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人,你知道嗎?在夢裡,我在想你。
愛你,卻不敢打擾你;想你,卻不敢告訴你;悄悄關注你,卻不敢回覆你。
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只是一個人安安靜靜想你,輾轉難以入眠,看漫漫長夜,看那一輪明月,有時是缺的,有時是圓的。總以為,月圓的時候,我們就可以重逢,就可以團圓,但一次次希望,一次次失望。
孤枕難眠,就是我的宿命吧。愛上你,一生一世都是你,不管今生能不能在一起,都是如此。愛你是我的決定,和別人無關,和你也無關。
有人說:「強迫自己一段時間不去想他,就真的不想了。」於是乎,我拼命要忘記你,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每一次要忘記你,可是你卻走進了我的夢裡。
還記得第一次遇見你的那一刻,你的出現,讓我的心,都跳到嗓子眼裡了。我不敢肯定,這就是愛情,但我可以肯定,這就是愛情的開始。
你說:「你怎麼也在這裡?」我說:「我一直都在這裡。」然後你發現認錯了人,有些尷尬。我說:「你沒有認錯人,是我喜歡你,才追隨你。」你笑了,樣子真好看。你的臉,一邊有酒窩,一邊沒有酒窩,很特別。
很多事情,一開始就是錯誤,但錯誤卻美不勝收。我們在一起聊了很多,關於你的生活,關於你的過去,關於你的迷茫。我也說了很多,大膽地表白,厚著臉皮說話。我把心底的秘密,都告訴你,毫無保留。愛一個人,就要坦坦蕩蕩,不需要遮遮掩掩,不是嗎?
還記得我們一起在公園散步嗎?分開以後,我又去了那座公園。風景依舊好,只是心情不太好。曾經,是兩個人牽手同行,現在,卻是我一個人,形單影隻。孤孤單單的一個人,百種滋味在心頭湧動,想要說什麼,但說給誰聽呢?
公園裡,有老太太在跳舞,他們跳交誼舞,舞步有些遲緩,也很不標準,可是他們的臉上,都有笑容。我也想輕歌曼舞,但是,我沒有舞伴,或者我可以一個人隨著音樂的節奏,慢慢舞動手臂,慢慢踏步走。一個人的交誼舞,是不是有些神經不對勁?
公園的長凳,依舊在。那是我們坐過的長凳。一邊是一汪湖水,一邊是鬱鬱蔥蔥的樹林。這樣的環境,真的適合戀愛。曾經,我們坐在長凳上,聊了很久,天南地北的故事,網絡裡看到的話題,很無聊,但我們都愛聽。
其實,風景好不好,都沒有關係,關鍵是誰和誰在看風景;話題是什麼,都沒有關係,關鍵是誰和誰在聊天;天氣好不好,也沒有關係,下雨就是「雨中漫步」,天晴就是牽手同行,下雪了,也可以一起堆雪人,起風了,可以聞到淡淡的花香。
突然有一天,我發現,關於我和你的畫面,都在夢裡。第一次相遇,第一次相約,第一次牽手,第一次四目相望,都在夢裡,清晰如昨。
自從你離開了我,我越來越失眠多夢。我曾經去找老中醫問藥,老中醫說:「你這是心病,無藥可救。」
什麼時候開始,我居然變成了無藥可救的人?你可以告訴我嗎?如果我們可以重逢,那一刻,我一定是「藥到病除」,從此安眠,高枕無憂。
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是白天想你,夜裡夢見你,從此生活陷入了一個「圓」,就像一個陷阱,怎麼也走不出來。
想你,變成一種永恆,就像心靈深處的一個烙印,就像一個胎記。要想清除思念,那一定是撕心裂肺的痛,還不如繼續思念,即便思念的時候,有些酸楚,也沒有關係,我已經習慣了。
有時候,夢裡醒來,好想給記憶安裝一個「刪除鍵」,當我思念到很難受的時候,就使勁一按,然後所有的記憶就消失了,也就不會再夢見你了。
可是,如果真的可以刪除記憶,我會不會捨不得刪除?我好矛盾,好糾結。如果這輩子,沒有遇見你,那該多好,我就不會如此矛盾了。
緣起,因為是你,緣落,因為是你。可是你,卻偏偏出現在我的生命裡,誰能告訴我,這是老天的恩賜,還是老天的懲罰。緣分,就是這樣莫名其妙地來,又悄無聲息地離開。
春天遠去了,等到來年,又是春風送暖;花朵凋謝了,要不了多久,還有下一季花開;樹葉凋零了,不過是季節 變化的緣故,還會枝繁葉茂。可是,你離開了,還會再來嗎?問天問地問自己,沒有誰知道答案。
在夢裡,我在等你,你來或者不來,隨你。
夕陽西下,我在最火紅的那片晚霞裡等你;清晨,我在一抹晨曦中等你;中午,我在炙熱的陽光裡等你;雪花飄飄,我在一朵潔白的雪花上等你;春梅開了,我在一抹花香中等你;夜深了,我等你,等到眼皮打架的時候,夢見你。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人這一輩子,兩手空空地來,兩手空空地去,沒什麼好留戀。只有愛你的心,不捨得放下,我到底是一個凡夫俗子,做不到「一別兩寬」的灑脫。
今夜,又是一個月圓日,皎潔的月光,在窗臺上,柔柔的,輕輕的。我掬一捧月光,放在手心,這一刻,我知道,你一定也在月光之下,和我同賞一輪明月。
「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嬋娟。」想你時,你在天邊;想你時,你在夢裡。
如果有一天,一夜無夢,那麼,你就在我的心裡。
作者:布衣粗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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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配圖來源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