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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我不是藥神
(一)
進入冬天,在貴德的老爸老媽開心事不斷。
從家裡來講,先是侄子考上了工作,這是全家人心頭多年的一件大事。老媽的腿也是好了許多,這是用了我從南方帶來的特效藥的緣故。
從國際國內來講,也是對比明顯(老爸老媽看看電視、聽聽收音機,足不出戶就知道天下大事)。中國的脫貧攻堅戰成效顯著,世界貧困人口持續增長;中國的嫦娥登了月,M國的天眼砸了鍋;中國疫情控制好,M國的疫情創新高;中國的經濟一枝花,世界的經濟在下滑.
周六,我回家。老媽和我說起這些,也是歡喜連連。
看上去,一切和諧而美好。
可是,老媽也有隱憂在眉間。
我問問,老媽唉嘆不語。
再問,老媽終於說起,原來禍首居然是老鼠,是家鼠,悲憤交加,老媽說的有些激動、有些激昂。
「中國的脫貧攻堅讓貧困人口脫了貧、中國的嫦娥都登上了月亮,中國都把那麼大的疫情控制好了,為什麼?就把個老鼠沒有辦法?都說M國壞、那個特什麼的總統壞,我看這個老鼠比M國還要壞,比那個特什麼的總統還要壞,壞的都沒有辦法了!壞的都讓我們沒法活了.」
哦,老鼠!老鼠?可愛的小老鼠,機靈的小老鼠。
我有些懵懂,邊聽邊想。
家裡一直有老鼠,它們是家裡的第二主人,這是不足為奇的,自家的莊廓小院,從來都有老鼠出沒。不多,也不少,總是剛好的數量,基本是一種平衡和諧的狀況。多了,我們就用貓(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老鼠夾子等滅一下。少了,我們就讓它們休養生息,適當繁衍。老鼠的個頭,也是屬於不大不小,看上去比可愛的倉鼠大一點而已。
儘管不招人喜歡,但作為家庭成員的一部分,老鼠與我們還是和諧共處著,有時,我們也以卑微自謙沿牆角小心溜過的老鼠為樂。畢竟,活著,是各有各的道理的,是各有各的樂趣的,也都是不容易的。
從前的家鼠做鼠有度有底線,它們明白自己的定位和地位,儘量活得謙恭謙卑、小心翼翼,不張揚、不做作、不過分。與我們小心共處,偷吃有限的食物,不浪費、不作踐、不作孽。儘可能講究衛生,留下儘可能少的生活痕跡,儘可能低調,讓我們儘可能忽略它們的卑微存在。
總之,除了抹不去的惡名,從前的家鼠乾乾淨淨、溫文爾雅,像個謙謙君子,像個寵物小精靈,總是不至於讓我們太憎惡的。它們卑微的存在,似乎只是為了讓我們在貧困年代有一些因比較帶來的優越和驕傲。
那麼,現在,在不缺吃缺糧的現在,到底是為什麼?讓老媽對習以為常的、吃得不多的家鼠如此大動肝火。
我繼續聽,慢慢地,我聽出了眉目。
原來此鼠非彼鼠,於形狀大小、秉性品格、思想觀念等都是大有不同的,甚至根本不像是一路貨色,是老媽一生沒有見過的像鼠又不像鼠的怪物。
現在家裡像老鼠的怪物有三隻,像小貓一樣的大,它們肆無忌憚、沒有底線、不懂規矩,它們張揚瘋狂、作惡無度,尖牙利齒到處亂啃,上房入地無所不能,像無惡不作的土匪流氓、像橫衝直撞的M國大兵,更像披著鼠皮的狡詐惡狼。
除了明目張胆地搶吃搞破壞,它們還不講衛生,排洩的到處都是,骯髒的讓人作嘔,「一顆老鼠屎壞一鍋湯」,它們分明是以這種方式挑釁示威。
每天,老媽和做家政的嫂子忙著清洗、打掃,忙著與怪物作鬥爭。
和煦溫暖的陽光、平靜如水的時光、和諧美好的安逸、酸菜粉條的美味,老媽原本幸福舒適的冬日生活就這樣被徹底破壞了。
更為可怕的是,通過對老媽並不系統地描述,我眼前出現了三隻像狼一樣老鼠的素描模樣。
鼠首:肥胖圓滑,禿腦門、獨眼龍,一幅會來事兒的模樣。哎呦呦,這不是阿禿胖嗎?
