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第51~52集劇情預告
第51集預告:容樂設計讓泠月露出真面目
容樂暈厥過後,泠月的表情立即從關切變成了冷淡,她告訴身邊的侍衛,主人的命令,誰也不能違背。誰知,那侍衛趁她扶起容樂之時,用繩子狠狠勒住了她的脖子,等簫煞將泠月救出,泠月才發現,原本昏睡的容樂不知何時已經醒來了。
寧千易得知容樂始終,猜測是無籌還是無憂帶走了她。簫煞告訴無憂,他翻遍了整個乾林院,也沒有發現任何線索。無憂收到一張紙條,上面以無籌的口吻告訴他,想要見容樂,到擎天閣與自己一較高下。
第52集預告:容樂發現痕香真實身份
昭雲懇求寧千易放過無憂,寧千易無奈告訴她,人走到他這一步,只能進不能退,否則只會粉身碎骨。就算昭雲以命相逼,他還是下了殺令。
鬥爭平息後,容樂暈厥了過去。容齊去看容樂,簫煞拔刀想要阻攔,容齊反而伸出手在他的刀上劃了一道,然後朝床上的容樂走去。他的血才能救她的命。
無籌告訴容樂,其實痕香是秦永的女兒,她的真名叫做秦湘。
白髮第1~58集全集分集劇情介紹
第1集:容樂逃親失敗慘遭失憶 冷酷太后威逼榮樂和親
漆黑夜,雷雨天。
雷聲滾滾遮不住咄咄馬蹄聲,黑衣女子一騎先行,不時翻身躲過身後亂射的箭矢,卻始終無法擺脫身後追殺的一眾黑衣人。直至行入一片密林,黑衣人下馬追蹤,卻被埋伏好的黑衣女子各個擊殺,雨打竹葉,鮮血拭劍。
正當黑衣女子鬆了一口氣準備離開,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在她身後,隨即一隻鐵一樣的利爪扼住了她的脖頸,還是逃不過嗎,黑衣女子不甘地閉上了眼睛。
西啟皇宮公主臥室,四面輕紗遮掩的豪華大床上安靜地躺著一名女子。女子一襲白色中衣,長發如瀑,面色蒼白卻難掩秀麗五官。她,正是西啟國皇帝唯一的妹妹——容樂長公主。原來,為了與臨天國交好,西啟決定派容樂與北臨七皇子宗政無憂和親,容樂自然不願,昨夜私逃出宮,誰知還是被抓了回來。更糟糕的是,因為不慎傷到了腦袋,容樂竟然喪失了記憶。
翌日,容樂在貼身宮女泠月的帶領下逛御花園想找回記憶,心急的她趁機甩開泠月,卻發現路上所有遇見她的人都下跪稱她公主。難道自己真的是公主,容樂心中疑惑,這時碰到了聞訊趕來的容齊。容齊將容樂帶到兩人常來的茶室,想要藉助撫琴烹茶喚醒她的記憶。
容樂回到房間,意外發現自己的筆跡與房內的筆跡竟然並不相同,正在這時,太后娘娘帶人徑直走了進來,揚言與北臨和親已經成為定局,不管容樂是否失憶,願不願意,她都必須去和親。如今宸國大軍壓境,西啟無力應敵,唯有與北臨結盟才能渡過危機。容齊心疼妹妹,遲遲不能下定決心,太后乾脆以自己性命相逼,容齊痛苦不已。
深夜,容齊帶人悄悄找到容樂,將她喬裝送出皇宮,然後帶她來到宮外一處隱蔽地。一進房間,容樂便覺得十分熟悉。容樂又問起紙條上的字體,容齊笑道過去容樂閒來無事十分喜歡模仿他的字體,那紙條上的字便是他的字體。
容樂不解自己為何對皇宮十分陌生,容齊解釋道她其實是在冷宮長大。原來,容樂的母親是當年身份底下的美人,因為得罪聖上被打入冷宮,只是當時她已經懷有身孕,只得在冷宮生下了容樂。容齊將幼年過往一一告訴容樂,兩人間的氣氛也越來越融洽,正在此時,一群刺客闖入,不會武功的容齊挺身保護容樂,眼看他被打的吐血,容樂這才大夢驚醒般幾招解決了刺客,將容齊送回了宮中。
太后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皇帝,心中又氣又急。她將天啟國如今內憂外患,兵力空虛的情況一一告知容樂,為了百姓,為了疼愛自己的皇兄,容樂雖還未完全恢復記憶,但還是妥協了。
很快,鳳冠霞帔,珍貴首飾如流水般送入了公主殿內。這一日,風和日麗,舉國同慶,在眾將領與朝臣的矚目下,容齊依依不捨送別容樂,他將貼身玉佩贈予她,並派遣武力高強的簫煞作為容樂近身侍衛,一路護她周全。
長路漫漫,送親隊伍終於趕到了北臨國都。誰知,在城門外等待的卻不是黎王殿下,而是一名老臣。正在楊惟磕磕巴巴解釋黎王未到的原因,陳王突然騎馬趕到,並出言譏諷容樂容貌醜陋,性格刁鑽才遲遲沒有出嫁,又直言黎王不願意的事,沒人能夠勉強。正當容樂想要發火,一名將領匆匆趕來宣容樂長公主進宮覲見。
容樂帶著面具,儀態大方地踏入金鑾殿向皇上行禮,太子好奇容樂為何帶著面具,容樂解釋說這是天啟的規矩,面具必須在大婚之日由新郎親手揭下。黎王還是不肯上朝,皇上只好派陳王再去催,又過了良久,黎王才終於出現在容樂面前。
第2集:黎王無憂當眾拒絕和親 容樂化身少東家尋找山河志
北臨皇宮,乾坤殿。
容樂命將簫煞將皇兄容齊特意準備的禮品呈上,只見盒內橙黃色錦緞之上一對精緻小巧的白玉杯,玉質晶瑩剔透,正是稀世珍寶「白玉琉璃盞」。見此珍寶,北臨皇也不免動容,簫煞接著躬身轉述容齊的交代,白玉琉璃盞雖珍貴,但比起容樂公主卻不及萬分之一,希望北臨能夠善待公主,方能結兩國百年和約。
黎王無憂遲遲不肯上朝,北臨皇只好命令無鬱再次前往。無鬱急中生智,竟命人將無憂的睡榻直接抬到了大殿之上。群臣紛紛震驚,北臨皇氣極叫醒裝睡的無憂,無憂這才慵懶坐起,眸中哪裡有半分睡意。
無憂見了公主並無半分敬意,直言道自己絕不答應和親,讓皇上另選他人。北臨皇氣急敗壞道兩國婚書已定,豈能隨意更改。一旁沉默的容樂終於不再沉默,面對無憂的輕視,容樂毫不客氣,為了國家利益,女兒身的她尚能遠嫁千裡,堂堂男兒的無憂卻任性妄為,心中哪有半點國家大義。她希望無憂能夠以半年為期,如果半年後他仍不願意,自己便選嫁他人。
無憂並未被容樂的精神打動,反道國強大從不依靠兒女聯姻,那是弱者的行為,他絕不會拿自己的婚姻來做利益交換,所以他對這所謂的半年之約也毫無興趣。一旁的北臨皇眼看兩人氣氛越來越僵,立即代替無憂答應了這個賭約,這才結束了這場鬧劇。
另一邊,容齊接到容樂順利抵達的信息鬆了一口氣,他身體日益孱弱,只好命人私下尋訪神醫,只是遲遲沒有結果。
容樂一行來到北臨皇賜下的公主府,卻被告知自己所帶的侍衛皆由北臨代替,就連簫煞也不允許跟隨。容樂心中不喜,面上搬出容齊才留下了簫煞。等內監走後,公主府總管秋怡姑姑堅持不讓簫煞進入內院,言語間頗為不敬,容樂對她哪裡會客氣,順勢給了一番教訓,這才算順利住了下來。
待到眾人散去,容樂拿出皇兄交給自己的戒指,出發前,容齊告訴她宗政無憂是北臨前丞相秦永的唯一弟子,他很有可能得到了秦永所著《山河志》的真傳。傳說《山河志》中記載了天下各國的山川地形,城池險要,以及最詳細的天文地理氣象和最便捷的取勝之道,所以有傳言,得山河志者得天下。容樂決心在半年內找到《山河志》,這樣她就能回到西啟了。
容樂想要獨自出府打探消息,於是讓蓮心以賞賜為由召集眾人,然後讓泠月換上自己的服裝面具趁亂出了府。另一邊,容樂來到攏月樓,很快用戒指為信物與攏月會和,並化身攏月樓少東家,好趁機打探《山河志》的消息。
無鬱為無憂帶來了攏月樓淘來的好茶,還殷勤邀請他一起去攏月樓品茶。兩人剛到門口就看到趙大人與幾人正在打鬥,打鬥中一個密匣掉落,容樂看見迅速讓攏月收了起來,並將空匣子踢入草叢。眼看局勢越來越亂,無鬱衝上去營救趙大人,無憂則幫助容樂擊退了數名刺客。只可惜,趙大人還是沒能救過來。
無鬱告訴無憂,趙大人手中握有朝中重臣與地方勾結賣官鬻爵的證據,但他只相信無憂,所以他才以品茶為藉口帶無憂來攏月樓,誰知還是晚了一步。無憂勸勉無鬱這件事並沒有那麼簡單,沒有證據一切只是空談。
第3集:容樂宴會上主動示好無鬱 容樂化身曼夭青樓救沉魚
無憂無鬱兩位皇子離開後,攏月帶領容樂通過密道離開。此事公主府裡秋怡姑姑已經起了疑心,幸好容樂及時趕回才沒有露餡。
更深露重,壎笛音,誰人情。無鬱聽到無憂的壎聲,不由想起了往事。他四歲時母妃便過世了,是無憂的母妃雲貴妃娘娘將他接到宮中撫養。那時他夜夜被噩夢驚醒,都是貴妃娘娘陪伴,吹壎哄他入睡。那時無憂埋怨他搶走了母妃,但還是會為他出頭,所以他也希望這次無憂能插手這個案子,為趙大人鳴冤。
容樂回到房間,發現之前撿到的物品,竟是太子與吏部尚書餘世海夥同地方賣官鬻爵的證據。簫煞打聽到北臨太子是志大才疏,心胸狹隘之人,容樂提醒自己一定要提高警惕。
秋怡姑姑送來請柬,三日後皇后娘娘將在宮中設宴。容樂發現名單上除了黎王,全都是未曾娶親的王子,看來是要給她來場別開生面的相親大會。很快,宴會當日,容樂盛裝出席,路上卻碰到清河王世子無禮糾纏一名無父無母的郡主,郡主匆忙之下躲到容樂身後,清河王世子看到容樂不僅不怕,還伸手想要摘掉她的面具讓她出醜。容樂哪裡肯,一伸手一抬腳便將他踹到一旁,誰知交手時面具鬆動,差點被隨後出現的無憂看到了真面目。
容樂知道無憂有兩大禁忌,一是忌酒,二就是不碰女人。所以她故意對無憂十分殷勤,果然,等皇后娘娘出現,宴會還沒開始,他便找藉口離開了。
聲樂潺潺,瓜果備齊,皇后娘娘為上首,其餘人按男女分坐,宴會便開始了。皇后娘娘對容樂十分關懷,容樂趁機提出出門不必帶侍衛避免擾民,皇后娘娘有些猶豫但還是答應了。容樂提出自己對無鬱十分讚賞,皇后娘娘便讓無鬱多照顧容樂。無鬱哪裡肯,故意說自己平日最喜逛花樓,容樂笑說自己也想要去見識一番,想要了解他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子,惹得無鬱連忙找個藉口也溜走了。
容樂派簫煞用美男計引開秋怡姑姑,扮男裝進花樓想要見花魁沉魚姑娘。誰知媽媽卻告訴她沉魚姑娘已經被人訂走了,容樂驚訝地發現那人竟是傳言不近酒色的無憂。最後,容樂還是用重金打動媽媽,先讓沉魚姑娘到她房裡彈奏一曲再去見無憂。
沉魚進入房間後,容樂直言自己想要和她談一筆生意。十六年前有一位地方官員,因牽涉秦永謀逆案件被滿門抄斬,全家七十九口被殺,但後來檢查屍體時卻少了一個,那便是於大人的小女兒——於晨,也就是現在的沉魚。容樂想向沉魚詢問山河志之事,沉魚卻提出除非他幫自己離開花樓,而這花樓的主人正是當今太子。
沉魚以怠慢為由主動為無憂無鬱二人獻舞,舞蹈時按照容樂吩咐刻意接近無憂。誰知當沉魚指尖剛碰到無憂,她就被無憂一腳踹了出去。沉魚一邊喊救命一邊逃到樓下,謊稱自己是無心之失。無憂堅持要她性命,這時女扮男裝的容樂出現了。
無憂認出容樂是攏月樓少東家,容樂只好自稱曼夭,並將當日撿到的證據拿了出來,想要用它換沉魚一條性命。無憂一眼就看穿她的把戲,直言道這證據自己並不感興趣,如果她想,除非用手來換沉魚的命。
第4集:餘文杰父子設陷阱辱公主清白 不近女色無憂竟可觸碰容樂
無憂要容樂以手換沉魚性命,容樂辯解自己擅長烹茶,見無憂堅持只好答應了。她向無憂借劍,然後毫不猶豫就要砍下,就在這時,無憂突然用手中茶杯打斷了她的動作,然後轉身離開了。
容樂對秦媽媽說沉魚如今得罪黎王不值錢了,想要用一百兩幫她贖身,秦媽媽還想要講價,但最後還是咬牙答應了她。離開花樓,容樂將沉魚帶到攏月樓當琴師,還讓她住在攏月樓。沉魚十分感激,容樂趁機問起《山河志》的事,沉魚回想道父親曾經參與編制此書,只是抄家時她只有七歲,是被人打暈帶走才逃過一劫,並不知道山河志的下落。
秋怡姑姑趁蓮心燒水時鎖上門,並防火點燃廚房。蓮心看到火光大聲呼救起來,府內眾人紛紛趕去救火,簫煞也被調開,只剩假扮公主的泠月在房內著急。早和秋怡姑姑串通好的巡防營帶著一眾人等趕到公主府,領頭的徐文杰按計劃假裝追刺客一路追到公主府,將泠月打暈想要輕薄她,避免容樂與黎王黨結親。幸好容樂及時趕回,她用花瓶將餘文杰打暈,然後大聲呼救,簫煞聞聲趕來,見狀立即對餘文杰拳打腳踢,毫不留情。
次日朝堂上,容樂假裝受驚不適,皇上對餘文杰如此下作行為十分不齒,餘文杰辯解自己是追刺客到公主房中,誤以為公主對自己有意才有失分寸。簫煞聞言立即指出當時房內只有餘文杰一人,並沒見到刺客,並指出公主遭受奇恥大辱,北臨分明是沒有結盟的誠意。這時,吏部尚書餘世海帶人匆匆趕來,並稱已經拿下刺客,那人是宸國安插的奸細,刺殺公主就是為了破壞兩國的結盟。皇上面色這才好看了一些,問容樂想要如何處理此事,容樂心知已經無法追究,表明希望將此事大事化小,以免對自己名節有損,簫煞趁機提出將天啟侍衛調回,皇上果然同意了,還下令將餘文杰廷杖五十,官降兩級。
回到公主府,簫煞立即將侍衛換了一遍,如今真刺客雖然在他們手中,卻也不方便對北臨發難。冷月對於昨晚之事還是心有餘悸,簫煞安慰她自己一定不會放過餘文杰,泠月忙說自己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要影響公主。
皇上召來範陽王詢問他對公主府遇刺一事有何看法,範陽王無奈稱皇上心中已經有了看法,此事分明是太子與餘世海有意為之,只是為了北臨的顏面才遮掩過去。皇上嘆到自己不放心將北臨交給太子,其實他心中所屬的一直是黎王,只是雲貴妃臨終前留下話不願讓無憂陷入權力之爭,他不願違背她的心意。
翌日,皇上到思雲陵祭拜雲貴妃,卻看見太子早早跪在墓前,太子還許諾自己以後一定會照顧好黎王,這讓皇上心中有些欣慰。進了陵墓,皇上一眼看見無憂跪坐在雲貴妃棺前。無憂看著母妃冰冷的容顏心中十分黯然,雲貴妃一生委曲求全,卻還是只換來一生的遺憾,所以他下定決心自己這一生絕不會重蹈覆轍。無憂看到皇上就讓他離開,因為是他害死了母妃,皇上解釋是符鴛在酒裡下毒,所以才會害了雲貴妃。
攏月向容樂稟告,公主府失火一事是餘家父子一手策劃,與他們勾結的秋怡姑姑也被發現正在鄉間暴斃,最重要的是,在調查餘家時,她們發現了山河志的線索。餘家塢堡,並不是餘家世代居住之所,它是由秦永當年親自設計的家宅,秦永被滅門抄家後,就被賜給了新提拔的吏部尚書餘世海。
兩人正交談,下人稟告無憂到了。容樂好奇,今日正是無憂母親的忌日,不知為何竟會來到攏月樓。容樂知道無憂心情不佳,特意邀請他品茗,開導他應該放下過去。清風明月, 佳人細語,無憂與容樂相對而坐,暢談人生,舉棋對弈。幾局過後,無憂發現,容樂明明可以贏,卻每次都故意輸給自己,曼夭笑道下棋不過是遊戲,不必認真。
兩人正交談,忽聽得風聲異動,數名黑衣刺客持刀闖入,打亂了這一室清淨。打鬥中,容樂閃躲時不小心摔到無憂身上,奇怪的是一向不近女色的無憂卻並沒有立刻推開她,甚至面上沒有半分異樣。趕來的無鬱看到無憂竟然可以觸碰容樂十分驚奇。無憂離開後,容樂通過密道離開卻發現自己被跟蹤了,很快,一群黑衣人便圍了上來,容樂不敵被打傷,幸好被經過的傅籌救下。
第5集:皇上賞賜無憂掌管南境 太子為遮掩刺殺抓捕容樂
容樂不敵黑衣人被打傷暈倒在傅籌懷中,傅籌帶人先將她安置在客棧,又讓項影去請大夫。看到床上疼痛難忍的容樂,傅籌不由心生憐惜。
無憂回到家中一直回想著剛才觸碰容樂的畫面,無鬱認為無憂終於治好了不能碰女人的怪病,自作主張帶來一名容貌豔麗,身材姣好的妙齡女子,無憂並沒有出言拒絕。女子悄聲走到浴池旁,為無憂倒水拭身。無憂閉眼容忍,腦海卻不禁浮現父皇殺死母妃的情景,一怒之下將女子摔入池中,女子嚇得渾身顫抖,無鬱連忙帶她趕緊離開了。
餘文杰給太子出主意,派遣近年來聲名鵲起的天仇門去刺殺無憂,卻不料失敗了。餘世海對兒子的莽撞行為十分生氣,這種事要是傳到皇上耳中必然認定是太子所為,越是沒證據就越對太子不利。太子卻靈機一動問若是有證據呢,餘世海立即明白過來,派人去查封攏月樓。
東郊客棧。容樂醒來後發現自己傷勢包紮完整,躺在 一間寬敞明亮的房間,桌上還煮著療傷的中藥。忽聞琴聲悅耳,容樂尋音找到了在庭中撫琴的傅籌,感謝他救命之恩。容樂談起剛才琴聲表面雖清揚,實則滄桑入骨,實在令人慨嘆,這番言論讓傅籌對她刮目相看。
無憂無鬱二位來看望正在養病的老師,老師感慨無憂對朝臣躲避不及,對自己卻噓寒問暖,實在是重情重義。只是他也明白,在無憂心中,秦相才是真正的恩師。老師問起無憂當朝拒婚一事,無憂表明自己只是不願做爭權奪利的棋子。正當老師想要讓女兒和無憂多相處,下人來報傅將軍今日班師回朝,殿下宣無憂進宮。
城門外馬蹄聲聲,百姓自發聚在城門口迎接立功回來的傅籌將軍。朝堂上,陛下因傅籌平定南境有功,封他為衛國大將軍,賜一等功,賞黃金萬兩,這等厚重賞賜讓太子不由沉下了臉。傅籌面上並無過多歡喜,只是說無憂也獻計有功,皇上見他不貪功更是讚賞,他決定將南境三洲交給無憂管理,太子聞言立即站出來表示贊同,心中卻對無憂更是嫉恨。下朝後,太子叫住傅籌想為他舉辦慶功宴,傅籌以身上有傷需要靜養為由拒絕了。
容樂來到攏月樓,卻被官兵以調查無憂刺殺一案為由抓捕審問,躲在暗處的簫煞看到卻也無能為力。蓮心與泠月二人聽到公主被抓萬分焦急,這時下人又傳來消息道皇后聽聞公主久病未愈,下午即將來看望公主。三人急中生智,找來與公主交好的昭雲郡主,然後用迷香迷暈郡主,隨後以公主疾病會傳染為由拒絕皇后探病。
容樂被帶入刑部大牢,她看見沉魚病倒,攏月解釋她是為救沉魚才現身,誰料也被抓了起來。容樂心知這次只不過是太子刺殺失敗,想要找個替罪羊罷了。她交代攏月無論如何都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否則會給西啟添麻煩。這時餘文杰帶著士兵不由分說帶走了三人。另一邊,容齊得到消息黎王在攏月樓遇刺,攏月等人音訊全無,幸而公主府一切正常,這才讓他放下心來。
餘文杰用刑訊逼三人畫押承認是蔚國細作,容樂見他審都不審不由十分氣極,這時太子也親自前來督促餘文杰,正當餘文杰要繼續用刑,太子看到容樂十分美貌,不由動了色心。眼看容樂就要遭辱,無憂及時趕到一腳踹開太子,抱起她就要離開。太子還想要阻攔,無憂毫不客氣道以往因為母妃的遺願,他才會多加忍讓,若太子再不知收斂,莫怪他翻臉無情。
無鬱見無憂抱著容樂出來,心知無憂已經喜歡上容樂。路上,容樂靠著無憂肩膀熟睡,無憂忍不住想要撫摸她的臉頰,這時馬車一晃容樂受驚醒了過來。
第6集:無鬱用美酒打探容樂身世 無憂霸道挽留容樂遊湖
容樂感謝無憂救命之恩,無憂推說與她下棋乃人生一大快事,容樂聞言半信半疑,但並沒有多問。攏月對自己連累容樂入獄十分自責,容樂安慰道相互幫助本就是她的責任,如今沉魚重傷昏迷在治,攏月樓也不再安全了,需要儘快尋覓地點作為紙鳶的藏身地。
深夜,容齊在書房給容樂寫信,身體孱弱的他突然劇烈咳嗽甚至咳出血來。這時,太后突然出現,催促容齊要加緊山河志一事,對容齊的身體卻一點都不關心。容齊面上不說,在信上卻叮囑容樂一切要以安全為主,半句不提自己的身體。
容樂讓簫煞去查那日東郊客棧救了自己的公子,只是由於客棧往來眾多,那位公子也只住了一夜,所以並沒有查到他的身份,容樂只好暫時放下這件事情,她又問簫煞是否動過桌上的箱子,那裡放著她和皇兄的密信,簫煞否認了,因此她懷疑自己的兩個貼身丫鬟並沒有那麼簡單。
皇后娘娘得知無憂答應過幾日與雅璃一同去郊外賞花,無鬱也會一同前去,因此她希望雅璃能夠帶上容樂,尋機撮合她與無鬱,雅璃自然十分樂意。
無憂近日來三次到攏月樓拜訪容樂,卻三次都恰巧和她錯過,但攏月堅持容樂是忙於生意,他也無可奈何。無鬱得知此事感到十分奇怪,向曼夭(容樂化名)這樣的生意人,為何卻對無憂避而不見。無憂則堅持曼夭並不是貪戀財物的庸俗之人,從她的茶藝上便可知,若非是心志堅毅,心性淡泊之人,絕不可能學到茶道精髓。
兩人正談著皇上來了,皇上讓無鬱退下,留他與無憂單獨交談。自從上次西陵一別,皇上想通如果無憂真的不願意和容樂公主和親,中書監的女兒孫雅璃也是不錯的親事。無憂聽聞此言諷刺道皇上看中的不過是孫家的勢力,皇上又問最近無憂是否和一個商家女子走得頗近,無憂立即否認,皇上只好轉移話題談起正事。
上次太子兵敗,如今北臨地位並不穩固,皇上決心要聯啟抗蔚,解決這個心腹大患。無憂卻指出上次兵敗並非太子一人之國,北臨連年徵戰,勞民傷財,百姓苦不堪言。皇上堅持自己戎馬一生,一定能夠攻下蔚國,一統江山,無憂卻堅持休養生息才是最好的興國之計。皇上說不過他,就和無憂也定下半年之約,如果他能找到秦家失傳已久的《山河志》,就準許他婚姻自由,否則就要和容樂成婚,助他攻下蔚國。
這日,昭雲郡主正和容樂談笑,雅璃突然登門拜訪,邀請容樂一起去郊外賞花。幾人正談著,泠月端茶上來暗示容樂有貴客上攏月樓了,容樂無奈只好裝不舒服送走二女,自己再次換裝去攏月樓迎接貴客。容樂急匆匆來到攏月樓,發現等候的竟然是陳王無鬱而非無憂。無鬱帶著美酒來找容樂,容樂只好推辭自己不會,無鬱又讓她為自己燙酒。聊天中,無鬱借酒氣蒸騰想要降低容樂的警惕,問出她的真實身份,幸好容樂意志堅定,等到無憂趕來容樂已經連站都站不穩了。
無鬱解釋自己只是想借十裡香酒降低容樂防備,無憂冷冷看他一眼,抱著容樂離開了。等容樂醒來,發現自己和無憂正在江上一葉扁舟之上。容樂想要離開,無憂卻抓住她的手不肯鬆開,還道茶樓一天掙多少錢自己給。容樂心知逃不開,漫天要價提了一百兩銀子一天,無憂毫不猶豫答應了。
入夜,因為公主不在府中,泠月和蓮心兩人穿著披風偷偷溜出府中,簫煞一直盯著兩人,誰料到了街口二女竟分開了,他只好只盯住一人。
無憂與容樂靠岸時,卻發現很多士兵在水中打撈屍體,容樂看到一名孩子的屍體十分不忍,無憂卻無動於衷,容樂嘆到百姓何辜,活在亂世,也許有一天自己也會成為其中一個犧牲品。無憂沒有反駁她,只是在上馬後才在她耳邊承諾,有自己在,誰也不敢犧牲她。
第7集:無憂為容樂精心布置漫音閣 無鬱被捕無憂決心調查賣官案
無憂帶容樂在雨中疾馳回城,卻在街上碰到了太子的馬車。太子見無憂狼狽的樣子十分不屑,無憂卻想到近段時間太子種種惡行,毫不客氣地頂了回去,並在經過時用武功震翻了太子馬車。回到王府,他又藉口讓容樂烘乾衣服將她留在了府中。
翌日清晨,無憂舞劍後讓人帶容樂過來,一見面,容樂就說要走,無憂卻道昨夜之事太子必然震怒,而他看到容樂與自己共騎,恐怕不會輕易放過她。容樂擔心自己不會去太子可能會找攏月樓麻煩,無憂直接派了幾名士兵保護攏月樓,容樂還是想走,無憂一把將她圈在懷中。兩人四目相對,相隔咫尺,無憂想起無鬱說的試探容樂是否喜歡自己,但他始終做不出試探之舉,而是直接道明了自己心意。
面對無憂的表白,容樂不知該如何回應。無憂步步逼近,拉著她來到一間臥室。只見室內有花有水,輕紗浪漫,琴棋俱全,頗為清雅,無憂笑道此間為漫音閣,正是他為容樂精心所置。容樂對房內的布置非常喜愛,但看到無憂不斷向自己逼近,驚慌之下踩空掉入了花池中。無憂見狀急忙抱住了漫夭,兩人四目相對,正在此時,昭雲郡主卻闖了進來。昭雲郡主直言自己感謝無憂攪黃了清河王世子求娶,但也頗為為容樂公主不平。
容樂一夜未歸,泠月、蓮心非常擔心,蕭煞確認後急忙出去尋找。另一邊,容樂提出要和無憂下棋對賭,倘若自己贏了,就讓自己離開。無憂不由嘆道王府到底有什麼不好讓她如此想要離開,這時冷炎來報,無鬱上門來了。
無鬱急急上門來是為了昨夜沉船一事,不僅餘世海的親信吏部馬侍郎被殺,還連累了許多無辜百姓。無鬱覺得餘世海是為了滅口,無憂無奈問他是否有證據,無鬱知道張侍郎和崔將軍都跟賣官案有關,如今已經牽連了許多無辜的人,他希望無憂插手此事阻止太子,但無憂還是不肯插手,無鬱只好負氣離開了。
離開黎王府後,氣上頭的無鬱直接衝進了東宮找到太子,拿出雀紙揪著他的衣領質問他為什麼要賣官草菅人命。太子臉色大變,急忙命手下制服無鬱。他隨手拿起一個花瓶將無鬱打傷,從他手中奪走了雀紙並燒毀,還以刺殺太子為由把他送到了大理寺。
無鬱走後,兩人繼續下棋。無憂因為心中有事,連輸三局。容樂提出讓他放自己離開,無憂卻道自己沒有答應賭約。其實通過昭雲郡主之事,容樂看出無憂並非無情無義之人,只是做事卻頗為顧及,提醒他就算結果是失敗,也不會辜負心中堅持。人生就如下棋,長遠固然重要,更應該把握當下才是。這時,冷炎匆匆來報無鬱因刺殺太子被收監審判。。
次日一早,無憂身著朝服去上朝,走在路上他回憶起恩師秦相被滿門抄斬,以及數名因賣官案被牽連的官員,終於下定了決心。果然,滿朝文武看到無憂上朝都吃驚不已。皇上上朝後首先就提出無鬱一案,餘世海率先站出來,指出無鬱是與沉船案有關,所以才偽造證據,誣陷他與太子。太子也站出來以無鬱曾和馬侍郎在青樓發生過爭執為由,認為他為了開罪才誣陷自己和餘世海。
皇上問無憂對此案的看法,無憂提出賣官案疑點重重,希望可以暫緩判處無鬱,給自己七日的時間調查。餘世海見狀忙提出無憂和陳王關係親近,由他督辦此案並不妥當。這時,一直沉默的傅籌提出讓無憂立下軍令狀,若調查不出,就自領軍棍,按律法處置。無憂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昭芸到牢裡看看望無鬱,無鬱安慰她自己身為皇子一定不會有事。昭芸見他毫不悔過,忍不住揪住他的耳朵訓斥他做事太過魯莽,還告訴他無憂立下七日軍令狀一事。可無鬱卻認為她只是擔心無憂而不是自己,氣的昭芸哭了起來。無憂一見昭芸哭泣,急忙連聲道歉,昭雲這才擦去了眼淚。
無憂讓冷炎傳信無相子來尋找線人。冷炎走後,容樂來找無憂,從前無憂不問朝事都被人刺殺,如今參與朝政更要小心,無憂看到容樂如此關心自己,忍不住問她為什麼總是要走。容樂稱自己雖敬佩無憂為人,但兩人不是同類,各有各的使命。
蕭煞回到公主府,告訴泠月二人自己已經找到容樂的下落。深夜,他潛入黎王府,見到了容樂,提出要帶她離開。容樂拒絕了,兩人一同到無憂的寢宮查探。兩人潛伏在屋頂,竟意外聽到無憂說出了山河志的消息,容樂不慎弄出了動靜,幸好及時逃走了。回到房內,容樂正在思考有關山河志的事情,無憂突然到訪,給她送來了安神香。蕭煞提醒容樂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容樂看著安神香沒有回答,只是讓蕭煞先行離開,自己會見機行事。
太子因為李志遠的失蹤對餘文杰大發雷霆,太子威脅餘世海,如果賣官案曝光,自己最多被罷,而餘家才會真正的大禍臨頭。
第8集:榮樂為救無憂親自吸血祛毒 餘府壽宴容樂中計被關密室
餘文杰帶人來到李志遠的老宅追查,可這裡早已人去樓空,只留下幾個僕人。餘文杰讓手下將他們全都會抓回去審問。另一邊,冷炎把無相子的調查結果告訴無憂,當年秦相幕僚全數遇害,唯有李志遠反而加官進爵,他判斷此人貪生怕死絕不可能自殺。
容樂來找無憂辭行,正巧碰到傅籌來找無憂,兩人再相見都非常驚訝。無憂見兩人間頗為熟稔有些不快,傅籌解釋自己和容樂不過一面之緣,連姓名也不知曉,隨後對無憂幫助自己大軍脫困表示了感謝。傅籌又解釋那日逼無憂立下軍令狀乃是形勢所迫,並拿出自己搜集到的李志遠的下落交給無憂,希望能助他一臂之力。
容樂趁機提出想讓傅籌護送自己回到攏月樓,無憂立即道將軍府和攏月樓並不順路,容樂便道自己在城中下自己回去,傅籌也順勢說想去攏月樓品茶,眼看兩人有說有笑離開,無憂心中又妒又氣,也只能任兩人離開了。
馬車上,傅籌感謝容樂幫自己隱瞞提前回京一事,容樂自然同意。到了攏月樓,兩人簡單寒暄了幾句,傅籌便離開了。容樂告訴攏月自己已經查到《山河志》下落,並讓她秘密傅籌,隨後便和簫煞帶人一同去追蹤無憂。
餘文杰帶人找到了隱姓埋名當樵夫的李志遠,正當他打算滅口之時,無憂及時帶人趕到,阻止了餘文杰。李志遠趁機逃走,卻被一路跟蹤無憂的容樂攔下。山林隱蔽處,蒙面的容樂向李志遠逼問《山河志》的下落,誰料這話全落在隨後趕來的無憂耳中。李志遠道自己只是參與過《山河志》的編纂,並不知道下落,但在容樂以死威脅下,他還是吐露此書很可能藏在秦家密室中。
李志遠話音剛落,無憂突然出現挾持住兩人,他想要查看容樂的真面目,可就在此時,餘文杰手下黑衣人尾隨而來,並亂箭射死了李大人,慌亂中,無憂被毒箭射中,中毒暈倒。容樂見箭頭有毒,不顧暴露身份解開面巾為無憂吸出手上毒液,然後便匆匆離開了。
容樂終於回到公主府,她寫信向皇兄匯報自己已經找到《山河志》線索的好消息,也寫了自己對無憂的看法,然後然簫煞帶給攏月。簫煞忍不住提醒容樂,如果想要獲得《山河志》就必定要與黎王鬥智鬥勇,人心叵測,希望她不要輕信他人。另一邊,中毒昏迷的無憂得知有人及時幫自己吸出了毒血,他懷疑衝李志遠來的不止是餘文杰一伙人。
容齊得到密信,對容樂如此欣賞宗政無憂心生不滿,又聽簫煞說容樂被人陷害入獄,是被黎王所救,後被黎王軟禁在王府一段時間,兩人關係頗為親近,容齊聽到更是不快。隨後暗衛稟報神醫並未找到,但聽聞神醫有一關門弟子,兩人話沒說完,太后又闖了進來,還質問容齊為何讓人阻撓自己,容齊只好說自己身體不適。太后又說容齊與容樂的信她早就全都看過,容齊忍不住問她為何要逼自己到如此地步,太后只是冷冷提醒他不要忘了答應自己的事。
容樂沐浴的時候,發現泠月精神有些恍惚,而蓮心也不在,這讓她心中不由暗生疑慮。另一邊,蓮心趁夜到公主府外與自己的情郎幽會,還交給他一封密信,就在此時一直監視她的簫煞出現擒住了二人。蓮心堅持信內只是寫給心上人的情話,簫煞見狀將信浸入水中,一行行紅字浮現出來。
蓮心見狀十分驚愕,連連否認自己私通外敵,一旁的泠月卻開始添油加醋,簫煞又拿出蓮心房內搜出的銀針,他懷疑上次昭雲郡主來府暈倒一事就是蓮心所為。容樂見她還是不肯承認,讓蓮心將手浸入水中,蓮心的手果然變色,這證明她的確動過放密信的木盒。簫煞冷道蓮心罪當問斬,但心軟的容樂還是放過了她,她命人消除蓮心的賣身契,放她與心愛之人遠走高飛。
無憂在檢查李志遠的屍體時,在他的髮簪上意外發現了一張當票,立即冷炎帶人去當鋪調查。攏月將容齊的回信交給容樂,並匯報了傅籌的調查結果。容樂覺得傅籌的形象過於完美,反而顯得異常。這時,沉魚前來報,說餘世海過壽要請自己前去獻藝,這正中了容樂的下懷。
這日,尚書府張燈結彩,皇上和太子、黎王皆送來了賀禮,讓餘家父子倍感榮光。餘文杰洋洋得意道認為黎王因為李志遠之死,不得不主動向自己示好。另一邊,容樂跟隨沉魚混入尚書府。沉魚假裝身體不適支走了帶路的侍女,漫夭則趁機到尚書府四處尋找密室。眼看宴會即將開始,沉魚卻看到餘文杰離開,心中不免擔憂。容樂四處查看時,看到一間府庫的門虛掩,忍不住潛進去查看。就在她發現機關時,機關突然關閉,原來這都是餘文杰設下的圈套。
