類不同,它們必須製作自己的武器,運用它們的智慧來找到生存的途徑。人類則一直在尋找凱撒,他已經成為了一個傳奇。傳言說它在深處森林的一間隱蔽基地指揮戰爭。在電影一開始,我們會以人類的視角看到人類軍隊正在山上行軍,尋找一道山溝,他們認為能在那找到凱撒。」
場景一開始就像導演描述的,一隊人類軍隊在森林中步行前進,搜查猿族建造的地堡。士兵的頭盔上寫著他們的暱稱「猴子殺手」、「猩猩的噩夢」等等。讓人驚訝的是軍隊中還有幾隻大猩猩,他們有可能是被迫的,但這點在片段裡沒有解釋。人類軍隊裡其中一個猿族助手被稱為「蠢驢」,狙擊手叫出一隻猩猩,攻擊森林中的一座地堡,但這其實是一個陷阱。凱撒和他的士兵偷偷接近隊伍尾部的士兵,片段最後一個鏡頭是凱撒憤怒的盯著士兵的雙眼。
在播放第二個片段之前,裡夫斯聊起了影片的主要劇情。「電影在森林中開始,但是故事後面會升級。凱撒會開啟一段神話似的旅程,試圖重塑和平。凱撒在戰爭中戰鬥,他希望衝突可以結束,但是上校(
伍迪·哈裡森飾演)和他的士兵,卻以真正的殘忍來回應猿族,所以凱撒被推到了一個極端的環境裡。故事不僅是人類對抗猿族的故事,也是一個發生在凱撒內心的故事。他開始失去自己的同情心,所以當猿族的情況越來越惡化,凱撒決定找到上校,開啟一場如同
《現代啟示錄》式的徵程。最後他們見面時,電影的故事和世界你比想像得還要宏大。」
「凱撒決定自己找到上校報仇時,電影就變得很像西部片,」裡夫斯繼續說。「凱撒希望自己完成任務,但是它最好的朋友,包括毛裡斯和火箭,它們認為凱撒的舉動和自殺無異。它們不希望凱撒一人對抗人類軍段,希望它能迷途知返,所以它們和凱撒一同上了路。在下一個片段裡你會看到,一群騎在馬背上的猿族軍隊尋找人類的營地,當它們到達時,他們相信上校和人類士兵正在接近他們。你馬上要看到的是凱撒以前所未有的腹黑形象出現,他會在這場戲中做出一些我們從未看到的舉動。」
第二段片段和今年紐約漫展上播放的片段一樣,猩猩們騎馬來到一座小木屋,發現一個男人正在砍木頭。男人發誓他不會傷害他們,但當他想伸手拿槍時,凱撒把他殺了,導演沒有直觀展示殺人的場面。當他們來到房間裡,發現除了一個恐懼地躲在床上的金髮小女孩外,這裡別無他物。毛裡斯很喜歡小女孩,它認為如果讓女孩自己在森林裡肯定活不下去。凱撒拒絕了毛裡斯的要求,但接著畫面切到猿族騎著他們的馬在沙灘上前行,那個小女孩正坐在毛裡斯的馬背上,凱撒看起來很不開心。
接下來,導演準備播放第三個也是最後一個片段。「出徵的猿族獲取人類行蹤的情報,這讓它們進一步來到塞拉斯。它們發現人類的蹤跡卻在暴風雪中跟丟了。所以在這個我們將要看到的片段裡,它們剛跟丟了人類。猩猩們爬到電波塔上嘗試找到人類的位置。與此同時,有其他人也正在默默觀察了它們。這個神秘人偷走了凱撒馬背上的背包,猩猩們隨後開始追逐這個人。」
猿族們追逐的角色被證明是一個新出現的猩猩,它從來沒有見過凱撒一行。毛裡斯發現新猩猩說話方式很像凱撒,於是問道它的名字,他回答說:「壞猩猩。」壞猩猩解釋說他曾經生活在動物園,「人們生病時,猿類就變得更聰明了,」但是它是唯一的倖存者。片段最後,壞猩猩給毛裡斯身邊年輕的小女孩起了一個名字:諾瓦。1968年
《人猿星球》的粉絲對這個名字不會陌生,諾瓦就是其中琳達·哈利森飾演的角色。
在播放完三個片段後,飾演壞猩猩的
史蒂夫·茨恩走上舞臺加入導演
馬特·裡夫斯的講解中。這位演員分享了他在拍攝這部電影之前對動作捕捉技術持有的偏見,以及從這段經歷中學到的知識。「當我開始拍這部電影時,我真的認為我會在各個方面面臨很多挑戰。我的表演必須要適應動作捕捉技術,但是我後來發現拍動作捕捉戲份的挑戰和我在波士頓做實驗戲劇的挑戰一樣。這兩種表演都需要在內心表演,減少技巧性的表演。我對此感到有點恐懼因為我必須把工作做到最好。而且我所在的環境裡,人們都知道要如何完成這些工作。當我第一次踏進片場時,我就完全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