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ra在《傳說之下》中可以說是一個比較隱性的主要角色了,但是作者卻還是用他的巧思把這個角色的存在感刷的超高,意思是即便她作為主要角色,在作品裡的三個結局出現的時速只有大概二十分之一不到,但是Chara對「玩家」可以說是有著很大的意義。這次我就來介紹這個存在感超低,但是讓你不寒而慄的角色。(以下內容包含猜測,有分歧的話,大家當成同人看就好了)
Chara的故事背景在上次的介紹Asriel是有大致說過了,他是第一個掉到地下世界的人類,並且被Asgore和Toriel收養,而他們的兒子Asriel也跟他成為了朋友。Chara是一個穿著綠黃條文衣服,擁有模糊性別的一個角色,他的外形跟主角Frisk差不多,只是相較於Frisk他的膚色較白,臉上也時常掛著讓人不寒而慄的笑容。
跟沉穩面無表情的Frisk呈現強烈的對比,但是他們的能力一樣都是「決心」,但是Chara天性比較無情冷血。有一次Chara將劇毒的毛莨丟到Asgore的奶油派裡害他生病,但是但他卻對這樣的事情感到不以為然,也沒有任何的悔意,從這個設定上就可以知道Chara的基本人設就是一個比較負面的角色。
我在之前提到過,Chara跟Asriel說過他想看到家鄉的金色花園,在生了一場重病死掉後,Asriel吸收了Chara的靈魂,帶著他的屍體穿過結界來到了金色花園,殊不知這其實是Chara的陰謀。他吃了有毒的花毒死了自己,並迫使Asriel吸收了他的靈魂,想藉由Asriel的力量殺光人類,因為Chara以前跟他提過他非常厭惡人類的本性跟知性,可能就這個原因使得Chara做出了這個舉動,但是最後卻被Asriel阻止了,所以Asriel自己也背負著重傷回到地下世界後死去,在那之後Asgore跟Toriel也幫他們辦了一場隆重的葬禮。
完美路線的Chara
雖然完美路線Chara沒有出現過,但是在最後一戰後Asriel跟Frisk談到他把主角誤認為是Chara,並告知他Frisk說Chara並非最完美的人類,因為他覺得Chara想打破結界的意圖似乎不是出自於善意,但是他仍然把Chara當成他的好朋友。這也是許多人都認為Asriel是全作中最需要被救贖的一個可憐蟲,他被Chara利用,變成花之後又丟失了善良,就連最後找回人性也無法保持原樣。
屠殺路線的Chara
屠殺路線中Chara的「曝光率」比較高,我之前提到屠殺路線是作者巧思最多的一條路線,而Chara第一次出現也是在屠殺路線,當玩家選擇讓Frisk殺了所有的怪物時,Chara的靈魂就會透過這遊戲中所謂的EXP和LV慢慢覺醒過來。最明顯的地方就是,在遇敵的時候會從原本的感嘆號變成一個笑臉,這也就意味著Chara的甦醒,而這條路線的Frisk有些地方會不受玩家的控制,例如直接穿越骷髏兄弟的趣味猜謎,以及受到Sans最後的警告時仍然向前走。這都可能是Chara的意思並非Frisk本身。
所以在很多同人作品中都是Frisk被Chara慫恿,而有趣的是,最後一戰的時候Sans作為最後一道防線也有稍微揣測出,站在他面前的可能不是Frisk而是別人。還有一點就是一開始小花慫恿主角去屠殺所有怪物,可是到了最後他竟然開始懼怕起來了,因為主角的暴力程度已經遠超他的想像,最後也難逃主角的毒手一同被斬殺。
說到這裡,有人或許會有疑問,Chara難道不知道小花就是他以前的同伴Asriel嗎?在小花被砍之前他有露出原貌,並告知能幫助他走回正道,但是他還是被殺了。這裡就有兩種說法,一個是Chara的意志早就殺紅了眼,也就沒有管那麼多;第二個說法是,當初Asreil阻止他的時候Chara懷恨在心,並藉由這個機會把他宰了。但是無論如何我們仔細思考一下,這些所作所為真的是Frisk造成的嗎?乍看之下應該是Chara吧,又或者是玩家自己呢?