餘文杰質問容樂為何潛入尚書府。容樂反問餘文杰為何在密室中私藏大量錢財,是不是打算謀反。餘文杰對容樂的伶牙俐齒十分惱怒。但宴會即將開始,他只能先關住容樂,前去參加壽宴。
第9集:餘世海父子自嘗惡果被太子滅口 無憂對容樂霸道表白撩人心弦
餘世海壽宴上,無憂拍案而起質問賣官案一事,餘世海還以為他是為了無鬱一事,便說可以讓太子在皇上面前為無鬱求情作個彩頭,無憂冷道不必,因為他想要的彩頭不是別的,而是餘世海的項上人頭。原來,無憂贈送餘世海的十卷名冊記載了捲入賣官案的所有人,餘世海殺得了李志遠,卻殺不盡他記下的千萬名人證。
餘文杰見狀也拔刀相向,威脅道就算無憂不顧自己和陳王安危,難道也不顧攏月樓少東家了嗎?無憂聞言立即使眼色讓冷炎去查探,很快,冷炎在府內暗線幫助下找到了被困的容樂,將她帶到暗處。
餘世海還以為抓住了無憂軟肋,無憂瞥到容樂已經安全,怒道沒人能夠威脅自己,見餘世傑還叫囂著幾招便卸了他一隻手,這行為徹底激怒了餘世海。就在餘世海準備關門對付無憂時,無鬱和御林軍帶著聖旨闖入,宣布餘家父子因賣官鬻爵,欺君罔上,削去一切官職,抄沒家產,餘家宅院收回由無憂處置。餘世海這才明白原來無憂早有準備。
天牢內,餘文杰忍著傷痛問父親是否還有挽回的餘地,餘世海低聲斥責他早知如此,為何要自作主張得罪無憂。餘文杰卻不知悔改認為是無憂陰險狡詐,自己才會被算計。餘世海準備獻出全部財產保命,而且他們此時最該提防的就是太子殺人滅口,幸好這些年送往太子府的數目他都有詳細記載,只要太子能來看望二人,他就有辦法讓他保全父子性命。這時一名侍衛帶著太子的玉佩出現,並告訴他們倆,不管大理寺如何盤問,只要他們不承認,靜觀其變太子自然會派人來救。
次日朝堂,皇上因餘世海父子賣官一案大發雷霆,又指責太子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太子連忙否認自己與此事絕沒有半點關聯。宰相安撫太子不要著急,只要等到餘家父子有了口供,真相自會水落石出。正在這時,太監傳來餘家父子在牢中懸梁自盡的消息,太子才鬆了一口氣。皇上見事已至此,只好責令太子閉門思過,還褒獎無憂查案有功,免南境三州五年稅賦,這讓太子對無憂更為忌憚了。
太子回府後,屬下來報,天仇門不負所托成功擊殺餘家父子之死,而且在將餘家別院找到了餘世海親筆所書的帳冊,隨後太子將帳冊付之一炬,自以為此事就此了解。如今太子痛失餘世海,要想要對抗黎王,急需尋找更有力的幫手。
餘家宅院落到無憂手裡,他派無鬱和辛師傅四處尋找秦永修建的密室,辛師傅認為秦永這人最愛賣弄,越是公開的地方,越是隱秘之處,密室入口一定在意想不到之處。
深夜,容樂與攏月喬裝夜探餘家老宅尋找密室,卻意外發現無鬱也在找《山河志》,而且至今一無所獲。看著餘家老宅的一草一木,容樂突然覺得十分熟悉,神識恍惚間不小心弄出動靜,兩人只好倉皇逃走。在危機關頭,容樂似乎想起了什麼,一把將攏月拉倒假山縫隙躲過了官兵,又根據腦海中的記憶帶攏月通過了機關。攏月問容樂為何不藉助無憂直接尋找山河志,容樂嘆息道自己是一個失憶的人,如果不能真心相待, 便不如離得遠一些,避免日後徒增傷害。
昭雲郡主女扮男裝來攏月樓找容樂,誰知容樂一眼就認出她來,昭雲見被拆穿,乾脆直截了當讓容樂離無憂遠一點,他是和公主有婚約在身的。容樂嘆到自己躲無憂還來不及,只要昭雲多陪陪無憂,那他就不會再來找自己了。
容樂為了探查餘家宅院,以送新茶為藉口來尋找無憂,無憂對此十分驚喜。品茶後,無憂見容樂對宅院十分感興趣,特意帶她四處閒逛。遊園時,無憂再次表明心意,稱如果容樂喜歡,整個王府都可以交給她,只是容樂始終以兩人身份懸殊為由不肯接受,無憂試探道既然她不接受自己的感情為何還來找自己,是否另有所圖,他懷疑容樂就是那日為自己吸毒療傷之人,容樂心中一驚,控制住自己的身體反應,假裝生氣就要離開,無憂連忙攔住了她。
無憂告訴容樂,世事善變,人亦如此,所以他眼前能抓住的東西,他一定會傾盡所有去抓住,例如,他對曼夭的這份感情。曼夭聽到他這話心生觸動,這時雷聲大作,竟突然下起雨來,兩人急急忙忙躲到屋簷下,曼夭無意間發現了一個機關,無憂卻並未察覺,她趕緊又將機關復原,一不留神就要摔倒,幸好無憂及時拉住了她。
第10集:痴情無憂為傅籌醋意大發 容樂容齊兄妹千裡相聚
往日種種相處,讓無憂開始懷疑容樂的身份,無鬱也說之前曾派人在攏月樓外監視,只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太子宴請傅籌,言談舉止十分殷勤,這讓明哲保身的傅籌倍感壓力,只好中規中矩應對,讓太子有些失望。離開太子府,傅籌到攏月樓品茶放鬆心情。另一邊,雅璃因為父親吩咐到攏月樓唯品閣挑選珍寶準備招待無憂,要離開時正好碰到無憂來找容樂,丫鬟告訴無憂容樂正在招待傅籌,無憂一聽氣上心頭,刻意叫上雅璃一起去找二人「品茶」。
無憂一看到傅籌就陰陽怪氣問他怎麼會在這裡,雅璃看到傅籌卻眼睛一亮,傅籌十分尷尬想要先行離開,無憂卻留下他四人一起喝茶。喝茶時,無憂對傅籌話裡話外都十分不善,這讓容樂十分尷尬,傅籌只好解釋自己只是個粗人,不懂品茶更不懂容樂的心思,雅璃見兩人明爭暗鬥心裡不知在想什麼,喝茶時不慎燙到了手,藉口不舒服要走,無憂便讓傅籌送她回去,自己好與容樂單獨相處。無憂提醒容樂離傅籌遠一點,他這個人令人琢磨不透,容樂故意道無憂更令人琢磨不透,兩人間的氣氛越發僵持起來。
離開攏月樓時,雅璃對傅籌道謝,原來,兩年前她身在故鄉遇到亂軍,正是傅籌出手相助才讓她倖免於難,也一直記掛在心。傅籌卻道自己只是舉手之勞,將她安全送回了府中。
無鬱和昭雲到公主府找容樂,泠月只好戴著面具假扮公主,交談時裝作不舒服甚少開口。聊著聊著,昭雲覺得公主府茶很難喝,非要拉著泠月到攏月樓喝茶,泠月怕被拆穿只好和她一共前往。
昭雲幾人來到茶樓,正好看到容樂和無憂在對弈。容樂和泠月四目相對立刻鎮靜下來,而一旁的無鬱趁泠月扶容樂時想要摘下她的面具,幸好被簫煞攔住,泠月冷冷問無鬱是否要娶自己,按照西啟國的規矩,這面具只能由新郎摘下,無鬱這才悻悻地住了手。無憂替無鬱以茶謝罪,泠月見無憂對容樂舉止親密裝作生氣離開,唯有一心想要撮合兩人的昭雲在中間十分著急。
無憂因為容樂的多次拒絕黯然神傷,無鬱在旁邊感嘆愛情的神奇,而且在他看來容樂公主和曼夭少東家根本不可能是一個人,一個刁蠻霸道,一個八面玲瓏,簡直天差地別,這下好了,無憂因為這次試探把兩邊都得罪了。
容樂收到皇兄的信,得知容齊要來北臨看自己十分開心,攏月也為她感到開心,只是叮囑她要離無憂遠一點,避免露出破綻。
臨皇得知啟皇要親自過來籤署同盟十分高興,又擔心和親之事未成會影響兩地結盟,只好讓皇叔去逼一逼無憂以大局為重,倘若無憂實在不從,只好從無鬱身上下功夫了。果然,無憂一聽叔父提到親事便直接拒絕,於公於私,他和無鬱都不會將婚姻做籌碼。
太子得知無憂和傅籌在攏月樓見面,命人送來寶劍書信想要拉攏傅籌,傅籌卻對此毫不在意,而是關注啟皇何時才能來到中山。
這一日,啟皇車架終於趕到中山,得知哥哥要來心情大好的容樂在宮中做木雕,昭雲來找她見她如此開心不由十分好奇,容樂說起容齊滔滔不絕,這讓孤身一人的昭雲十分羨慕。
容齊參加完臨皇的宴會後,夜晚才有空閒來見容樂。容樂早就梳妝打扮翹首以待了,容齊一出現,容樂就撲倒他懷裡,兄妹倆寒暄過後,容樂悄聲道自己馬上就能找到《山河志》了,容齊卻盯住她自身安危比一切都重要,終有一日,他會讓她過上自由自在的生活。
第11集:無憂發覺容樂身份可疑 容樂費盡周折發現密室
臨皇帶皇子們和啟皇一起狩獵,容齊見無憂表現不俗十分誇讚,認為他是容樂的良配,一旁的臨皇聽了有些尷尬,道自己其他皇子也十分優秀,希望啟皇可以再看看,也許有比無憂更合適的人選。
容樂告訴攏月自己已經猜到秦家密室的入口在何處,攏月正高興,卻突然接到緊急消息,稱北臨反對結盟勢力,要趁此機會行刺陛下。容樂想來想去決定自己去獵場,要是出現萬一還有公主的身份可以保命。
太子與傅籌一同陪容齊狩獵,看到路中間有一隻鹿,太子正要射殺,容齊卻阻止了他。原來,他發現小鹿已經腹中懷子,實在不忍射殺,太子當即為容齊的仁慈之心讚嘆,突然有一箭射來嚇走了母鹿,來人正是無憂。太子假意責怪無憂差點射殺母鹿有失仁義,屬下士兵卻報無憂射殺了一條巨蟒,容齊這才感嘆無憂才是真仁義之人。
無憂看到獵鷹警報騎馬查探,一路追隨容樂的蹤跡,就在快要發現容樂時,他支走無鬱和其他士兵,突然拔劍朝容樂所在的草叢刺去。容樂嚇了一跳,卻發現無憂的劍刺的是身後,原來,一隻猛虎正伺機而動,容樂差點成了虎口乾糧。猛虎與無憂數翻纏鬥,才無奈退走。
容樂問無憂想要如何處置自己,她認為兩人身份懸殊本就不該牽扯,此次或許也是無憂為了抓到自己的圈套。無憂氣道如果是別人抓到她絕不會輕饒,唯獨是他無法看到容樂受到任何委屈和傷害。容樂辯解道自己只是想賭一賭,她想以自己的性命,賭無憂對她是否有真心。兩人之間隔著的,不僅是身份,還有各自無法放下的責任。無憂攬過容樂的肩膀,雙目直視告訴她自己也曾像她一般為責任不堪重負,但他遇到了她,無論她來自何方,有什麼目的,他都會抓住眼前的一切,絕不放棄,這番真情實意的表白終於打動了容樂。
這日,眾朝臣見證下,臨皇與啟皇籤訂了同盟,為慶祝,臨皇宣布城內三日解除宵禁,以花燈會慶賀。容齊收到容樂百日擅闖獵場的消息十分著急,容樂卻十分淡定,她告訴容齊無憂可能察覺到她並不是一個普通客商,而是西啟細作。容齊聞言更是焦急,為了避免無憂發現容樂的身份,他想明日就和臨皇提出解除二人婚約。誰知容樂聞言卻並不欣喜,反而為無憂辯解,只要等她成功拿到《山河志》就和容齊一起回家。
盟書雖然籤訂,但臨皇還是擔心如果沒有聯姻作保,容樂不留在北臨,盟約就不過是一紙空談。啟皇多次暗示看好無憂,願意支持無憂繼承大統,只是無憂因當年雲妃之事耿耿於懷,所以臨皇也一直容忍無憂,但這一次事關北臨未來,他絕不會再任他胡來。
攏月樓,沉魚為容樂彈琴,容樂卻一直神情恍惚若有所思。沉魚問她何事,容樂只稱有一事她早已抉擇卻遲遲無法下定決心。沉魚好奇是什麼擾亂了容樂的心,容樂一方面為無憂的深情感到喜悅,一方面又倍感壓力,沉魚卻道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比喜歡一個人更重要,這讓容樂更加矛盾了。
無鬱向無憂抱怨為什麼還沒有搞定漫夭,還派自己去看守餘家老宅,甚至提議讓無憂約容樂到老宅賞燈,但還是被無憂無情拒絕了。皇后一心想撮合雅璃和無憂,太子卻告狀說無憂和一個商女糾纏在一起,皇后大怒,裝作去找皇上卻又在半路打道,還叮囑手下不得透露半句。
容齊邀請容樂晚上到皇宮參加宴會,容樂以自己不喜歡婉拒了,還說自己今晚不打算出門。夜晚,容樂卻和攏月喬裝再次來到了餘家老宅,想趁無憂不在拿到《山河志》,然後離開北臨。眼看無憂和無鬱前後腳離開,冷炎又故意帶侍衛喝酒放鬆守衛,容樂和攏月飛快潛入老宅並順利找到了密室。
第12集:容樂根據破碎記憶找到山河志 傅籌與容齊勾結被容樂發現
進入密室,攏月快速翻找著《山河志》的下落,但容樂卻看著牆上的畫卷神情恍惚起來,無數片段在她腦海浮現,她根據記憶尋找,竟然真的找到了《山河志》的下落。兩人走出密室時不小心被發現,攏月引開官兵讓容樂現行離開了。
無憂在橋頭等待容樂,人來人往,幸運的是,他終於等到了她,但他不知道的是,容樂是來見他最後一面的。皎潔明月,火樹銀花,無憂牽著容樂,像普通情人一樣漫步街頭,賞燈談心,兩人來到許願樹下,無憂提議兩人寫下各自的心願,原來看起來那麼傻的事,只是因為身邊缺少了對的人。
寫完紙條,無憂問容樂寫的什麼,容樂故作神秘,無憂卻說自己的可以給她看。就在無憂把紙條給容樂時,一陣風吹來把紙條吹到了河裡,容樂心急之下竟然直接跳到河裡,無憂也緊接著跳了下去,等無憂心急火燎地找到容樂,容樂卻靠近他在他臉頰輕輕落下一吻。另一邊,容齊宴會結束來找容樂,卻看到桌上無憂送曼夭的禮物,他氣急敗壞想要摔碎它,卻還是原樣放了回去。
無憂送容樂回攏月樓,容樂把剛才找回的紙條交還給無憂,無憂則給了她一顆白色棋子,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下棋的棋子,看著無憂離開的背影,容樂輕輕說了一句再見,眼裡全是濃濃的憂傷。
送走無憂,容樂向沉魚等人告辭,攏月將《山河志》交給容樂,問她為何不為自己和黎王多考慮一些。既然容齊已經得到《山河志》,容樂完全可以留下來和無憂長相廝守。容樂聞言卻搖頭道自己已經無法面對無憂,但為家為國,她別無選擇。兩人正交談,一隊官兵突然出現將容樂帶走。另一邊,無憂剛回府就得治宅子進了賊,隨後又得到了容樂被禁衛抓走的消息。
臨皇質問容樂和無憂是什麼關係,容樂回復道兩人清清白白,剛說了一句,無憂就趕到跪在容樂的旁邊。臨皇見到無憂更加生氣,告誡他如果真的在乎容樂就不應該來的這麼快,讓自己看清楚她在他心中的位置。無憂卻坦蕩道自己對於感情從不算計。
臨皇要挾無憂和西啟公主成婚,就放過容樂性命,並讓她成為他的妾室。無憂卻大聲道自己不需要妾室,因為他這一生只娶一個女人,那就是容樂。更何況,他們父子倆曾有約定,只要他在半年內找到《山河志》,他就能夠婚事自主。臨皇自然不會食言,只是他要求把容樂留下,半年之期若無憂沒有找到《山河志》便取她性命,無憂自然不肯。
眼看父子倆之間硝煙味越來越濃,臨皇再次用容樂性命逼迫無憂,無憂卻道今日只有兩種結果,一是他帶著容樂離開,二就是兩人一起死在這裡。這時,內侍通報啟皇帶容樂長公主在大殿等候,無憂道來的正好,今日他便出去跟這個公主做個了斷。
無憂帶容樂來到大殿,發現太子等人包括傅籌都已經在場。隨後兩位陛下出現,「容樂長公主」和簫煞也出現了。容樂驚訝的發現,扮演自己的人竟然連身形,聲音都十分相似。容樂低聲問無憂為何不肯娶容樂公主,假如《山河志》找不到,是否不但他要娶公主,連恩師傳下的變法也要放棄,無憂以為她擔心自己,便安撫她自己一定會找到《山河志》,因為她才是自己這一生唯一的妻子。
臨皇讓「容樂公主」根據自己的意願選擇和親對象,容齊也道不論高低貴賤,只要她喜歡的,自己必然應允,絕不反悔。只見「公主」起身在各人面前走了一圈,來到了無鬱桌前,無鬱避之不及,還說自己就是娶了她也還會逛花樓的。眼看無鬱不肯接茶,「公主」陷入了尷尬境地,一旁的傅籌竟然起身朝二人走去,他扶起「公主」,喝掉了她手中的茶。隨後,臨皇為傅籌與公主賜婚,這一切,讓一旁的容樂雲裡霧裡,十分疑惑。
容樂匆匆忙忙回到公主府,想要一探事情的究竟,誰知正好聽見書房容齊和傅籌正在談話。原來,傅籌之所以能如此迅速成為北臨的護國大將軍,背後都是容齊一力支持。只要傅籌娶了容樂,相信以他的實力,掌控北臨指日可待。傅籌表示無論是容樂還是其他計劃他都會完成,也希望與容樂成婚之後,容齊能夠繼續支持他。容樂這才發現,原來傅籌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這一切都是容齊的計劃。
第13集:容樂慘遭容齊無憂接連欺騙 攏月樓被封眾人被抓
從失憶醒來後,容樂第一個見到的人就是容齊,所以她從未想過連他也會背棄,設計自己。攏月安慰她也許容齊也有自己的難言之隱,那些複雜的利益背後是深不可測的帝王之心,不是她們這些小小的紙鳶能夠妄加揣測的。
其實,來北臨之前,容樂就做好了為西啟犧牲一切的準備,犧牲自己的感情不算什麼,但想到被最親近的人算計,為了利益去嫁給一個完全不了解的人,她已久無法接受。攏月勸道如果她無法接受這一切,不如遵循自己的心意,忘記與無憂之前的身份牽絆,與他遠走高飛,相伴相守。容樂不是不心動,但她還是不知道,無憂真正想要的究竟是什麼?這時,侍女來報黎王殿下來了,攏月將《山河志》交給容樂,讓她自己抉擇。
無憂一見面就說自己想起昨天和她的約定,今日要來見她,雖然天色已晚,但他絕不會辜負對她的許諾。容樂一聽這話突然淚如雨下,她一下撲到無憂的懷裡,終於放聲痛哭。回到漫音閣,無憂問容樂到底發生了什麼,容樂黯然問他是否被親近之人欺瞞和算計過,如今她失去了自己一直以來的信仰,心中一片迷茫。
無憂告訴容樂,當年母妃去世時,他曾以為這世間再也不會有光明,直到遇見了她。再大的困苦都會過去,若是她的信念背棄了她,並不值得為此擔心,因為這證明它不配當她的信念,而且他相信,自己的將來就是容樂的將來,只可惜這世道戰火連綿,百姓顛沛流離,所以無憂一直沒有忘記恩師想要推行的贍民變法,只要找到《山河志》完成與臨皇的賭約,他就能完成恩師和自己的夢想,容樂聽到這話若有所思,卻還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相信無憂。
無憂向容樂求親,想要儘快籌備兩人的婚事,容樂感受到愛情的力量,才覺得眼前的黑暗有了一絲光明。花前月下,互訴衷腸,也許是月太美,情太濃,他們終於突破了彼此最後的界限。另一邊,容齊坐在容樂的房間,一杯接一杯,酒很嗆,卻不及他心中半分感傷。
深夜,容樂悄然起身將《山河志》偷偷放在無憂枕邊,輕聲說自己將一切都託付給他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躺下後,無憂悄悄睜開了眼睛。翌日一大早,無憂便吩咐冷炎去城中置辦最好的東西,因為他要成親了,自然要辦一場最盛大的婚禮。
送別時,隴月將容樂贈自己的琴譜送給了沉魚,這時,蕭煞突然帶人包圍了隴月樓,還向她們詢問容樂的下落,隴月這才說公主早就走了,蕭煞當即命人將她們通通帶走。
無鬱來找無憂,他見無憂心情大好,問他是不是追到容樂了,還誇口是自己的辦法好,只要施點小計沒有任何女人能擋得住。無憂感嘆自己也沒想到容樂是如此至情至義之人。無鬱突然發現桌上竟然放著《山河志》,驚訝的問這是不是容樂交給他的,如此說來,花燈節的時候闖進秦府和冷炎交過手之人就是容樂。無鬱又問花燈節發生一切是否都是無憂設計好的,無憂正要否認,一直在門口偷聽的容樂終於聽不下去了,她推開門冷笑道一切都是假的,聽到無憂承認今日發生的一切都是他的計謀,容樂簡直傷心欲絕,沒想到生命中最相信的兩個男人接連欺騙自己,她心亂如麻瘋了般衝了出去。
容樂一人在雨中行走,想起容齊的冷硬心腸,想起無憂昨夜的諄諄誓言,想起今日聽到的血淋淋的欺騙,一時情緒激動昏倒在雨中。
蕭煞回到公主府,他問泠月容樂有沒有交給她什麼東西,泠月道沒有,還問蕭煞容樂去哪了。蕭煞沒有回答,反而將她鎖在屋裡,隨後將公主府所有侍衛全部都調換了。
容樂醒來發現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隨後進來的人竟然是傅籌。傅籌告訴容樂現在黎王滿世界找她,而隴月樓已經被查封,裡面所有人也被抓走。容樂聽到這個消息情緒激動,威脅傅籌不準傷害攏月等人,傅籌卻道其實隴月她們都不是她的人,容樂聽見這話整個人呆住了。原來至始至終,她只有自己一人。
無憂在滿城尋找容樂的下落,傅籌卻上門給他送喜帖,還稱是他成全了自己,說完便走,留下無憂一頭霧水。這時,冷炎來報無相子查到容樂在將軍府裡,無憂感到十分驚訝,更不明白方才傅籌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容樂本想離開將軍府,但侍衛來報無憂帶著一隊人來到府中,容樂不想見他,只好聽傅籌辦法躲了起來。傅籌想要攔住無憂,無憂冷道自己是來找回自己的王妃,眾人驚訝他是何時成了親,無憂強硬命令冷炎去搜查將軍府。
第14集:容樂傷心欲絕摔碎容齊信物 無憂思之欲狂全程尋找容樂
傅籌帶眾人來到他為公主準備的清謐園,無憂一邊四處打量一邊等冷炎的消息。來到浴室,傅籌稱剛有人用過可能不太方便,無憂卻堅持,他也只好同意了。假公主率先進入浴池室內,容樂正穿著公主服躲在這裡,假公主與她對視一眼,徑直躲到了浴池底部,容樂這才反應過來立即拿起面具戴了起來。等無憂等人都離開後,假公主才從池底出來,侍女馬上給她送來了一套舞姬服裝。
傅籌在前廳宴請眾人,還召來了舞女助興。無憂懷疑容樂混在舞女中,所以一直仔細觀察。絲竹聲起,紅裙依依,只見舞姬們裙擺飛揚,尤其是中間面帶紅紗的女子更是舞姿妖嬈,嬌媚動人,太子看得眼睛都直了。等舞女到無憂桌前,冷炎突然出手想要摘下舞女面紗,舞女幾番閃躲,卻還是不慎跌倒露出了絕色容顏 。
太子見美人跌倒,連忙殷勤過去扶起,還對她噓寒問暖,美人嬌羞道自己閨名痕香,來自天香樓,而一旁的無憂見她不是容樂,便對她絲毫興趣都沒有了。傅籌讓下人為眾人呈上美酒十裡香,無憂一聞面色就沉了下來,太子又道此酒已經不存於世了,十六年前它出現在宮廷御宴令眾人無不稱讚,只是秦家被滿門抄斬後便再無傳人了。無憂越聽越生氣,終於忍不住打翻酒杯,帶人離開了。
太子醉醺醺地帶著痕香離開了,傅籌問容樂是回公主府還是繼續留下來。容樂苦笑道攏月她們被抓,簫煞也在無時無刻監視自己,自己難道還有選擇的餘地嗎。說罷,她還是無奈地回到了公主府。
容樂回到公主府,容齊正在庭中等著她。容樂悲傷地質問容齊為何自己熟悉的人一個都不肯留下,容齊解釋這只是為了不讓北臨人發現她的身份和目的,只是容樂再不肯相信他了。容齊讓容樂交出《山河志》,他也會實現自己的承諾,在她成親一年之後,就可以回西啟的家了。容樂卻反問自己還有家嗎,容齊忍下心中痛楚強硬道自己只關心《山河志》的下落,容樂最後同意以保住攏月等人性命為條件交出《山河志》。最後的時刻,容樂拿出那枚容齊贈送給自己的玉佩,當著他的面摔落在地,然後就決絕地轉身回房。容齊下意識伸手去接,卻眼睜睜看著那枚玉佩摔落在地,一如他被摔碎的心。
太子帶痕香回府正要趁著醉意成就美事時,太子妃突然一臉嚴肅地出現了,看到此情此景,當即伸手狠狠打了痕香一巴掌。太子妃質問太子怎能將青樓女子帶回宮,太子辯解痕香是傅將軍贈給自己的,自己好不容易才將傅將軍拉入麾下,怎能聽她婦人之仁。太子將太子妃趕走,隨後拉著痕香打算繼續,痕香趁倒酒時給他下了藥,等太子毫無知覺時,痕香終於露出心中的嫌惡,將太子拳打腳踢一番出氣,然後四處翻找,在床頭的隱秘之處找到了一把鑰匙。
冷炎調查到傅將軍府上出現的十裡香,是京城一個酒家最近才開始銷售的,但它並不是得到了秦家的秘方,而是加以模仿,只是香氣類似而已。秦家之事乃是北臨禁忌,竟還有人敢模仿,這讓無憂覺得十分不對勁。
無憂令冷炎就算翻遍整個京城也要找到容樂,無鬱卻道也許容樂手裡並沒有山河志,還不如多費心把秘籍找出來。無憂見他又說混帳話,心中又著急,氣得把茶杯都砸了。無鬱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無憂真的喜歡上了容樂,在他心中容樂比《山河志》還要重要,只是現在,一切都遲了。
無憂和無鬱在城中大肆尋找容樂,傅籌卻在一心一意準備婚事。簫煞去見容樂,告訴她容齊一大早已經告辭回國,讓容樂將《山河志》交出來。容樂譏諷道看來容齊真是器重他,連這麼重要的事情交付給他。簫煞帶容樂去見攏月等人,兩人來到一家布莊,攏月等人正被軟禁於此,雖然被下了軟骨散,卻並沒有生命之憂。
容樂藉口帶簫煞去找《山河志》,在街上正好看到挨家挨戶找人的無鬱,她趁簫煞不備衝到無鬱身邊,無鬱看到她簡直驚喜萬分,簫煞只好出手想要抓回她,見簫煞和無鬱打了起來,容樂迅速回到布莊打暈看守侍衛帶眾人迅速出了城門。
第15集:攏月為幫容樂逃脫自盡 無憂得知容樂身份大鬧婚禮
出城後,容樂決定讓大家分開行動以免被一網打盡,她們幻想著離開北臨就能各自完成自己的夢想,從此海闊天空。另一邊,無憂帶人一路追了過來,他與無鬱分頭追蹤,就在發現容樂一行蹤跡時,卻被天仇門的人攔住了。
容樂和攏月好不容易擺脫無憂,卻突然被一行人攔住,原本應該在回西啟路上的容齊突然出現在她眼前。容樂苦澀道容齊既然騙了自己一次兩次,自然還會繼續欺騙自己。容齊冷道在拿到《山河志》之前,他絕不會讓她逃脫自己的掌控。容樂不明白容齊如此執著於《山河志》究竟是為什麼,說是為了西啟卻勾結傅籌攪動兩國風雲,說是為了自己卻一次次的欺瞞背叛,容齊道這不關她的事,只要她乖乖交出《山河志》回到北臨與傅籌結婚就可以了。
攏月想自己攔住士兵讓容樂逃走,容齊卻道西啟紙鳶如果背叛後果如何容樂應該知道,果然,容樂停下了逃離的腳步。為了不連累容樂,攏月被捕後竟拔刀自盡,容樂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看著攏月吐血倒在自己懷裡,心中悲憤欲絕。
容樂告訴容齊自己根本沒用什麼《山河志》,她也絕不會配合他的計劃。容齊見容樂用自己性命威脅自己,命侍衛將泠月幾人帶了上來。容齊告訴容樂如果她再不配合,她所在乎的人都會陪她一起去死,容樂看著眼前的容齊像看一個魔鬼,為了泠月幾人,她終究還是妥協了。離開之前,容樂脫下披風蓋在攏月屍身上,痛苦不已。等無憂終於擺脫天仇門追到樹林,看見地上兩具屍體心中一驚,幸好發現並不是容樂。
終於到了大婚之日,容樂濃妝傾城,鳳冠霞帔,面上卻無半點喜色。傅籌看著穿著大紅衣裳的容樂十分欣喜,他握住容樂的手,道過了今日他就再也不會放手,容樂卻沒有回應,只是冷淡地抽回自己的手,坐上了巡城的花車。
無憂把容樂帶血的披風帶了回來,無鬱自責道自己在街上看到容樂時就應該抓住她,都怪公主的侍衛簫煞突然上來打人,這才讓她跑了。無憂得知無鬱看到容樂時還碰到了西啟的簫煞,往事諸多疑點在他腦海不斷浮現,一個大膽的猜測再次浮現在他的心中。這時,在新房看到容樂真面目的昭雲匆匆跑來,她大聲告訴無憂,容樂就是曼夭。
喜堂上眾人紛紛祝賀傅籌娶得佳人,傅籌也一改平時冷淡,十分開心地一一感謝,太子也帶著新寵痕香來參加喜宴。這時,吉時已到,容樂身穿嫁衣在丫鬟的攙扶下一步步走到傅籌身邊,兩人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就在最後一拜時,無憂及時出現阻止了他們。傅籌讓無憂有什麼事等行過大禮再說,無憂卻完全不看他,徑直想掀開容樂的面紗看看他究竟是不是曼夭。眼看傅籌和無憂就要大鬧婚禮,容樂卻阻止了傅籌,說有些事情只有自己才可以了結。
當容樂揭下面紗,那張熟悉的容顏出現在眼前,無憂竟不知是什麼感受。一旁的太子也大吃一驚,認出她就是攏月樓少東家曼夭。無憂難以置信容樂真的要和傅籌拜堂成親,質問她難道忘了那天晚上兩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話還沒說完,容樂狠狠給了他一耳光。就在無憂大聲當著所有人面說出容樂已經是自己的女人時,容樂心中的難堪到達了極點,但凡無憂對自己還有半分顧念,就不會將自己置於如此處境。她原本以為自己只是愛錯了人,現在才知道原來她從未了解眼前人。
事已至此,容樂走到傅籌身前告訴他此次耽誤了兩國聯姻,她會獨自承擔所有的責任,讓他不必多慮,只管寫下休書。說罷,不等傅籌回答, 她便摘下鳳冠想就此結束這門親事。沒想到傅籌卻說既然兩人已經拜堂,他願意和她一起承擔所有的事。無憂再也無法忍受,拉著容樂跑了出去。
太子將此事告訴了臨皇,狠狠告了無憂一狀,還說無憂現在將人帶到了雲貴妃陵墓,他也不敢擅自闖入。無憂將容樂帶到母妃陵墓就關閉了機關,他一把脫下容樂身上礙眼的嫁衣,質問容樂為何隱瞞自己的身份。自始至終,就算相愛,兩人都沒有對彼此坦誠,此刻那些隱瞞和欺騙化作最鋒利的劍,傷人傷己,無法自拔。
第16集:無憂為情所傷自請外放南境 雅璃鼓起勇氣向傅籌表白心意
所有的情緒宣洩之後,無憂和容樂終於冷靜下來。無憂懇求容樂放下前塵往事,他可以不在乎她隱瞞身份,不在乎傅籌,因為發生的已經成為事實,即使互相埋怨也沒有任何意義。他曾許諾過,他的將來就是容樂的將來,這個承諾永遠都作數。
容樂卻沒有那麼樂觀,短短幾日,她面臨了一次又一次欺騙,她已經無法再信任無憂,他們之間從拒婚開始就註定沒有結局,就算真心愛過,卻也難以繼續,不如就此放手做回陌路之人,也好過彼此猜疑,痛苦一生。無憂不敢相信容樂竟能如此輕易說放手,她的愛又曾有過幾分,最後的最後,無憂提出了最後一個要求,讓她再陪自己三天。看著他真摯的眼眸,容樂終於忍不住逃到一邊,落下了強忍的眼淚。
三日一到,無憂打開機關讓容樂離開。就在容樂走出陵墓之際,無憂告訴容樂,他這一生必以真心相待,絕不相棄,他不負天下人,也絕不負她,一句話喚出了容樂哭幹的淚,卻還是沒能讓她停留。
容樂走出思雲陵,就看見臨皇和傅籌一眾人都在外等待。臨皇一看見容樂,就狠狠給了她一耳光,質問她那次皇宮宴會上,她為何要讓假公主冒名頂替選夫。臨皇把所有責任都怪在容樂頭上,不想自己的兒子與衛國大將軍因此被離間,就在容樂要被壓入天牢時,傅籌站出來懇求臨皇,兩國剛剛聯盟,如今關押西啟長公主恐怕對北臨不利。這時,無憂也從墓中走出為容樂求情,請他不要再擾亂母妃的清淨,臨皇這才放過了容樂。
回到將軍府,傅籌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勸容樂將沒有完成的禮節完成,容樂卻道二人這一生都不會成為真正的夫妻,還當著下人面將合巹酒倒在了地上。傅籌無可奈何,只好屏退左右打算和容樂談一談。傅籌感嘆無憂竟然把容樂帶到自己母妃的墓中禁閉三天,足以證明他真的很喜歡容樂,容樂不明白他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傅籌接著道他不會再追究容樂和無憂的過往,只是希望她記住從今以後,她是北臨國大將軍的夫人,心裡再喜歡誰,也別讓人知道。
傅籌承諾自己會盡力保護容樂,因為他娶容樂並不單純因為她的身份,而是兩人初見時她能聽懂自己的琴音。容樂有些驚訝,解釋道自己那日只是信口胡說,她永遠也不可能懂傅籌。傅籌知道她在氣頭上,因為容樂覺得大家欺騙了她,不尊重她,但他希望容樂相信自己會對她好。容樂脫口道為自己好就休了自己,傅籌告訴她目前不行,至少要在一年之後。他希望在她那得到一個機會,直到容樂心甘情願成為自己的妻子。如果那時她還是如此,他便與她和離,還她自由。
