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多歲的文姬和比她小10多歲的未成年少年玄發生了性關係,文姬因此入獄。她被世人看成是引誘少年的性愛瘋子,傷風敗俗的女惡魔。
影片中獄警拿過一個文件,讓文姬寫下自己的勞動服務地址(韓國的法律也有勞教這一制度)以此表明自己已經改正錯誤了,獄警在紙上蓋公章確認,文姬便被釋放了。
文姬出獄了,一群好事的記者,在詢問這次事件文姬是持什麼心態。
記者問:「你認為你是無罪的嗎?」
而文姬已經回答過上千次,她只想要一個皮筋把頭髮紮起來,好讓自己不那麼狼狽。
而此時,玄出現了,記者們蜂擁而至。
而玄帶著文姬離開了,兩人的故事就此展開:
吃和做愛貫穿了影片始終,從文姬出獄開始後,兩人仿佛都處於一種飢餓的狀態。
吃飯
接吻
餐館、狹窄空間的小旅館、文姬好朋友貞娜家、路邊小排檔到最後充滿戲劇性的成年禮聚餐,片中人一邊吃飯,一邊又在做愛,滿足人最本能的生理欲望,在理性的邊緣徘徊。
吃飯
做愛
拋開年齡、社會倫理和家庭的束縛,兩具身體摒除外界一切的幹擾,置身在狹小的旅館中,只管吃和做愛便成為了極度自然的事情。
炸醬麵或是羅宋湯,在床上、地板上或者是牆壁上,哪怕有過一瞬間短暫的遲疑,「你不是想我而是想和我做愛吧?」最終還是會變成「我們再來做吧,直到累倒為止」。
吃飯
做愛
女主的私生活看似混亂,可是,文姬她其實沒辦法完全拋去道德感。
少年人的愛總是直接又坦然,玄可以自然的在文姬和朋友貞娜面前裸露下體,甚至不忌諱三人睡一起。
反而文姬是拒絕的,她經常安靜不語,經常感到失落,因為她覺得沒有人會真正愛上她,她渴望激烈的性愛也渴望安全感。
玄青澀又熱烈的愛讓她心動,又讓她不安。
她內心一直渴望有人能夠愛上她。
這個少年對性坦蕩,對愛又熾熱,越接近玄成年,文姬就越不安。
在大排檔,玄借著白開水告白,想要打消文姬所有的不安和不確定;當排檔老闆戳破他喝的不是白酒,而是白開水的時候,換來的是文姬釋然開懷的笑。
別說對不起,只說我愛你,因為我愛你是這段感情裡最基本的羞恥,赤裸的身體、對愛的不安,還有未來又算的了什麼?
影片最高潮最精彩的部分是在討論愛這個階段。
男主角玄在法定成年的那天晚上邀請了身處周圍親近的人,玄的父母,文姬的前夫、文姬的母親、準備逮捕文姬的警官和暗戀玄的女孩,以及文姬社會勞動期間認識的身患精神病的老奶奶。
面對一個離婚的女人和即將成年的青年之間的情感事件,作為他們的親人如何看待的呢?
暗戀玄的女孩完全不能理解玄和文姬之間的感情,女孩嫉妒的認為自己和玄是最般配的。
他們讓老奶奶做公正的判斷,可誰在老奶奶眼裡和少年都不般配,只有當自己站在少年身邊時才最般配。
每個人都認為自己配得上那個人,那個人卻是他自己的,他不愛你,你眼中的般配就是一廂情願的自我安慰。
被出軌的老公也認為只有自己有資格保護文姬,可眼前的少年無論是在武力和酒量上都勝過自己,比不下的自己只能悻悻離去。
更何況面對一個肯花錢讓女性開心的翩翩少年。
這仿佛在告誡感情裡的所有人,對方不是你的私有財產,只有愛才能留住愛。
警官代表著社會的審判,雖然他不能最終代表法庭和其它人,但作為一個評判者,他表現出寬容。
警官由影片開始的有色批判到最後被真情打動並且祝福玄來看,導演是希望得到社會的認可的。
對子女的母愛促使雙方的母親都信任和支持他們的結合。而父親則認為兒子是不理智的,覺得兒子只是貪戀性慾的快感,不會長久,沉迷於性慾只能荒廢人生。
這時的玄十分鎮靜的回應著父親,讓父親明白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並且需要什麼。
誰和誰最相配?
社會總有各種不同的衡量標準,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判定方法。
可他們在說:我們彼此相愛就是最相配。
你想看的我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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