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參考消息
美國《紐約時報》網站7月12日發表查爾斯·布洛撰寫的文章稱,正是川普對病毒的政治化在美國導致病例數新的激增,而很多其他發達國家已經能夠減少病例數量。原文摘編如下:
如果我說我很難完全接受當前的嚴峻形勢,我想我說出了很多美國人以及世界各地民眾的心聲。
依然讓人難以消化的是,一種病毒已經影響世界的行為,中止或改變了旅行,使經濟備受壓力,並徹底重塑了公共空間和人際互動的性質。
▲7月13日,一名男子在美國紐約中央公園的草坪上遛狗。新華社記者 王迎 攝
還讓人難以理解的是,這個階段不會很快過去,這不是一時的不便,而是世界將被迫與之共存好幾年的東西,哪怕假定疫苗很快會面世也是如此。
現在存在一種觀念,即世事無常,產生這種觀念不是因為人類的行為,而是因為人類正遭受襲擊。
為畢業、結婚、買房和退休做的多年計劃或許驟然中止,想到這些,就讓人感覺到自身的渺小,並陷入迷茫。孩子們何時才能安全返校,成年人如何才能安全復工,這種困惑令人沮喪,因為它會置人們的生活於危難。
戴口罩和撞肘問候可能成為新常態,想想這些,就叫人意難平。
社會似乎正在多個層面接受測試,並且往往通不過考驗。
人們想要舊的世界回來,想要新冠肺炎之前的世界回來,但做不到。病毒不會覺得沮喪,也不會回應人們的懊惱情緒。它不知道你的孩子、你的工作或你的度假計劃。它不知道我們的政治。
新冠病毒只是病毒,無知無識,它的能力和效率卻出乎意料地高。它會在儘可能長的時間裡進行人際傳播。有關戴口罩的政治爭論本是人類關心的問題,卻讓病毒受益。
正是這些政治——尤其唐納·川普總統明確表述的政治——正在讓新冠病毒蹂躪這個國家,並奪取本不該被奪取的十幾萬生命。
正是川普對病毒的政治化在美國導致病例數新的激增,而很多其他發達國家已經能夠減少病例數量。由於川普,美國現在累計有320萬確診病例,將近13.5萬死亡病例。
▲川普資料圖
但是,川普沒有以那些作為其瀆職行為的真正受害者的病人、瀕死者和死者為中心,而是將自己描述為客觀環境的犧牲品。正如《華盛頓郵報》日前報導的,川普向採訪他的人做出一副「我好命苦」的樣子。正如這篇文章所說:「川普常常開始發表獨白,將他自己置於國家混亂局面的中心。總統將他自己描繪成致命的疫情、停滯的經濟、深層的種族騷亂的無辜受害者,他是承受這一切的主角,一切都發生在他身上,而不是這個國家的身上。」
我們該如何理解這樣一種想法,即總統正為了政治目的而迴避責任,在這個過程中,把無數美國人的生命置於險境,並實際上導致一些人喪生?
我們怎麼會淪落到這步田地——科學家和專家的工作可以受到阻礙,州長和市長可以受到脅迫,千百萬美國人可以拿自己和他人的福祉冒險以表明一個政治觀點?
這就是現在我們所處的美國。
部分問題在於,不僅病毒被政治化了,它的影響也被種族化了:黑色和棕色人種將承受最糟糕的結果。現在一些病例增加最多的州是有著大量非洲裔或拉美裔人口的南部和西部州。
在我們的國家,一種疾病正在逐漸走向失控,這很大程度上是總統本人造成的,並且沒有跡象或希望顯示,它將很快得到控制。
我們正生活在一部恐怖電影中,一部唐納·川普主演的恐怖電影。
文章編輯 | 湯立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