無鬱和昭雲因為容樂的事情起了口角,如今無憂把自己關在思雲陵已經四天了,這讓他倆十分擔心。就在此時,向統領卻出現帶走了無鬱,稱有人控告他因為前幾日在城中以找一女子為由,縱容手下燒殺搶掠,害死了十餘條人命。昭雲不相信無鬱會做這樣的事,她將此事告訴了在陵墓內形神憔悴的無憂,無憂這才走了出來。
朝上,無憂告訴皇上下令尋人的是自己,無鬱只是奉命行事,所以他自願削爵外放,和無鬱一起,去朝下野。果然,群臣聽到此言議論紛紛,皇上見他心意已決只得無奈答應。這時,言官站出來道十餘條性命不能如此輕易放下,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皇上只好讓無憂去領五十廷杖,隨後,孫繼周也請命與無憂一起回南境,皇上同意了他的請求。
孫繼周回家一臉喜色告訴雅璃馬上就要回青州老家,而他此次回鄉最重要的,就是為了她和無憂的婚事。雅璃一聽就面色一沉,她跪下道自己一直聽聞無憂和西啟公主的婚事在朝野傳的沸沸揚揚,所以不願意嫁給無憂。孫繼周卻告訴她皇上對無憂此次只是小懲大誡,其實是一番苦心,要不了多久就會找個理由把他召回,所以嫁給無憂是前途無量的。世家之女的婚事並不僅僅是她自己的事,為了家族,孫繼周絕不允許雅璃任性。
傅籌收到孫繼周的信邀請他到飛鴻居見面,到了才知道邀請自己的原來是雅璃。雅璃直接道自己不願隨父親回青州,寧願呆在傅籌左右侍奉,自從在南境與他相遇,她便常常在夢中與之相會,不知不覺竟已情根深種,只是無奈情絲無所寄,只好每個月繡一個香囊,如今終於有機會將這一切說出來了。
第17集:雅璃一片相思被傅籌果斷拒絕 無憂斬斷情絲回南境休養生息
此生相思無所託,唯寄香囊。雅璃小心翼翼打開滿滿一盒各色精美的香囊,連正眼也不敢看傅籌一眼。從小被要求當個大家閨秀的她,為一個男子傾心,繡香囊,告白,這恐怕是雅璃一生最勇敢的時刻,她甚至想,只要傅籌願意,哪怕在他身邊為妾為奴也是好的。只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傅籌最終只是象徵性地從盒子裡拿了一個香囊,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啟程之日將到,無憂與無鬱進宮拜別臨皇,無鬱不滿御書房裝扮太過簡陋,害怕讓剛受過杖刑的無憂難受,臨皇一聽立刻讓人將自己的金絲軟墊拿來,愛子之心絲毫沒有半分削減。山高路遠,連一向冷淡地無憂也忍不住叮囑父皇保重身體,臨皇更是滿眼不舍,直讓無憂早料理好南境事宜,早日回來輔助自己。臨皇犧牲心中所愛,戎馬一生,才換回北臨這大好河山,所以他雖然有愧,卻從不後悔,他希望無憂能夠早日明白,再將這片河山託付給他,那時就算是死而無憾了。
傅籌帶容樂進宮感謝臨皇賜婚,兩人在等待時聽到宮女議論容樂,言語頗為難堪,容樂臉色一沉,傅籌握住她的手安慰她無須在意別人的看法,只需要在意自己一人就好。正在這時,告別完畢的無憂和無鬱從御書房出來,看到這一幕,無憂眼中還是閃過一絲傷痛,相愛的兩人卻只能成為最熟悉的陌生人。臨皇也沒有接見傅籌夫婦,而是打發他們回去了。
容樂和傅籌一路坐馬車回府,滿城百姓看到他們的馬車都在指指點點,議論容樂是個不守婦道之人,甚至有不懂事的孩童拿石子砸馬車,容樂默默承受著這一切,只能強作堅強。馬車經過攏月樓,看到大門緊閉的酒樓,容樂心下更是黯然。
回到王府,容樂還是忍不住質問傅籌,是不是他在背後操作逼走了無憂。傅籌無奈地解釋這並不是自己所為,容樂不相信,傅籌只好道無憂對他而言只是一個外人,他不希望自己的夫人為一個外人擔驚受怕。傅籌希望從今往後容樂能夠嘗試信任自己,也希望有一天她能對自己敞開心扉。
皇后娘娘不捨得雅璃離開,雅璃順勢懇求她將自己留在身邊,皇后無奈道她父親只有她一個女兒。更重要的是,這麼多年她培養雅璃,也是希望雅璃能夠嫁給無憂,太子無德,只有無憂登基後才能成為她最好的倚靠。
離開之前,無憂派人將漫音閣封了,一如他對容樂的感情,就此封存。另一邊,無鬱心中十分捨不得昭雲郡主,在離開前忍不住向她表白,誰料昭雲聽到這話卻氣得將他暴打一頓,然後就匆匆要走。無鬱正要追,昭雲卻停下將自己親手所雕的木偶遞給了他,還叮囑他要好好輔佐無憂,不許再拈花惹草,兩個有情人總算互訴衷腸。
為了討好容樂,傅籌命人將攏月樓解封,不捨得離開的沉魚等人也回來了。容樂對沉魚放棄自己遊歷山川的夢想留在攏月樓十分感動,但對沉魚來說這是修習琴藝的好地方,更是自己的家。容樂來到房間,竟然看到簫煞跪在攏月的牌位前,這讓她出離的憤怒了。簫煞只道自己也有自己的苦衷和使命,他最重要的就是保護公主,但已經沒有人會相信他了。
在大殿上力爭要嚴懲無憂的楊惟主動來送無憂和無鬱,這讓無鬱想起了那日容樂來北臨卻被無憂拒婚之事,只是短短數日,卻已經物是人非。雅璃問父親還會不會回都城,孫繼周堅定道只要無憂回來,他們必能風風光光的回來。
傅籌向泠月打聽容樂的喜好,泠月為了公主好將容樂喜歡喝茶煮茶,聽沉魚彈琴的事一一告訴了他。這日,容樂在房內賞花發呆,卻聽到了琴音,走出房間一看,卻是傅籌在庭院中焚香彈琴。琴聲悠然,容樂感嘆傅籌的琴音已經發生變化,想必是心境也發生了改變,傅籌討好道是因為如今有了容樂的陪伴,只是容樂聽了並沒有很開心,藉口不舒服回房了。
痕香生辰,太子為了昭示寵愛,特意請了很多王侯公子到宮中慶賀,還送來了很多名貴禮品。太子妃聽到太子竟然為一個青樓出生的妾大辦壽宴,自己這個女主人絲毫不知不由怒氣橫生。痕香故意激怒太子妃,又在太子來到之時假裝摔倒,果然太子完全偏到了痕香這一邊,還放話說痕香遲早可以代替太子妃,痕香聽了這話心中十分得意。
簫煞將啟皇從西啟送來的藥給泠月,讓她按時煎給公主服用。容樂近來一直鬱鬱寡歡,睡夢中常夢到一些光怪陸離的記憶碎片,甚至會在半夜驚醒。泠月聽到容樂醒來連忙端著藥上前給她服用,容樂揉著額頭趕到十分不舒服,卻還是想不起什麼,泠月勸她喝藥,還說容樂此次昏倒就是因為沒有按時吃藥,要不是容齊一直按時讓人把藥送過來,她可能就昏迷不醒了。容樂一聽這藥是容齊送來的,立即心生疑竇,她讓泠月把藥渣召來,甚至懷疑自己就是因為喝了藥才會頭痛。
次日,傅籌派人從各地搜來好茶給容樂品鑑,容樂果然十分開心。這時,下人稟報太子為痕香辦壽辰邀請傅籌夫婦,容樂聯想到香夫人就是從傅籌府中送出,立即表示為了不得罪太子,願意與他一同出席壽宴。
第18集:傅籌花樣百出討好容齊 無憂深陷情緒一蹶不振
容樂避開簫煞,將容齊送來的藥悄悄託付給沉魚,讓她幫忙查看這藥是否有問題,因為她懷疑這藥是導致自己頭痛失憶的根源。經歷了這麼多事,她對容齊和西啟已經全無信任,她甚至懷疑自己根本不是西啟公主。
沉魚來到街上,她察覺有人在跟蹤自己,佯裝在街上突然暈倒,一旁的人忙把她扶進了旁邊的藥鋪。等到只剩下李大夫,沉魚才醒來將藥渣交給李大夫,李大夫告訴她要大搞兩三日才能查清楚。
傅籌一直在關注容樂的一舉一動,聽到攏月樓開張讓容樂心情大好,他立即吩咐隨她去,他相信等容樂忙起來忘記了那些不堪的過往,遲早也會對自己展顏。想到這裡,他不由十分開心,還特意派人給容樂做一件新衣裳,讓她風風光光陪自己赴太子府的壽宴。
泠月將做好的新衣裳和首飾呈給容樂,容樂卻沒有半分興趣。泠月又送上了容樂喜歡的金絲棗,果然,容樂看見那熟悉的棗子頗為觸動。那時,她與無憂相對而坐,下棋談心,無憂總會為她備上這金絲棗,如今,棗子還在,人卻已經不知去向何方了。
這日,太子宮殿內絲竹聲聲,下人們迎來送往,好不熱鬧。昭雲,清河王世子等人陸續趕到,隨後,傅籌夫婦也聯袂而來。容樂看到痕香,認出她就是自己的替身,心中揣測她是容齊安插在北臨的棋子,或是傅籌向東宮遞枕邊話的喉舌。出乎意料的是,宴會上的女賓不像以往那些避之不及, 反而對容樂十分吹捧,香夫人告訴容樂,這一切都是傅籌提前安排打點,這份深情實在讓她十分豔羨。
宴會開始,太子和香夫人向眾人敬酒,而身為東宮主人的太子妃卻像個擺設一般。宴席上,喝多了的清河王世子又開始騷擾昭雲,容樂看不過去上前幫忙,清河王世子嘴裡不乾不淨地說了幾句,傅籌立刻上前為他撐腰,太子這才打邊鋒說清河王世子只是喝醉了。
傅籌和痕香不著痕跡地對視了一眼,痕香心領神會藉口換衣服暫時離開,誰知沒等多久,她神情匆忙地讓人抬著一具屍體走了進來。那屍體真是服侍痕香的貼身丫鬟小翠,立即有下人稟報開宴前曾看見清河王世子在騷擾小翠,果然,太子勃然大怒,立即叱令清河王世子離開,讓他再也不得踏入東宮半步。離開時,痕香將一個小盒子作為賠禮交給了傅籌,容樂分明看見盒子底部夾著一張紙條。
沉魚將大夫通過藥渣判斷的藥方告訴容樂,檢查結果並沒有問題,而且還加了一些珍貴的藥材,容樂只好道是自己多慮了。沉魚又將自己去藥鋪被傅將軍手下跟蹤一事告訴容樂,勸她要多加小心,容樂自嘲到他們兩人本就是相互懷疑,離開時,容樂又拜託沉魚幫忙調查痕香的底細。
痕香一身勁裝與傅籌約見,她將自己在東宮搜集的全部機密交給傅籌,傅籌只是掃了一眼,又問她在容樂面前冒風險將自己約到這裡,難道只是為了這些事?痕香似乎被傅籌的態度傷到,忍不住說自己不想再呆在東宮,不想再看到太子,傅籌冷靜地安撫她要以大局為重,她是自己唯一相信的人,而且傅籌相信總有一天太子會被自己所用。果然,聽到這句話,痕香立即保證自己會看好太子,她還叮囑傅籌千萬不要對容樂動心,否則那才會真的影響大計。
言官將太子為青樓女子做壽宴一事告到了臨皇那裡,臨皇龍顏大怒,當即讓太子將痕香趕走,否則這個太子就別當了。 太子嘴上答應,到了宮裡,看見痕香如花美貌立即就心軟了。如今宮中他一人獨大,膽子也大了起來,竟然決定違抗聖旨,將痕香藏在宮中。
這日,昭雲到將軍府找容樂道謝,那個騷擾自己的清河王世子已經被發配邊疆,她終於不用再提心弔膽過日子了。容樂還是將她當妹妹一般,兩人很快有和好如初。昭雲將無憂從青州送來的金絲棗送給容樂,容樂一聽連忙岔開了話題。傅籌來找容樂時,正好看到容樂和昭雲鬧成一團,見到她臉上久不見的笑顏,傅籌心中暗暗也為她高興。只要她開心就好,只是不知她這份快樂,何時才能屬於自己呢?
翌日,傅籌收到容齊問詢容樂和《山河志》的消息密信,他猜測無憂和容樂很可能也是為了《山河志》才鬧翻的。項影又稟告無憂到了南境整日不務正事,不管誰拜見都不露面,他認為無憂如此狀態已經不堪為敵,傅籌卻認為不能小看無憂,他是個善於隱藏的人,往往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青州,無憂在府中獨自下棋,神色頗為陰鬱,無鬱抱怨南境士族勢大,關係錯綜複雜,每日處理政事讓他頭都大了。項影來到青州聯繫暗線鄭大人,聽聞無憂整日只是在府內與雅璃下棋他十分滿意,叮囑鄭大人按計劃掀起騷亂。他不知道的是,無憂也收到了臨皇的密信,讓他暗中調查流民一事。
啟皇派人問詢傅籌《山河志》的下落,傅籌認為無憂的表現不像得到了《山河志》,容樂很可能根本沒得到《山河志》,只是氣容齊騙她罷了。那暗衛又道,只要傅籌善待容樂,容齊自然會繼續支持他。這話中高高在上的語氣觸動了傅籌的內心。終有一日,他會擺脫所有人的要挾,成為天下的主人。
沉魚派人送信給容樂,原來,太子身邊的紅人香夫人竟然是西啟人,她懷疑這是容齊的安排,簫煞卻說自己從未見過痕香,這時,傅籌突然進來,簫煞立刻將痕香的畫像藏了起來。
第19集:無憂巧計平定青州叛亂 傅籌為容樂與西啟決裂
孫繼周與鄭氏家主因土地紛爭鬧到無鬱這裡,孫繼周本想讓無憂為自己撐腰,誰知無憂卻道自己對這些並無興趣,讓他們自行決斷。鄭氏家主立刻揚眉吐氣,還嘲笑孫繼周無後,不如趁早將女兒嫁給自己兒子,以免便宜了他人。
雅璃聽到這個消息十分擔心,無論是無憂還是鄭氏子弟,都不是她喜歡的人,但她卻別無選擇。正在這時,下人稟報說七皇子給她送來了禮物,打開一看,竟是一對精雕細琢的銀鐲。
無鬱收到消息,叛軍一路決裂而來,很快就要到青州城下了,無憂安慰他不必擔心,他早已派無相子等人設下埋伏,而且他懷疑,這些叛軍與傅籌有著莫大關聯。等到無憂帶人潛伏到叛軍集結地,果然發現是有人刻意在煽動那些失去土地的難民,眾人瞅準時機圍住叛軍,無憂也向眾人保證自己會給他們應有的待遇,很快,難民們便紛紛放下了武器。
青州叛亂平定,審訊後,無憂發現是青州鄭氏一族與叛軍勾結,趁戰亂大量兼併流民土地。此案上達天聽,龍顏大怒,臨皇令無憂剷除鄭氏,鄭家莊園收歸朝廷,而無憂在青州的聲望也一時到達了頂峰。另一邊,臨皇以平定南境有功為由,厚賞了傅籌。容樂與傅籌一同接旨,看到熟悉的青州金絲棗她又被勾起了往事。
這時,項影向傅籌報告無憂平定鄭家後,青州孫氏一家獨大,而無憂和雅璃似乎十分親密,青州人紛紛傳言,恐怕兩人好事將至。容樂聽到這話面色如常地離開了,她離開後,傅籌卻把那些賞賜掃到了地上,他明白臨皇這是在諷刺自己平亂無力,沒有徹底平定南境。妻子的念念不忘,事業的挫折,這讓傅籌對無憂的仇恨愈加深厚了。
無憂與師兄切磋武藝,師兄讚嘆他的武功大有長進,無憂嘆到這都是戰場上磨練出來的。十八年前,秦相滿門抄斬也連累了門下諸位弟子,師兄便是其中一位。大難不死後他苦心經營創下無影樓,一直在暗地輔助無憂,也希望無憂能夠實現恩師未竟之志,如今看到他重新振作,他也就放心了。
無憂回到王府,看到雅璃正等著自己。雅璃殷勤地為無憂斟茶,又提出繼續對弈,無憂卻拒絕了,而是讓她為自己彈琴。眼前佳人相伴,無憂卻不由自主看向手中白色的棋子,眸光中起起伏伏,最終化為平靜。鄭氏倒下後,孫繼周向無憂提議不如把那些有爭議的土地給流民安置,無憂滿口答應,卻提出要把土地登記入冊,不允許再賣給其他氏族,避免出現第二個鄭氏。孫繼周又提出如若無憂受賞回中山,自己能否自主處理州府事務,誰知無憂卻說自己不會再回中山。
雅璃得知無憂不肯回中山也來勸他,誰知無憂卻反問她是不是很想回京城。無憂早就知道雅璃是為了不嫁給鄭氏子弟才刻意接近自己,所以他也送了她一對銀鐲幫她演戲,他們都是不願被強迫之人。雅璃的心事被道穿,乾脆跪地求無憂幫自己回到中山,她想與自己喜歡之人在一起。無憂嘆到她能不能回京,並不取決於自己,而是取決於另一個人。
傅籌收到消息,無憂將暫住之所修繕,似乎不打算回京,而且這幾日在朝堂上,臨皇褒獎平定南境之人,卻沒有提到無憂,這讓他覺得很不合理。正在這時,外面傳來喧譁之聲,似乎是從清謐園傳來。傅籌悄悄來到清謐園查看,原來是昭雲和泠月正拉著容樂一起放煙花,看著容樂難得的笑顏,傅籌感到自己的心情也美好起來。
太子妃深夜到皇后寢宮,她向皇后哭訴太子荒唐,上次因為香夫人大擺壽宴被臨皇訓斥,他竟然死性不改,還抗旨將痕香藏在宮中,甚至動手打了自己。皇后越聽眉頭皺的越緊,明日就要祭祖,要是陛下看到太子妃的傷,才真的要大事不妙了。話音未落,臨皇突然推門而進,他把一切都聽在耳裡,怒斥太子荒淫無度,抗旨不尊,這天下遲早會敗在他的手裡。
天色漸暗,傅籌到廚房找容樂,卻看到昭雲幾人一邊做餃子一邊玩鬧。泠月主動要求傅籌一起吃餃子,傅籌自然滿口答應。紅泥小火爐,熱氣騰騰的餃子,心愛的女人,這是傅籌這輩子第一次感覺到家的溫暖。兩人並立窗前看煙火,或許是這氛圍太美好,連容樂都生出了就此過下去的想法。回到書房,傅籌第一時間找出了與西啟來往的所有書信燒掉,從今天起,他要斷絕與西啟的來往,因為他不願意再欺騙和利用容樂。
西啟皇宮,容齊因病痛發作痛苦地難以窒息,一旁的小太監勸他還是去求太后吧,要是再沒藥容齊的身子如何能夠承受。就在這種關頭,容齊關心的還是容樂的安危,聽到隱衛回報她一切都好,而且和傅籌交往密切,十分和美,他才鬆了一口氣。深夜,哪怕在睡眠中容齊依然十分痛苦,他的雙手緊緊抓著被子,面上全是虛汗。這時,太后卻突然出現在床前,她看見容齊痛苦地模樣眼中複雜莫名,看著看著, 突然伸手狠狠掐住了他的喉嚨。但很快,太后就收回了手,離開之前,她還是將藥瓶放在了容齊床頭。
太子在祭祖時打瞌睡被臨皇訓斥,責令他趕走姬妾,閉門思過,短期內不再上朝。太子走後,臨皇又提起了伐蔚計劃,西啟自公主嫁來後態度大變,這讓他十分擔心。皇叔也認為此事蹊蹺,而且他收到無影樓密報,說是衛國大將軍府上和西啟之間有書信來往。臨皇一聽神色大變,立即派皇叔盯住將軍府,儘量拿到書信證據。
第20集:太子派人刺殺無憂失敗 容樂逐漸接受深情傅籌
早朝上,臨皇告知眾人,他今早收到了西啟的國書,再次推脫助北臨伐蔚之事,如此一來,兩國聯盟如同虛設。他問傅籌可曾從容樂口中聽說此事,傅籌解釋道容樂不過是一個婦人,自然不會了解國家大事,他認為西啟如今只是看到北臨伐蔚心切,想要提高身價,重新談條件。臨皇對此卻不太贊同,南境一事他對傅籌的不滿,此時更是完全體現出來。最終,他決定重封無憂黎王爵位,招他回京共商伐蔚大計。太子聽到無憂要回京的消息十分擔憂,他決心魚死網破,拼著被臨皇懷疑也要先發制人,置無憂於死地。
深夜,傅籌拎著酒壺找容樂談心,容樂雖然有些驚訝但還是答應了。傅籌一邊喝酒一邊訴苦,他堂堂大將軍,為國家出生入死,血戰沙場,到頭來只要因為一點小事就被陛下當眾斥責,還要被太子那個窩囊廢罵。傅籌越說越氣,醉倒在床上拉著容樂不放手,嘴裡還嘟嘟囔囔,抱怨為什麼人們都對無憂那麼厚待,自己只能默默承受。聽到這話,容樂心中觸動,最終還是沒有讓簫煞將他趕出去。
青州,無憂在府內下棋,一群蒙面刺客突然出現,戰到酣處,師兄無相子也前來幫忙。很快,無相子認出這些都是天仇門的人。另一邊,宿醉醒來,容樂親自為傅籌熬了醒酒湯。傅籌倍感幸福,嘆到昨夜那一晚,是他十二歲入軍營以來,睡得最踏實的一晚。
皇叔親自到青州請無憂回京,無憂雖然還想呆在青州,也只好先回京中再做打算。談話時,雅璃過來拜見眾人,無憂刻意當著孫繼周的面讓雅璃坐到自己身邊,讓她也準備回京。果然,孫繼周一聽十分贊同,還說雅璃的外祖母七十大壽將至,自己事務繁忙走不開,讓無憂帶雅璃回去。回京前,無憂讓冷炎跟自己回去,讓無相子繼續呆在青州繼續調查士族豪門,平定大局。
東郊客棧,傅籌質問痕香為何不通知自己太子暗殺無憂一事,痕香謊稱自己並不知道這件事,傅籌也不追問,只是提醒她不要自作主張,忘記自己的身份。痕香吃醋道自己沒有忘記使命,只是聽說前日傅籌留宿在公主房中,美人在懷,恐怕早就忘了自己的使命。傅籌對痕香監視自己的行為十分不滿,他警告痕香,如果再擅自做主,別怪自己手下無情。
沉魚向容樂稟告,說自己發動一切關係,除了查到痕香是西啟人,什麼也沒有查到。半年前,痕香突然出現,主動到天香樓說要賣身做舞女,然後在將軍府獻舞,一舉成名。容樂一邊聽一邊喝茶,等沉魚說完,她突然說也許不用再繼續調查了。沉魚很快明白過來,這半年來,容樂在將軍府的確過得很好,也許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會更好,只是有了無憂的例子,她還是希望容樂要更加謹慎,不要輕易將自己交出去。容樂感嘆其實自己也不過一個凡人,掌控命運,說來容易,做起來真的太難了。
皇叔向臨皇復命,無憂大概五日後便能重新返京。臨皇聞言十分高興,他認為西啟這半年來的行為出爾反爾,實在不堪為盟友。所以他決定與宸國結盟,這樣就不用借道與西啟,可與宸國聯兵伐蔚。群臣聽到這個消息議論紛紛,臨皇安撫道他已經和宸皇親弟,宸國掌握實權的鎮北王殿下一力促成,此事使者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西啟與宸國不同,西啟貧弱,嫁公主和親,是想借北臨的聲威抗擊他國的欺辱。而宸國兵強而國貧,此次前來求親,臨皇決定選北臨宗室女子嫁給鎮北王,以工匠器具、金銀財寶為陪嫁,以此來換取宸國的騎兵,兩朝即可聯兵伐蔚。
深夜,西啟暗衛找到傅籌,以過往種種為威脅,讓他在鎮北王寧千易到達中山之前刺殺他,破壞西啟與宸國的結盟。傅籌表面應下,內心卻另有打算。痕香也不贊同刺殺寧千易,她認為只有在北臨伐蔚之時,才是他們舉旗造反的最佳時機,所以決不能破壞與宸國聯盟。要想不破壞聯盟,又要讓容齊無話可說,只有利用容樂,傅籌別無選擇。
忙完正事,傅籌來到容樂房間,一副十分猶豫的樣子。容樂問他何事,傅籌提出自己今晚能否留宿,只要睡在榻上即可。容樂想起前幾日傅籌孤苦伶仃的模樣,又想起沉魚勸自己的話,還是心軟的答應了。 夜半,傅籌與容樂在相隔不遠的地方彼此難眠。傅籌主動問容樂能否叫自己的名字,他想要跨越這道防備,和她成為真正相濡以沫的夫妻。容樂卻更願意保持現狀,兩人相互陪伴,卻又各自保留,這樣彼此都沒有壓力。面對這樣的容樂,傅籌也只好退步了。
傅籌約容樂去清涼湖賞景,說好坦誠相待,他還是只能利用她。容樂來到清涼湖,卻發現昭雲正在那裡百般無聊的釣魚,還吐槽魚全被旁邊一個賣魚的男子釣走了。男子見昭雲生氣,主動要將釣到的魚送給她,昭雲心善不肯,容樂見狀提出釣魚比賽贏魚,男子自然應下了。
傅籌主動向臨皇稟報鎮北王寧千易已經到達中山,正在清涼湖遊玩,他已經派人保護暗中保護,避免出現意外。臨皇警告傅籌,南境一事辦事不力,有黎王幫他收拾殘局,如果這次再出差池,後果將不堪設想。傅籌連忙保證自己一定不負所托,保護鎮北王的安寧,促成北臨與宸國聯盟。
第21集:無憂為救容樂徒手接劍 容樂發現傅籌利用自己
清涼湖,比賽釣魚的時候,昭雲無意間說出了無憂和無鬱將從南京回來的消息,容樂乍聽有些恍然,昭雲安慰她道無憂心中肯定還有她,不然也不會偷偷給她送金絲小棗。兩人正聊著,水中突然竄出一群黑衣人,對方人多勢眾,寧千易只好拉著兩人逃跑,趁侍衛攔住殺手時,四人逃到一處小樹林躲了起來。
泠月逃跑時不小心扭傷了腳,眼看容樂幾人寡不敵眾,一個黑衣人就要刺傷容樂,另一個黑衣人竟然打掉了同伴的劍,這讓容樂十分奇怪。這時,項影帶著一隊士兵趕來,看見當前狀況立刻讓弓箭手齊射,黑衣人很快便死傷大半,為首的黑衣人還想要刺殺寧千易,容樂卻突然挺身而出擋在了寧千易身前,千鈞一髮之際,不知從哪裡出來的無憂竟用手握住了刺向容樂的利劍。無憂救了容樂後將還在發愣的她拉走,只留下項影和寧千易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麼。
傅籌收到消息騎馬匆匆趕來,正好遇到了也來清涼湖垂釣的太子和痕香。太子邀請傅籌一起釣魚,傅籌只好含蓄地催促太子回宮。太子正興致高昂哪裡肯回去,這時項影騎馬趕來,謊稱東郊發生盜竊案,太子聽到只是小小盜竊案還是拉著傅籌不肯放,傅籌心下惱怒用眼神瞥向痕香,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痕香只好假裝不舒服,傅籌這才得以脫身。
另一邊,無憂與容樂泛舟湖上卻是相對無言,無憂道這裡只有二人,不如忘記過往,把彼此當做萍水相逢的陌路人。看著無憂血痕頗深的手掌,容樂還是心軟了。包紮完傷口,無憂拿出隨身攜帶的壎吹奏,壎聲悠悠勾起了兩人的回憶,竟不知是愛更濃,還是恨更稠。
傅籌策馬趕來看到的正是這一幕,馬鳴驚醒了兩人,容樂問無憂被刺殺的那人是誰,無憂據實相告。容樂回憶起昨夜傅籌無故讓自己來清涼湖,心中突然明了這一切都是傅籌的陰謀。船靠岸後,容樂對傅籌十分冷淡,徑直上馬車回府了。容樂離開後,無憂叫住傅籌,讓他給自己一個解釋,此次他回中山,臨皇已經將與宸國結盟所有事交給他全權處理,所以他有權管理此事。無憂警告傅籌,如果他再晚一步出現,容樂很可能有性命之憂,傅籌卻堅持說今天的事只是一個意外,他從未想過要傷害容樂,而無憂才是那個曾經傷害和欺騙容樂的人。
臨皇為挑選女眷與鎮北王和親一事煩惱,無鬱在他旁邊插科打諢,想趁機提一下自己成家一事。話還沒出口,無憂到了。臨皇看到無憂的手傷十分關切,無憂道自己沒事,又將清涼湖遇襲一事如實告訴臨皇,聽到昭雲也受了傷,無鬱心急如焚,急不可耐地告退去看昭雲了。索性昭雲並無大礙,還眉飛色舞地說起當時的驚險,無鬱越聽越後怕,怪自己不該讓昭雲去釣魚,昭雲看到他如此關心自己心裡十分甜蜜,無鬱決定等到臨皇忙完鎮北王和親之事,他就向父皇請旨賜婚。
無憂告訴臨皇,他懷疑傅籌一早便安排手下在清涼湖附近防備,可是當西啟刺客行刺鎮北王時,他的手下卻遲遲沒有出手制止。臨皇也早就懷疑傅籌與啟皇暗中勾結,只是傅籌在平定南境之亂時,在軍中頗有威望,在沒有確鑿證據前解除傅籌的兵權,恐怕會動搖軍心。
無憂還是反對兩國和親結盟,但臨皇心意已決,還道如果當初無憂同意和親,也不會錯過容樂,此話一出,無憂竟無法反駁。一旦結盟成功,臨皇決定御駕親徵伐蔚,也是完成他在位的最後一個心願。臨皇又問起南境的現狀,無憂稱南境暗中勢力盤根錯節,他更懷疑以孫繼周為首的孫氏,背後藏有更深的勢力。南境未平,一旦臨皇御駕親徵,中山防備空虛,恐怕會被趁虛而入,動搖國本。 這些道理臨皇都清楚,但是蔚國虎視眈眈,一旦它和西啟聯盟,北臨就將陷入被動,任人宰割。更重要的是,這邊年來,臨皇察覺到自己的身體愈發力不從心,所以他唯一能幫無憂做的,便是給他留下一個太平盛世。
泠月質問簫煞今日自己和公主去清涼湖時,為何他沒有出現保護,既然如此,她們以後也不需要他的保護了。簫煞無話可說,只好一直沉默。傅籌屏退左右親自給容樂送藥,容樂看到他就讓他給自己一個解釋。傅籌顧左右而言他,容樂卻徑直將一切都說了出來,他明知道宸國鎮北王今日會去清涼湖,容齊要殺他,傅籌因為臨皇的命令又不得不保護鎮北王,所以只好利用容樂救他。因為簫煞看到容樂肯定不會下死手,就會錯過刺殺鎮北王的時機。這一步步精心籌劃,將容樂當做誘餌,又何曾考慮過她的安危和感受。
傅籌辯解自己絕對不會傷害容樂,容樂諷刺道這半年的討好自然不會只利用這一回。傅籌再次強調自己絕不會傷害他,只是他沒想到容樂會用自己的性命,去救一個一面之緣的陌生人。容樂告訴傅籌就是這個陌生人為保護自己,願意將性命交給敵人,而身為她夫君的傅籌卻利用自己。兩人越說越氣憤,傅籌喪失理智質問容樂為何能夠原諒傷害她的無憂,卻不能給自己一個被原諒的機會。容樂承認自己在成親半年沒有愛上他,但她努力想把傅籌當親人,朋友,知己,但是傅籌想要的卻遠遠不是這些。
第22集:容樂昏迷不醒傅籌貼心照顧 寧千易向無憂問詢山河志下落
容樂向傅籌坦言,兩人的婚姻從頭到尾都是一個騙局,正如傅籌知道,他不會只利用容樂這一次,那為何還要欺騙自己,為難彼此呢? 說完,容樂讓傅籌出去,自己卻突然頭痛欲裂暈了過去。傅籌心急火燎召來大夫,大夫卻道容樂的病十分罕見,恐怕暈倒還是因為心理上的原因,心病還需心藥醫,他也只能開些滋補藥方,至於能否醒來,還看運氣了。
容樂暈倒了三天三夜,傅籌一刻都沒合眼,一直親力親為照顧容樂,這讓泠月十分感動。傅籌越等越絕望,拉著容樂的手自言自語道,這究竟是上天的懲罰還是她的懲罰,這樣的懲罰他承受不起,只要她能醒過來,哪怕她不愛自己,離開自己,甚至恨自己,他都無所謂,只要她能醒來。容樂昏迷間,常常看到一些破碎的畫面,那畫面仿佛是在餘家老宅,但她卻始終看不清。光影陸離間,她突然睜開了眼。
容樂醒來後,對傅籌還是十分排斥,傅籌卻顧不上這些,只要她能醒來便是萬幸。沉魚道將軍府看容樂,容樂嘆到本來她以為將軍府就是她下半生的歸宿,現在看來還是她太天真了。天地之大,竟沒有她的容身之處。 說著說著,容樂提起自己昏迷時夢到了餘家堡,她對那裡的感覺越來越清晰,沉魚提議再去一次餘家堡,說不定可以想起更多東西。
深夜,容樂喬裝又來到餘家堡,卻看到院內有個蒙面黑衣女子正在蕩鞦韆。她恍惚間看到兩個女孩並肩坐在鞦韆上背書,心中越發驚愕。黑衣女子走到鞦韆旁拿起準備好的美酒灑在地上,似乎是在祭奠什麼,容樂一聞就聞出來那酒正是十裡香。隨後,女子熟練地進入了餘家密室,容樂一路跟進去卻被發現,兩人打鬥時容樂揭開了對方的面紗,可惜並沒有看清她的真面目。
傅籌一直在容樂房間等她,泠月著急道容樂一早和沉魚去了攏月樓,至今未歸,是否需要派人去接,傅籌卻只是讓泠月去熱藥,自己魂不守舍不知在想些什麼。傅籌一直等到半夜,容樂才姍姍歸來。傅籌一看到容樂就衝上前,他以為容樂再也不會回來,他再也見不到她了。容樂卻冷淡道自己不會離開,她會等到半年後約定時間到了,再結束一切。傅籌不敢相信地問,難道兩人之間只能剩下這冷冰冰地約定了嗎?容樂沒有否認,傅籌只好保證自己會遵守諾言。離開時,傅籌問容樂,明日鎮北王約兩人一起道攏月樓喝茶,她是否願意一同前去,容樂稱自己會去,在最後半年,她也會恪守將軍夫人的義務。
鎮北王寧千易在攏月樓設宴品茶,而且提出讓容樂夫妻不要拘束,他平生最不喜歡這些所謂的稱謂。此話得到了容樂的讚賞,兩人你來我往,頗為投機。品茶時,容樂提出寧千易帶來的鳳凰水仙雖是好茶,應當用露水烹製方為最佳,所以她便回房重新烹茶,留下寧千易與傅籌二人談話。
傅籌為清涼湖遇刺一事向寧千易道歉,寧千易卻道若不是傅籌和他的部下姍姍來遲,他也不會有機會認識兩位救命恩人。傅籌只知道一位是容樂,寧千易馬上說另外一位是黎王無憂,那日是無憂派人將他安全送回驛館,所以他今日也邀請了無憂一起品茶。傅籌一聽無憂的名字臉色立刻沉了下來,藉口擔心容樂也離開了。
容樂一邊烹茶一邊想心事,無憂看到她卻不知該如何叫她,傅籌正好看到這一幕,故意先叫了容樂的名字,誰知嚇到了正要拿茶的容樂,眼看茶壺就要摔倒,傅籌用手接住了滾燙的茶壺,還對她噓寒問暖。眼看兩人一副琴瑟和鳴的樣子,無憂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寧千易剛和無憂打招呼,傅籌不想二人再相處,就以容樂手被燙傷為由提出告辭,寧千易雖然惋惜也只好答應了。離開攏月樓時,寧千易的收下特意為容樂奉上了謝禮,還特意交代只能交給容樂,傅籌有些無奈,還是提醒容樂,寧千易雖然看似瀟灑豪放,但其實城府很深,與他交往一定要小心。
