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 年,美國NASA 悄悄進行關於海豚的研究實驗。當時,這項計劃臨時中斷,卻在事隔多年後,被當時的訓練員公開一系列背後的故事,揭開了一段不為人知的「人豚戀」。
海豚是否能學會人類的語言?
在寧靜的加勒比海上,有一座聖託馬斯島。那裡,曾經有一處美國太空總署(NASA)的實驗基地。當時,研究人員想知道海豚是否能學會人類的語言,於是找來23 歲的Margaret Lovatt 負責訓練哺乳動物與人類交流。她每一天和海豚朝夕相處,嘗試教會海豚說英文。
當時,有三隻海豚正在進行訓練,而其中名為Peter 的雄性海豚比較活潑、親近人,慢慢地,它和Margaret 的關係越來越好。Margaret 為了讓Peter 學會英文,在訓練期間,會刻意地在唇周圍塗白、唇上塗黑,好讓Peter 可以看清楚人類的嘴型,吸引它的注意。
幾周後,聰明的Peter 開始學會了用他們的氣孔發聲,學會復誦幾個單字,包括:數字、球以及鑽石,它發出來的聲音並沒有很精確,但這也讓Margaret 開始期待Peter 學會更多單字。她決定花更多時間陪在海豚身邊,學習仍然沒有突破,反倒出現了不尋常的事。
Peter 對訓練員產生「性」反應
Peter 變得愛吃醋,每當Margaret 接電話時,Peter 都會鬧脾氣,希望她趕快回到它的身邊。在實驗的第四周,Margaret 在日記裡寫到:「這一周,Peter 竟對我產生生理反應,我覺得它的欲望阻礙我們的關係,它甚至開始輕咬我身體。」只是,Margaret 並沒有因此和Peter 疏遠,認為一切的行為都是光明正大,而且公開透明,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羞恥行徑。只要Peter 不要太粗魯,她和Peter 之間的事情,是對研究有正向幫助的。她承認開始對這隻海豚慢慢有「感覺」,享受在一起玩耍的時光。
最終,實驗開始朝向「不可控的方向」發展,再加上當時,Peter 和Margaret 的性愛故事被刊登在雜誌上,關於海豚遭到不人道的對待也相繼而出,讓研究的計劃被迫戛然而止。
「心碎」的Peter 最終憋氣致死
Peter 被帶離原先的實驗室,安排送到另一個機構的水池,再也見不到Margaret。或許,是因為無法適應新的環境,也可能是分離的「難過」,它的心情變得悶悶不樂。幾周後,Margaret 得知一則不幸的消息:Peter 在水池裡拒絕換氣呼吸,活生生將自己憋死了。對此,動物學家解釋,「Margaret 的智力能足以讓她理性的思考著一切,可是對於海豚來說,如何能承受這種失去一生至愛的痛?」某種程度而言,Peter 的死,源於「心碎」。
一轉眼, 23 歲的Margaret Lovatt 如今已七十多歲。白髮蒼蒼的她,選擇接受BBC 專訪時,揭露過去這則故事。她在紀錄片《The Girl Who Talked to Dolphins》(和海豚說話的女孩)裡強調,未曾讓海豚濫服藥物。回憶當年和Peter 的歲月,她笑著說自己很幸福。
—— 聯繫微信號:abcde868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