雌鼠(與鼠首做恩愛狀的那隻):肥胖如豬,濃妝豔抹、扭捏作態,一幅裝B作死狀。哎呦呦,這不是阿豬女嗎?
子鼠(另一隻做乾兒子狀的):腦門花禿,小鬍子、三角眼,一幅陰險奸詐相。哎呦呦,這不是阿花禿嗎?
原來,如此!
是投胎轉世?是戰略轉移?還是隔空穿越?
我悲喜交加,悲的是這些年來我到處找它們不見,原來它們居然來到這裡作孽。喜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它們終於現形了,原來它們在這裡悄悄開闢了第二戰場。
我也明白,它們終於團結起來,形成合力了。它們避實擊虛、開啟第二戰場抄我後院的策略也真是高明,真是夠得上陰毒狡詐,展示了它們集體智慧的結晶。
一網打盡,一窩子端。這下,它們死定了!哈哈!
我激動著,開心快樂著。用捕鼠籠子,將它能一起活捉,然後慢慢弄死!
老媽嘆氣說傳統的滅鼠方法對它們根本沒用,這三隻狼一樣的老鼠「賊得要命,精的要死,駭的吃不住」,它們根本不像是老鼠,倒像是人精轉世,不是人精至少也是個狼精轉世。我買去的捕鼠籠子、二哥買去的捕鼠夾子,在它們面前形同擺設。一般的老鼠藥,它們吃了反而愈加的強悍,耐藥性也更強。粘鼠板之類對它們更是沒用。可是,哪有那種能對付它們的特效藥呢?
我從它們在門角的咬痕上、從它們殘留的氣息上,通過技術鑑定、檢測分析,判定它們就是阿禿胖、阿豬女、阿花禿。沒錯,這些,我再熟悉不過。
我趕緊攥了一根短柄鐵鍁背在身後,從客廳到臥室,從臥室到廚房,從廚房到偏房,從偏房到柴房,我躡手躡腳逐屋看看,我激動地親切地輕聲叫喚著:阿禿胖!阿豬女!阿花禿!我來看你們了,快出來吧,這麼多年,我知道你們惦記著我,我也是更加惦記著你們,親愛的,快出來吧!
如果讓我逮到了,先用鐵鍁迎頭狠狠拍下去,然後「啪!啪!啪!」,我拍,我拍,我往死裡拍!再然後,深坑活埋!呃,不能這樣便宜痛快了?那就用火燒,或是開水燙,或是凌遲處死。什麼?太殘忍了?不人道了?那就掛牌遊街示眾三日,然後鬧市斬首示眾三日,再寒冬寒屍三日,以儆效尤.
總之,要讓它們死得痛苦、死得難堪、死不瞑目。
哈哈哈
咦,找來找去,就是不見它們的蹤影。
哦,也許,此時,阿豬女正在忙著和阿禿胖苟合。也許,此時,阿豬女正在忙著和阿花禿偷情。也許,此時,它們三個正在忙著亂交雜交。
我得抓緊了,一旦它們苟合出基因強大的下一代,那種雜交的變異的瘋狂的強大的超級無敵版本的鼠寶寶,那不光是我家的災難,那也是全人類的超級大災難了。
可是,那種有特效作用的鼠藥或是鼠狼藥在哪裡?如果不能搞清楚它們到底為何物,又怎樣去尋找到合適有效的藥呢?
當務之急,是尋宗溯源,我必須先搞清楚它們到底為何物?它們到底來自何方?它們的基因組合序列又是怎樣的?只有破譯了它們的生物密碼,才能有的放矢的選藥投藥,才能實施精準打擊。
對,就這樣。
(精彩待續)
阿禿胖、阿豬女、阿花禿呈三位一體狀
貓鼠一家親圖
阿禿胖失魂落魄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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