無憂與寧千易品茶論道,無憂問寧千易千裡迢迢來到北臨結盟,是不是想借北臨之手消滅蔚國這個大患,然後坐收漁利。寧千易笑道無憂可以輕鬆平定南境,自然在攻打蔚國時也會布置好後手,無需擔憂此事。無憂讓寧千易有什麼疑問也可以說,寧千易徑直問起了《山河志》的下落,無憂面色黯然道《山河志》是母妃與恩師的心血之作,此書初衷本是為了國泰民安,誰知卻引發了一系列腥風血雨,甚至連他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所以他無可奉告。
寧千易解釋自己只是為了百姓,並沒有霸佔之心,無憂笑道希望他能一直記住今天的話。寧千易又問他看出無憂與容樂是真心相愛,好奇像無憂這樣的人,怎麼會被世俗桎梏,倘若換成他,他一定會衝破一切,給她一生的幸福。無憂只是道相愛並不一定非要擁有,只要她幸福,一切便值得。
孫雅璃以探望手傷為藉口來找無憂,無憂知道孫雅璃為人,知道她肯定有事相求,孫雅璃也不託退,直接道明日皇后在後花園請皇家貴族賞花,未等孫雅璃說出口,無憂便約孫雅璃明日一同去。容樂回到清謐園,發現寧千易送的竟然是一壺酒和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四個字「望可解憂」,這讓容樂百思不得其解。
第23集:痕香容樂同是傷心人惺惺相惜 太子為陷害無憂設計捉姦
太子和痕香到將軍府找傅籌議事,看見傅籌對容樂表現出的關心和在乎,痕香心裡瘋狂嫉妒表面卻只能若無其事。酒喝到一半,痕香借酒意稱要去拜訪容樂,傅籌藉口容樂不會喝酒想送痕香過去,卻被太子攔住了。容樂喝了寧千易送的酒,醉醺醺地看著給無憂雕的木雕,泠月害怕傅籌看到會生氣想要勸容樂收起木雕,喝醉了的容樂卻生氣道自己會履行約定,但他們管得住她的人,卻管不住她的心,因為她的心連自己都管不住。
正好痕香聽到這句話,同樣醉醺醺的她指責容樂,既然管不住自己的心,就不該留在這裡。泠月見兩人這樣,只好急匆匆去找傅籌了。痕香指責容樂,傅籌心裡只有她一個女人,她的心裡卻裝著別的男人,她能想像到傅籌看到這個人偶會有多傷心,所以想要去搶,兩人爭奪之間人偶摔落在地摔成兩半,一如容樂的心。容樂難過地問痕香憑什麼這樣做,自己不能愛自己所愛,難道連這最後的念想也不能被允許嗎?就像痕香也嫁給了太子,可她心中牽掛的依然只有傅籌。兩個同樣為情所傷的女人突然發現,原來她們都一樣,都是身不由己,甚至都沒有家人。同是天涯淪落人,她們不由緊緊抱著對方,就像抱住了孤獨的自己。
太子讓傅籌幫忙挑選一名女子,搶在無憂前面與寧千易和親。傅籌有些啼笑皆非,只好轉移話題,問太子是否打算在明日宴會上提前安插選好的女眷,太子卻神秘地說自己不僅安排了和寧千易相親的女眷,還特意為無憂安排了一齣好戲。說完正事,太子又提出讓痕香今晚在將軍府借宿,因為太子妃的娘家人來了, 他害怕痕香被發現鬧到臨皇那裡去,自己又吃了掛落。傅籌正猶豫著,泠月急哄哄跑進來說容樂和痕香打起來了,可等兩個男人跑過來一看,兩人正親密地靠在一起睡的正香呢。
皇后特意為寧千易相親舉辦了宴會,她告訴眾人寧千易在御花園藏了一件寶物,讓眾人自行尋找。昭雲聽到寶物十分感興趣,她聽說宸國最珍貴的是汗血寶馬,所以想找到送給無鬱當禮物。雅璃來找容樂,一邊顯示無憂對自己十分照顧,一邊又打聽容樂和傅籌的私事,容樂不願多談,只是隨口應付了她。兩人正料到品茶,雅璃瞥見太子和一名婢女說了些什麼,隨後那名婢女來找容樂說皇后有請,雅璃雖然心中有些疑慮,但並未多想。
婢女帶容樂來到一間叫玲瓏殿的房間,讓容樂稍作等候。容樂正好奇打量房間,那婢女斟茶時一不小心倒在了她的衣服上,隨後婢女便帶容樂到裡屋更衣。另一邊,無憂也被婢女以皇后有請為由帶到了玲瓏殿。無憂一進屋就覺得有些不對勁,隨後便發現了無力癱倒在裡屋的容樂。容樂被薰香所迷,看到無憂竟然有些有些意亂情迷,無憂想要帶她離開,這才發現門被鎖上了。
雅璃無意間撞到太子,太子趁機想要佔她便宜,幸好傅籌及時出現。傅籌提醒太子不要忘了正事,太子連連稱是,這時那位婢女回稟太子一切已經準備妥當,太子立刻高聲招呼眾人一起去看好戲。傅籌正猜想太子究竟準備了什麼把戲,雅璃提醒他剛才和太子傳話的宮女,之前帶走了容樂,傅籌心中咯噔一下,立即追上了太子。
太子稱要給傅籌來一出捉姦在床的好戲,傅籌隱隱猜到想要阻止太子進屋,卻還是沒有攔住。一行人進了房間,卻發現房內空無一人, 太子翻箱倒櫃地找無憂時,傅籌立刻發現桌上的薰香有異。太子沒看到好戲,質問兩名婢女,婢女忙解釋自己真的看到兩人進屋,房間後面還有個沐室,兩人一定就在沐室裡。
正在太子要進沐室捉姦時,傅籌攔住了他,主動要求自己進去。太子同意了,傅籌心情複雜地推開門立刻又將門關上,繞過屏風,之間容樂正合衣坐在浴池中,看見他後更是十分緊張。傅籌與她四目相對,然後毫不猶豫掀開了浴池上面的擋板,果然,無憂正潛在水下。傅籌心中怒火一下子起來,卻看到容樂滿臉懇求地對他反覆說著不要,他心中痛極開口幾乎不能成聲,卻還是若無其事問容樂怎麼不小心掉到水裡,還將自己的衣服留下幫她遮掩。
太子不相信門內只有容樂一人,堅持想要親自去看,傅籌卻一把拉住他,還在他耳邊將他所犯罪狀一一列舉,包括用迷香陷害無憂一事, 太子身子一下僵住,隨後果然不再堅持。雅璃等到眾人都離開了,主動問傅籌是否需要自己幫容樂更衣,傅籌只好解釋道自己的家務事還是讓自己解決。雅璃猜測裡面也許真的有別的男人,沒想到傅籌為了容樂竟然能忍到這種地步。
親眼確定所有人離開,傅籌安排常堅代替項影送容樂回將軍府,自己也離開了。可等到容樂離開,他又重新進入房間,正好碰到出來的無憂,他心中的怒氣再也忍不住,狠狠一拳揍了上去。傅籌警告無憂離自己的夫人遠一點,無憂卻不甘示弱地讓她好好保護自己的夫人。
昭芸一心想找到寶物給無鬱一個驚喜,誰知找了半天都沒有線索。這時無鬱跑過來神神秘秘地說寶物找到了,昭雲滿心歡喜地伸出手,無鬱卻給了她一個用草編織的戒指。昭雲一下氣急敗壞讓他不要耽誤自己找寶物,眼看兩人就要吵起來,寧千易的侍衛來邀請無鬱到偏殿一敘。無鬱離開後,侍衛把寶物放在昭雲經過的草叢,她卻完全沒發現,侍衛沒辦法,只好直接拋到她的身前,昭雲歡歡喜喜的打開木盒,卻發現裡面是一條馬鞭。
第24集:寧千易刻意選中昭雲和親 無鬱與昭云為愛攜手私奔
宴會上,女眷們抱著自己找到的寶物聚集在大廳裡,等待皇后宣布究竟是哪個幸運兒找到了鎮北王的寶物。 只見,寧千易徑直來到了昭雲面前,溫柔地對她說,她找到了自己藏的寶物,所以他就把象徵宸國至高無上權力的馬鞭贈給她,請求她做自己的王妃。 皇后這才說出,尋寶物是她與寧千易商量好的選王妃的方式,誰找到了他的寶物,誰就是他的王妃。此話一出,昭雲和無鬱立刻變了臉色。無鬱當即想要動手,幸好無憂及時攔住他,讓他先找臨皇再說。
臨皇和皇叔正在商量伐蔚一事,無鬱急衝衝地衝進御書房,大喊不能和親。臨皇不明就裡,無鬱就跪在地上道自己喜歡昭雲,不能讓昭雲與宸國和親。跟來的無憂解釋了事情始末,他一向都不贊同用和親結盟,但臨皇心意已決,皇叔出主意說寧千易對北臨女眷不熟,如果告訴他已經將昭雲許給了無鬱,他應該也不會堅持。臨皇看著眼前苦苦哀求的無鬱有些意動,這時鎮北王的使者求見,使者告訴皇上,寧千易已經選定昭雲郡主和親,郡主遠嫁之時,宸國會即可履行合約,為北臨送上良馬千匹,並加贈百匹;若北臨違反和親盟約,寧千易將即刻啟程返回宸國。
臨皇一聽立即表示,自己答應和親絕不反悔,立即冊封昭云為和親公主,兩日後遠嫁宸國。眼看宸國使者離開,無鬱質問臨皇當初為了西啟結盟,犧牲了無憂的幸福,如今又為了宸國聯姻要犧牲自己的幸福,如果伐蔚失敗,是不是又要犧牲一個兒女的幸福,去合蔚國聯姻。
臨皇聽到這話大怒,分明是無鬱事先沒有表明他和昭雲的關係,現在被人搶先一步,還敢質問別人,再說,無鬱作為皇子,享受了錦衣玉食的生活,就應該負起國家的大任。眼看無鬱為了昭雲要和無憂起爭執,臨皇更生氣了。無鬱反問他是否還記得自己年輕氣盛時,對雲貴妃做下的那些荒唐事情。說罷,他就留下氣急敗壞地臨皇,徑直離開了。
無鬱連夜道昭候府敲門找昭雲,誰知道出來一個自稱是昭雲繼嬸的女人,她嘴裡罵罵咧咧地數落昭雲,還說盼著她趕緊出嫁,有多遠滾多遠。無鬱見她如此詆毀昭雲就要打人,無憂及時攔住了他。這時昭雲的叔叔出來,看見是兩位皇子立即下跪,那個女人這才嚇得半死。無憂告訴兩人,從今開始,昭雲就是自己的親妹妹,與他們毫不相干,如果再敢糾纏,自己決不輕饒。
容樂聽聞昭雲被選作鎮北王的和親對象,她知道昭雲與無鬱的感情,一心想要幫助昭雲。傅籌得知此事特意來找容樂,告知她今日在朝上,鎮北王已經正式派使者宣布兩日後帶昭雲離開,他是宸國的實權者,絕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決定。況且,容樂是西啟的長公主,如果她要插手反對鎮北王和親之事,就等於是代表西啟從中作梗,反而會把這件事弄得更加複雜。更重要的是,昭雲不想遠嫁,無憂必然不會束手旁觀,容樂一聽他提到無憂,下意識想要解釋今天在宮裡的事,傅籌卻阻止了她,對他來說真相是什麼樣其實不重要了,如果她還當自己是夫君,就不要參與這件事。
昭雲沒有回府而是來到了攏月樓,她也想找公主姐姐訴苦,可是容樂遲遲沒有來,沉魚建議她直接到將軍府去找容樂,昭雲卻道傅籌看起來溫柔體貼,但是性格善變,好像隨時都會生氣,所以她不願意去將軍府。其實,昭雲也知道現在沒有人能夠幫她,但她就是想和容樂說說心裡話,沉魚見她沮喪的樣子特意為她彈琴,想要安撫她失措的心。
無憂道驛站找寧千易,但侍衛卻告訴他寧千易出門去祭奠北臨故人了。無憂想起之前在攏月樓飲茶時,寧千易提及母妃與《山河志》,他騎馬趕到思雲陵,寧千易果然在這裡。寧千易猜到他的來意,主動說明自己不會放棄昭雲,為了無鬱的幸福,無憂提出與寧千易賭一把,兩人比一場,誰杯中酒先落地誰就輸。比試中,無憂的武功還是勝了寧千易一籌,儘管贏了賭約,無憂對寧千易並無敵意,他主動將自己和容樂的故事告訴了寧千易,他恨只恨自己當初沒有真心對待容樂,利用她,直到現在卻追悔莫及。寧千易聽了也頗有感觸,保證自己絕不會重蹈覆轍,會好好愛護昭雲,無憂見他堅持,勸他不妨聽聽昭雲的想法。
昭雲收到無鬱的消息,在離開與留下之間徘徊。沉魚先是勸她留下,這樣她可以得到很多,但昭雲卻說那些並不是自己想要的,榮華富貴,在她眼裡遠沒有和心愛的人在一起更重要。沉魚告訴她,雖然她身為貴族,但若要選擇自己的幸福,遲早是要學會為自己的選擇承擔後果的。直到看到無鬱的一剎那,昭雲的心已經做出了選擇。
無憂和寧千易趕到時,昭雲已經和無鬱離開了,只留下了一張紙條和寧千易送她的馬鞭。寧千易看到紙條上她決議離開的話,立刻氣上心頭,決定進宮找臨皇要個交代。無憂想要勸解,卻也無可奈何。無憂一直守在御書房外面,等了很久才看到寧千易和傅籌出來,聽到寧千易拜託傅籌幫忙追回昭雲,他心知此事可能無法善了了。
無憂去見父皇,臨皇質問他是否知道無鬱與昭雲私奔一事,無憂連忙否認,請求讓自己去追回二人,臨皇卻道寧千易指定讓傅籌去追回二人,如果不答應就要取消結盟,還要和西啟結盟。無憂這才道自己在青州期間已經讓流民練兵馴馬,只要臨皇願意暫緩伐蔚,他就可以擔保解決馬匹問題,也不必再求蔚國。其實臨皇何嘗不希望無鬱幸福,只是伐蔚是國家大事,兒女私情只能放在一邊。無憂道寧千易並不是不講理之人,只要讓他去追回無鬱二人,然後親自和他談判,相信事情還有轉圜餘地。
昭雲和無鬱騎馬逃到一處郊外,匆忙之間他們沒帶乾糧和銀子,好不容易才捉了一條魚,勉強生火烤熟用來果腹。兩人一邊垂涎地盯著烤魚,一邊鬥嘴,哪怕風餐露宿,忍飢挨餓,對他們而言,能夠和心愛之人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冷靜下來,昭雲問無鬱會不會後悔,因為從今以後他就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子,無鬱堅定道自己會拋開所有枷鎖,永遠和她在一起。
兩人正互訴衷腸,由遠及近地馬蹄迅速包圍了他們,原來是傅籌帶兵趕到了。正當傅籌打傷無鬱準備將二人捉拿時,無憂及時趕到,他質問傅籌為何對無鬱痛下殺手,傅籌卻雲淡風輕道刀劍無眼,自己並不是故意的。無鬱受傷還是不願意回宮,這正中傅籌下懷,正當無憂攔住傅籌時,昭雲卻看著身上傷痕越來越多的無鬱心痛的無以復加,她希望能和無鬱在一起,卻更希望他能好好的活著。回到宮內,無憂還想為兩人爭取,昭雲卻道自己願意和親,為了國家,為了無鬱,她寧願犧牲自己。
第25集:昭云為救無鬱自願與宸國和親 痕香假扮容樂刺殺昭雲失利
昭雲自願與寧千易和親,但請求臨皇饒恕無鬱。臨皇道無鬱此次大逆不道,無視國法,應該受到懲戒,但念在他已經受傷,便酌情罰他刑杖五十,關押大理寺。臨皇還答應只要等昭雲平安離開北臨邊界,便放無鬱出來,不再追究。離開之前,昭雲希望再見無鬱一面,斷了他的念想,她來到牢內,告訴無鬱自己已經答應和親。無鬱一聽便怒問她是不是被逼的,昭雲卻道自己是自願的,因為鎮北王能讓自己依靠,而無鬱卻保護不了自己,等到她成為宸國的皇妃,擁有無上權力,便再也不會被人欺負和輕視。看著昭雲離開的背影,無鬱肝腸寸斷,但他不知道的是,選擇離開他對於昭雲,亦是這輩子做過最勇敢卻最痛苦的決定。
太子急命傅籌在香魂樓見面,傅籌心中不願,卻也只得前往。一進門,便看到太子蒙著眼和幾位美人在玩樂,太子一見傅籌便沉了臉,還當眾指責傅籌,面對太子無禮地言行舉止,傅籌直接想要告退,誰知太子還是依依不饒,傅籌只好出手逼退了他。等眾人退下,傅籌主動承認那日捉姦自己情急,的確有失禮之處,但也是太子先把自己逼到了絕境,兩人總算是達成了和解。續完舊,太子又提起昭雲和親一事,傅籌道自己已經想到了一舉兩得之計。如今,昭雲和親的相關事宜都是由無憂負責,包括今晚昭雲在驛館的安全也是由他負責,太子一聽,立即明白了他的打算。
傅籌回到將軍府,侍衛稟告她容樂要和雅璃一起去驛館看望昭雲,擔心容樂可能會壞了今晚的計劃。傅籌心中有了打算,明面上在容樂提出請求時卻滿口答應,這讓容樂有些驚訝,心中也十分感激。另一邊,無憂也在驛館布置了重重兵力保證昭雲的安全。
眼看明日就要遠嫁宸國,昭雲心中卻只有和無鬱相處的種種,無憂看見昭雲失魂落魄地樣子,心中十分愧疚。 昭雲卻反過來安慰他,每一次遇到困難,都是無憂在身後,這輩子有他這樣的好哥哥,她別無所求,只希望她走後無憂能多勸勸無鬱。無憂點頭答應,然後將無鬱交給自己的盒子轉交給昭雲。昭雲默默打開,裡面正是無鬱向自己求婚的那枚草戒指。
容樂和雅璃來看昭雲, 無憂和容樂對視一眼有些尷尬,昭雲看到容樂卻十分歡喜。雅璃看到兩人敘舊,主動想和無憂交談,誰知不小心絆了一下,無憂立刻扶她進房休息,將空間讓給昭雲容樂二人。容樂對自己幫不了昭雲十分歉疚,昭雲卻道自己此時終於懂得了容樂和無憂的感受。無憂深愛容樂,卻放棄強求,而是在背後默默守候,這份愛才更加難得。
太醫來給雅璃看腿傷,痕香假扮藥童混了進來。等到容樂離開,痕香假扮容樂敲響了昭雲的房間,趁她開門的一剎那,痕香一把掐住了昭雲的脖子,將她一路逼到了床上。混亂中,昭雲掙扎著打翻了燭臺,這動靜被隔壁房間的容樂聽見,她立即趕到昭雲房間,一推開門,就看到另一個自己正用力掐著昭雲的脖子。
痕香看到容樂並不驚慌,倒是跟著來的雅璃十分驚訝。在容樂和痕香打鬥時,無憂聞訊趕來,看到眼前兩個容樂,一向冷靜自持的他也愣住了。痕香看到無憂立刻跑到他身邊讓她救自己,容樂卻著急地撲滅地上快要燒到昭雲的燭火,無憂立即察覺到不對勁。痕香心知露餡,反手和無憂動起手來,幾招之後便匆忙逃跑了。
等無憂趕來,死裡逃生的昭雲讓容樂幫無憂調查刺客身份,雅璃也在一旁助攻,無憂只好將用了叫到門外單獨商談。容樂告訴無憂,刺客精通易容,可以假扮自己騙過昭雲,實在不可小覷。無憂猜測那人是天仇門的人,兩人相對無言,靜止了片刻,無憂主動問容樂現在過得可好,他也沒想到竟然會有人假扮容樂來陷害她。回到京城以後,容樂身邊似乎總是危機四伏,仿佛踏錯一步就是萬丈深淵,這讓他十分擔憂。
無憂還主動坦言,自己去青州一方面想忘記一些事,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父皇的密旨,派他去查訪南境近年來叛亂頻發的緣由。容樂沒想到無憂會把這些機密之事告訴自己,無憂坦白自己不會再有任何事情隱瞞她,只要她過得好,他會接受她已經成為將軍夫人的事實。為了保護容樂,他將無影樓的摺扇送給了她。
冷炎一路追蹤終於追上了痕香,誰知半路又出現了一個黑衣人,兩人聯手下冷炎不是對手,只好眼睜睜看著他們逃脫。傅籌一路拉著痕香來到東郊客棧,一進客棧,他就解開痕香的人皮面具,質問她為何要假扮容樂,這樣很可能會讓整個計劃全盤皆輸。
痕香卻毫無懼色,反問傅籌是不是怕被容樂發現他的真面目,傅籌一聽就惱火了,他掐著痕香的脖子警告她不要將容樂卷進來,更別因為自己的私心破壞計劃,她應該做的是回到太子身邊,好好看著他。此次任務因為痕香的私心導致失敗,傅籌按規矩讓她受廷杖責罰,痕香身體越痛,對容樂的恨就越重,至死方休。
傅籌回到府裡,侍衛告知他臨皇下旨讓他明日啟程送昭雲和親,傅籌立即意識到這是無憂猜到今晚的刺殺與自己有關,才會將保護昭雲的差事交給他,讓他左右為難。翌日一早,傅籌便帶著大隊人馬來驛館接昭雲,無憂早早等在門口,一見傅籌便問他對有人千方百計阻攔北臨與宸國和親一事有何看法,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話裡充滿了機鋒,眼看就要對峙起來,寧千易剛好從驛館出來了。
第26集:沉魚與泠月救出簫煞妹妹可兒 可兒查出容樂竟已身中劇毒
這一日,昭雲身穿嫁衣踏上了和親的行程,寧千易對她十分呵護,許諾自己一定會護她一世。無憂看到寧千易這般心中稍算安慰,事已至此,他只希望昭雲能夠過得好一些。馬車上,昭雲掌中一直捏著無鬱那枚草戒指,終於還是流下了傷心的眼淚。短短兩日,無鬱在牢中卻仿佛已經經歷了數十年,心愛之人遠嫁,他卻只能用茶水默默寫下她的名字,就算相愛不能相守,他也希望她能夠幸福。
泠月將治腳傷的藥還給簫煞,還告誡他不要再背棄公主。如今昭雲也走了,公主她身邊就剩下他們兩人了,簫煞沒有解釋,只說了一句自己會守著她們的,便倉促離開了。泠月一路尾隨他來到了香魂樓,想進去卻被秦媽媽攔住了。一打聽,才知道簫煞最近是這裡的常客,而且前幾天還為了一個姑娘,跟太子妃娘娘的弟弟打了起來。
泠月回府將一切都告知給容樂,容樂相信其中必定有隱情。為了調查真相,沉魚和泠月女扮男裝來到香魂樓,沉魚向老相識阿萍打聽簫煞的事,等兩人找到簫煞,正好看到簫煞和一個男子正在交談。暗衛將容樂的藥交給簫煞,質問他為何沒有殺掉寧千易,簫煞坦言是由於容樂參與其中,所以讓情況變得十分複雜。暗衛警告簫煞,啟皇手中握著他的命門,只有安分守己,才能保證可兒的安全。簫煞趁機提出要見可兒一面,暗衛拒絕,兩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
沉魚聽到這裡立即拉著泠月,準備幫簫煞將可兒救出來。兩人找到一處隱藏的院落,院子裡還有兩個護衛守著。沉魚眼珠一轉,帶著泠月找到樓上一個隱蔽的破洞,正要進去卻被裡面的人一把抓住了手,那人正是可兒。倉促之中,三人不小心弄出了動靜,樓下喝酒的兩個侍衛立刻跑上來查看,她們只好躲在了蓆子後面。可兒讓兩人捂住口鼻,用迷藥迷倒了兩人。
寧千易送給容樂一枚玉佩,容樂正在查看時,泠月帶著可兒回來了。容樂對可兒十分親近,單純的可兒立刻對她心生好感,將自己的事一五一十說了出來。原來她從小便得了絕症,所有大夫都說她活不過五歲,四歲時有一次哥哥帶她到街上玩,師父正好路過發現了她的病,就將她帶走並養大了她。一年前有人找到她,還帶她見到了哥哥,她一眼便認出了哥哥右手上的傷疤。
簫煞身受重傷失魂落魄走在街頭,泠月好不容易找到他,他第一句就是可兒不見了,悽慘的模樣讓泠月十分不忍。簫煞回到府裡,看到可兒一下子就衝了上去,兄妹相認場面十分感人。簫煞跪在容樂面前,表示自己願意接受任何懲罰,但請她放過可兒。容樂並不怪他,她只是沒想到,容齊為了大業,不管是親妹妹,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近臣兄弟,都能如此狠心。簫煞有心想要解釋,但容樂已經不願再聽了。簫煞告訴容樂,可兒醫術十分了得,因為她的師傅就是神醫雪孤聖女。
無憂看到無鬱為昭雲茶不思飯不想十分擔心,無鬱直到失去才發覺自己以前錯的多麼離譜,擁有的時候不珍惜,失去後才追悔莫及。無憂也感慨自己也是今日才明白,有些東西無法掌握,懂得捨棄之時,才會真正的成熟。兩人正聊著,冷炎匆匆進來,原來寧千易留下了一個木盒,他願意以此物為憑證,答應未來為無憂做一件事。聽到和親一行一路順利已經到了兩國邊境,無憂這才放下心來。
無鬱決心振作起來為無憂分憂,無憂告訴他,今日他收到消息,說簫煞為了一個青樓女子與太子妃的弟弟爭風吃醋,這事還鬧到皇后那裡去了。他讓無鬱以感謝容樂對昭雲的照顧為由,去將軍府傳遞這個消息,無鬱自然應允。
可兒為容樂把脈,發現她不是生病而是中了毒,這毒十分兇險她也沒有見過,幸好有這藥吊著性命,只是藥和毒屬性相衝,故而會頭疼失憶。如今容樂中毒已深,她也只能盡力而為了。容樂聽到這個消息面上不顯,心中卻十分複雜。到了生死關口,她不願再繼續這樣荒廢度日,她想知道自己是誰,希望還有一點機會,逃離這個困住自己的牢籠。
傅籌平安將寧千易和昭雲送到兩國邊界後返回,臨皇對此十分高興。如今兩國結盟穩固,寧千易也將良種馬送了過來,伐蔚一事,也該準備起來了。傅籌推薦太子作為戰局統領,臨皇直接駁回了他的建議,打算讓無憂全權負責此事。太子眼見無憂又要大出風頭,連忙道自己也願意為伐蔚出力,臨皇順水推舟,給了他一件頭等大事——去監視良種馬配種一事,太子推拖不過,只好應下了。
太子在馬廄混的十分狼狽,回府後看到傅籌更是一肚子火氣,責怪當初是傅籌幫無憂在宸國結盟一事得了好處,自己才落得如此下場。傅籌直接告訴太子,現在兩人是一條船上的人,自己是通過軍功才得到今天的地位,離了誰都能在朝堂立足,如今太子的重點是改變臨皇對他的看法,例如不再沉迷美色。痕香聽到他這番話心中暗喜,果然,太子在傅籌走後讓她今後先離自己遠一點,痕香自然十分順從。
這一日,是平凡卻又特殊的一日,因為,今日正是傅籌的大仇之日。每年的這一天,痕香也都會陪在傅籌身邊。兩人扭動機關進入密室,幾名早就準備好的暗衛立刻出現,他們用鐵鉤吊住傅籌的琵琶骨,為首的一人更是狠心道每次來到這裡,都是要提醒傅籌,永遠不要忘記那些血海深仇,一旁的痕香看見傅籌痛苦掙扎的模樣,心疼的淚水早就浸溼了臉龐。
可兒在將軍府玩耍,正好碰到無鬱來找容樂。也許是天生犯衝,無鬱一見到可兒就不停地數落她想找她麻煩,可兒被他吵得不耐煩,直接用自己新研製的毒粉教訓了他一頓。
第27集:無憂將母親遺物七絕草贈予容樂 容樂為傅籌遮掩傷勢挺身而出
可兒為了教訓無鬱給他下了新研製的毒藥,無鬱渾身發癢,他追著可兒讓她交出解藥,可兒卻突然昏倒在地。容樂和簫煞一行過來看到可兒昏倒在地,無鬱忙解釋說自己什麼也沒做,她就倒下了。等可兒醒來兩人一對峙,眾人才發現是個誤會。可兒看在容樂的面上,不情不願地給無鬱解了毒。
容樂問簫煞可兒為何會無故暈倒,簫煞解釋說可兒自幼身患絕症,常常如現在這般暈倒,這絕症實屬罕見,連神醫雪孤聖女窮極一生也只找到了藥方,其中一味珍貴的藥材——七絕草卻始終無法找到。可兒樂天地說自己本就是五歲就要死的人,現在多活一天是一天,不必強求。無鬱見她對生死如此坦然,告訴容樂,七絕草的下落要問無憂才能知曉。容樂不願見無憂,讓無鬱把上次無憂給自己的摺扇還給他,無鬱沒想到無憂連無影樓至高信物墨玉扇也給了她。
伐蔚前,臨皇到思雲陵祭奠雲妃,希望她在天之靈能夠保佑北臨,此戰必勝。當初無憂將自己和容樂關在思雲陵三日,臨皇十分氣憤,可他後來想通了,與其氣無憂做錯了一件事,不如氣自己當年沒有無憂的勇氣。如今,他也不知道究竟該怎麼做,才能讓無憂不再痛苦?
容樂到思雲陵找無憂,卻被尚統領攔下,她只好在外面等待。無憂聽到臨皇對母妃的肺腑之言,心中頗為感動。父子倆第一次心平氣和站在自己最愛的女人面前,道出彼此肺腑之言。無憂告訴臨皇,每次來看母妃,他都會想起幼時母妃教自己感恩,父皇教自己騎馬射箭,恩師教自己為人處世的幸福時光,當時他以為世上皆是光明。直到十裡香一案,母妃慘死,恩師一家蒙難,以前有多美好,那時就有多絕望。
那夜,臨皇和雲妃喝酒聊天,誰知十裡香剛入口,臨皇突然頭痛欲裂,雲妃忙扶他上床休息,正要叫太醫之時,中毒瘋狂的臨皇竟然拔出匕首,將雲妃當成符鴛,對她大力揮刀,這一幕正好被來找母妃的無憂看見,他就眼睜睜看見母妃倒在父皇身下。聽到無憂悽厲的呼喚,臨皇才清醒過來,這一夜也成了父子倆終生的夢魘。無憂一直怪父皇不肯正視自己當年犯的錯,直到他那日將自己和容樂關在思雲陵,他才明白,有時候未必愛一個人,就能好好和她在一起。人生在世,就算君臨天下,也有無能為力的時候。
臨皇走出思雲陵,看見容樂正等在門外。他問容樂到底對無憂有情無情,若有情,當時為何要嫁給傅籌。容樂不知如何回答,臨皇也不願逼她,只告誡她要謹守本分,顧全大局。臨皇走後,容樂進陵墓找無憂,無憂感嘆上一次兩人在這裡相見,仿佛已是前世。容樂黯然道前程往事,又何必再提。無憂讓她向母妃行禮,容樂問無憂為何不問自己為何來這裡。無憂低聲道不想問,也不必問。容樂想把他的墨玉扇送回,無憂拒絕,然後從陵墓旁的暗格拿出一個盒子遞給容樂,裡面正是七絕草。只要她想要的,他從來不會吝嗇。無鬱見容樂果然拿到了七絕草,這才告訴她,這藥本是無憂小時候中毒,雲貴妃為他找來解毒的,剩下的一半,便被無憂放在棺中保存至今。容樂不知這草竟如此珍貴,無鬱卻道如今對無憂而言,容樂才是最珍貴的。
傅籌在門外聽到兩人對話,想起剛才在思雲陵看到無憂給容樂披衣服的畫面,心中不知是憤怒還是無力。肩上傷口還在流血,卻半點比不上他心中的傷痛。容樂和無憂談完話打開門見到傅籌十分驚訝,傅籌道自己只是隨便來看看就轉身離開了,容樂看到地上滴淌的血跡才發現傅籌受傷了。
容樂根據藥方將七絕草為引熬藥給可兒服下,眼看妹妹終於要恢復健康,簫煞對容樂感激萬分,容樂道自己不是為了他的感恩才救可兒,她只希望他和攏月一樣,能夠成全自己的忠義。自從清涼湖那日後,容樂和傅籌的關係越發冷淡,她多麼羨慕沉魚可以過簡單自在的生活,而且最近她腦海中總是浮現一些零碎的記憶,似乎在提醒她到了該離開的時候。沉魚見她煩悶,主動彈琴為她解憂。
雅璃去看望皇后,道要是南邊來人自己便回青州去了,皇后卻指點她趁皇上心情好,將無憂和她的婚事定下來。雅璃心中不願,只好說鎮北王成親後她和無憂很少見面,只有上次陪容樂去驛站才見了一次。皇后聽到這話誤以為無憂和容樂在驛館私會,生氣之下要去將軍府找容樂,讓兩人徹底斷乾淨。兩人剛走幾步就遇到了臨皇,臨皇聽到兩人談話主動要求一同去將軍府。
帝後一行來到將軍府,容樂正和沉魚撫琴,傅籌聽到消息連忙前來見駕,故意和容樂表現得十分親密。皇后見狀道近來有傳言說傅籌與夫人不和,看來只是傳聞。皇后又提起剛才聽到琴聲,想讓容樂彈奏一曲,容樂推辭,雅璃見狀提出自己可以彈奏一曲,還邀請傅籌合奏,容樂為了幫傅籌掩蓋肩上傷勢,以傅籌的手是拿劍的,不適合用來暇戲助興,她願意代替夫君為雅璃助興。
第28集:臨皇為無憂解除傅籌與容樂婚約 沉魚為《山河志》打暈綁架容樂
雅璃與容樂為眾人撫琴助興,容樂本就是初學,自然不如雅璃技巧純熟,全憑一旁的沉魚做手勢提醒才沒有出醜。可是彈著彈著,她腦中突然浮現一個女童被父親教導習琴的場景,琴音逐漸熟稔,連雅璃也漸漸跟不上她的節奏。皇上聽著她的琴音面上略帶深思,傅籌發現借放茶杯提醒容樂,容樂假裝無意弄斷琴弦,才終止了這場鬧劇。皇后沒有如願刁難容樂想打道回府,皇上讓傅籌先送皇后回宮,自己有事要和容樂單獨聊聊。離開時,雅璃藉口要和容樂討教新的曲子想在將軍府多留兩日,皇后以為她要彈給無憂聽,自然滿口答應。
臨皇告訴容樂自己對她並無惡意,他不想讓無憂再走自己的老路,所以他想替無憂問問容樂的心意,容樂猶豫道自己也不知道,臨皇也不逼她,只是提醒她若要來日不悔,還需珍惜眼前。傅籌送皇后回來,臨皇又對他說起當時賜婚讓傅籌受人非議,其實是委屈了他,如今與西啟聯姻已經名存實亡,所以他決定結束這場婚約。這話一出,傅籌臉色立刻大變,他跪下告知臨皇自己已對容樂日久生情,希望臨皇收回成命。臨皇又問容樂的想法,容樂雖有猶豫,卻還是表明願意和離。
可兒看到一群人闖入將軍府十分氣憤,她到街上遊玩,看到有冰糖葫蘆隨手拿了沒付錢就要走,攤主立刻攔住她大吵大鬧起來,幸好無鬱看見幫她解了圍。可兒拜託無鬱去將軍府幫自己把容樂帶出來一起玩,無鬱趕到卻發現是臨皇駕臨,連忙藉口自己只是路過匆匆離開了。無鬱得知臨皇讓傅籌休妻連忙去找無憂,無憂對此事也十分驚訝,但他也明白,要贏回容樂,唯有靠真心,任何強制手段都是徒然。只是,無憂還擔心傅籌並不會如此輕易放棄,或許他的隱忍背後藏著更大的計劃。這時,冷炎急急來報,無影樓傳來消息道今日南境似有異動,而且傳遞消息的驛道因為各種原因被堵,恐怕發生狀況很難第一時間讓京城知曉。幸好無憂早就料到這種情況,他吩咐冷炎讓無影樓改變計劃,先穩住南境再說。
入夜,容樂任婢女幫自己解下釵環,準備更衣休息,傅籌急衝衝闖了進來,大聲讓所有人都滾出去。容樂讓傅籌放尊重一點,傅籌氣上頭道今日她當著帝後,和雅璃鬥琴,是否想過尊重自己?容樂解釋自己是為了他的肩傷,傅籌卻不想再聽她的解釋。自從無憂回京後,容樂和與無憂便不斷糾纏,玲瓏殿水中相依,昭雲出嫁在驛館相守一夜,在思雲陵秘密私會,這一樁樁都刺激著傅籌的心。傅籌狠狠抓住容樂的雙肩,怒斥自己對她的真心到底換來了什麼。無憂拒絕和親,臨皇便四處找人代替,無憂喜歡容樂,臨皇便讓他休了她,他們每個人的心裡都只有無憂,那他又算什麼!