毀滅世界,對玩家們的懲罰
在屠殺路線的最後Chara會現出本體,Chara說他因為玩家的力量和決心而復活的,而他轉生的目的就是力量本身。他定義自己為玩家在數據成長時所感受到的快感,並要求玩家抹除世界,以讓他著手進行下一步。如果玩家選擇「抹除」,Chara會稱呼玩家為「一個好夥伴」,並且說他們會永遠為伴。如果玩家選擇「不要」,Chara會告訴玩家說,這種扭曲的感覺正是他剛才所說的東西。Chara接著提醒玩家說他們早已賣出了自己的靈魂,接著突發驚嚇,然後再度摧毀世界。摧毀世界後遊戲會自動關閉,當你在重新開啟的時候,只會聽到悽涼的風聲,並沒有其他任何動靜。
這個時候玩家可以靜待十分鐘,Chara就會出現問你要不要把世界修補回來,代價是要把你的靈魂交出來。如果選擇同意Chara變會把世界給修復回來,若拒絕會再等待十分鐘,之後他會在詢問你一次,這個時候玩家就只能選擇把靈魂給Chara了,不然這個遊戲就永遠卡在這裡了。靈魂交給Chara後,世界被修復了,表面上是如此,但是有些東西卻是無法復原了,例如Frisk的靈魂。屠殺路線虐心的點其實就在這裡,這條路線最主要的目的是懲罰玩家們的「好奇心」,也就是你想把等級練高的那股衝動。而這使得冷酷無情的Chara覺醒了,Toby反利用這點讓你付出了代價,你不僅傷害了朋友,更讓Frisk付出了他自己的靈魂。你以為Frsik只是玩家嗎?
Chara的名字與他的存在意
Chara看似只是「角色」(Character)的縮寫,不過據推測,其還有一些更深層的含義。例如,Chara的希臘文「χαρ」代表著喜悅。當試圖將掉落的小孩取名做「Chara」時,會得到「這是真正的名字」的回應。如果移除存檔中的名字將會預設給予其「Chara」這個名字。「掉落」的小孩可以說是故事中掉進地下世界的小孩,或者是另一種意思:墮落。
作者Toby在發表此款遊戲的時候有推薦玩家在取名字的時候可以用自己的名字,其實看到這裡就可以知道他的用意了,讓我們在回想一下Asreil在最後一戰的開場白。
「Howdy! 玩家的名字,你在那嗎? 是我啊!你最好的朋友!」
我們都知道,在那一戰中小羊把主角當成第一個人類,而他在念這段開場白的時候會依照你取了什麼名字而有不同的變化,所以作者可能想傳達的意思是,Chara就是玩家的另一面。你操控著Frisk,讓他走過許多冒險旅程,走過中立路線,完美路線,最後到了殺戮路線因為屠殺使Chara的靈魂甦醒,這一切誰造成的?不就是Chara嗎,而Chara不就是「你自己」嗎?
所以這也是屠殺路線虐心的原因,Toby不止懲罰這種用殺戮來提升自己等級的行為,更用這樣的伏筆間接讓你明白,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並不完全是「Chara本身」,為何《傳說之下》備受歡迎?就是因為他在遊戲與現實面之間做出了一層又一層的突破。他可以用存檔讀取這個機制來讓遊戲更生動,更用了角色的存在意義,硬是把玩家合理地帶進遊戲裡頭,每一次現實與遊戲的突破都讓許多玩家讚嘆不已,即便時非常地虐心……
回不去往事,偽完美
上述有提到,當你完成過屠殺路線後有些東西是無法復原的,包括你的完美結局。最大的變化莫過於Frisk把靈魂賣給了Chara,也可以說是Chara掌控了Frisk,那往後造成的影響,其實在你完成第二次完美路線之後就能看出端倪,Chara也會在致謝名單中短暫出現。
如果玩家選擇要和Toriel待在一起,名單播放完後的景象會是在Toriel關上門後,Chara在Frisk本應在的位置對著屏幕微笑,這是遊戲會切入黑屏,背景也會播放著小花的笑聲,不過較為低沉。同樣地,如果玩家選擇離開,名單播放完後的照片每個人臉上都被畫上了叉叉,除了代替了Frisk的Chara。那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變化?可能時因為玩家當初為了修復世界,已經把Frisk的靈魂給了Chara,現在的Frisk已被Chara取代了也說不定。
主角跟Chara的關係
其實這點沒什麼好說地,因為網上有很多種說法,我個人認為作者Toby就是刻意把他們兩個人的造型做得很象,以此來讓故事整體感加深。所以我們大可不必去探討為什麼他們兩個為什麼剛好這麼像,有碰巧兩人的能力都是決心。我們可以拋開這些多餘的想法,因為這也只是Toby賦予他們的人設而已。
而我們要真正探究的是Chara的存在意義到底是什麼,光看劇情的話,他就只是第一個掉到地下世界的人類,但更深入的說法是,他就是玩家自身的另一面,而玩家操作的是主角Frisk,所以兩人有相似的外表,因此Chara也可以說……就是屏幕前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