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牆樂隊專訪 」
主持:聶璐 、嘉賓:花牆樂隊
花牆樂隊:你好!我們是花牆樂隊!
瓷餓了:我是主唱瓷餓了。
楊雨桐:我是花牆樂(le)隊的主音吉他手楊雨桐。
貳羊:我是花牆樂(le)隊的鼓手貳羊。
呂尚:我是花牆樂(le)隊的貝斯手呂尚。
徐大叫:我是花牆樂(le)隊的父親徐大叫。
楊雨桐:大家的兒子。
Lulu:我看瓷餓了和徐大叫都好像是藝名?
花牆樂隊:對,就是暱稱。
Lulu:為什麼叫瓷餓了?
瓷餓了:有病,瞎打的。
Lulu:如果要你們選一首歌代表自己樂隊的話,你們會選哪一首呢?
瓷餓了:選那個《撞色少女》吧!《撞色少女》就很符合我們的氣質,就很亞。
Lulu:我看採訪說你們好像13年初中就開始組樂隊了,有那麼小嗎那個時候?
徐大叫:沒有沒有,那個時候組樂隊都不叫組樂隊,就是瞎玩。真正開始好好玩的,可能18年左右。
Lulu:是15年起了這個名字,然後18年就開始真正好好玩樂隊?
徐大叫:對,生孩子之前3年就已經把孩子名字都想好了。
Lulu:18年是已經開始上大學了嗎?
徐大叫:對對對,差不多吧。
瓷餓了:18年我還沒上。
貳羊:18年我參加工作了。
呂尚:我也是,我畢業半年。
楊雨桐:18年我心臟剛做完搭橋。
徐大叫:我們幾個年齡跨度比較大,也沒有特別大,五六年吧。
Lulu:都是95後還是有更小的00後?
徐大叫:最大的94,最小的00。
Lulu:那跨度確實有點大,但都還是挺年輕的。
Lulu:樂隊在好好做之前,這個名字就已經想好了,當時為什麼要叫這個名字?
徐大叫:這個名字……你上次怎麼解釋的?
楊雨桐:上次你是這麼說的,你在接受上一個採訪的時候說,你在放學的路上,覺得之前那個名字太難聽了,然後你要起一個新的。你覺得你這個人是外表堅強內心柔軟,就需要有堅強的一面和柔軟的一面。堅強的一面就是牆,柔軟的一面就是花,所以叫花牆Fancy Wall。
徐大叫:那就這麼寫吧!我現在也不知道到底為什麼,反正大概就這個意思。
Lulu:你們本來是哪裡人?
徐大叫:北京的。
Lulu:幾個全都是北京的嗎?
徐大叫:有一個保定的,貳羊是保定的。然後呂尚是蚌埠的,其他都算北京的吧。瓷餓了祖籍是東北的,但是他很小就來北京了,所以基本上也算北京的。
Lulu:所以你們考大學的時候就想留在北京,也沒想過去外地闖一闖嗎?
徐大叫:呂尚是大學畢業之後來的,他以前在安徽,然後貳羊是在北京工作。瓷餓了上學在美國,我和楊雨桐在北京上的。
瓷餓了:我這屬於闖蕩回來了已經。
楊雨桐:榮歸故裡,衣錦還鄉
Lulu:那你在洛杉磯讀什麼專業的?也是讀音樂的嗎?
徐大叫:他是電氣工程及自動化。
瓷餓了:沒有沒有,我在洛杉磯學作曲。
Lulu:感覺不知道哪句話該信哪句話不信了……
瓷餓了:真的是學作曲的。
Lulu:貳羊也是從小學音樂的嗎?
貳羊:對對對,我從六歲開始學薩克斯。
Lulu:你從六歲學薩克斯,為什麼還又找了一個薩克斯然後你去打鼓?
貳羊:對,因為我覺得薩克斯沒有出路,後來就學了半年嗩吶。然後嗩吶也沒什麼太大出路 ,後來就打鼓了。
Lulu:我看到還有其他採訪說你們自稱是北京市吸菸率最低的全男性樂隊?
徐大叫:那是很長時間以前的了,後來大家都吸了。
Lulu:現在全都吸了嗎?
徐大叫:對,自從呂尚來了以後,這個稱號就沒有了。
Lulu:你爸媽知道嗎?
瓷餓了:知道,他們爸媽都知道了。
徐大叫:我們不抽的(爸媽)不知道。
呂尚:要不是我爸媽我都不會抽菸。
Lulu:你們覺得做樂隊以來最有意思的是什麼?
呂尚:分錢!
其他成員:哪有錢給你!
徐大叫:有意思的事情就是……我們不會什麼別的,所以就幹這事就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楊雨桐:真不會幹別的……
Lulu:那覺得做樂隊給你們帶來的最大的麻煩或者困擾又是什麼呢?
徐大叫:就是我跟一幫腦子不太好的人在一塊合作這麼長時間我覺得挺困難的。
其他成員:你看有人搭理你嗎?
徐大叫:沒什麼困難,挺順的,還行吧
楊雨桐:其實我們還算比較順利的
Lulu:我前天準備你們來之前在網上聽你們歌,我聽舊的歌和新的歌感覺差好遠啊,就差得好像根本不是一個樂隊做的感覺。你們到底把自己當作是什麼風格呢現在?