怒火攻心的傅籌將容樂按在地上想要強吻她,容樂索性不再掙扎,傅籌卻突然停了下來。容樂見他漸漸恢復冷靜,推開他反手狠狠給了他一個耳光,如今是傅籌主動毀了兩人之間的約定,她對他無話可說,從今以後,她也再不想看見他。眼看容樂要走,傅籌狼狽地懇求她如果真的要離開,希望為了將軍府的尊嚴和西啟的顏面上,這三個月不要再和無憂見面,否則,他情願現在和她一起死在這裡。容樂有一瞬間的僵硬,還是點頭應下了。
容樂離開後,傅籌仿佛丟了魂一般坐在原地,不知坐了多久,他失魂落魄走出清謐園,雅璃看見他這幅模樣十分心痛,傅籌不想和她糾纏,直接要派人送她回去。雅璃不願離開,鼓起勇氣猛地抱住傅籌,告訴他自己願意為他放棄孫家的身份,哪怕沒名沒分做一個侍婢,可面對她的真情告白,傅籌連頭也不願回,只是用勁鬆開她的手,然後決絕地離開了。
容樂一刻也不想繼續待在將軍府,命人連夜收拾行李離開。泠月為傅籌抱不平,還拿出一件嫁衣,那是傅籌特意找來最好的裁縫修補好的,只是為了有一日能夠讓容樂做自己真正的妻子。泠月拿起嫁衣,容樂在嫁衣下面發現了一個盒子,裡面竟然是傅籌在新婚當夜寫下的休書。
回到攏月樓,沉魚看到桌上的休書十分驚訝,問容樂接下來有何打算。容樂也十分迷茫,但她不想再與傅籌有任何瓜葛,所以決定在三個月後離開中山。沉魚提起容樂曾說餘家堡藏著她身世的秘密,建議她在離開之前再去一次餘家堡。深夜,容樂與沉魚換了夜行衣潛入餘家堡密室,容樂一直盯著牆上一幅字畫出神,她不知該不該希望自己是秦家的女兒,沉魚安慰她秦相雖然身死卻活在很多人心裡,而且她記起這個密室,就是她父親編撰《山河志》的地方。沉魚認為容樂既然已經找到密室,肯定已經找到《山河志》,說不定在書裡能夠找到更多線索,容樂無奈地說《山河志》不在自己而在無憂手裡,沉魚一聽這話竟然趁容樂不備打暈了她。
翌日一早,無憂收到一封密信後便匆匆離開了。文武百官都在等無憂上朝商談伐蔚一事,眼看無憂遲遲不出現,侍衛回稟說無憂徹夜未歸,臨皇只好匆匆下朝了。傅籌回到將軍府,發現清謐園竟然已經人去樓空,侍衛才報那日夫人已經連夜離府。傅籌對此大發雷霆,想起早朝時侍衛回稟無憂徹夜未歸,心中仿佛空了一大片。看到放嫁衣的盒子空空如也,那封他寫了十四遍才寫完的休書也不見了,傅籌知道,這次,容樂是真的不會回來了。
傅籌一路追蹤來到郊外,卻被痕香攔了下來,他立即質問容樂的消失是否和她有關,痕香苦澀道是不是在他眼裡,一切對容樂不利的事情都是自己做的,只是這回他猜錯了,是沉魚綁走了容樂,而且沉魚已經通知了無憂。
第29集:沉魚綁架容樂逼無憂交出《山河志》 容樂劇毒發作命不久矣
痕香告訴傅籌要想去救容樂除非殺了自己,幼時她突逢家變,門主收留她和傅籌一起接受最殘酷的訓練,多少個日夜他們彼此依靠,才度過了最艱難的時刻,她以為對傅籌自己是不同的。傅籌有些觸動,卻還是指責痕香最近的任務都完成的很失敗。痕香坦言自己是害怕看到傅籌對容樂日漸情深,害怕遲早有一天她會害了傅籌。傅籌嘆到這就是容樂和她不同的地方,她也曾被最親近的人背叛,受到傷害,但她還是那麼善良。痕香無時無刻都在提醒自己復仇,而容樂永遠給他的是光明。
容樂醒來發現自己雙手被綁,靠坐在懸崖邊的一塊巖石上。看到沉魚走過來,容樂卻笑了,她笑自己傻,她一直想要保全沉魚,卻沒想到沉魚也包藏禍心。 沉魚解釋自己不會傷害她,她唯一目的只有《山河志》。容樂不相信無憂會來救自己,沉魚卻道當局者迷,傅籌雖然對容樂溫柔體貼,但其實心思深重,未必肯為她放下心中所謀,而無憂表面冷漠,實則情深義重,別說是《山河志》,就算是要他性命,他也會毫不猶豫。而且她看出容樂對無憂也從未忘情,只是不願承認罷了。
臨皇向無鬱詢問無憂的下落,無鬱吞吞吐吐不肯說,被逼急了才撒謊說南境傳來軍報,青州流民暴動,所以無憂去處理軍務了。正在臨皇要進一步詢問時,範陽王求見,臨皇讓他先代為準備伐蔚事宜,範陽王認為領兵打仗,無憂更勝過自己,臨皇如何不知,只是他素來反對伐蔚,絕不會同意隨他出徵。所以,他打算讓傅籌隨自己先行,留下太子監國。
無憂一路策馬狂奔趕到懸崖邊,沉魚告訴無憂,容樂嫁給傅籌並非自願,而是啟皇用她們的性命要挾她下嫁,容樂心中從頭到尾只有他。無憂聽了十分驚訝,容樂還是不願意承認,沉魚用匕首挾持容樂退到崖邊,無憂連忙將《山河志》扔了過來。沉魚拿到《山河志》,輕聲告訴容樂她現在就證明自己剛剛說的話,說罷,她反身將容樂推入崖下,無憂立刻飛身過去抓住容樂將她往上推,完全不顧自己安危,容樂連忙緊緊拽住了無憂的手。沉魚早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她勸容樂和無憂遠走高飛吧,因為這世上不會再有人對她這麼好了。
沉魚離開後,容樂問無憂自己能否用輕功上來,無憂卻反問她剛才沉魚說的是不是真的,容樂被逼無奈只好承認自己一直放不下他。無憂聽到她承認立刻飛身爬了上來,他緊緊抱著容樂,感嘆世人皆能看清他們對彼此的情意,唯獨只有他們自己,一直不敢確定。容樂認為是自己連累了無憂,無憂卻道喜歡她,交出山河志都是他自己的選擇,只有他們遠走高飛,他才能給容樂想要的無拘無束的生活。無憂問容樂是否願意和自己走,容樂道出自己合傅籌有一個一年婚期的約定,無憂告訴她明日辰時自己在獵場等她,如果她不來,他會親自找傅籌了結此事。
容樂回到將軍府,傅籌向她解釋這件事並不是自己安排,雖然他沒有來得及救她,但他會找人殺了沉魚。容樂忙說這是自己和沉魚的事。傅籌不明白沉魚背叛了容樂,容樂為什麼還對她這麼好,容樂諷道現在傷害自己利用自己何止沉魚一個。傅籌嘆道至少容樂對沉魚還有過真心,對自己卻只有冷漠。容樂不想自己和傅籌走到沉魚那一步,想終止婚約。傅籌索性告訴她不管她怎麼看自己,他都不會再讓她離開自己,他已經將泠月和可兒帶到府中,如果她離開將軍府半步,他不敢保證她們的安全。
無憂在獵場等容樂,容樂卻遲遲沒有出現,簫煞匆匆趕來告訴他容樂昨日一回去,就被軟禁在將軍府了。無憂一聽直接帶兵闖入將軍府讓傅籌交出容樂。簫煞見兩人劍拔弩張,連忙將此事告訴了容樂,容樂害怕出事匆匆趕過去,卻在半道突然感到渾身無力,差點昏倒。可兒把脈後告訴她,因為太久沒有服解藥壓製毒素,毒已深入肺腑,如今她只有多則半年,少則三月可活了。聽到這個消息,堅強如容樂也忍不住紅了眼眶,她有心與命運抗爭,奈何命卻一直在他人手中。
容樂命幾人不要將這個消息告訴任何人,然後匆匆趕到前院,無憂正和傅籌打的不可開交。傅籌瞥到容樂的身影,故意露出破綻,無憂順勢就想要他命,容樂見狀果然飛奔過來擋在了傅籌身前。看到是她,無憂立即收回了手。容樂告訴無憂不能傷傅籌,因為他是自己的夫君。無憂不敢相信傅籌如此傷她利用她,甚至囚禁她,她還當傅籌是自己夫君。容樂沒有解釋,只說自己不願意離開將軍府,而且無憂不值得自己放棄所有。無憂不明白為何過了一夜一切就都變了,容樂決絕道就算下次再有人用自己性命相逼,無憂也不要多管閒事,她的夫君自會救她。話到如此,無憂只好黯然離去。
傅籌一路跟隨容樂,問她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假的。容樂毫不猶豫說是假的。傅籌嘆氣道果然容樂還是為了無憂著想,怕他被臨皇怪罪,怕他陷入不利的流言中,卻絲毫沒有考慮過自己的感受。容樂知道無憂今日前來,主要是來確定自己的安危,所以他們倆在打鬥時都有保留。傅籌好奇為何容樂沒有跟無憂走,也許他能給她想要的自由,可對於生命已經不多的容樂來說,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只是不想再連累無憂和任何人。只是,這些她都不會告訴傅籌,只是提醒他不要對自己有所期待,因為他想要的,她給不了。
第30集:臨皇設計讓傅籌跟隨出徵伐蔚 容樂發現傅籌秘密勾結禁軍將領
北臨與蔚國一站勢在必行,臨皇決定先蔚國一步,御駕出徵,此次出徵,他會帶一名大將出行,讓眾人推薦人選。無鬱立即站出來舉薦無憂,太子忙反駁不如帶一個有經驗的常勝將軍去。臨皇問太子想要舉薦誰,太子本想舉薦傅籌,卻瞥見傅籌一臉拒絕的神情,只好說自己久不知軍中情況,不如問問傅籌的意見。誰料傅籌卻十分贊同無鬱的舉薦。
臨皇十分滿意,就要決定讓無憂隨自己去伐蔚,可無憂卻大聲道自己不願意。如今北臨內憂外患,理應休養生息,等國家富強,萬民一心,才是出兵伐外的好時機。臨皇惱羞成怒讓人把無憂轟出去,無憂卻怒斥臨皇常年身處高位,不理人間疾苦,自會自我歌頌功勳,他這種人一輩子都做不了明君。這大逆不道的話臨皇更是怒火中燒,讓人立即把他轟出去,無憂道自己本來就不稀罕,以後他也不會再回來。眼看這一出鬧劇,範陽王出來打圓場,推薦讓傅籌隨行。臨皇當即贊同,並宣布自己出徵後讓太子監國,無鬱輔之。
門主得知臨皇讓傅籌隨軍伐蔚十分驚訝,傅籌告訴他,臨皇從各地調了三十萬軍隊,卻唯獨除了他的鐵甲軍,而且還讓自己單獨隨軍出徵,這份心思昭然若揭。門主催促傅籌按時完成計劃,決不能因為任何人發生改變。為了處罰傅籌因為想救容樂,企圖改變計劃,他決定加罰傅籌一次,用鮮血與疼痛提醒他為人子的職責。傅籌離開後,門主讓痕香假扮容樂實行他的計劃,痕香不願意,門主卻道如果她想要報仇就要幫自己,而且就算她不去,也會有別人去,與其這樣,還不如她去。
範陽王擔心傅籌雖然隨御駕,但鐵甲軍還在城內,前幾日中山城內外突然湧入許多難民,此事恐怕有些蹊蹺,是否可以考慮延期出徵。臨皇認為京城有禁軍,他也會留下密旨,一旦鐵甲軍有異動,禁軍聽無鬱的調遣,而且鐵甲軍的將領也一直在無憂的嚴密監控之下。範陽王這才明白,原來早朝那一幕是他們父子倆商量好的計劃,這樣才能裡應外合,保證中山的安全。
無鬱不知道無憂的計劃,還想勸無憂去伐蔚,以免功勞全被傅籌搶去了。無憂嘆到如今傅籌廣結黨羽,更與太子暗中勾結,甚至與西啟皇帝容齊私下有合作,鐵甲軍中將領都是他的親信,若是現在他和父皇共同出徵,留下太子和傅籌,後果恐怕不堪設想。無鬱這才明白臨皇和無憂的良苦用心。
簫煞發現傅籌在府中與禁軍統領秘密私會,回來看到容樂在服藥 ,他想替容齊辯解,但容樂認為是容齊對自己下毒想控制自己,她寧死也不願成為容齊手中的提線木偶。簫煞又提出可以先拿到藥,然後讓可兒研究一番,所能找到所中之毒的初始配方,未必找不到解毒的辦法。看容樂意動,他又將禁軍將領與傅籌私會一事告訴了容樂。 伐蔚之日越來越近,容樂立即察覺到傅籌此舉必定有驚天陰謀,她決定設法進書房一趟,並讓簫煞告訴容齊自己危在旦夕,如果還想讓自己做事,就儘快將解藥送來。
可兒假裝迷路趁機迷倒了守在書房門口的士兵,容樂隨後進了書房,泠月則到外面望風。 容樂根據書房殘燭猜到昨晚傅籌眾人密謀了整整一夜,隨後又在書桌的暗格的簫內,意外發現了中山城的兵力分布圖。聽到門外可兒的催促,她迅速默記下圖上內容。泠月看到傅籌過來,靈機一動說容樂暈倒了,傅籌果然急急忙忙地向清謐園趕去。
等傅籌趕到清謐園,果然看到可兒守著昏迷的容樂。可兒稱容樂的病需要一味極其罕見的藥,只有她認得,想讓他放自己出去抓藥。傅籌卻沒那麼容易放鬆警惕,他拒絕了可兒的要求,讓她寫下藥名自己派人去抓。傅籌發現床上的容樂是在裝暈,他還以為容樂想要逃走,話裡話外告訴她只有留下才是最安全的。傅籌一走,容樂立刻讓泠月找白絹來默下剛剛記下的兵力圖。
傅籌去找太子,太子正喝著悶酒,見他來也沒有好臉色,他認為傅籌推薦無憂是想讓他掙軍功,幸好臨皇將無憂趕回了南境,否則哪有自己的位置。傅籌見他還沾沾自喜,告訴他今日無憂抗旨,臨皇大怒都是假的,無憂留下才是兩人真正的死路。太子不相信父皇留下無憂是來殺自己,傅籌解釋自上次抗蔚失敗,臨皇一直都有廢儲之心,可是廢儲必須要有一個讓人信得過理由。自已一旦離開,太子監國,無鬱監視,無憂則回到南境帶兵悄悄北上,一旦太子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被扣上謀反的罪名,到那時候,無憂率軍攻進京城,太子只能伏頸待死,將江山拱手讓人。
太子一聽傅籌的分析萬分驚恐,他求傅籌想辦法救自己,傅籌將自己帶的東西給他看, 太子見那竟是一件龍袍嚇了一跳,傅籌接著道如今只有自救才有活路。面對傅籌的威逼利誘,太子果然入套,決心賭一把,他答應傅籌一旦造反成功,除了皇位,他要什麼,自己便給什麼。傅籌走後,太子抱著那件龍袍,仿佛看到了自己君臨天下的那一日,不由得意的大笑起來。痕香看到他魂不守舍的樣子,也推波助瀾地誇獎太子雄姿英發,太子被她一捧,更加堅定了造反的決心。
這一日終於到來,臨皇御駕親徵,帶領傅籌和數十萬大軍踏上了伐蔚徵途。傅籌一走,可兒和泠月就大吵起來,以容樂病的昏迷不醒,必須自己親自出去採龍石花才能救治,侍衛萬般無奈,只好讓她出府了。
第31集:容樂發現傅籌勾結太子意圖造反 林申假扮傅籌出徵對臨皇下毒
侍衛一直跟著可兒,無鬱得知後親自去查探,可兒看見藏在牆後無鬱,故意大聲說自己要去西郊竹林採藥。一行人來到西郊竹林,無鬱巧計聲東擊西救走了可兒。可兒告訴無鬱是容樂讓她出府救助的,無鬱一聽,立刻決定趁傅籌不在,帶兵去將軍府救出容樂。入夜,無鬱帶兵來到將軍府外,謊稱王府遭賊,他一路追隨賊來到這,將軍府的侍衛攔不住無鬱,無鬱趁機來到清謐園,卻只發現了泠月。泠月告訴他,容樂已經提前逃走了。
容樂穿著夜行衣來到將軍府偏處想逃走,卻意外看到從未有人住的偏室有侍女送飯,她小心翼翼接近,居然發現此時應該雖臨皇出徵的傅籌卻出現在這裡。痕香擔心太子登基後會不收控制,傅籌諷道就算太子想殺自己也沒這個能力,還讓痕香一定要穩住太子,不要讓他胡作非為破壞計劃。容樂聽到傅籌和太子勾結意圖謀反十分驚訝,差點踢倒了廊上的瓶子,幸好項影及時接住了瓶子,還帶她悄悄離開了將軍府。
原來,項影因為清涼湖一事被處罰後便被丟在柴房,重傷的他差點一命嗚呼,是無意發現的容樂,不計前嫌救了他,從此他便下決心為容樂效力。容樂問他能否救出泠月,項影認為發現容樂失蹤後,將軍府必定會戒嚴,但泠月是容樂的人,傅籌應該不會傷害她。容樂拜託項影將自己默記下來的兵力分布圖和墨玉扇帶給無憂,自己去追大隊,將這件事告訴臨皇。傅籌發現容樂不見,猜測她一定是去南境找無憂,立即讓侍衛在半路截住她。
第一天上朝太子便姍姍來遲,大臣想太子稟告現在大軍糧草尚未集齊,但東部因夏季受災,糧食減產,如今百姓手中只有種糧,如果上繳種糧恐怕會引起民變。太子理所當然道就算民變鎮壓便是,現在最重要的是湊齊軍糧。群臣見太子如此草率處事議論紛紛,無鬱更是罵太子不懂百姓疾苦,太子順勢將籌備糧草一事丟給無鬱,命他十日內湊齊。
臨皇雖帶傅籌出徵,但對他頗為防備,只讓他去做督促糧草的小事,不讓他接觸前線軍情。這日,臨皇正在聽兩位將軍稟告軍情,突然覺得頭暈乏力,但他只以為是自己多年沒有騎馬打仗不適應,為了不動搖軍心,他堅持不肯宣傳太醫。這時,快馬加鞭趕來的容樂求見,臨皇見到她十分驚訝,容樂見臨皇不肯撤兵,只好說明有人勾結太子意圖謀反。
臨皇聽到有人勾結太子造反半信半疑,他出徵前已經做好準備,鐵甲軍雖留在中山,傅籌卻跟在自己身邊,鐵甲軍必不敢輕舉妄動。而且禁軍調動權在無鬱手中,無憂也在秘密調遣南境軍進京,如果太子敢做蠢事,那就是自尋死路。容樂聽到傅籌在軍營十分驚訝,忙道自己昨晚才在將軍府看到過傅籌,兩人正面面相覷。這時傅籌在外面以有緊急軍務為由求見,臨皇立刻讓容樂躲到床頭隔擋裡。
傅籌不顧陳公公阻攔闖入帳內,臨皇質問他到底有什麼緊急軍務,傅籌謊稱欽天監測到未來兩日有暴雨,營地地處低洼,恐怕需要連夜拔營,請求臨皇賜虎符以便調動軍隊。臨皇拒絕了他的請求,表明自己會親自安排讓他退下,傅籌卻站著不動,臨皇又試探了幾句,果然試出眼前之人並非傅籌。假傅籌見臨皇拆穿自己身份,當即出手扼住他的咽喉避免他大叫,一路將他壓到床榻上,而營帳外,傅籌手下的士兵也擊暈了陳公公,然後迅速接管了防衛。
假傅籌叫人在帳內搜索容樂,然後質問臨皇到底和容樂說了什麼,被掐住脖頸的臨皇只好掙扎著說容樂已經離開了。假傅籌一把將臨皇甩在地上,告訴他現在軍營所有將領都是他的人。侍衛告訴假傅籌府中來信,假傅籌立即讓人去追容樂。
臨皇問假傅籌對自己做了什麼,自己全身乏力,假傅籌得意道只是將兩味藥混在了他的飲食中。臨皇質問他到底是什麼人,假傅籌反問他還記不記得曾經派人追殺過一個孩子,皇上猜測他是符鴛的兒子,但是多年前那個孩子就已經落水死了,假傅籌哼道自己只是假死。傅籌,復仇,臨皇終於明白了一切,但他自認為傅籌並不是自己的親兒子,他當初在冷宮養了他幾年已經仁至義盡,要怪就怪符鴛。假傅籌一聽立刻情緒激動道符鴛之所以會下毒,是因為臨皇先負了她。臨皇聽到假傅籌喚符鴛的名字,推測他並不是符鴛的兒子,而是符鴛身邊那個太監——林申。林申見身份暴露,為了讓臨皇閉嘴給他服了毒藥,然後從他身上搜出虎符離開了。
容樂見林申走了才出來,她本想帶著臨皇離開,但是臨皇自知自己只是負累,讓容樂去找無憂將這裡的一切告訴他,陳公公為了讓容樂有機會離開假裝逃跑,最後被侍衛殘忍殺害。容樂假扮士兵想借推馬料離開,被一隊侍衛叫住,侍衛正要查看容樂,有人稟報範陽王回軍營了,這才讓容樂逃過一劫。範陽王回營卻被攔住,侍衛大聲道將軍有令軍營禁止任何人出入,範陽王有緊急軍情稟報哪裡肯聽,闖入軍營後,那將領只好道這命令是臨皇下的,因為容樂私闖軍營,有意阻礙大軍進行,臨皇處置容樂時被她逃走,現在才下令封營搜查。兩人正在交談,一個聲音大喊有刺客,一個黑衣人從臨皇營帳中闖出,範陽王進帳篷一看發現臨皇吐血倒在地上。
第32集:林申軍營造反誣陷無憂刺殺臨皇 傅籌身世大白竟是符鴛兒子
範陽王見臨皇重傷在地立刻派人傳太醫,臨皇看見假模假樣關心自己的林申十分憤怒,卻因為被下了毒藥無法揭穿他的真面目。太醫為臨皇把脈後將一根銀針刺入他的腦袋,誰料臨皇受到刺激立刻吐出一大口血,閉眼暈了過去。太醫稱臨皇本來身體虛乏不適合出徵,旅途乏累,如今又被刺殺,話還沒說完,林申大罵他是個庸醫,命人將他拖出去斬了。
範陽王質問侍衛刺客究竟是誰,侍衛謊稱聽到臨皇叫他無憂,範陽王不肯相信,而此時去追刺客的士兵重傷回來,也稱打鬥時扯下刺客面巾,看清那人正是無憂,眾將領譁然。範陽王根本不相信,並一針見血指出那名侍衛言辭中的漏洞,林申見狀,索性將屎盆子扣到範陽王頭上,稱他勾結無憂刺殺令,兩方士兵立刻對峙起來,林申拿出虎符想命令三軍,魏將軍卻疑道臨皇連軍情都不讓傅籌知曉,根本不可能會將虎符交給他。林申解釋臨皇在出徵之前就怕有人不軌,所以提前將虎符交給了自己。林申用虎符命令三軍拿下範陽王和兩位將軍,兩軍很快便纏鬥起來,範陽王想趁機殺掉林申,卻不敵林申反被一腳揣傷,他這才察覺眼前這個傅籌是假的,傅籌常年徵戰沙場,就算有不臣之心也不會全不估計將士生死,林申見他死到臨頭還不甘心,索性重金懸賞三人人頭,眼看性命不保,兩位將軍竭盡全力護住範陽王,讓他趁亂騎馬逃走了。林申一箭射中範陽王后背, 然後命人去追,並吩咐士兵收拾戰場準備送臨皇回京。
傅籌得到軍營消息,兵變已成,而臨皇也死在兵變中。傅籌乍聞震驚的說不出話,侍衛解釋因為容樂提前闖入軍營揭發了傅籌還在府上一事,所以林申不得不提前下手,才導致了這樣的結果。傅籌憤怒的踢翻桌子,命他派人一定要找到無憂和容樂,千萬不能讓他們見面,臨別前,他又吩咐侍衛不要傷害容樂。
當夜,禁衛軍統領向誠遭遇了刺殺,等他醒來才發現自己被綁在一處暗室中,而綁架自己的人竟然是傅籌。向誠質問傅籌為何還在京城,那個隨臨皇出徵的又是誰?傅籌卻雲淡風輕道已經沒有什麼陛下了。向誠聽到傅籌竟敢弒君十分憤怒,傅籌冷道他早已經替臨皇,在十六年前殺過自己一回了。向誠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沉默了,追殺一個孩子對他而言的確是他這一生做得最不光彩的一件事,但他也是忠心為主,哪怕今日被報復也無怨無悔。傅籌雖然恨他,但也有感他的忠誠,讓侍衛給了他一個痛快。
太子自臨皇出徵後便夜夜笙歌,皇后讓太子妃多勸勸太子,太子聽到這話十分不滿,還當著皇后的面打了太子妃,揚言這皇位遲早是自己的,皇后對此心中憤怒,卻也無可奈何。回到宮中,太子對傅籌遲遲沒有行動大發雷霆,正罵著,傅籌出現了。他立刻改變態度,討好地讓傅籌告知自己接下來的計劃,好讓自己安心。傅籌卻告訴他無憂潛入軍營刺殺臨皇,臨皇重傷不治,現在正在回京的路上。太子不相信無憂會刺殺臨皇,聽到臨皇死了他心中十分不安。
傅籌命令太子將這個消息按住,千萬別讓敵國知道,還道自己已經處理掉了向誠,讓他晉升副統領趙易為大統領。太子認為別人比趙易更適合這個位置,傅籌已經懶得與他虛與委蛇,看到他不聽話也不解釋,強硬道自己說是誰就是誰。太子見他如此囂張,立即命天仇門眾人將傅籌拿下,誰知天仇門的人卻稱傅籌為少主,太子這才發現自己一直在被傅籌欺騙,看著眼前張牙舞爪的太子,傅籌冷冷得提醒他如果沒有自己,禁衛軍根本抵抗不了南境軍,沒有自己,太子只有死路一條。
發現真相的太子坐在地上半天沒有回過神,痕香過來看他,太子立刻抓住她的手,問她傅籌會不會殺了自己。痕香卻一反常態,還笑吟吟道如果太子下次再有傷害傅籌的想法, 她會先殺了他。痕香還告訴太子,太子自以為那些恩愛,不過是她給他服藥後的幻想,從頭到尾,她對太子只有厭惡之情。眼看痕香從嬌媚佳人變成了蛇蠍美人,太子忍不住痛哭流涕,悔不當初。
侍衛告知傅籌在青潼關外發現容樂的蹤跡,傅籌立刻讓人備馬親自去追。容樂一路被人追殺,雖然躲在草叢躲過了大部隊,卻還是被假扮傅籌的林申攔住了。容樂用匕首指著林申,問他究竟是誰?為何要傷害臨皇。林申見她知道是自己毒害了臨皇,猜到當時她肯定躲在帳內,肯定也知曉了自己的秘密。正當他幾下打暈容樂想要殺她滅口時,傅籌卻出現阻止了他。
林申告訴傅籌容樂已經知道了他們的秘密,傅籌還是堅持保護容樂,林申厲聲提醒他不要忘記自己的使命,傅籌聽到這話更加生氣了,他質問林申自己讓他控制軍隊,為何要擅自殺害臨皇,林申諷道傅籌難道還把臨皇當成自己的親生父親,可是臨皇到死也沒有承認傅籌是他兒子。傅籌解釋自己留在臨皇的命還有用,林申無奈道是容樂破壞了自己的計劃,不過這樣也好,讓他早點下去給符鴛賠罪。傅籌聽到這話更是抑制不住火氣,復仇是他的事,就是要殺也該由他親自動手,雖然天仇門是林申創立,但天下兵馬還在他手裡,所以他警告林申,如果再和自己作對,小心他不能容他。
早朝上,無鬱和戶部大臣向太子稟告籌備糧草一事,太子卻魂不守舍,藉口自己不舒服明日再議。這時,有侍衛傳來軍營急報,說是無憂勾結軍中將領刺殺臨皇,臨皇已經去世了。無鬱聽到這個消息簡直覺得荒謬,他不相信臨皇會這麼簡單被暗算,和太子在朝上爭吵起來。看見無鬱仇視的眼神,太子不由心虛了起來。
無鬱到向府去找向誠,卻得知他昨夜一夜未歸,他急急回府想要離開京城去南境通知無憂,簫煞卻告訴他京城城門已經被重兵把守,恐怕出不去了。就在這時,幾隊官兵帶人圍住了他們,宣太子命令軟禁了無鬱等人。
第33集:傅籌得知容樂身中劇毒命不久矣 痕香假扮容樂破壞傅籌計劃
容樂從昏迷中醒來,第一眼看到的是還是傅籌, 她想問他是否真的要造反,卻又覺得自己很可笑,到了這一步,她連他是真是假都不知道了。傅籌反問是真是假對她重要嗎?她只會在第一時間將所有事告訴無憂,或者不顧性命去軍營告密。在她心裡,也許他做每件事都是錯的,但她從未想過,他為何要這樣做。容樂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但無論他承不承認,父子終究是父子,她希望他能夠及時放手,不要讓雙手沾滿了親人的鮮血。
親人,傅籌覺得這個詞十分可笑。當初容齊不過是利用了容樂,她便反應如此激烈,而他那個名義上的父皇,卻派人整整追殺了自己五年。容樂坦言自己恨容齊利用自己,但她還是當他是親人,也絕不會用別人的性命去報復他。父子相殘,兄弟相殺,即便傅籌最終贏了,除了那個冰冷的皇位,又能真正得到什麼。傅籌只能冷冷地告訴她,自己本就一無所有,無論如何,也不會比現在更差了。
太子抱著臨皇的棺木痛哭不已,大喊要是自己在他身邊,父皇也不會被奸人所害。傅籌打斷他的惺惺作態,暗中用勁將他拉倒靈位前,大聲道如今陛下已經歸天,但伐蔚之戰決不能半途而廢,現如今內有叛臣,外有虎狼,所以他建議停棺偏殿,秘不發喪,等清除叛軍之後再行國喪之禮。太子心中卻對傅籌又恨又怕,只好順勢答應了。
無憂帶南境大軍趕往中山,腿腳受傷的項影終於找到了他。項影將墨玉扇和信交給無憂,無憂這才知道如今整個中山城都在傅籌控制之下,就連陛下留下的禁衛軍都成了他的鷹爪。以傅籌的性格,兵權他絕不會假手於人,無憂猜到傅籌必然秘密留在中山,派替身隨臨皇出徵伐蔚,眼下局勢緊張,他令冷炎親自帶一隊精兵趕上伐蔚大軍保護臨皇。
夜晚,軍隊停下修整,無憂見項影獨自坐在一旁,想找她了解容樂的情況。項影道自己性命被容樂所救,早已認她為主,傅籌是因為他判出天仇門而追殺他,並不知曉他是給無憂送信。無憂為去軍營送信的容樂擔憂,這時,冷炎匆匆回來,他悲痛地跪地告知無憂,臨皇在伐蔚軍營被奸人刺殺,已經殯天了。 傅籌在秘密將臨皇遺體送回中山後,還在朝堂上當眾污衊無憂意圖篡位,潛入營中,殺父弒君,如今朝中已經被傅籌控制,太子也下令封鎖臨皇殯天的消息,一旦無憂進京,便格殺勿論,無鬱目前也被軟禁在府中。冷炎從伐蔚大軍安營的地方找到一封臨皇遺留下的書信,信中臨皇感覺自己身體每況愈下,卻依然堅持為無憂著想,字裡行間殷切的父愛讓無憂悲痛欲絕,他發誓自己會替臨皇繼續守護這太平盛世,不讓傅籌奸計得逞。
簫煞叮囑容樂不能受寒,而且不能憂思過重,待下人退下後,容樂告訴簫煞今日以取藥名義離開將軍府後,就再也不要回來。她將自己的親筆信交給簫煞,告訴他等無憂帶兵趕到中山,一旦他攻入城門,就讓簫煞親手將這封信轉交給他。
傅籌來找容樂,恰好聽見容樂與簫煞說起自己命不久矣,甚至隨時都有可能離世。傅籌聽到這句話立刻衝了進去,質問容樂是否是因為想要離開才騙自己的,容樂見事已至此,只好坦言自己的確中了毒,並且危在旦夕。傅籌一聽大驚失色,他猜到是啟皇給容樂下的毒,神情激動地讓簫煞交出解藥,兩人打了起來,傅籌制住簫煞,他早知道簫煞是啟皇安插在容樂身邊的奸細,啟皇遠在天邊,解藥一定在他身上。容樂擋在傅籌面前,告訴他簫煞早已經失去了啟皇信任,的確沒有解藥,求傅籌放他離開,傅籌不忍心拒絕容樂,答應了。
傅籌向容樂保證一定會幫她找到解藥,容樂嘆到如果早點拿到解藥,恐怕還來得及。她何嘗不想繼續活下去,只是可兒告訴她如今她的毒已入心肺,現在最好的解除辦法就是用藥物來暫時抑制住毒性,完全解除是不可能了,所以她才沒有告訴他,不想讓他為自己徒費心思。傅籌聞言忍不住緊緊抱住容樂, 他寧願她或者報復自己,恨自己,哪怕是一輩子。容樂想勸傅籌放下仇恨,傅籌承諾只要容樂願意隨他離開,將心交給他,他願意放下一切離開。
傅籌在庭院中借酒澆愁,容樂突然出現在他身旁坐下。傅籌以為她這是答應了自己的條件,醉道自己現在後悔莫及,如果一切可以重來,他會在見到她的第一時間,放下一切仇恨帶她離開,從此隱姓埋名,做一對普通夫妻。容樂靜靜地靠著他,聽他訴說著理想中沒有紛爭與仇恨的生活,最後的最後,傅籌握著容樂的手告訴她,此生他無法與她同生,他會與她同死,下輩子,他們再做一對最恩愛的夫妻。
一夜春宵,傅籌在晨光中醒來,看到睡在自己身側的容樂,眼中滿是幸福,就連屬下來報也只是敷衍了幾句,不願打擾此刻的清淨。這時,容樂也漸漸醒來,她滿懷情意地看著傅籌,下意識喊了一句「阿籌」。就是這一句,讓傅籌從天堂掉到了地獄,他認出,眼前之人根本不是容樂,而是痕香,易容成容樂的痕香。傅籌甩開她的手立即要走,這時容樂卻闖了進來,看見眼前場景她愣了一下,然後轉身離開。傅籌連忙追上去向她解釋,容樂卻沒有想像中憤怒,她此時前來就是來告訴他自己的答案,她的性命可以交給他,餘生可以隨他去任何地方,但他的心,只屬於無憂。
第34集:容齊許容樂三個願望教她堅強 傅籌用痕香假扮容樂對無憂下套
容樂告訴傅籌,今生兩人有緣做夫妻,卻無緣做愛人,就算沒有無憂,他們之間也早已註定了結局。傅籌不信,揚言他必然要跟命運好好爭一次,能陪她走到最後,並且死在一起的人, 只能是他。容樂沒有辯解,只是低聲道今生,兩人緣分已盡。這雲淡風輕的一句,卻輕易擊垮了傅籌的心。
容樂離開後,滿心複雜情緒的傅籌瞥到在一旁張望的痕香,他一把將她拉到房間狠狠摔在地上,用劍指著她。痕香沒有反抗,只是辯解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太愛他,甚至只要他想,她願意一直扮成容樂的樣子。傅籌譏諷道她是不是在可憐自己。痕香解釋說自己只是不知道該怎麼愛她。傅籌看著痕香的模樣,忽然心生一計,痕香易容成容樂如此相像,相信無憂也看不出來,等事成之後,再將一切告訴他,他想讓無憂也嘗嘗自己今日所承受的悔恨和痛苦。
內監告訴傅籌,太子這幾日一直在宮中尋找玉璽。兩人正說著,只見太子醉醺醺地拉著雅璃對她上下其手,嘴裡還說著胡言亂語,看到傅籌,太子更是指著他,告訴他如果沒有自己,他不過是一個擁有兵權的亂臣賊子,等無憂回來,誰還會對他俯首稱臣。太子拿著玉璽在傅籌面前炫耀,傅籌不想和他廢話,直接讓人將他抓回宮,可等他奪過玉璽盒子一看,裡面卻空空如也。
雅璃感謝傅籌出手相助,傅籌不解她為何對自己如此生疏,他從懷中拿出一個香囊,雅璃以為他要將香囊還給自己,又羞又氣轉身要走,傅籌卻拉住了她告訴她這個香囊自己一直放在身上,還告訴她自己很快便會給她答案。雅璃一聽立刻喜笑顏開,傅籌趁機邀請她一起共進晚膳。
