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娜在知道從軍之後,只要進入川王的軍隊,就有機會見到川王,她決定為愛從軍,沒有多加思考的就去報了名。
疾衝則一邊操練士兵,一邊尋找寶娜,有一天他正在北營視察的時候,男扮女裝寶娜正從他的身後路過,不過疾衝看過去,也只見到了瘦弱小兵的一個背影,那個小兵扛著個大旗被隊伍遠遠地甩到了後面,疾衝看著皺著眉頭對身邊的將士說:「咱們溍軍的素質越來越差了。」說完就離開了。

寶娜那麼嬌小瘦弱,幾天高強度的訓練下來她已然招架不住了,後來領頭的看不下去了,派她去餵馬,寶娜幾乎拍著胸脯說一定會餵好馬的。她主要照顧疾衝的戰馬,為了把馬養的舒適健康,她每天都去很遠的地方去割新鮮的穀草。幾天下來,光滑的小手磨起了水泡,水泡起了又破,破了又起,生出了繭子,那雙手還哪裡像一個公主的手啊?可是她卻很開心,可以親自來照顧心愛的人的戰馬。

「把這新做好衣服給川王送去,」一個將領正吩咐著身邊的小兵。這聲音剛好傳到了不遠處餵馬的寶娜耳朵裡。等那個將領走後,寶娜連忙攔住了那個小兵,一把搶過衣服來,說道:「這位大哥,我是照顧川王戰馬的小兵,正好有空,我去幫你送吧。」沒等小兵發話呢,寶娜就抱著衣服跑走了。
寶娜躲在馬廄裡,專心比量著疾衝新舊衣服尺寸的大小,發現疾衝新做好的衣服比原來的舊衣服最起碼小了兩寸,正苦思冥想著,他怎麼消瘦了這麼多呢?沒發現疾衝就在附近。

疾衝正巡查這呢,就發現遠處有個小兵在馬廄裡偷懶,「那邊的那個小兵躲在那裡幹什麼呢?」疾衝邊說著邊向這邊走來,寶娜聽到這熟悉的,日思夜想的聲音後簡直是又驚又喜。可是自己現在髒兮兮的,算了,不管了,還有什麼比見到他更重要呢?
寶娜隨手抓了一把穀草,擋住了臉站了起來,等疾衝走過來的時候,她把臉從穀草中露了出來,隨即隨手一揚道:「驚不驚喜,意不意外?」疾衝看到是她之後瞬間瞳孔地震。

「耶律寶娜,你怎麼會在這裡?」疾衝質問道,又一眼看到那雙傷痕累累的手,他毫不猶豫地走過去擁抱住了她。
「疾衝我,我就是想見你,不想離開。」寶娜被他抱在懷裡,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聽他說道:「耶律寶娜,你果然太不懂事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都要找瘋了。」疾衝更加緊緊的把人攬入懷中。
疾衝把寶娜帶回了營帳,叫來了上等的佳餚,看著她吃得狼吞虎咽。「慢點吃,別噎著了。」剛說完,寶娜果然就噎著了,疾衝又趕忙給她倒水,好一通忙活之後,寶娜終於心滿意足的吃飽了。

疾衝又找來了藥箱,心疼地拿起那雙傷痕累累的手給它上藥,藥剛接觸到手,「嘶……」寶娜倒抽了口涼氣。
疾衝皺著眉頭看了寶娜一眼,「疼嗎?疼就對了,你為什麼這麼不聽話?」看著那張他日夜思念臉他也不想多說什麼她不喜歡的話,就緩和了語氣,「忍一忍啊,馬上就好了。」上完藥後,疾衝又對著那傷痕累累的手吹了吹,仔細的纏上了繃帶。
「疾衝我錯了,你沒生氣吧。」寶娜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些日子你都在營隊裡做什麼了?」
「前些日子在營隊裡扛旗,最近被調來餵戰馬,我把你的馬照顧得很好,它吃的都是最好的穀草。」寶娜看著疾衝的眼睛說著,她想告訴他,她幫到他了。
那面旗子那麼大那麼重,分量那麼足,寶娜那個小身板怎麼扛得住呢?疾衝想著,暗自心疼著這個嬌小的公主,一下子就想到那天那個身體素質好像不太好的小兵,這身形可不就是眼前的寶娜嘛,「這些日子辛苦你了,不過以後不能這樣了。」疾衝心疼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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