徐大叫:風格就是想做什麼做什麼。
楊雨桐:其實啊我們也一直想有一個固定的風格,但是呢我們每個人水平都有限……
其他成員:哈哈哈哈哈
楊雨桐:所以就很難寫固定風格的歌,你知道吧……如果寫固定風格的歌,寫出來就都一樣,所以只能通過不停地變換風格來創作。
貳羊:我們再做兒歌。
Lulu: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就是因為還年輕,不斷在聽新的風格,然後每次聽到有更打動自己的時候,自己做的東西也會發生變化。
楊雨桐:可以可以,老編輯了!
Lulu:那你們最近聽的比較多的是什麼類型和最喜歡哪個樂隊呢?
瓷餓了:讓你的秀髮拂過我的鋼槍,閻維文唱的那個。
楊雨桐:人家都不說話了……
徐大叫:所以我剛才說的很對,腦子確實不太正常……
徐大叫:我最近聽的比較多的……真沒什麼聽的比較多的,我聽川谷繪音的歌吧。
呂尚:Polyphia,小P,就那個前衛音樂。
貳羊:竇唯的《幻聽》。
瓷餓了:我最近其實沒聽什麼歌,我最近一直反覆在聽自己的歌比較多,因為一直在挑毛病,一直在做編曲,所以別的歌基本上沒怎麼聽。
楊雨桐:我前幾天一直在聽歌,我之前很久沒有很大範圍聽歌了,我聽了一大批國產的新樂隊,都比我們火的那種,我想吸取一下人家為什麼比我們火,然後聽完了覺得還挺有幫助的。
Lulu:如果你們要一起演出的話,從中國到外國任何一個哪怕不可能的,就是你夢想中最想跟誰一起演的?
徐大叫:比我們火的誰都可以。
Lulu:就是你的夢想裡這輩子我能跟他演一次我就覺得夢圓了的那種。
徐大叫:Michael Jackson。
Lulu:活著的呢?
徐大叫:我就特別想跟∆,Alt-J,如果能的話。
呂尚:我就還是跟Polyphia
貳羊:竇唯。
瓷餓了:我特別想跟韓國的那個Hyukoh一塊演,。
呂尚:之前不是說白皮書嗎
瓷餓了:這個已經一塊演過了,所以夢想裡肯定是想跟Hyukoh一塊演。
楊雨桐:我想跟林俊傑一塊演。真的,林俊傑或者潘瑋柏都可以。
Lulu:那你們出去唱K是唱那種搖滾樂隊的歌曲還是大流行?
徐大叫:都是比較老的,以前小時候聽的那種。
貳羊:兄弟系列。
楊雨桐:兄弟抱一下啊什麼的。
貳羊:我的好兄弟。
Lulu:如果今天我們沒有這個採訪的話,你們一般調音完到演出之前會幹什麼?
楊雨桐:吃飯
呂尚:睡覺
貳羊:喝酒
徐大叫:待著
瓷餓了:溜達
Lulu:你們巡演平常會幾個人住一間?是一個人住還是兩個人住一間啊?
楊雨桐:很多人住一間。
楊雨桐:因為我們沒有錢啊,我們巡演最慘的時候在安徽住那個膠囊旅店。就那個膠囊旅店它是一個小膠囊,我們五個人跟五條狗一樣蹲在膠囊裡。而且膠囊酒店關鍵你脫了鞋之後你上去那個味散不掉,它沒有窗戶。
Lulu:那膠囊酒店設備放哪呢?
楊雨桐:設備放外邊啊。設備放膠囊裡我們就沒法住膠囊裡了,我們就得住外面了……
Lulu:那在武漢這種稍微物價低一點的城市裡還是可以勉強住個小旅館嗎?
楊雨桐:我們現在已經想開了,反正掙不著錢,還不如貼錢住好點,現在已經升級到民宿了。
徐大叫:我們主要老有個人一直不帶身份證,所以入住酒店很費勁。
Lulu:不帶身份證怎麼坐火車呢?
楊雨桐:他可以辦零時的嘛。
徐大叫:但是酒店的話他一定要身份證,所以我考慮到這一點我就訂了民宿。
呂尚:我身份證……前兩天是丟了,這兩天是沒帶……
徐大叫:反正就是永遠身上沒有身份證,我很了解他所以就訂的民宿。
Lulu:不如講一下這一年來的巡演在這些城市裡有什麼好玩的事情?
楊雨桐:我們之前那個鼓手在巡演的時候每天晚上洗澡洗到一半都會被我們扽出來。
Lulu:啊為什麼……
楊雨桐:也沒有為什麼,就是男人之間可能也會想要看對方的裸體吧……
徐大叫: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最後走了……
楊雨桐:假如XXX你能聽見的話,我還是希望你以後越來越好啊,一笑泯恩仇啊,之前的事就不要再掛在心上了,我們還是很愛你的!
Lulu:謝謝感謝!
花牆樂隊:辛苦辛苦,拜拜~
文案來自公眾號 武漢 L7 LIVEHOUSE,有刪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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