容齊秘密帶人來到清謐園見容樂,容樂見是他避而不見,容齊也不惱,讓人退下只自己一個人在房中。容齊打量著容樂生活的房間,傾訴著自己的相思與關懷,容樂再也聽不下去,拿著匕首頂在容齊咽喉上,質問他到底有什麼目的,這次又要利用自己作什麼。
容齊見容樂情緒激動,解釋自己只是想來看看他,想喝一杯她泡的茶。容樂不想再看他惺惺作態,她直言自己的人生已經不過短短數月,她不願再捲入那些骯髒的陰謀中,只想要平靜地過完自己的人生。容齊沒有回答,只是拿出自己準備好的點心,還道這三塊點心下面,都放著一張字條,每張字條都寫著他可以給容樂的一個承諾。容樂不願再信他,容齊只好一塊塊拿起,將紙條上的願望一個個說出來。第一個是許她明日見到無憂,第二個是許她順利離開將軍府, 第三個是許她一年性命無憂。容齊用整個西啟江山做擔保,只要容樂願意一邊吃點心一邊聽自己說幾句話,他一定會幫她實現這三個承諾。
容齊見容樂還是遲疑,主動吃了半塊糕點,容樂這才也吃了。容齊一邊分糕點一邊告訴他,這世界上除了生死其他都不是大事,這世間也沒有絕對的對與錯,就想容樂怨恨自己將她嫁到北臨,但她在這裡才遇到了無憂。容樂見容齊一直咳嗽便上前替他倒茶,容齊卻抓住容樂的手,告訴她如果想要這世間上最大的幸福,就要經受最大的困難,不管發生任何事,她都要好好活下去。容樂聽著聽著卻發現自己渾身乏力,她想不通容齊也吃了為什麼只有自己有事,容齊將昏睡過去的容樂抱在懷裡,低聲告訴她點心沒有毒,只是讓她安心的睡一會。他緊緊地抱著容樂,能夠像這樣和她一起吃點心,說說話,對於他而言就是莫大的快樂了。
雅璃去赴傅籌的晚宴,傅籌特意準備了青州小菜,她心中十分歡喜,還道不論將來傅籌作何打算,她都會站在他這邊。傅籌也笑道明日朝中有場大戲,他特意邀請雅璃與自己一同觀看。 容樂醒來後發現自己在一件密室,她正感到頭痛欲裂,傅籌過來了,他徑直將一碗藥灌入容樂喉中,容樂雖一直反抗卻始終開不了口。侍衛告訴傅籌,無憂已經率南境軍攻到城門,傅籌心心念念要實現自己的計劃,完全沒有察覺容樂的異樣,而是繼續讓人按計劃將她送走。
無憂帶著南境軍隊一路十分順利攻破了城門,他擔心這是傅籌的陰謀,卻看到無鬱帶著一隊人馬趕了過來。無鬱看到無憂眼含熱淚,一直叫嚷著要為父皇報仇,無憂只好安撫他現在不是傷心地時候,現在皇宮被傅籌掌控,只有更加小心才能破壞他的陰謀。得知看守無鬱的士兵是今早突然被撤走,無憂更是認為這裡面必有蹊蹺。蕭煞將容樂的親筆信交給無憂,讓他在大義和她之間不要猶豫,若有緣再見,她會解釋那日拒絕他的理由,若無緣,只好再盼來生。
朝堂上,有大臣以國不可一日無君為由勸太子早日登基,太子一聽正中下懷,正當他想順水推舟迅速登基時,無憂帶兵直接闖入了大殿。太子看到無憂又驚又怕,喊人想將他拿下,卻始終沒人應答。無憂告訴他如今禁衛軍已經歸順他,傅籌也不知下落,太子想用弒父殺君的罪名鎮壓他,無憂卻反問他除了傅籌片面之詞,到底有何證據證明自己殺父。見兩人爭辯不休,下臣道如果要登基必不可少兩樣東西,一是先皇遺詔,另一樣是傳國玉璽。太子當即叫人拿出詔書和玉璽,群臣立即議論紛紛,無憂見狀一刀向那玉璽劈去,之間玉璽變成兩半掉在地上,原來那竟是木頭雕的假貨。無憂向眾臣道自己絕無篡位之心,群臣信服,紛紛跪請無憂主持大局。
這時,侍衛稟報,傅籌在殿外求見。
第35集:傅籌利用「容樂」性命要挾無憂投降 容樂「誤殺」情郎一朝情絲變白髮
大殿外,鐵甲軍與南境軍兩軍對峙,傅籌卻一改往常中規中矩,令人抬來坐榻,當著眾軍的面飲酒吃菜,令無憂十分驚訝。無憂質問傅籌起兵造反,謀朝篡位,如何有顏面面對身後將士與北臨百姓。傅籌反問自己在戰場廝殺的時候,無憂又對北臨百姓做出了什麼貢獻呢,現如今他以皇子身份自稱平定南境,無非是為了與太子爭奪皇位。無憂不想與他費口舌,他此刻只想為冤死的父皇討個公道,他要打,傅籌卻不願和他打,謊稱自己已經厭倦了殺戮,讓人將夫人抬上來。
四名士兵抬著身穿嫁衣頭戴紅紗的夫人來到傅籌身邊,無憂下意識以為是容樂,誰知傅籌揭開頭紗後向眾人介紹這是中書監之女孫雅璃,她對自己情深義重,所以他決定今日後娶她為妻。無憂立即追問容樂的下落,傅籌不屑道幾人他對自己厭棄的女人如此牽掛,自己就將她送給他。隨即,十幾名士兵抬著一床掛滿紅色紗幔的床榻上來,上面正是也穿著紅色嫁衣的容樂。容樂此刻伏在床榻之上,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傅籌告訴無憂,她中了蠍寒毒,但凡中此毒者,渾身上下像被烈火灼燒般煎熬,會喚醒她內心最深處的仇恨,整個人都將被仇恨淹沒,喪失心智。
無憂一聽立即想要上前救容樂,傅籌隨即攔住了他,他威脅無憂,如果半小時之內不服下解藥容樂便會慘死,無憂毫不猶豫提出只要他不傷害身後南境將士的無辜性命,只要他交出解藥,自己便把命給他。傅籌尖刻道自己要的是他跪下向自己投降。
容樂不願見到無憂為自己受辱,趁旁邊士兵不備拔出短劍想要自刎,傅籌聽到動靜立刻轉身阻止了她,他以為這又是痕香想要破壞自己計劃,低聲警告她如果再輕舉妄動,定會讓她生不如死。雅璃見到如此場景連忙跑到傅籌身邊,她曾與容樂交好,無憂也對他有恩,請求傅籌為了自己放過二人,傅籌諷道今日自己放過他們,將來他們是否會放過自己,難道口口聲聲愛自己的她,也要看他到那種萬劫不復的地步。說罷,他便狠狠將她推到了一旁,令人將她帶下去。
無憂見狀低聲告訴無鬱今日不管發生什麼,一定要顧及將士百姓的性命,保全實力,然後當眾向傅籌下跪投降。看見高高在上的無憂終於向自己卑微屈膝,傅籌得意大笑,讓他記住他永遠都會是自己的手下敗將,隨後便把藥瓶扔給了他。無憂沒有聽他的諷刺,立即拿著藥向容樂衝去,誰知容樂已經被藥迷惑了心智,將他當成傅籌,就在無憂想餵她解藥時,她突然拔出一旁的匕首狠狠扎向了無憂胸口,無憂來不及顧及自己,將解藥一口喝下渡給了容樂,隨即便吐血倒下。
傅籌正得意地喝著慶功酒,士兵來報南境將士已經在一批武林高手的護送下南撤了,常堅也急報夫人不見了,找遍府上都沒有找到。傅籌來不及思考,身後卻傳來容樂肝腸寸斷的嘶吼。原來,容樂服藥清醒後發現自己竟然殺了無憂,看見自己手上還在滴血的匕首,容樂痛徹心扉,痛到極處,頭上青絲竟然寸寸變白,一瞬之間,青絲便白髮。傅籌這才意識到什麼,之間白頭容樂拿著匕首朝他走來,還沒走幾步就倒在地上,傅籌急忙去扶,容樂無力地用匕首抵著他,命令他救無憂,如果無憂身死,她絕不苟活。
他們沒發現的是,在不遠處一處迴廊上,容齊將一切都看在眼裡。看到容樂受到屈辱,然後青絲成白髮,他心痛地捏緊了手中的玉佩,連手上握出血也毫無察覺, 但他別無選擇。隨後,容齊坐馬車來到一處密林,從太后手中拿到了自己的解藥。昨夜容樂吃下的點心裡的解藥能為容樂延續一年的性命,但他還希望她能平安一生。即使遭遇再大的苦痛,跟生死相比,又算得了什麼呢?
傅籌招來太醫為容樂把脈,太醫把脈了良久卻遲遲沒有說話,等傅籌催促,他才道容樂身中奇毒,毒雖已解,但身體受損在所難免。傅籌聞言立即將他轟了出去,他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容樂,不明白自己明明將一切都安排好了,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顫抖地摸著那滿頭白髮,傅籌心中悔恨難當,事已至此,還有什麼能夠挽回,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常堅見狀只好提醒他還有大事在等著他辦。
太子和群臣在殿上焦急地等消息,見到傅籌出現,他立即迎上前去連聲稱讚。傅籌沒有理會他,當眾吩咐侍衛在宮內外增派一萬人馬,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能進出,然後再調一萬弓箭手將中山城圍起來,發現形跡可疑,身份不明之刃,殺無赦。隨後,他又讓常堅呈上兩個託盤,一個是太子賣官鬻爵,擾亂朝綱的罪證,他讓侍衛將太子押入東宮,太子哪裡肯就範,質問傅籌憑什麼這麼做,他才是太子,這是他的天下。傅籌直接向他道明自己是先皇后符鴛之子,按照祖宗規矩,皇嫡長子才是真正的太子。傅籌又拿出令一個託盤上的金冊風印,先皇登基冊封皇后時,曾昭告天下,若誕下嫡長子則封為太子,為一國儲君,永世不改。群臣檢驗後,發現金冊與風印果然是真品,但傳言符鴛之子已死,這並不能證明他的身份。傅籌命人提出質問的李大人拉下去,群臣見狀只能紛紛臣服。
大業已成,傅籌卻沒有半分欣喜。他質問林申為什麼會是真正的容樂,林申反問他是什麼意思,計劃裡的誘餌本就是容樂,否則怎麼能輕易騙到無憂。可笑的是他自己,他傅籌口口聲聲說愛容樂,卻沒有認出在廣場上的就是她,無憂卻能確定她的身份,心甘情願為她付出生命。傅籌竟無法反駁,只能怔怔的走了出去。
事情了結後,傅籌一直守在昏迷的容樂的身邊,夢裡全是她在廣場上的場景,但他不知道自己除了守著她,還能做些什麼。蕭煞想進去殺了傅籌,泠月只好攔住他,如今在容樂身邊只有自己和蕭煞了,如果他出了事容樂又該怎麼辦。昏迷整整兩天後,容樂終於漸漸甦醒,她看見傅籌的第一件事,便是問無憂在哪裡。
第36集:傅籌折磨無憂報復「假死」臨皇 雅璃看清傅籌真面目求死不能
容樂威脅傅籌如果無憂出事,自己絕不會獨活。傅籌只能反威脅容樂,只有她活著無憂才能活著。不知何時,他們之間竟然只有通過這種方式才能交流了。傅籌不知該如何解釋這件事,親手為容樂灌下毒藥的是他,將她送到大殿上折辱的是他,用她威脅無憂投降的也是他,即使這並非他所願,但傷害已然造成,他只能向容樂保證自己會找到傷害她的兇手,然後匆匆離開了。
傅籌離開後,藏在暗處的項影出來,將無憂委託自己交給容樂的墨玉扇交給了她,容樂向他打聽現在的局面,項影一一告知,如今南境大軍雖然成功撤離,但無憂在傅籌手裡,無影樓也不敢輕舉妄動。無憂並未被關在將軍府,聯繫到傅籌派大量士兵守在冷宮的行為,容樂猜測他很可能將無憂關在符鴛生前被囚禁的冷宮——森閻宮。
是夜,傅籌來森閻宮探查被關押的無憂,他用鐵鉤穿過無憂的琵琶骨吊在牆上,讓他也嘗嘗自己這些年受的穿骨之痛。無憂猜測到當年符鴛必定夜是將蠍寒毒下在十裡香裡,臨皇才會失去心智殺了雲貴妃,只是他沒想到如今傅籌會用同樣的方法來對自己。傅籌沒有解釋,他給無憂服下護住心脈的藥,他不會讓他輕易死去,要把這些年他們母子所經歷所有的痛楚統統還給他。無憂聞言問傅籌到底是誰,傅籌反問他還能有誰,無憂立即猜到他是符鴛之子,質問他怎敢弒父,傅籌一聽立即情緒激動大聲道臨皇不配做自己的父親。上天為何如此不公平,從小被追殺的是他,受寵愛的是無憂,明明無憂也利用過容樂,容樂卻還是對他死心塌地,念念不忘。
無憂同樣掛念著容樂的安危,而且當年符鴛害秦相一家滿門抄斬,她是咎由自取,如今傅籌被仇恨所迷,就算得了江山也必會孤獨終老。傅籌反駁道自己馬上就會登上至高無上的寶座,容樂也會成為自己的皇后,無憂卻道容樂絕不會再留在他身邊,以前她對無憂有情得知被利用尚能如此決絕,何況她從未愛過的傅籌。容樂和蕭煞聯合無影樓的高手,終於潛入森閻宮發現了無憂的藏身之處,眼看無憂被傅籌折磨的不成人形,容樂心痛至極,但理智告訴她不能輕舉妄動,若是被傅籌發現,定會將無憂轉移。
傅籌問無憂是否後悔,無憂道救自己心愛之人是天經地義,若是像傅籌這般才會悔斷肝腸,恐怕他是滿腔悔恨無處發洩才來折磨自己。傅籌正要發怒,侍衛來報旁邊宮苑著火為了安全要立即離開,兩人都沒發現,在一旁的暗格裡,一個身影坐在輪椅上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那人竟是臨皇。傅籌離開後,容樂從屋頂下來見無憂,無憂驚訝於容樂的白髮,安慰她自己只是皮肉傷,兩人短短聊了幾句,聽到外面有異動,無憂讓容樂趕緊走,容樂將一切情緒都融在深深一吻裡,她告訴無憂自己一定會配合無隱樓的人來救他,在傅籌進來的前一刻,容樂及時撤走了。
項影為容樂尋來一把寶劍,容樂十分喜歡,她決心一定要好好練武保護自己。聽簫煞稟告可兒在黎王府研究醫藥,黎王府現在被傅籌重兵包圍,她決定去看可兒。一路上,容樂在馬車裡聽到有百姓議論前幾日傅籌與無憂為容樂反目成仇一事,言語間越來越過分,簫煞想要阻止卻被容樂攔下,這時不知從哪裡跑來一個瘋女人,抱著個包袱大喊救救自己的孩子,還趁人不備躲進了容樂的馬車,容樂見她似乎有幾分眼熟,隨後簫煞給追來的婦人一點銀子大發了她們。
來到黎王府,侍衛想攔住她們,簫煞道這是將軍府的馬車,容樂徑直出來讓他們不想死的滾開,自己不想大開殺戒,侍衛只好讓開了。可兒在藥房研究藥材,看到容樂滿頭白髮她十分驚訝,還以為是毒藥又發作了,容樂安慰她並不是,然後趁把脈時將墨玉扇交給了她。趁容樂吩咐侍衛不得為難可兒時,簫煞迅速告訴可兒去找無相子。
常堅想傅籌稟告容樂去黎王府看可兒一事,傅籌猜到以容樂的性子此事應該不會這麼簡單,但一下也猜不到什麼。常堅又告訴傅籌容樂手上的傷加重了,是她每晚都在清謐園練劍所致。入夜,傅籌到清謐園看容樂練劍,見她一招一式都是滿滿的殺氣,對自己也毫不留情既心痛又無奈。傅籌為容樂包紮好裂開的傷口,容樂毫不領情,質問他到底什麼時候讓自己見無憂,如果還想留下自己,最好不要虐待無憂。傅籌反問是不是自己對無憂好一點,她就能永遠留在自己身邊,只要容樂留在自己身邊,無憂離開北臨,他就答應容樂放過他,而且兩人從前所有恩怨都一筆勾銷。為了向容樂表示自己的誠意,傅籌答應不會限制容樂的自由。
項影來到東郊客棧的密室,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鎖住痕香的鐵鏈上還殘留著血跡。痕香受重傷逃出後卻又被天仇門的人攔住,如今她背叛了傅籌,就算曾經的同門他們也不會手軟。打鬥時,項影及時出現救了痕香,他勸痕香不要回去找傅籌送死,痕香明白感激項影對自己的真心,也不願連累他。如今她大仇已報,傅籌也奪回了屬於他的一切,她別無所求,只希望像以前父母盼望的那樣,過一些平平淡淡的日子。
項影來看雅璃,卻發現她竟然企圖割腕自殺。原本對傅籌情深義重的雅璃看到他卻一臉防備,她終於看清,傅籌對容樂尚能如此殘忍,更不可能真心對待自己,她不願被當成人質威脅父親,寧可自行了斷。傅籌問她難道就不恨自己,不想報復自己,甚至殺了自己嗎,雅璃悽然道就算殺了他又有何用,自己心中那個傅籌也已經回不來了。傅籌諷刺道那是因為她從未認識真正的自己,上天給他的命運註定成不了她眼中的大英雄,雅璃反問他又何曾將這一切告訴自己,她愛的不過是他展示在自己面前的他罷了。傅籌如此踐踏別人的感情,也註定永遠得不到容樂的真心。傅籌不怒反笑,告誡她就算不為自己,也為她的父親想一想,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
第37集:容樂用苦肉計騙取傅籌令牌 無憂英雄救美令雅璃傾心
簫煞告訴容樂,傅籌派常堅等人一直跟蹤著她,就連剛剛在街上遇到的瘋婦人他也派人去查了。容樂並沒有趕到意外,傅籌多疑,絕不會讓她輕易出府,她在府外的一舉一動自然也逃不過他的眼線。 這時項影行色匆匆進來,告訴容樂傅籌正派人尋找傳國玉璽,將鎮國皇宮都翻遍了, 還大肆搜查了一些王族眾臣的府邸卻都一無所獲。前些日子太子也曾如此大動幹戈,但也是無功而返。容樂聽他此言,想起臨皇臨終前跟她說過得思雲陵,猜測玉璽可能被藏在此處。
太子自從大殿回來後一直瘋瘋癲癲,他拿著把匕首四處揮舞,口口聲聲稱自己才是真命天子,侍衛進來查看,他絲毫沒有畏懼,還張狂地當著他們面將隨侍的小太監殺了。這時,林申出現一腳將他踹倒在地,戲謔地說太子可能痛失皇位得了失心瘋,讓人去後山找些蟲蟻作偏方給他服下,太子連聲拒絕,原來他一直在裝瘋賣傻,還威脅林申自己可以滅他九族,林申嘆到時至今日他還是如此驕縱蠻橫,當年他在森閻宮侍奉失勢的皇后,也沒少被太子欺辱,現在他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林申一邊說,一邊摘下帽子,太子這才認出他竟是當年在冷宮侍奉符鴛的太監,嚇得渾身顫抖,林申讓人將他帶下去,他要將昔日所受痛苦通通回報給他。
深夜,無相子悄然出現在可兒的藥房,詢問她白天容樂有沒有東西讓她轉交自己。可兒被他嚇了一跳,警惕地問他是否知道是什麼,無相子回答是一把扇子,可兒這才從藥箱夾層拿出墨玉扇。墨玉扇裡藏著一張紙條,正是無憂被關押的地址,並且三日後,她會拿到令牌救出無憂。可兒見他看完將紙條燒毀後,又遞給他一個竹筒,裡面是她秘制的療傷藥膏。
無相子潛入森閻宮,找到了被穿骨狼狽跪在地上的無憂。無憂見他第一時間卻還是問容樂的情況,無相子一邊給他上藥一邊無奈道沒人比他更慘了。如今無鬱正在聚集人馬,撤離的人手一件準備妥當,只等他從這裡離開了。只是如今傅籌派重兵包圍了皇宮,森閻宮也是高手如雲,想救無憂出去,恐怕只有等三日後容樂拿到傅籌的令牌。無憂對容樂以身涉險盜取令牌十分擔心,無相子安慰他容樂並不是一般的女子,她必有自己的考量。
皇后尋機找到了關押雅璃的地方,兩人抱頭痛哭,雅璃深深後悔當初沒有聽皇后的話好好對無憂,也好過現在被傅籌欺騙和利用。皇后告訴她自己已經派人調開宮外守衛,讓她從南門趕緊離開皇宮。雅璃依依不捨,也只能忍痛拜別。
容樂在宮內借酒澆愁,然後在月下舞劍自娛,傅籌見狀沒有攔住她,而是走到一旁的琴邊為她撫琴伴奏。舞著舞著,眼看容樂就要無力暈倒,傅籌連忙過來扶住她。看見容樂手上傷口崩裂,傅籌想去為她打水包紮,容樂卻一把拉住他,一臉悽楚地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他知不知道要相信一個欺騙和利用自己的人有多難,又知不知道自己差一點就要愛上他,只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她從不輕易言恨,但今天卻要把這個字送給他。傅籌心中觸動,連忙道如果容樂還能給自己一個機會,他可以放了無憂,甚至把整個南境都給他,從今往後再也不會利用和傷害她,只要她能留在自己身邊。傅籌說著說著,突然覺得腹痛難忍,容樂一把將他推開,道現在兩人兩清了。原來,她事先在琴弦上下了無毒無味的藥粉,拿藥一旦與她的血液接觸便會是最毒的迷藥。說罷,容樂在傅籌身上翻找令牌,還告訴他是他讓自己明白這世上誰才是真心待自己之人,她這一生只愛無憂一人。
太子被人關到一個房間,他竟在裡面發現了坐在輪椅上的臨皇。堂堂一國帝王,如今卻像個囚犯一樣被鎖在這裡,臨皇看見太子也十分激動,卻還是無法張口,只能費力地動了動手掌。太子看見父皇沒死幾乎要喜極而泣,他跪倒在地向他俯首認錯,其實他做這一切都是想得到父皇的關注,沒料到卻害得父子倆淪落至此,此時就算後悔萬分,卻已經太遲了。
簫煞拿著傅籌的令牌稱將軍命自己一個時辰內將無憂轉移到刑部大牢,侍衛雖然有些懷疑,但見令牌為真,簫煞也神態自如怕耽誤要事,還是放行了。兩人開門進去時,簫煞和無相子趁機將他們打暈,攙扶著無憂迅速按計劃逃離。另一邊,傅籌醒來後立即高聲叫來常堅,想到剛才的事情,他憤怒的一劍斬斷琴弦,命常堅立即入宮,見到無憂格殺勿論。
無憂坐在囚車裡,簫煞帶人將他運到南門,稱奉將軍命令轉移犯人。正當侍衛檢查時,雅璃被幾個侍衛追著朝這邊跑來,為救雅璃,無憂只好改變計劃從囚車跳出,只是身受重傷的他身上又添了不少新傷。眼看無憂為了救自己如此拼命,雅璃的心防漸漸鬆動起來。眼看官兵越來越多,幸好無影樓的高手及時出現,無憂一行這才成功逃脫。等傅籌騎馬匆匆趕來,卻只看到了一地狼藉。
無憂一行坐馬車趕去思雲陵與容樂會和,另一邊,容樂匆匆進入思雲陵,她想起當時無憂從雲貴妃棺木下的暗格拿出七絕草交給自己,果然在暗格裡找到了玉璽。容樂跪在雲貴妃棺前,告訴她無憂為自己放棄了江山,放下了尊嚴,甚至差點丟了性命,她立誓在今後歲月裡,她必以真心待無憂,對他不離不棄。容樂剛走出思雲陵,林申攔住了她,他早猜到臨皇很可能將玉璽下落告訴了容樂。兩人很快打鬥起來,容樂不敵林申很快被他奪走玉璽,這時一隻老鷹突然出現幫容樂纏住林申,容樂趁他不備奪回玉璽掉頭就走,卻被天仇門的人圍住,正當她推倒火柱寧願玉石俱焚也不願傷害到無憂時,無憂突然出現將她救走,林申正要追卻被無相子攔下了。
第38集:無憂容樂成功離開中山東山再起 傅籌意外找回瘋癲生母符鴛
容樂將玉璽交給無憂,無憂卻責怪她為了這身外之物將自己置身險境,可有想過自己如果失去了她,此生再也沒有活下去的意義。容樂解釋這是臨皇對自己的委託,也是他對無憂的信任與愛,可惜為了救自己,無憂沒辦法將雲貴妃的遺體帶走。 無憂安慰她父皇母后都不會怪她,而且他深知得民心者才能得天下,哪裡是一塊玉璽就能左右的。
傅籌帶兵一路追趕無憂,卻中了無影樓的埋伏,廝殺中,傅籌不慎被弩箭射中腿部,眼看雙方陷入膠著,林申帶著天仇門的人趕來支援。林申告訴傅籌無憂已經快過河了,傅籌怒道自己自會趕上,說罷他發狠殺掉兩名高手,趁機上馬朝河邊追去。等傅籌趕到河邊正好無憂的船剛離岸不遠,他拿起弓箭要射,無憂見狀也拿起弓箭,兩人對射一箭後,無憂因為重傷無法繼續,正當容樂想要用身體為無憂擋箭時,另一支箭及時射掉了傅籌的劍,原來,正是無鬱帶著大軍趕到了。為了保留實力,無憂選擇了暫時撤退,傅籌只好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
竹筏一路漂泊,很快便看不見中山了。容樂說不清心中是不舍還是釋然,往事已矣,她要學會向過去告別,她因為無憂來到中山,愛上中山,厭惡中山,沒想到最後能夠和無憂一起離開,儘管傷痕累累,卻無怨無悔。無憂將她攬入懷中,告訴她前路可期,他不僅要完成父皇的遺願,更要實現還百姓一個太平的承諾。幸好,未來的路無論多難,他們都有彼此一起走。容樂在心中默默祈禱,如果上蒼仁慈,請多給自己一些時日,因為她實再不忍心再讓他孤身一人。
西啟皇宮,容齊在他和容樂常呆的茶室彈琴,內監向他稟告容樂和黎王已經平安離開中山。容齊不知心裡是什麼滋味,卻只能希望無憂能夠帶容樂逃離這困局,給她想要的自由。
傅籌在河邊一直站到了天黑,林申指責他如此輕易放虎歸山,而且放走了他們手中唯一的棋子,沒有了雅璃,他拿什麼贏過無憂。傅籌冷漠道現在輸贏未定,況且就算自己輸了,他也不會有好下場。林申諷道自己應該羨慕無相子,因為他跟對了主人。這時常堅來稟,宮裡傳來消息,太子真的瘋了。傅籌來看太子,卻看到滿地的糖果和紙張,太子看到他竟然叫他父皇,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哀求他不要離開,這讓傅籌不由想到了自己小時候。其實他們都一樣,臨皇把所有的寵愛都留給了無憂,對於他們卻只有冷漠和不耐煩,想到這裡,同病相憐的傅籌難得對太子溫和起來。
林申將太子妃帶到太子面前,太子妃看到傅籌十分憤怒,言語中頗為不敬,傅籌不想再聽她囉嗦,命人將她帶下去,誰知林申卻一刀殺了太子妃。剛才還裝瘋賣傻不認識太子妃的太子再也忍不住,抱著她痛哭起來。傅籌質問林申竟敢當著自己面殺人,林申卻道他現在被無憂搶走了玉璽,如果他還想名正言順地登基就不能留下太子。傅籌認為太子已經瘋了對自己無法造成威脅,現在殺了他只會引起群臣共憤,林申嘲笑他現在這大殿裡神志不清的只有他而已。話音剛落,太子拿著從太子妃頭上拔下的髮簪朝傅籌刺過去,傅籌沒防備被他刺中後背,林申順勢一刀了結了太子。將這一幕都看在眼裡的臨皇情緒激動地翻倒在地,林申冷冷提醒傅籌,如果他死了誰來替他母親報仇,傅籌情緒激動道就算殺了無憂,母親也死了,永遠都回不來了,他真希望那天燒死的,是自己。
傅籌雖大仇得報,卻還是一無所有,他從救容樂的橋上一直走到空蕩蕩的清謐園,感覺自己的心也空了。正在這時,他看到兩個士兵在和一個瘋婦人糾纏,那個瘋婦人一直在喊別搶自己的孩子,一邊大喊籌兒,傅籌不敢置信地走近那婦人,撩開她的頭髮果然看到了額頭上燒傷,等看清了面容他再也忍不住抱住婦人喊娘。如果他知道她沒死,他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但起碼,他再也不是孤身一人了。
朝堂上,皇后當著眾人面,令人宣旨稱傅籌為先皇后符鴛之子,即日起認祖歸宗,更名為宗政無籌,正當要宣到命他為新皇時,禮部尚書楊淮卻站出來道傅籌認祖歸宗是皇家家事,也是國事,就算可以命他為太子,但新皇繼位必須要上告宗廟,下告黎明,如今傅籌沒有遺召又沒有玉璽,於情於理,恐怕難以服眾。無籌聞言認為有理,當眾立誓自己即日起為攝政王處理政務,等到收回南境之時,便是他無愧列祖列宗,登基為帝之時。
第39集:無憂向容樂深情表白求婚 無鬱對善良可兒暗生情愫
一年後。
春日裡,聞百花,聽鳥鳴,放紙鳶。難得的閒暇時光,容樂和無憂在郊外放紙鳶,兩人正聊著,忽然聽到熟悉的笑聲,原來簫煞和泠月也來遊玩。泠月提議無憂和簫煞比賽,輸了的要有懲罰,容樂夫妻同意了。誰知,紙鳶還沒飛多高,簫煞的線突然斷了,泠月埋怨簫煞不是說自己放紙鳶天下無敵,簫煞尷尬地解釋是因為她站在自己後面自己緊張。容樂問泠月輸了怎麼懲罰, 泠月正要說卻被一群小孩子打斷,他們都興高採烈地向無憂打招呼,原來,懲罰就是帶小孩。這些孩子都是衢州地震留下的孤兒,剛來王府的時候都不言語,沒想到被簫煞帶了半年倒是變得活潑起來。
容樂夫妻帶孩子們玩遊戲,讓泠月二人去過二人世界。泠月讓簫煞向無憂學習,簫煞突然抱住泠月,低聲問她願不願意嫁給自己。另一邊,無憂和容樂帶孩子們玩老鷹捉小雞,玩的時候容樂不小心跌到,無憂連忙去拉她,兩人一起倒在草地上,孩子們見狀連忙捂住了眼睛,這時簫煞也過來帶孩子們去上課了。無憂見容樂這麼喜歡孩子,調笑地問她不如和自己也生幾個,兩人打打鬧鬧,好不快活。和無憂在一起這一年,是容樂過得最開心的時光,無憂趁機再次請求她嫁給自己,做自己唯一的王妃,組建一個幸福地家庭,但容樂卻始終沒有邁過紅帳的隔閡,低聲懇求他在給自己一點時間。
無鬱領兵回城,路過茶樓聽到說書人將傅籌和符鴛之事,百姓們雖然聽得熱鬧,卻更關心南境的事情,說書人便說起了無憂,他如今雖然身為攝政王,卻終究背負著叛臣的罵名。百姓們確認為無憂來到南境後,實行了贍民變法,是真正的為百姓好。無鬱聽到這裡朝說書人丟去了一錠賞銀,然後騎馬匆匆離開了。
王叔代無憂處理政事,南境收到宸國的國書,特使要求以國君之禮會面,邀請黎王前往宸國和盟,他認為這實在是於禮不合。蔡大人卻道如今民間百姓議論紛紛,宵小之人稱黎王遲遲不稱帝,是因為做了亂臣逆子心中有愧,但其實黎王才是先皇正統,只要儘快登基,必定能夠萬民歸心。眾臣議論紛紛之際。無鬱推門進來,他質問蔡大人為了開國功臣的封賞,絲毫不顧及自己兄弟的國讎家恨,無憂絕不會像傅籌那樣不仁不義,北臨翌日沒有安定, 無憂便一日不會稱帝。無鬱讓曹大人撥款犒賞戰士,曹大人為難稱財政空虛,無鬱徑直道自己早就查過軍資帳目,若有短缺便是有人貪汙,這時,孫繼周站出來願捐黃金百兩,無鬱又問曹大人,曹大人只好答應等羅家軍回來後會將銀子送去。
無憂邀請容樂參加兩天後羅植將軍的慶功宴,容樂認為自己身份尷尬怕眾人對無憂有非議,無憂稱自己不在意這些,容樂只好同意了。如今羅植屢立戰功,他性格一向狂妄自大,若是一味放任恐怕會難以掌控。無憂也明白這個道理,只是羅植的確有將才,這樣的人要讓他心悅誠服才會為自己所用,容樂狡黠笑道自己有辦法。兩人正聊著,無鬱匆匆闖了進來,他一進門就埋怨無憂和容樂今天為何沒有迎接自己,兩人不由莞爾一笑。
用膳時,無憂試探無鬱,沒想到無鬱武功大有長進,三人說說笑笑,泠月將可兒準備的藥膳端了上來 ,無鬱聽見是可兒做的便要嘗一嘗,沒想到從袖子裡掉出一本《御用藥方》,容樂將東西撿了起來,問他是不是要送給可兒的,無鬱尷尬地遮掩過去沒有回答。
吃完飯無鬱去找可兒,卻聽見她拜託無相子去找什麼血烏,可兒告訴他血烏長在最為艱險奇絕之處,非要武功高強之人不能得到,這藥事關容樂的性命。無鬱奇怪道如今容樂看起來身體康健,不像有性命危險,可兒認為容樂應該是不知何時服了解藥,但是她的脈象雖然平穩,卻時有隱憂,或許是毒並未解乾淨。而且血烏不僅可以抑制體內毒力,更有烏髮的奇效。次日一大早,三人便出發一起去幽棘山尋找血烏了。
雅璃在庭中彈琴,侍女雖能聽懂她琴藝高超。卻聽不懂她的琴心。泠月來送容樂給雅璃的新茶,還道無憂也常常提起她,說起一些青州舊事,雅璃聽到又驚又喜,對無憂二人的感情也頗為關注。雅璃讓泠月向無憂夫婦轉達自己的謝意,泠月便拉著她一同去了王府。容樂看到雅璃很驚訝,雅璃看她身前有一盤棋局,容樂解釋這是自己和無憂沒下完的。兩人一邊下棋一邊聊天,容樂贊雅璃棋下的好,雖然捨棄了一片棋子,卻從中找到一條生路,也算是絕處逢生。雅璃卻嘆道自己雖然找出一條生路,但也捨棄了很多,如今白字勢頹,早就無法挽回了。容樂聽她似乎話中有話,雅璃忙道自己想起和父親有約,匆匆告辭了。
慶功宴上,眾人對羅植十分吹捧,只是無憂卻遲遲沒有出現。羅植無聊時注意到抱琴的雅璃,高聲邀請她為自己彈一曲,孫繼周只好道這是自己女兒,她今日來是和容樂切磋琴藝,羅植還是堅持,孫繼周只好讓雅璃當眾彈奏一曲。羅植一邊喝酒一邊等人,曹大人道無憂遲遲不來應該是被王妃拖住了,果然,不一會兒, 簫煞前來通知眾人,因王妃身體不適,無憂便不來宴會了。
