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律賓宿霧的最南端,有一處以觀鯨鯊而聞名的小鎮「奧斯洛布(oslob)」。它是宿霧旅行中最為重量級的「旅遊點」,雖說網絡上有不少人反對去奧斯洛布看鯨鯊,但還是抵擋不住這個龐然大物對遊客的吸引力。
在整個菲律賓的沿海,共有兩處地方可以觀鯨鯊,它們分別為董索(Donsol)和有著「鯨鯊小鎮」美譽的奧斯洛布,而後者被共認為是菲律賓觀鯨鯊的最佳地點。奧斯洛布雖說位於宿霧,但它卻跟杜馬蓋地鄰近,所以從杜馬蓋地去鯨鯊小鎮,乘坐海上輪渡也就半個多小時,而從宿霧市區到鯨鯊小鎮,汽車得行駛四個小時左右。
鯨鯊,是大海中的巡遊動物,它喜歡長途遷居,在大海中尋找適合自己生長的環境和食物。鯨鯊的體型碩大,通常一歲左右的小鯨鯊,身長就能達到五米以上,成年的鯨鯊個頭就更大。別看這個龐然大物,它可是典型的慮食動物,只吃水草、小魚小蝦等細小的食物,對人絕不會造成傷害。
在奧斯洛布,據說沿海有二十多頭鯨鯊。當地人傳說,這些鯨鯊原本只是偶然遊過這裡,被當地人發現後,投食餵養它們。久而久之,鯨鯊便懶在小鎮的海邊不願離去了,因為在這裡每天不用花力氣就能得到食物。有菲律賓的科學家做過觀察,2013年時,有一隻叫「憨豆」的鯨鯊,在小鎮海面整整待了392天,儼然成為小鎮的常住居民了。
隨著鯨鯊小鎮旅遊的升溫,前來觀看鯨鯊的遊客也絡繹不絕。根據鯨鯊覓食的習性,在鯨鯊小鎮只有每天上午的六點到十一點鐘之間,才有鯨鯊遊到岸邊吃食物,過了這個時間段,鯨鯊寶寶便遊回大海深處休息了,所以看鯨鯊,只能是在每天的上午到小鎮。
鯨鯊小鎮就建在海邊的沙灘上,說是小鎮,也就有幾間簡易的房子,販賣著鯨鯊的仿製紀念品。然後就是同樣簡易的售票處和換取救生衣、水中呼吸管的場所。看鯨鯊分成下海浮潛看和待在小型的螃蟹船上看兩種。浮潛看鯨鯊每人需要1000比索,合人民幣137元;待在船上看的價格是每位500比索。還有一種帶上空氣鋼瓶深潛看鯨鯊,價格為1500比索。
因為遊客多,看鯨鯊需要排隊領號,領到號碼的遊客先要乘坐小型的無動力螃蟹船,每條船約能坐十人左右。然後由當地漁民把船劃到離岸邊約二十多米的地方,十多條螃蟹船便一字排開,船跟船相距不到五米,然後遊客可以從船上下海浮潛看鯨鯊。
下海浮潛的話,活動範圍也就在船的邊上,你如果想要遊遠一點,漁民就會在船上大聲叫喊:Stop。因為在海水中浮潛的人太多,一旦你游離後,你肯定找不到原先自己乘坐的船隻。因為在這個海面上,所有的看鯨鯊的螃蟹船都長的一模一樣。
在菲律賓,鯨鯊受9147號法案的保護。人們下海看鯨鯊,嚴禁伸手去觸摸鯨鯊,更不能騎上鯨鯊的背部,需要跟鯨鯊保持四五米的距離,否則可以對違反法案的人處以2500比索的罰款或4至6個月的監禁。在觀看鯨鯊之前,切忌在身上塗防曬霜,因為這個化學製品對鯨鯊生活的海域有汙染。
還是因為觀看鯨鯊的人多,所以現在鯨鯊小鎮對出售的門票有所限制了,去晚一點,也許當日的門票已經售完。即便是買到了門票,下海浮潛看鯨鯊,給你觀看的時間不會超過20分鐘。時間一到,船上的漁民就會讓你上船離開,因為下一波遊客將接著觀看,生意真的太好。
在觀看鯨鯊時,邊上始終有漁民在向海中投食,鯨鯊會不停地在你所在的觀看區域遊來遊去,所以人人都能近距離親眼目睹這個龐然大物的身軀。大凡第一次跟鯨鯊面對面,除了震撼,估計再也想像不出其它詞彙來了。
去奧斯洛布跟鯨鯊面對面,會對許多人的一生或多或少產生影響。有人從此走上海洋環保的道路,有人開始更加愛護海洋動物。確實,當你跟鯨鯊合過影,當你第一次跟鯨鯊如此接近,你就會知道,人類其實跟鯨鯊同在一個地球上,這個地球值得我們大家去珍惜。作者簡介:陸建華攝影(攝影師、旅行家、自媒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