第40集:容樂被人陷害是白髮妖孽 傅籌為贖罪攀懸崖找到血烏
羅植見無憂為了女兒如此輕慢自己十分不悅,言語間對容樂有些不敬,簫煞毫不客氣地懟回去,羅植更是囂張道容樂靠美色上位,而簫煞恐怕是靠女人上位,這話一出,眾人哄堂大笑,惱羞成怒地簫煞立刻和羅植動起手來。
另一邊,容樂正和無憂在悠哉地下棋,冷炎匆匆來稟告說簫煞和羅植在宴會上打起來了,容樂雖沒有料到,但想了想認為這也許也是一招妙棋。入夜,無憂與容樂攜手出席宴會,眾人見到容樂的白髮議論紛紛,羅植也只好不情不願地停下向兩人行禮。眾人行禮後,容樂率先質問二人為何在御宴上攜帶兵器,還大打出手,這是對殿下的大不敬,令二人即刻下去領罰。簫煞聞言立即下去,羅植卻紋絲未動,眾人也紛紛為他求情,羅植卻道自己只願意認殿下的罰,而且容樂在自己的慶功宴上姍姍來遲,滅自己的威風,他堂堂一個統帥被一個白髮妖女玩的團團轉成何體統。無憂一聽立刻拍桌要翻臉,容樂按住無憂來到羅植面前,稱他既然瞧不起女人,不如和自己比試一番,若是容樂輸了便退出朝堂永不再幹政,若是羅植輸了就將兵符交給她,羅家軍從此任她調遣。
羅植信心滿滿開始射箭,果然一下便射中了靶心,眾人拍手叫好,容樂絲毫沒有怯場,她讓人取來黑巾蒙眼,一箭將羅植的箭射成了兩半。眾人覺得不可思議,羅植卻道自己不服,若是容樂先出手,自己也可以反敗為勝,他要求再比一次,容樂卻道今日若是在戰場,敵人絕不會給他第二次機會,她今日贏他,不是因為他不厲害,而是因為他輕敵。羅植聽她一番言語雖然仍不情願,但還是承認自己輸了,他將兵符交給了容樂。
容樂收下兵符,讓人將羅老夫人請上來。羅老夫人見了羅植竟然輸掉兵符十分生氣,因為羅植父親生平最恨的就是賭,偏偏這個逆子還拿兵符當賭注,容樂見狀將兵符放到賜給羅老夫人的錦衣上,一同交給了羅植,她笑稱自己今日只是羅植開了個玩笑,還告誡羅植今後千萬再犯,羅植徹底被容樂的一番恩威並施折服,當場宣誓從今羅家軍任無憂夫妻調遣。
雅璃一早離開王府時,泠月匆匆攔住了她,還告訴她昨夜羅植在宴會上看中了她,而且已經向無憂提親,而且無憂也同意了。雅璃一聽立刻回去找無憂。無憂正和容樂討論此事,他擔心羅植手握兵權,如果和孫氏聯姻恐怕會不利於削弱士族,容樂認為這關乎雅璃的幸福,如果雅璃喜歡羅植,也不妨成就一段圓滿的姻緣。雅璃沒聽出容樂的關心,反而認為是容樂想讓自己嫁給那個粗人,氣得掉頭就走,然後將琴和無憂送給她的鐲子一併丟在了地上。泠月跟上去安慰她,雅璃伸出手讓她看上面的疤痕,哭到為什麼她們能夠找到真愛,自己連選擇的權利都沒有。泠月竟然安撫她並不是沒有遇到,只是錯過了,如果遇到了可以託付終身的人,一定要把握機會,勇敢去愛。身為弱者就會被欺負,她應該勇敢去反抗去爭取,雅璃被她說服,又撿回了無憂送的鐲子。
無憂和帶著頭紗的容樂上街去微服私訪,兩人聽到百姓說別山居說書的特別火,而且最近在將白髮妖孽的故事,兩人對視一眼,立即決定親自去看看。別山居是青州最有名的茶樓,兩人來到時已經坐滿了人,這時說書先生上堂講起了白髮妖孽的故事。他說白髮妖孽乃是白狐修煉幻化而成,專施狐媚妖法蠱惑人心,輾轉在最有權勢的男人中間,不貞不潔,紅顏禍水,導致天下戰爭四起,民不聊生。這時有人討論王妃也是白髮,各位看客也對此議論紛紛,他們說的越來越離奇,嚇得店裡聽說書的小孩都躲進了媽媽的懷裡。
容樂夫婦正聽著,一個小女孩過來朝容樂討甜餅吃,聽到大家議論白髮妖孽如何可怕她嚇得躲到了容樂懷裡,這時小二突然趁容樂不備故意將她頭紗掀開,眾人看見容樂的白髮嚇得趕緊逃跑,店小二竟自殺了,無憂立即上前打暈了說書先生。容樂認出旁邊有一個茶客是項影,此地不宜久留,三人只好先回王府。
容樂邀請項影留下繼續當自己的貼身侍衛,項影推辭道自己這一年散漫慣了,不願再回首過往,容樂只好作罷。冷炎回來稟告兩人,別山居內並沒有發現可疑人等和物證,項影皺眉道那店小二服毒自盡陷害公主,說書人也是舌下藏毒,幸好被無憂攔住, 這手段著實狠毒。冷炎猜測可能是天仇門的手段,項影卻不這麼認為,因為三個月前天仇門就銷聲匿跡,連東郊客棧都已經被查封了,也許是傅籌如今身處高位,不願再回首那些黑暗的過去。 無憂看出幕後之人真正的目的是要讓百姓仇視容樂和王府,阻礙推進變法, 他讓冷炎跟進這些謠言在民間的動向,多加注意朝中之人與北境的來往。
宗政無籌帶兵回到將軍府,還拿回一個神秘地盒子。另一邊,無鬱三人在幽棘山轉了很久都沒有發現血烏的蹤跡,可兒一心急著找藥,爬山時不慎摔落,幸好無鬱在下面給她當了人肉墊子。這時一個山下的獵戶路過告訴他們上個月有一群人來過,在樹林裡找了幾天幾夜,其中有一個人爬到山崖拿走了寶貝。可兒又惋惜又奇怪,血烏對尋常人並沒有什麼作用, 而且必須用人的鮮血來餵養才會有烏髮的奇效,餵養之人也會因此元氣大傷,不知是誰拿走了。
宗政無籌回到清謐園,他躺在容樂的床上,仿佛還能感受到容樂的氣息,腦海裡都是他們曾經相伴的畫面,只是如今這地方空蕩蕩,最終也只剩下他一個人。傅籌打開盒子,裡面竟然就是可兒想要尋找的血烏。
第41集:容樂被人污衊為白髮妖孽 雅璃移情別戀表白無憂遭拒
常堅向無籌稟告,符鴛不願回後宮暖閣,堅持要住在森閻宮。如今無憂和容樂在南境推行新政,近一年來已經頗有成效。但市井之內最近出現了一些流言,說容樂是白髮妖孽,還說她原本是將軍夫人,不守貞潔,和無憂一起私奔到了南境,如今南境之內鬧得滿城風雨。無籌一聽容樂被如此污衊十分生氣,命他迅速去查流言源頭。
森閻宮,一身雍容華貴裝扮的符鴛正在品茶,誰也無法聯想到,她前幾日還是一個瘋瘋癲癲的婦人。看到無籌,符鴛十分欣喜,對他噓寒問暖,無籌也十分感慨。吃飯時,無籌感嘆小時候母后總是對自己冷冰冰地,卻把那些好的飯菜留給自己,可惜現在他還沒有辦法讓她光明正大上宴席。他承諾,過不了幾日,他就為她舉行冊封大典,風風光光地迎她回朝。符鴛對這件事倒是不是很在意,裝作不經意問無籌為何這一年來一直北上,而沒有南下,將南境收回來。無籌解釋無憂的軍隊戰鬥力不可小覷,符鴛卻勸他應該趁無憂羽翼未豐派大軍一舉拿下。
兩人正聊著,旁邊的宮女為符鴛倒酒時不小心倒在她身上,原本和顏悅色的符鴛一下子暴怒起來,她用力推倒宮女對她又踢又踹,還揚言要燒死她。無籌見狀連忙將她抱在懷裡安撫,心中又心痛又愧疚。翌日,常堅看到幾個侍衛將一個宮女抬了出去,那屍體露出來的手上竟是傷痕累累,極為殘酷。
入夜,原本紀律嚴正的軍營裡卻難得鬆散,士兵們大口喝酒聊天好不暢快。幾個士兵正喝著,突然感覺頭頂有什麼東西飛過,像是從羅橋將軍的營帳那頭飛來的,幾人趕過去看,竟然看到營帳前倒著幾具屍體,羅將軍也慘遭殺害,他的手裡還緊緊攥著一縷白髮。冷炎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告知無憂,他已經命人將最先發現屍體的三名士兵都看押起來,但是昨夜慶功宴上不少人都喝醉了,難保不會走漏風聲。這個製造謠言的人似乎對他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這讓無憂也倍感棘手起來。
羅植闖入帳內請求無憂為自己做主,冷炎以為他是因為羅橋是他近親族弟所以前來鬧事,羅植卻請無憂立即下令讓羅家軍立刻開拔前往邊境,他清楚,橋弟之死是有心人藉此動搖軍心,脅迫無憂處置容樂。若羅家軍繼續留在青州城外,此案明早必定鬧得沸沸揚揚,無憂沒有想到羅植竟然如此相信容樂,但是造謠者居心叵測,此事必然會愈演愈烈,羅植最該做的是以自己的聲望安撫軍心。 羅植走後,無憂又吩咐冷炎解封別山居引出暗處之人。
孫繼周邀請蔡大人道府中相見,蔡大人猜想無憂似乎知道了自己挪用軍資一事,心中十分惶恐。孫繼周無奈道當初勸他不要太貪心,如今無憂提拔寒門子弟,打壓士族勢力的舉措越發激烈,不是不可能拿蔡氏一族殺雞儆猴。蔡大人聞言懇求孫繼周救自己一命,孫繼周意味深長提起,最近民間傳言白髮妖孽禍國媚君一事,蔡大人立即心領神會。
雅璃讓婢女春泥將一個茶杯交給泠月,春泥不解雅璃為何不親自交給無憂,恐怕泠月會誤以為是送給容樂的。雅璃心中有鬼,斥道送給殿下和送給王妃本就沒有什麼區別。孫繼周見到這一幕,贊道雅璃現在終於會用些手段了。雅璃坦言自己終於明白父親讓自己和無憂多親近是為自己好,孫繼周見她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心思,索性將現在的局面一一與她告知。如今無憂雖然看起來不曾與自己疏遠,但暗地卻早就對孫家有所防備,此時雅璃更應該多接近殿下,若能聯姻成功,孫家的根基就能穩固如初了。
雅璃不解父親是殿下的老師,如今又是位高權重的州牧,只要他不生二心,還有什麼能夠撼動他的地位?孫繼周這才坦白變法越深入,孫家的利益損失就越大,所為權傾朝野,也只是徒有其表罷了。雅璃擔憂容樂和無憂兩情相悅,自己如何才能坐得這王妃之位,孫繼周告訴她沒有感情並不代表沒有婚姻,只要她一心一意對無憂好,難保他不會動心。感情對於弱者,不過是工具罷了。孫繼周離開後,雅璃將自己縫給無籌的香囊打翻全都燒掉了。
冷炎向無憂稟告,之前抓的說書人突然毫無徵兆在獄中暴斃,恐怕州府大牢中有有內鬼。無憂怒道如今這幕後之人越發猖獗,竟敢將手伸到自己眼皮底下。如今朝中大臣紛紛上折宣稱容樂是白髮妖孽,逼迫無憂休掉她,無憂知道這都是蔡大人的門生,冷炎猜測蔡大人難道就是別山居的幕後之人,無憂卻認為以蔡大人的城府絕無可能做出如此大的險局,如今分田青苗之法推行,誰的利益傷害最大,誰就有可能鋌而走險。兩人正談著,雅璃突然闖入書房,她跪在無憂面前請求他救救自己。無憂不解她是什麼意思,雅璃問他當初無憂因思雲陵之事被貶青州,答應自己的事情可還作數。另一邊,容樂親手做了些小菜,打算親自請無憂共進晚膳。
雅璃告訴無憂,當初自己在青州被無憂庇護的日子,現在想想,竟然成為自己一生最平靜,最美好的時光。她有時候甚至在想,如果自己一直陪在無憂身邊,就不會經歷那些不堪的事情。無憂聞言皺眉道她多話了,雅璃堅持道自己也一直在猶豫,不知該不該向他言明心意,只是她聽說容樂有意讓自己嫁給羅植,父親近日來也一再逼迫自己抉擇婚事,所以她思前想後,哪怕覺得對不起容樂,也決定為自己爭取一回。這番表白,恰好讓來請無憂的容樂聽到了。
無憂絲毫沒有被雅璃打動,直言道自己心中只有容樂一人,雅璃乞求道他只要分給自己一點點的愛和溫暖,她便此生無憾了。自從那次無憂不惜性命救了自己,她就已經愛上了他,說著說著,雅璃鼓起勇氣抱住了無憂。容樂看到這一幕終於忍不住掉頭離開,她自然也沒看到,無憂冷淡地拉開雅璃的手,丟下一句自重便也轉身離開了。回到房間,容樂將準備給無憂的飯菜全都撤掉,她還是選擇相信無憂,讓他自己去處理這件事。
前皇后從婢女那裡得知符鴛已經病好,而且馬上要被冊封為太后十分惶恐,她擔心自己這個皇后阻礙了符鴛,她一定不會放過自己,難道像自己和雲貴妃這樣不爭不搶的人,最後都會落得不得好死的下場嗎?很快,前朝得知先皇后去世的消息,有人說她是自盡而亡,但大家並不相信。隨後,傅籌提起了冊封符鴛為皇太后一事,誰知諸位大臣卻吞吞吐吐,有人提出先皇后昨日才歿於後宮,今日就急於令立太后恐怕不妥, 楊惟更站出來道符鴛無籍無名,來歷不清,如何能夠母儀天下。無籌怒指楊惟侍奉先皇多年,難道不認識符皇后,楊惟更道就算認識,他了解符鴛的為人,絕不會同意她成為太后。無籌見他們冥頑不靈,叫來侍衛威脅他們誰還有異議,楊惟見狀當場辭去禮部尚書一職,選擇告老還鄉,傅籌見狀只能退讓道冊封太后一事擇日再議。
傅籌讓常堅處理先皇后的後事,還讓他不要將這事告訴符鴛,話音未落,符鴛便進來了。傅籌告訴她楊惟棄官之事,恐怕冊封太后要推後些時日,符鴛立即深明大義道自己並不怪楊惟,也不在意這些虛名。無籌感嘆通過這次,自己算是看清這滿朝文武百官對自己還是面服心不服,符鴛認為他心不夠狠,傅籌無奈道自己並不想成為一個暴君。
第42集:無憂與孫繼周師生背道相馳 雅璃黑化對無憂下藥獻身
無籌告訴符鴛,在自己心中她和江山社稷一樣重要,等禮部風波過後,他一定會儘快為她舉辦冊封大典。符鴛有些感動,告訴他自己最近總有些睡不好,所以想出去散散心,過幾日便是太子的忌日,她想去寺廟燒香祈福,也藉此事收攏一些人心。路過一座宮殿時,兩人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符鴛有些受驚,無籌讓她留在原地自己去查看,誰知見到一個天仇門的人在鞭打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等傅籌靠近看清,才發現那人竟是先皇宗政允赫,原來,他竟然沒死,而是被林申藏了起來。
符鴛跟進來看到先皇立刻瘋癲起來,嘴裡喊著他要欺騙自己的感情,要滅亡自己的國家,還要把自己送給西啟皇帝侮辱,無籌聽了十分震驚。太醫診治後告訴無籌,符鴛是急火攻心,一時氣急才暈倒,但是因為早年積下的舊疾,身體也大不如前了。符鴛告訴無籌,自己一看到他,就想到過去所受的屈辱,想起他的惡行,想到整整折磨了自己十年的天仇門。無籌告訴她自己已經下令剿滅天仇門,整個天仇門只有林申一人還下落不明。符鴛告誡傅籌不要忘記血仇,催促他趕緊帶人出徵南境殺死無憂,只要無憂還活著一日,他們的仇就不能算完。
無憂宣孫繼周來學堂見面,他憶起當年孫繼周教自己啟蒙一事,孫繼周不解其意,但還是附和他重溫往事。當年雲貴妃去世後,無憂性情大變,朝臣對他避恐不及,唯有孫繼周主動提出要當他老師,教他學問,育他成人,所以他對孫繼周一直充滿了尊重和感激。孫繼周道無憂天資聰穎,他相信他必定可成大器,成為能濟世救民的天下之主。無憂反問孫繼周,他究竟是希望教導自己如何成為天下之主,還是因為他能夠成為天下之主才選擇教導自己。孫繼周裝傻,無憂繼續問假如自己和他政見相佐,老師是否會另選他人,再也不要自己這個學生了。孫繼周坦言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自己不會拋棄無憂,怕的是無憂羽翼豐滿後會拋棄自己才是。無憂再也沒有掩飾,直言自己現在還願意叫他一聲老師,是感激他教導自己走上了正確的道路,但如果他堅持與自己背道而馳,是他背棄了自己和孫氏,孫繼周這才尷尬笑道自己只是開了個玩笑罷了。 無憂話題一轉,提起原來孫繼周曾提起想過朝起暮歸的田園生活,如今益州有一處田宅,正適合歸隱的生活。孫繼周哪裡肯放手,道自己雖暮年仍有壯志,自己這一生寧死廟堂,也不願苟活山野。無憂這才明白自己這麼多年從未了解老師,他向孫繼周行了一禮,告訴他此禮之後兩人師生恩斷,從此便只是君臣。
是夜,孫繼周父女下棋,孫繼周問雅璃她和容樂下棋誰贏得多,雅璃無奈道是容樂贏得多。孫繼周教導她不該優柔寡斷,如今箭在弦上,如果心不夠狠,做得不夠絕,怎麼能夠贏她。如果她繼續猶豫,最終只會輸的一敗塗地,雅璃道自己已經輸了一次,絕不會再輸第二次。孫繼周提點她可以在安神香中做手腳。
可兒自從幽棘山回來後一直在找血烏的替代品,無鬱安慰她不用著急,無憂自然會想辦法。這時,泠月扶著雅璃急匆匆進來,說是雅璃來見容樂不知怎地突然暈倒了,可兒把脈卻沒有看出什麼大病,只是思慮過重,不應該會暈倒。雅璃假意要回去,面上卻裝的搖搖欲墜,泠月順勢提出留雅璃在府中過夜,拜託可兒照顧她。
深夜,無憂在書房看奏摺,雅璃悄悄來到了門外查探。看到無憂吹滅蠟燭去休息,她下定決心推門而入,這一幕被泠月全都看在眼裡。進入臥房後,雅璃看見睡在榻上的無憂,咬咬牙脫掉自己的衣服躺在他的旁邊。翌日一早,雅璃醒來看見床上無人,無憂站在屏風後面更衣,她心思一動,打翻了床頭的香爐,聽到動靜的冷炎帶著侍女衝了進來。無憂並沒有言語就轉身離開了,侍女們見狀議論紛紛,可兒也趕了過來,雅璃有些羞愧匆匆離開,可兒卻看著地下打翻的香爐若有所思。
孫繼周帶雅璃求見容樂,泠月吞吞吐吐地攔住容樂讓她不要見他們。容樂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孫繼周便闖了進來。容樂尚未梳妝覺得有些失禮,孫繼周卻說是自己失禮了,他讓雅璃跪在,告訴容樂昨夜無憂寵幸了雅璃,容樂問泠月是否知道此事,泠月吞吞吐吐地說了,她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是最後一個知曉之人。孫繼周繼續道如今木已成舟,希望容樂能夠成全雅璃,讓她為無憂開枝散葉,延綿子嗣。
容樂還是不同意,她只相信無憂。孫繼周見狀氣極道自古君王哪個不是後宮佳麗三千,又有哪個能從一而終,她這樣未免太自私了,容樂堅持道真相未明之前,她仍然會相信無憂會遵守與自己的誓言。這時,無憂進來了,他稱容樂的話才是深得自己的意思,有些事情,恐怕是孫繼周弄錯了。孫繼周面上難堪,話裡話外威脅無憂堅持為一個女人動搖國本,恐怕會失去民心。無憂哪裡會怕他,孫繼周只好帶著雅璃憤憤離開了。無憂告訴容樂,他在門外聽到她那一番話,心中便知道兩人的心是一樣的,一如他那時在花燈節許下的願望,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從漫音閣出來,無憂便下了一個決定。
楊惟被人綁到郊外受盡折磨,聽到匪徒道是受人委託要將自己用火燒死,他立即猜到他們必是符鴛派來的。符鴛深夜來到東宮,她告訴宗政允赫,自己的計劃進行的很順利,這一年來,她裝瘋賣傻,使得無籌十分愧疚,讓她順利拜託了林申的控制和糾纏,她留他一命就是要讓他親眼看到他們親兄弟手足相殘。
無籌告訴常堅,自己要離開一趟中山,讓他安排一個替身在自己寢宮,對外稱自己因病不能上朝,朝中一切事物暫由他代理,半月之後,他自然會回來。常堅有心勸他,卻還是只能聽從他的命令。
第43集:雅璃獻身真相被當眾揭穿 無憂服下逆雪為容樂減壽十年
容樂請雅璃過府詢問那夜發生的真相,雅璃卻稱父親所說就是真相,自己對無憂有情,無憂對自己也有意,容樂為何不願成全。她現在所做的每一步都是自己的選擇,是容樂的態度將自己逼上了絕路。容樂見她如此也沒有辦法,只好告訴她這個王府只要她進的來,自己自然會離開。雅璃以為她是答應只要殿下同意便讓自己進王府,容樂不想再和她多說,冷淡地讓泠月送客。雅璃離開後,泠月也勸解容樂如果無憂是真心喜歡雅璃,不妨試著接受她,容樂沒有正面回答,只是道那就讓她賭吧。
朝堂上,蔡大人當眾說起無憂寵幸雅璃一事,還認為她是王妃的不二人選。而且後宮獨寵是大忌,一年之久容樂並未孕育子嗣,民間也多有傳言。如今容樂後宮幹政,野心昭著,豈能相容。無鬱聞言氣憤不已,無憂卻叫住他,問蔡大人按他的意思自己該怎麼做呢。孫繼周還以為他妥協了,和蔡大人對視一眼,道雅璃既然已經身許殿下,就應該為殿下開枝散葉,延綿子嗣。無憂毫不客氣道孫繼周竟然用自己女兒的清白在朝堂上威逼自己,可曾考慮過雅璃的感受。隨後,他傳冷炎讓可兒帶著雅璃進來,讓雅璃親口將真相告訴大家。雅璃吞吞吐吐不肯說,可兒索性自己替她說了出來,雅璃和無憂根本上清白的,眾人聞言議論紛紛,無憂問雅璃可兒所言是否屬實,雅璃羞愧地眼底含淚,但還是輕輕點了點頭。
前日,無憂召來雅璃,雅璃還以為他是為了前夜之事,解釋自己也是愛慕他所以才情不自禁,她不求取代容樂,只求常伴在他身邊。無憂見她執迷不悔,高聲叫可兒出來,只見可兒穿著一身和無憂相似的衣裳走了出來,還念叨那夜雅璃和自己睡的可好。而無憂整夜都和羅植在一起商議軍事,府中侍衛和羅家軍都可以作證。雅璃不相信,可兒又說出她在安魂香裡動手腳一事,雅璃這才死心,跪求無憂放過自己。
隨後,可兒又拿起雅璃手臂,掀開衣袖露出血紅的守宮砂給眾人看,雅璃也道自己和無憂並無苟且,清清白白。孫繼周惱羞成怒當眾扇了雅璃一耳光,無憂只好讓雅璃和可兒先下去。無鬱諷刺孫繼周竟然用這種手段逼無憂娶自己的女兒,孫繼周怒道就算無憂不願意娶小女,也應該讓他枕邊的白髮妖孽,為軍中橫死的士兵償命。他看了蔡大人一眼, 蔡大人果然又提起了別山居一案和羅家軍軍營妖孽殺人一事,無鬱和蔡大人吵了起來,孫繼周站出來以百姓為藉口請求無憂處置白髮妖孽,無憂見他還不肯罷休十分不耐煩,警告他事實如何他心裡應該最清楚。
這時,冷炎匆匆趕來道派去濯州賑災的北營士兵半個時辰前突然返回,如今在城外與羅家軍對峙。昨夜,北營軍中突然橫死了十三名士兵,又不知是何人將羅家軍中白髮妖孽殺人的傳言傳到北營,北營暴亂,都說王妃是兇手,還說無憂要是不交出容樂,就要攻進青州,攻進王府。孫繼周和蔡大人帶頭懇求無憂處置容樂,無憂沒有妥協,他認為自己要是為了保全性命,冤枉好人才會真正失去民心,至於北營一案他自會給他們一個交代。
暗探告訴符鴛傅籌似乎不再宮中,符鴛便前去宮殿中,常堅見瞞不下去便實話告訴符鴛傅籌去南境了,符鴛稱常堅知情不報要懲罰他四十杖行,常堅只好領命。符鴛告訴眾人現在傅籌不在宮中所有事情都要向她稟報再知情不報便要處死。
容樂聽見無憂和範陽王在討論眾臣要無憂處置自己的事情,可無憂始終不願,便急急忙忙的去找無憂,但是在房間並沒有看到人,只是在床上和地上一些凌亂的東西。可兒看見容樂在房間有點驚訝,容樂追問可兒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可兒只好告訴容樂那是逆雪。
北營的將士一直從白晝等到天黑,正當他們坐不住時,無憂來了,只是他今日著裝有些奇怪,用鬥篷嚴嚴實實將頭髮遮了起來。仵作稟告那十三名士兵和羅橋一樣,都是割脈放血,血枯而亡,傷口雖有類似牙印痕跡,但其實是為了掩蓋薄刃所傷,吸血殺人實在是荒謬之極。隨後無憂又讓人帶來一名白髮女子,那兇器便是從她身上搜出來的,羅植一聽立刻衝上去想為胞弟報仇,誰知那女人的白髮卻被他一搖就掉了下來。
無憂讓孫繼周上前辨認是否認識該女子,孫繼周看了一眼道自己不認識,隨後無憂又讓人帶上別山居的小二。小二一上來就質問孫繼周為何害自己性命,原來,一個月前孫繼周特意來找了他,還給了他一大筆銀子,讓他監視店裡的女客,特別是有白頭髮的,還讓他刻意在有白頭髮的女人面前摔倒,讓她把白頭髮露出來。但是他不敢做這件事,就託人把錢還給孫繼周,然後辭工回家了。隨後,孫繼周便用死士頂替了小二,因為那日說書人意外被抓,孫繼周怕暴露了秘密,便要將所有知情人殺人滅口。幸而冷炎追查到這件事,及時在白髮殺手手裡救回他一命。孫繼周聞言怒道這是一派胡言,無憂又讓人抬上一個箱子,冷炎從箱子裡翻出一張地契,上面分明寫著別山居就是孫氏產業,裡面還有數封密信,六年前的流民變亂也是孫繼周一手策劃,他和無籌暗地竟然一直勾結。
無憂數出孫繼周三條重罪,判沒收孫家族產,命人將他收監待斬。孫繼周不死心道就算自己有罪,但王妃一女二嫁,後宮幹政,中山百姓因她身亡都是真,民怨不可不平,妖孽不可不殺。士兵聽到他的話被蠱惑,群臣也道王妃紅顏白髮著實詭異,若不處置恐怕會動搖民心。聽著這一句句誅心之論,無憂沒有辯駁,只是站起來道讓他們看看自己的真心,隨後他脫下披風,露出了一頭白髮。
容樂將一切都看在眼裡,她看著白髮的無憂,想起可兒說無憂服下的逆雪乃是一種罕見之毒,雖不會奪人性命,但卻讓人生不如死,服此毒者血脈逆轉,可使少年白頭,後果則是減壽十年。想到這裡,容樂鼓起勇氣脫下帷帽,一步一步走到了無憂身旁。無憂牽著容樂的手告訴眾人,百姓信的是自己的心而不是容貌,這南境的安居樂業有一半是容樂的功勞,隨後他又讓冷炎呈上玉璽,稱先皇臨終前將玉璽託付容樂,容樂也曾為保護玉璽拼卻性命,維護北臨正統。無憂當中宣告,此生他將與容樂共白髮,同進退,此生她將是自己唯一的妻子,南境唯一的王妃。
第44集:容樂放下心中芥蒂接納無憂 無籌為彌補錯誤千裡送血烏
雅璃到獄中探望父親,孫繼周問無憂是否有說如何處置她,雅璃平淡道他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這一切正如孫繼周所料,無憂還念及舊情,雅璃反駁道自己和無憂從來沒有什麼舊情,只有新恨而已。孫繼周要雅璃好好呆在府中,雅璃不敢相信父親到現在還沒有放棄,她一直都是聽父親的,但最後卻落得如此下場。孫繼周解釋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好,雅璃激動地站起來道自己不相信,她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己敬仰的父親竟然是一個叛國的亂臣賊子,她已經不知道父親說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孫繼周拉著雅璃的手承認是自己逼她太緊,但是如果現在她再不聽自己的,孫家就真的完了。雅璃不會再相信他了,離開時,雅璃告訴孫繼周從此兩人父女緣分已盡,無論他是要逃還是要怎樣,從此都與自己無關。雅璃回到家,看到家裡一片凌亂,值錢的物什都被侍衛盡數搬走。原來畢恭畢敬的侍女舔著臉找她討要工錢,還說如果沒有錢不如把值錢的東西賞給她們,雅璃越聽越氣,抄起一個花瓶就狠狠砸到地上,怒道自己寧願全都摔碎也不會便宜她們。
漫音閣,容樂和無憂相擁而坐,容樂撫摸著他的白髮心中又愧疚又心疼,無憂還安慰她如今這般,也算是實現了花燈會上對她許下的執手白髮的諾言。這短短的一天,容樂感受到了最深的痛苦,但同時也讓她體會到了最大的幸福。無憂再次請求她嫁給自己,容樂終於毫無顧忌地答應了,兩人在月下拜天地,飲交杯, 共許誓言,無憂許諾等自己一統北臨後一定會補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容樂卻道她更喜歡這般,明月清風,獨有情鍾。無憂恍然道自己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恍若夢中,容樂宛然一笑,在他唇畔落下輕輕一吻。這一夜,她終於毫無芥蒂地將自己完全交給了他。
翌日,朝堂之上,由範陽王主婚,陳王證婚,特此封容樂為黎王正妃,因變法獻策,輔政有功,從此特許她同上朝堂,共治天下。禮成後,無憂帶容樂祭奠父皇和母妃,鄭重向他們的在天之靈告知從此容樂成為家裡的一份子,希望他們能夠守護兩人平安順遂,早日收回中山,一統北臨。祭奠後,無鬱便準備隨羅植戍守邊疆,無憂叮囑他一旦北境有異動,一定要快馬加鞭告訴自己。無鬱感嘆每次這樣遙祭父母自己就特別自責,恨不得立刻與傅籌決一死戰,無憂理解他的感受,但為了百姓不再受戰亂之苦,他只能從長計議。另一邊,雅璃在府中暈倒,泠月貼心為她餵藥,安慰她今後一定要好好活著,雅璃沒想到自己這個地步,泠月還願意來看自己,她感動道今後有機會她一定會努力報答泠月。
無憂夫婦到學堂去看領養的孩子們,孩子們看到他們立刻圍了過來,一個個介紹自己的名字。容樂聽到孩子們背書腦海中隱約晃過一些片段,她問無憂為什麼要教這篇書,無憂道自己小時候先師也是從這首教起的。無憂還講起自己小時候十分調皮,有一次蕩鞦韆差點把宮女踢到湖裡,他很喜歡那個鞦韆,後來還做了一個風鈴當回禮。容樂聽他講述這些只覺得十分熟悉,卻始終想不起來。
容樂每次想起往事都會十分頭疼,無憂趕緊拉著她去找可兒。無憂問起之前她與無鬱是去了哪裡,容樂調侃她一定是和無鬱有什麼秘密,可兒脫口而出自己是和無鬱去採藥,可惜沒有採到。她將血烏的記載給無憂看,告訴他這藥已經被別人採走了,無憂追問可兒容樂的病情究竟如何,可兒想起容樂拜託自己不要將中毒之事告訴無憂,只好說血烏只是為了根治容樂的頭疼之症,無憂這才半信半疑地相信了。
項影一直在觀察別山居,似乎發現了一些蹊蹺。他躲躲藏藏回到自己的宅院,痕香正帶著孩子躲在那裡。這一年來,兩人躲躲藏藏,多虧了項影孩子才能健康長大。項影讓痕香帶著衣服和孩子趕緊離開青州,痕香不明白為什麼好不容易找到容身之所又要離開,項影卻不願多說,只是告訴她離開後一路向南,他自會跟著暗記來找她。
容樂在房內梳妝,突然飛來一把飛鏢扎在牆上,上面的紙條寫著別山居故人相邀,容樂帶上劍和鬥笠決定前去看一看,她叮囑泠月如果自己兩個時辰沒有回來就將此事告訴無憂。痕香一路跟蹤項影來到別山居,卻意外看到了容樂。容樂走進約好的包間內,看到臺子顯眼處放著一個木盒,她打開一看裡面正是血烏,隨後,躲在暗處的無籌走了出來。兩人一年多未見,相見卻是相對無言。
泠月拿著紙條匆匆忙忙去找無憂,卻被冷炎告知無憂出府了,她將紙條交給冷炎,冷炎道無憂剛剛接到消息說是在別山居發現了傅籌的蹤跡,他立刻讓人帶上府兵趕去別山居。傅籌讓容樂不用害怕,他來只是來送些東西,他話還沒說完,容樂就打斷他,質問他白髮妖孽流言是不是他所為,現在他又虛情假意送來這個有什麼意思。傅籌以為是她太恨自己才會這樣看自己,但容樂卻道自己心中現在只有對無憂的愛,容不下對他的恨。
第45集:無憂因容樂私見傅籌心生芥蒂 痴情痕香為傅籌暗地生下女兒
傅籌不相信自己在容樂心裡沒有一點位置,他告訴容樂自己千裡迢迢來到這裡就是想和她聊聊,但是容樂已經有點懼怕他想要離開這,傅籌攔住了她,容樂拿出劍直指傅籌將他刺傷,傅籌告訴容樂自己寧願死在她的手上,也算得到解脫了,說著就把劍更深的刺向自己。此時,無憂推門進來,傅籌看見兩人都是滿頭髮白驚訝不已,痕香想無憂和容樂的方向使用暗器將傅籌救走,不過容樂卻被她的暗器所傷,痕香隔斷繩子使房間著了火,無憂在最後關頭拿走了血烏。
容樂回到府中,可兒幫忙治療,容樂看見無憂似乎對自己這次獨自出府有點生氣,便安慰他自己以後不會和傅籌有任何的關係,無憂因受傷不想讓容樂看見,便藉口自己有事先行離開。冷炎將現場的暗器帶回,無憂怕是天仇門的人便讓冷炎秘密搜索抓捕人。符鴛召常堅問話,問傅籌是否去過思雲陵,常堅告訴她傅籌未曾去過,符鴛卻告訴常堅自己聽到傅籌要求他照看思雲陵,常堅只好如實告訴她卻有事實,符鴛要求常堅明天和她一起去思雲陵,常堅本告訴她傅籌不讓人去,但是迫於符鴛的威脅只好答應。
符鴛去思雲陵看見雲貴妃躺在那裡覺得有些生氣,氣她比自己這個活人年輕,氣她死了也有惦記,便聲稱要讓雲貴妃出來「見見光」 痕香在一家偏僻的房子裡照顧受傷的傅籌,本想替他擦藥奈何藥沒了只好出門去買卻看見大量的士兵在搜查傅籌,痕香只好威脅一名大夫來到替傅籌治療。傅籌在昏迷間抓住自己的手痕香想起之前易容容樂的樣子,痕香本想忘了他沒想到傅籌一出現就使自己的之前計劃打亂了。
無憂和容樂一起用晚膳,容樂給無憂夾了一些菜,無憂拿起筷子本想吃卻沒想到容樂注意到自己手上的傷,無憂沒有原諒容樂獨自出府也不想讓她擔心又稱自己還有政務要忙便起身離開,容樂想讓他留下,此時可兒讓無憂不要走,告訴他容樂替他選了幾種藥材現已熬好讓他趕緊喝了,可兒見無憂沒有反應,只好再說一遍藥材的名字,無憂聰明過人一聽便知道藥材名字的諧音便知容樂要自己原諒她,但是無憂生氣的是容樂並不知道他真正在意的是什麼,容樂沒有解釋什麼只告訴他明天自己會在博古堂等他。
第二天,無憂還是準時赴約,容樂悄悄的躲起來蒙住了無憂的眼睛,並告訴他從此以後自己再也不會離開他的視線,無憂見容樂這樣子只能笑了笑實在是拿容樂沒有辦法。
傅籌醒來看見痕香在替自己擦汗,痕香本見他醒來本想扶著他傅籌卻掙扎著,痕香告訴傅籌現在城中有官兵在搜查他,相信依照他現在的身份肯定會有人來接應他,說完自己便離開房間。痕香本想殺了那名大夫,那名大夫在掙扎的途中掉出一個小鈴鐺,大夫稱自己前幾日答應了女兒要送她禮物,想求她放了自己,也許痕香想到了自己的女兒,便用刀割了繩子讓他離開。過了一會便看見一隊官兵進來搜查,痕香讓傅籌不要衝動,痕香和傅籌在官兵面前做戲痕香認為自己對她他付出了這麼多傅籌心裡還想著別人,官兵拿著畫像對比了下,痕香怕露餡用水澆溼了畫像,兩人時刻準備戰鬥時,有官兵報在外面發現暗器,官兵連忙帶著眾人出去追。傅籌想到在外面引走官兵的人是項影便告訴痕香自己不會在追究他們的過往讓他們趕緊走。項影告訴傅官兵已經走了讓他趕緊離開,但是傅籌卻說容樂既然救了她就不應該背叛她,項影驚訝傅籌知道這一切卻也想不通傅籌為什麼要放過自己,傅籌告訴他因為兩人曾經一起並肩作戰。項影稱自己從來沒有將他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如果他想殺自己,自己可以把命給他,但是痕香想阻止,傅籌卻並沒有殺了他,只告訴他從此兩人再遇如同陌生人。
痕香想將自己生的女兒告訴傅籌但是項影攔著她,項影告訴她曾經這個孩子是因為她易容容樂樣子得來的,還害得傅籌從此失去容樂,如果傅籌知道這個孩子只會從她的身邊帶走,項影本想勸痕香離開,但是痕香稱自己沒有辦法留他一個人在南境,自己至少要看著傅籌親自安全的離開。
可兒從替容樂把脈的過程中發現容樂的現象有點威脅,可兒恨自己沒有提前拿到血烏,容樂安慰她,可兒想著容樂著一年沒有毒發興許是自己這一年來的藥方有用便想去找找看。無憂進來將之前的血烏交給可兒,要她拿個容樂服用還要她不要告訴容樂,無憂知道容樂從來沒有將自己的身體情況告訴自己,也許是怕自己擔心,容樂躲在一旁聽見了無憂說的話。項影告訴痕香無影樓的人蹤跡要他趕緊離開,無相子一路追著痕香和項影。
第46集:符鴛將雲貴妃遺體挫骨揚灰 無憂傅籌兄弟仇恨愈演愈烈
無相子讓人傳消息告訴無憂已經查到傅籌的蹤跡,無憂本想親自去,卻被侍衛告知思雲陵坍塌雲貴妃不知所蹤,無憂以為是傅籌做的便發誓要親手殺了他。
可兒想勸容樂服用血烏,但是容樂卻在猶豫因為這血烏無憂受了傷,而且自己也不想欠傅籌的人情,可兒告訴容樂自己可以將血烏製成藥然後讓兩個人服下,容樂本想在問下情況沒想到泠月急匆匆來告訴自己無憂出府了而且臉色不太好。
傅籌就在快要到回潼關時無憂帶領著一隊人馬追了上來,拿著劍直接刺向傅籌,傅籌卻因身上有傷現在更是傷上加傷。傅籌不怕死在無憂的手裡,沒想到容樂趕來了,容樂擔心無憂背上傷害兄弟的罪名決定親手要殺了傅籌,就在容樂要殺了傅籌時無憂抓住了他,因為無憂和傅籌有不共戴天之仇就算是日後背上罪名也要殺了他,無憂將傅籌的罪行一一指出,還詢問傅籌將他母親的遺體藏在何處,容樂聽見無憂這樣說有些要驚訝,但是傅籌告訴他自己是恨他母子卻也不會為難一個逝者,此時符鴛出現,便稱要是無憂傷了傅籌自己會讓他遺憾終身。
容樂見符鴛的樣子,她想起第一次她闖進自己馬車的時候,無憂沒想到符鴛居然還沒有死。符鴛將雲貴妃生前的衣服威脅無憂,無憂見符鴛這樣對待自己的母親恨不得親手殺了她只是母親的遺體還在符鴛手上動不得,符鴛將雲貴妃的衣服撕了向在無憂的母親,無憂生氣的將傅籌押在自己的身邊想殺了她容樂阻止了他,容樂問符鴛究竟將雲貴妃的屍體如何了,符鴛將雲貴妃的骨灰拿了出來,無憂想讓符鴛交出骨灰,要不然自己就殺了傅籌,容樂告訴無憂不要拿母親的骨灰賭,無憂只好不甘心的放了傅籌,並告訴傅籌自己下次絕對不會放了他。常堅過來扶著傅籌上馬車,符鴛讓人將骨灰盒送飯過去便帶著大隊人馬走了。
無憂看見盒子連忙跪了下去向著磕了個頭,心裡覺得對不起自己的母親,無憂將盒子拿了起來卻沒想到符鴛心機的如此之深將骨灰盒射了機關全部飄了滿地,容樂哭著想要兩隻手把骨灰集聚起來卻沒有辦法,無憂決定誓死要將符鴛殺了,此時的無憂竟氣的暈倒了,傅籌聽見後面的動靜向後看了看,傅籌看著符鴛簡直不敢相信她會這麼做。
傅籌讓常堅停車要求他送符鴛回宮,自己要回去看看,符鴛阻止傅籌不讓他回去,傅籌告訴符鴛如果自己不回去自己餘生都不會安寧,而且沒有必要為了救自己這麼做,符鴛讓人扶著傅籌上車,沒想到此時馬車上傳來響聲,傅籌過去看,便看見了自己的父親。
常堅告訴傅籌拿骨灰盒設了機關一旦開啟骨灰怕是全部都散了,傅籌此時也是有點恨自己母親竟然這麼做,侍衛告訴傅籌無憂和侍衛已經全部撤離然而容樂還留在原地不知道在幹嘛,傅籌嘆了一口氣卻沒有看著容樂一人在那即便不顧自己傷勢也是去看她。
傅籌過去看見容樂一人在雪地挖,先是棍子斷了便用受傷的手挖,傅籌想勸容樂不要在挖,容樂不聽勸,但是容樂明白雲貴妃的屍體會變成這個樣子是因為自己,如果不是因為無憂為了救自己就不會離開更不會放棄了這麼多,無憂雖不會怪自己但是他會自責一輩子,容樂讓傅籌離開自己不想看見他,傅籌在臨走前親親的說了一句也許自己真的不該來。
無憂在夢中驚醒,冷炎告訴無憂孫繼周越獄了,無憂讓冷炎準備自己要討伐中山,無憂得知容樂到現在還沒有回府,連忙拿著衣服就去昨天的地方找她,在大雪地裡便看見容樂倒在了一邊,無憂看見容樂的手受傷便看到了旁邊堆起的墓地,親親的紋了吻容樂便把她抱起帶了回去。
蕭煞因孫繼周越獄便帶著人去孫府搜查,孫雅璃本想偷偷逃離孫符沒想到被冷炎發現,蕭煞將孫雅璃帶走。可兒將血烏熬成藥讓容樂服下沒想到被容樂聞了出來,容樂不想用血烏欠下人情即便自己將要死了,可兒勸她但是也沒有用。容樂將藥放在一邊,無憂一進來便拿起藥喝了一半,還勸說容樂,容樂聽見傅籌這樣說只好將一半的藥喝了,無憂在臨走前容樂向他道歉,但無憂讓她不要自責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選擇。
孫繼周去找傅籌尋求幫助,傅籌沒想到孫繼周會自己找上門來,孫繼周打算用南境布防機密圖交換讓傅籌救走孫雅璃和他團聚。
第47集:容樂服下血烏恢復美麗容顏 泠月挑撥雅璃設計陷害容樂
孫繼周逃獄後帶著南境布防圖去投奔無籌,無籌卻譏諷道他連親生女兒都能出賣,連教導多年的無憂都可以背叛,自己又如何能夠相信他的真心。況且,他相信無憂能給孫繼周的機密,絕不會是真正的機密。無籌讓士兵將孫繼周壓下去,孫繼周沒想到是這種結果,質問他是否是因為白髮妖孽失敗才不信任自己。無籌一聽這話,衝過去狠狠拽住他的衣領,質問他假借自己的名義讓容樂身陷險境,又知情不報差點讓自己喪命,到底是何居心,隨後他命士兵將孫繼周押下去處斬,孫繼周卻一直嚷嚷他答應過自己,如果實施白髮妖孽計劃就能繞自己全族一命。無籌聞言似乎明白了什麼。
無籌去看宗政允赫,看到這個威風凜凜的帝王變得如此落魄不堪,他卻絲毫感受不到復仇的喜悅。無籌深知自己做的事情在別人眼裡是大逆不道,符鴛的行為在無憂和宗允赫眼裡也是血海深仇,但是符鴛犯下的這些罪過都是為了自己,所以也只能由他來背負了。他能理解宗政允赫因為永失所愛報復符鴛,但究其原因也是因為他娶了符鴛卻又負了她,如果他沒有做下這個錯誤的選擇,也許今日就不會有這樣的慘劇發生了。宗政允赫努力張口,用手比劃出一個西字,無籌正疑惑,符鴛卻進來了,宗政允赫連忙收斂起來。
符鴛假意關心無籌,讓他不必來看宗政允赫髒了眼睛。無籌想起之前的事,問她是否和青州的孫繼周有聯繫,符鴛否認道自己不過是個深宮婦人,又督促他儘快養傷出兵南下殺了無憂,無籌無奈道如今大雪封山,糧草不足,還是先回中山修整為好。符鴛還想再勸,無籌以這是國事為由不想多談,告辭離開了。
雅璃和貼身宮女春泥被關押起來,泠月尋機來看望她,還道簫煞也是奉命行事,希望她不要怪他。泠月還給兩人帶來了一些吃的用的,雅璃擔心容樂知道這件事會怪泠月,泠月隱瞞了無籌一事,笑說容樂現在和無憂過得十分甜蜜,沒有時間管自己,雅璃一聽表面上若無其事,心中對容樂卻越發怨恨。
漫音閣,容樂服用血烏後恢復了黑髮,她看著鏡中的自己,想想這些時日發生的事情,仿佛一場夢一般。只是夢醒以後,很多傷痛卻永遠也無法挽回了。簫煞告訴容樂,無憂連夜帶病去了邊境,恐怕要與北境決一死戰,只是沒想到他走得這麼急,連容樂也沒有通知。容樂黯然道自己也不知該如何面對無憂,簫煞又告訴兩人孫繼周在北境被人殺了,容樂有些驚訝,叮囑兩人不要將此事告訴雅璃,避免她胡思亂想。泠月否認自己見過雅璃,還告訴容樂雅璃的婢女春泥想要見她。
春泥求容樂收留讓自己在她身邊服侍,容樂不明白之前孫家抄家,她是唯一一個留在雅璃身邊的人,為何如今要離開。春泥哭到自己也不願意做小人,她伸出手,兩隻手臂上竟然滿是傷痕,這些都是雅璃所為。簫煞提議放春泥出府,春泥卻道自己從小被父母遺棄,早已經沒有父母依靠,而且她想替雅璃留在容樂身邊贖罪,容樂聞言心軟答應了她,還讓可兒去給雅璃看病。
容樂有些責怪泠月為了自己和雅璃斷交,導致她性情大變自己也一無所知。泠月這才承認自己的確是去看過雅璃幾次,也發現了她有些不對勁,但是因為簫煞的阻止,她才隱瞞下來。可兒去看望雅璃,卻看到她一個人坐在房中央,目光呆滯,她診出雅璃很可能患上了癔症。容樂看見雅璃癲狂的模樣於心不忍,可兒怕容樂在這會進一步刺激她,勸她們先離開。
範陽王來見容樂,最近無憂連發幾封信要求增援,容樂卻總是以養病為由不出早朝,也不派兵,這讓他十分疑惑。容樂認為此時並非是與北境開戰的時機,倉促起兵,大雪封路,糧草不足,而且濯州地震之後,瘟疫蔓延,軍中良馬死傷眾多,剩餘不足三成,就算此事險勝也無法趁虛直入收復中山,只能在邊境耗費人力和國力。範陽王雖然理解容樂的難處,可是事關國家抉擇,若容樂遲遲不增援,恐怕會在朝堂中再引起非議。容樂告訴範陽王自己已經寫好書信交給無憂,相信他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夜裡,容樂因為擔心無憂噩夢連連,春泥主動要求為她守夜,容樂知道泠月白日辛苦,沒有多想便答應了。
常堅收到邊境傳書請求增援,無籌卻叮囑他無論無憂怎麼挑釁,讓邊境的士兵都堅守不出,如今關城守城弓箭砂石都十分富餘,如果無憂強攻必然失敗。只要堅持五日,他相信無憂一定會退兵。符鴛收到消息質問無籌為什麼不出兵,無籌堅持自己有自己的打算,只要無憂先出兵必輸無疑。不論符鴛如何發怒,無籌仍然堅持自己的想法。
羅植告訴無憂如今大雪封路,最快也要半月才能攻下關城,以軍方現在糧草最多只能堅持五日,無憂解釋己方雖然出兵倉促,但無籌已經回到中山,關城中也是虛張聲勢,羅植還是提議等青州增兵到了再戰。簫煞一路趕到軍營將容樂的信交給無憂,無憂看後面色不佳地讓其餘人出去,留下無相子與自己密談。無相子猜測容樂是否也反對開戰,無憂痛苦道自己每日備受良心煎熬,無相子以自己的經歷勸告他要忍得一事之痛,在他身後還有千千萬萬的百姓。
第48集:容樂被誣陷飼養男寵打入監牢 忠僕泠月竟是林申埋下暗線
幾日來,泠月白日照顧容樂,春泥夜晚為容樂守夜,容樂的病情好了許多,對春泥也漸漸信任起來。這夜,她服藥沉沉睡下後,春泥按往常悄然睡到她身旁,然後側過身撕下了自己的面具。
翌日一早,婢女照常準備伺候容樂起床洗漱,沒想到卻看到容樂和一個男子同睡一榻,她們嚇得東西都掉了跪在地上不敢看。容樂被吵醒發現自己身邊竟然睡著一個陌生的男人,她立刻起床拿劍質問他究竟是誰,那自稱秋郎的男子竟然十分委屈,還道自己願意為容樂保密哪怕失去性命,容樂見他胡說八道就想動手,泠月攔住她勸道要是殺了他恐怕更說不清了,容樂只好先讓侍衛將他押下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男子剛被押下去,雅璃不知從何處闖了進來,還口口聲聲問容樂既然背叛了無憂,為什麼不將他讓給自己,容樂還沒說什麼,雅璃又拿起容樂手中的劍刺向自己,大喊容樂要殺自己滅口。這動靜被府內的婢女們聽到,她們紛紛議論容樂這種行為實在對不起無憂。
此事鬧到了朝堂之上,大臣們為容樂養男寵一事義憤填膺,範陽王不相信容樂會做這樣的事,而且這是王府的私事。大臣們卻認為如今容樂是朝中主事之人,她的事已經不是一個人的事情。容樂雖然被刁難,但她心知大臣們也是就事論事,他們心中是為無憂不平,所以提出願意接受曹大人當堂審理。
曹大人將秋郎帶上來,秋郎故作深情道是自己喜歡容樂,一切與她無關。容樂簡直覺得荒謬,她在今早之前從未見過此人。曹大人見雙方各執一詞,又讓人帶上今早侍奉的婢女,婢女們惶恐道自己進門什麼也沒看見,就被泠月趕出來了。泠月上堂後斷言秋郎一定是刺客,見眾人不信,她告訴他們昨夜守夜的是春泥,曹大人讓人傳春泥,侍衛們找了一番卻在府內的井裡找到了她的屍體。秋郎承認是自己累死了春泥,仵作卻檢驗處春泥是頭部遭受重擊而亡,為了驗證,曹大人提出要搜查漫音閣,容樂思量一番同意搜查,但必須要她信任的人,範陽王聞言站出來稱自己願意,容樂便答應了。
範陽王一行在漫音閣搜到了一枚帶血的瓷片,另一邊,侍衛告訴曹大人有證人求見,曹大人讓人傳上來,沒想到那人竟是雅璃。泠月假意辯護稱雅璃和容樂有仇,而且她患上了癔症,但眾人見雅璃的行為舉止並不相信。雅璃謊稱自己今早道漫音閣,正巧看到容樂要殺人滅口,那男子脖子上還有傷口,而且她被關在王府中時,曾不止一次看到泠月和那男子一起,此人常常裝扮成小廝混入王府與容樂私通,眼看雅璃越編越荒謬,泠月想要阻止,雅璃破罐子破摔將容樂曾是無籌妻子,而且是西啟和親公主的身份告訴眾人,泠月實在忍不住打了她一巴掌,一時間朝上亂鬨鬨一片。
雅璃趁侍衛不備從袖中拿出匕首刺向容樂,口口聲聲質問她為什麼不收貞潔還能得到那麼多人的愛,自己一直謙恭守禮,卻落得個家破人亡。泠月見狀忙上來拉她,然後手一用勁將匕首反向朝雅璃推去,雅璃被匕首刺入腹中,她臨死前不敢置信地看著泠月,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朝臣質問容樂當堂殺人,就在此時範陽王將搜查到的可疑證據帶了上來,連他也倒戈,認為容樂淫亂王府,殺人滅口。朝臣又提起容樂遲遲不肯派兵支援無憂,眼看容樂被千夫所指,無憂卻帶兵走了進來。容樂一直沒有說話,直到見到無憂才匆匆走向前,她以為無憂總會相信自己,無憂卻一把推開她,還用劍指著她問她為什麼。容樂這一刻心都要碎了,她仿佛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如果連他都不相信自己,那她活著還用什麼意義,她索性用手握住無憂的劍,讓利刃穿過自己的身體,想用性命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可無憂只是冷淡地抽回劍,讓人將她壓入監牢。
大牢中,泠月照顧著昏迷的容樂,確認她已經失去意識,她才慢慢斂下了臉上的關懷,變成了一臉冷漠。原來,她從來就不是什麼乖巧忠心的侍女,而是林申一手培養的探子青狐,她的任務,就是監視容樂。之前她接到命令,才暗地放秋郎進府,又順水推舟殺掉雅璃,一步一步將容樂置之死地。簫煞收到消息潛進大牢,將泠月和容樂救了出去。
無鬱收到消息從軍營趕回勸無憂,無憂此時卻誰勸也聽不進去,還督促無鬱儘快準備戰前事宜。這時,侍衛來報,容樂在牢中失蹤,簫煞和泠月也不知去向,無憂立即命人全境緝拿,還讓冷炎親自帶隊去追。無鬱不明白無憂難道真的要置容樂於死地,這次的男寵和之前的白髮妖孽明顯都是有人刻意陷害,難道無憂真的看不出來嗎?無憂只是執拗道自己的事情不用他管。心急如焚的無鬱去找可兒傾訴,可兒立即要去找容樂,她只有哥哥和容樂兩個親人了,要是他們都走了,她也不想留在這裡。
無籌收到容樂豢養男寵,畏罪潛逃的消息不敢置信,他斷言容樂絕不會做這樣的事,一定是被人陷害,他不明白無憂怎麼會上這種當,當即命常堅查清此事,找到容樂立即向自己匯報。簫煞三人一路逃到一家客棧,剛坐下就遇到官兵搜查,眼看就要被抓到,卻有另外一行人將官兵全都引開,這讓他們十分疑惑。泠月提出要找一個地方給容樂養傷,容樂嘆到南境已經沒有自己容身之所,北臨自己此生也不願再入,西啟更不願回去,泠月順勢建議不如去宸國,況且她對寧千易還有救命之恩,容樂被她說服了。
這日,三人趕到南境邊界,眼看馬上要到宸國境內, 馬車卻被人攔住,來人正是無影樓的修羅七煞。泠月沒想到無憂竟然要趕盡殺絕,這時寧千易身邊的厲武帶著一群人聞訊趕到,修羅七煞只好退走了。
第49集:容齊無籌千裡赴宸國見容樂 林申找鎮北王寧千易合作
容齊收到消息,容樂在邊界遭到刺殺,外面都在傳刺客是無憂所派,但容齊心知這一年來無憂在南境推行贍民變法,盡得人心,有人擔心他威望日盛,所以利用容樂來製造危局,白髮妖孽如是,男寵亦如是。思量過後,容齊決定親自去一趟宸國,這次他們計劃沒有成功又將容樂引去宸國必然有新計劃,況且,容樂上次吃的點心只能保證一年無虞,雖她服了血烏,但也只能暫時抑制毒性,他必須走這一趟。隨後,暗衛呈上了容齊讓他尋找的半本《雪孤醫典》。
無籌去森閻宮看望符鴛,他想起符鴛曾提起宗政允赫為了雲貴妃將她送到西啟皇帝受辱,昨日宗政允赫又一直朝他比劃西字,莫非,母后與西啟有聯繫。符鴛看到無籌,稀奇道自邊境回來後,自己多次請他來卻被他推辭,如今怎麼突然來了。無籌沒有回答,徑直問她是否和西啟先皇,也就是容齊的父親容毅很熟。符鴛顧左右言他不願回答,無籌只好無奈離去。
無籌回到前殿,空蕩蕩的大殿裡只剩下他一人,他坐在地上抱住自己,明明已經得到了天下,他的心中卻依然那麼孤寂。常堅向他稟告容樂在宸國邊境遭修羅七煞追殺,被宸國鎮北王的人救走了。無籌不明白無憂為了容樂連尊嚴和性命都可以不要,現在卻派人追殺她,難道是因愛生恨嗎?他立即決定去宸國一趟,如果無憂真的走了他的舊路,這一次他一定不會再讓容樂回到他身邊。
另一邊,符鴛她得知無籌已經動身前往宸國,特意召來消失已久的林申。林申問她難道不怕被無籌發現,符鴛心知他是為了天仇門一事心中有怨,安撫道林申幫她完成了利用容樂逼無憂投降的大計,她也總得捨去一些人平息無籌的怒火。這樣一個輕飄飄的藉口,林申卻深信不疑,只要符鴛肯為他做一點點事情,他都甘願赴湯蹈火,甚至為了保護她留在她身邊淨身做了太監。符鴛早已經習慣了他的服從,吩咐他去一趟宸國,挑動無籌儘快和無憂決一死戰。
昭雲聽到容樂要來的消息,一大早就等在門口張望,寧千易也一直溫和地安撫她。容樂看到兩人感情甚篤,心中也頗為安慰。 昭雲不相信是無憂派人追殺容樂,還嚷嚷著要去給無憂寫信,容樂滿臉疲憊地阻止她,嘆到自己已經不是第一次和他決裂了,她現在不想再提無憂,只想好好養傷。寧千易也表明立場道自己夫妻倆一定是站在容樂這邊的,容樂見寧千易一直小心呵護昭雲的樣子,這才驚喜地察覺,原來昭雲有身孕了。
容樂剛坐下沒多久,便有下屬稟報有貴客求見容樂。寧千易出府迎接,這才發現來人竟是容齊。寧千易連忙招呼容齊進府,兩人剛進門,又一輛馬車停在了大門口,無籌,也趕到了。容齊和無籌一見面便爭鋒相對,而且話裡話外都圍繞著容樂,寧千易十分無奈,只好道容樂現在心情狀態都不佳,恐怕不適合見任何人,只能先將二人安頓在乾林院,等容樂情緒穩定再安排見面。
兩人離開後,昭雲和容樂才走了出來。昭雲向容樂打聽無鬱的近況,容樂安慰她道無鬱很好,昭雲這才安心,她離開時原本以為這輩子不會喜歡上第二個人,是寧千易一直哄著她,寵著她,她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對別人這麼重要。只是,最近寧千易政務十分繁忙,連陪她的時間也少了很多。兩人正說著,發現一個身著男裝的女子進了一個房間,容樂好奇地想跟上去看看,昭雲卻告訴她那是寧千易的書房,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也不許進入,昭雲也不例外。
無籌來找容齊,質問他為什麼來宸國,他已經查到,上一次就是他悄悄進入將軍府,將痕香換成了容樂,才讓容樂受了那奇恥大辱。他不明白,容齊身為容樂的兄長,為什麼如此害她。容齊冷道他應該問問自己,為何明明有無數次機會,卻一次都沒有救她。無籌掃掉桌上的茶盞,怒道是他讓自己失去了容樂,容齊平靜道他從未擁有,又談何失去。他本來也想殺無籌,但又覺得他可憐,活到現在,連自己真正的敵人是誰都不清楚,無籌還以為容齊是想利用自己對付無憂,容齊意味深長道其實他才是活的最糊塗的人,因為用不了多久無籌就會發現,他這一生活的究竟有多可笑。兩人正談著,寧千易派人傳話道五日後,他在擎天閣設宴款待二人,容樂屆時也會出席。
另一邊,容樂藉口讓舟車勞頓讓泠月早點休息,見泠月走開,她使了個眼色給簫煞,自己悄悄潛進了寧千易的書房。她前腳剛剛進去,寧千易就回來了,她拿出匕首打算被發現就奮力一搏,卻被一個人拉住了。那人,竟然是同樣身著夜行衣的無憂。無憂指責容樂不遵守承諾,她答應過絕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容樂見到他立刻撲到他懷中乖乖認錯。
原來,這一切都是無憂和容樂商量好的將計就計。容樂知道,無憂要攻打北境,最重要的就是穩定軍心,之前因為白髮妖孽一事差點動搖軍心,男寵一事如果無憂再繼續維護她,必然引起民憤,而且她心中對無憂為自己的犧牲一直深感愧疚。無憂摸了摸她的頭愛憐道自己的確愧對母妃,但是如果一切重來,他還是會做同樣的選擇。他已經失去了父皇和母妃,再也不能失去容樂了。
昭雲因為白天的事,夜裡做夢也夢到寧千易有了別的女人。她心慌之下立刻起身去書房想一探究竟。書房裡,寧千易正在和林申談事,林申想和他合作,但他和容樂為友,容樂對他有恩,況且,符鴛是宸國前朝公主,他又憑什麼相信她。林申早有準備,拿出了一份符鴛親自寫下的結盟書,只要寧千易幫符鴛達成所願,他們會幫他剷除他實現宏圖大志的一切絆腳石,將南境一半的土地拱手相讓。面對林申的誘惑,寧千易的野心動搖了。
兩人正談著,書房外傳來喧嚷聲,正是昭雲來了。厲武為難的攔住她,這時寧千易聞聲趕來,聽到昭雲是因為一個夢前來求證,他又無奈又好笑,只好帶她進去,林申帶著鬥篷,昭雲沒有看清他的臉,只是匆匆掃了一眼就不好意思地回房去了。林申諷道原來寧千易也是被兒女私情牽絆,寧千易嚴肅警告他,如果要是有人敢動自己的女人,他會用千軍萬馬讓他償命。說罷,寧千易告訴林申自己暫時收下盟書,三日內給他答覆。
林申走後,寧千易進了書房的密室,女扮男裝的沉魚,不,洛顏正躲在這裡。洛顏問寧千易收下林申的盟書,是否打算和符鴛結盟,如果還沒有決定,她勸寧千易不要答應,因為林申要害的,都是他的朋友,甚至,容樂還救過他的命。寧千易聞言不悅道洛顏是不是在外面呆久了,忘記了自己的志向。洛顏看著他手裡那本《山河志》解釋道當初她於亂世被寧千易所救,今生惟願天下不再有戰火。寧千易也說過,與她同願。
第50集:無憂容樂將計就計引蛇出洞 寧千易野心勃勃與符鴛結盟
寧千易認為自己收下盟書也是為了天下太平的志向,洛顏脫口而出這有違恩義,寧千易卻道自己對洛顏的培養是恩,洛顏為自己蟄伏多年拿到《山河志》是義,可拿到《山河志》一年多,他們始終沒有解出其中奧妙,想要正大光明統一山河這條路已經走不通了,舍小義,重大義才是做大事者應有的格局。洛顏無奈道就算寧千易不考慮容樂和無憂,也不能枉顧昭雲的感受,寧千易厲聲道只要洛顏不說,昭雲就不會知道,如果她說了,兩人這些年的情誼,也就到頭了。洛顏見他心意已決,這才說出其實容樂就是秦家後人,也是唯一知道《山河志》秘密的人,所以,他不能殺她。
容樂不解那日在邊境假扮修羅七煞的究竟是什麼人,無憂猜測那些很可能是天仇門的人。容樂告訴無憂,她近來察覺泠月有些問題,其實從她接近雅璃開始,她就覺得不對勁,大殿上孫雅璃之死,也是她算計好的,所以她才順水推舟隨她來到宸國,就是想看看她背後主使之人還有什麼陰謀。無憂告訴她其實那個所謂的男寵也是泠月安排進府的,他前夜裡殺掉了春泥,再易容成他的樣子混進了容樂房間。
容樂心中酸澀,虧她待泠月如姐妹,沒想到她為了陷害自己,不惜害人性命。無憂安慰她泠月是一開始陪嫁的侍女,恐怕一開始就抱著某種目的留在她身邊,這兩年的相伴也沒讓泠月生出半點不忍,可見她心性冷酷無情。容樂告訴無憂,那日她在鎮北王府看到的背影很像沉魚,無憂早就有所懷疑,那時寧千易是以結盟的名義來中山,又多次出入攏月樓,他一走沉魚便露出真面目,這其中未免太過巧合。容樂聽他解釋這才豁然,這次來宸國,其實她還希望能從這裡購得一批戰馬,而且她現在很擔心昭雲,她已經愛上寧千易並懷了他的孩子,如果寧千易真的是指使沉魚拿走《山河志》的人,昭雲該如何自處,無憂黯然道自己不會做出讓昭雲傷心的事,他決定從宸國剛繼位不久年僅十歲的宸皇入手,想辦法購買戰馬。
翌日,無憂打聽到宸皇到西市玩耍,就在西市一座茶樓上等候。不久,就看見一個身著黃袍的小男孩被一群士兵追著在街上玩鬧,追趕時,宸皇差點被一輛馬車撞到,幸好無憂及時出手救了他。無憂帶宸皇躲到了屋頂上,誰知宸皇一眼便認出了他,還對他來宸國的目的十分清楚,一點都不像一個只知道玩樂的小孩。
有大臣上奏讓宸皇親政,寧千易對此覺得十分好笑,得知白日差點撞到宸皇的是容齊的馬車,他猜測容齊來宸國是不是有別的目的,立即派厲武前去盯著他,還讓他加緊打聽無憂的下落。容樂陪昭雲聊天,她想試探寧千易在昭雲心中的分量,誰知道昭雲一提起寧千易就滿心歡喜,全是讚揚,儼然一副墜入愛河的模樣,容樂旁敲側擊問她如果發現寧千易並非她所想的樣子她會如何,昭雲還沒回答,寧千易就帶著一堆人過來了。
寧千易派人給孩子準備了一隊手工精製的小衣服,下人下去後,他又邀請容樂參加明日午時在擎天閣的宴會。容樂以傷勢未愈,不能喝酒推辭,寧千易為難兩人來宸國都是為了買戰馬,但是宸國今年的戰馬數量有限,只能賣給一方,他希望容樂能幫自己做選擇。容樂聽他這樣說只好答應了。
容齊早早備好了點心等待容樂,可就在容樂到了的時候,暗衛卻傳來消息,他們是發現了林申的蹤跡,他立刻放棄去見容樂,讓人查找林申的下落。無籌早早等在宴會大廳,寧千易和容樂到了,容齊身邊的小旬子才前來稟報容齊身體不適,不來參加宴會,這讓幾人都十分驚訝。
宴席上,無籌問容樂是否真的和無憂決裂了,容樂並沒有回答,寧千易勸說容樂既然無憂不是她的良配,要不還是考慮一下無籌,容樂還沒回答,無憂突然出現在宴席上,看見無籌在宸國便有些生氣,還質問寧千易之前已經和南境結為盟國,現在還將戰馬賣給無籌是什麼意思,寧千易見兩人就要打了起來便讓他們熄熄火,無籌和無憂為了買戰馬紛紛開出誘人的條件,寧千易便讓容樂選擇,無憂假意不想讓容樂參與,容樂在三人談事時喝了點酒便開口說戰馬不賣給他們,還要寧千易將戰馬賣給自己。
容樂用寧千易送給自己的玉佩向寧千易提要求,寧千易無奈道無憂也有一塊他要是也要買戰馬,自己該如何選擇。無憂緊接著開口讓寧千易將戰馬賣給容樂,寧千易問無籌如何,無籌見容樂想要戰馬只好退出,還提出幫容樂承擔購買戰馬的費用,容樂拒絕了,讓他只要將之前自己的嫁妝還給自己便是。
容樂離開後,無籌想要跟出去,無憂拿起劍指著無籌,寧千易只好上前做和事佬讓人送他們回去,容樂在回去的路上被府中的侍女碰到,被侍女偷偷摸走了玉佩。容樂在路上時被容齊抓到一邊,容齊告訴容樂自己已經找到辦法替她解毒了,但是容樂已經不再相信他,還讓他放開自己,容齊不願,沒想到沉魚暗中救走容樂,沉魚告訴容樂這裡有危險讓她趕緊和無憂離開,容樂現在卻沒有辦法離開宸國,更何況她已經確定《山河志》在寧千易手中。
夜晚,昭芸來到擎天閣,卻被厲武攔住,他還告訴昭芸寧千易留容樂在那是為了讓無憂和容樂和好如初,昭芸聽見便只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