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蘭綻現:江為江澄、藍為藍曦臣,湛、羨就不需解釋了~——以自己的想像,補一段故事,讓活著的那些美好能得以延續……
《陳情令》補白:江蘭綻現1(江、藍、湛、羨)
《陳情令》補白:江蘭綻現2(江、藍、湛、羨)
魏無羨和藍湛先去見了藍啟仁——是魏無羨提出來的,說從前幾次要麼老先生不在,要麼事急從權,不見就不見了,這次還不打招呼,就讓人說不懂規矩了。說時笑著看藍湛,心說我才不讓那老頭挑你的錯呢。
藍湛不置可否,叫弟子通報的時候,卻是說「我隨魏公子來給叔父問安。」
觀音廟之後,魏無羨是第一次見藍啟仁,觸目見他鬚髮比那時白了許多,整個人都顯得蒼老了,頓生不忍,行禮時便很是恭敬端正。藍啟仁嫌棄地狠看了他幾眼,又恨鐵不成鋼地掃了眼藍湛,坐著受了禮,問了幾句檀溪、赤山的邪靈鎮壓之法——都是魏無羨這一年遊歷中的所為。
魏無羨如實答了,藍啟仁捋著鬍子聽,聽罷看他一眼,未予置評。垂目端了茶,冷著臉,「既到了雲深不知處,就要受家規約束。出了大格,為難的可是忘機。忘機,你也記著。」
「是,叔父。」
魏無羨還盯著藍啟仁,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見藍湛曲臂躬身,忙跟著匆匆行禮,惹得藍啟仁鬍子上翹,茶盞重重頓在案上。
出了松風水月,魏無羨還找不著北,邊頻頻回頭,邊扯藍湛袖子,「藍湛,藍湛,我沒聽錯吧?你叔父說『別出大格』,那意思是……」
「叔父說的是『出了大格』。」藍湛糾正,像絲毫未覺得被魏無羨拽著袖子走有什麼不妥。
「哎呀,意思對了就行了。他看到我從來沒有好臉色,我還以為他要讓我好好把家規再去背一遍。那可太可怕了,四千多條啊。對了藍湛,又過了一年,家規不會又加了吧?你最好先挑要緊的告訴我,免得我……」
「未加。叔父這一年,很操勞。」
「……哦。」魏無羨腳步慢下了,「澤蕪君他……」
藍湛順著他的目光看往寒室方向,「兄長……,在閉關。」
「我聽說過。」外邊的人說金光瑤死了、澤蕪君廢了:結義三弟害死了結義大哥,身為二哥的怎麼辦?不報仇,是對大哥不義,報仇,是對三弟不仁,可憐光風霽月的澤蕪君,被個娼妓之子騙得團團轉,最後還愣被拖進這麼個兩難的泥潭,往後怎麼過心裡的坎兒?於是更加痛罵金光瑤。
說到藍曦臣,魏無羨和藍忘機都沉默下來。直到回了靜室用過晚飯,藍湛拿出兩壇天子笑,魏無羨才又眼裡放光,乖乖先到榻幾邊坐好,等藍湛倒了酒,迫不及待接過去,一飲而盡,滿意地眯眼咂嘴,「藍湛你知道嗎?天子笑是我喝過的天底下最好喝的酒。」
「還走嗎?」
藍湛低眉垂目,一手攬袖,把他遞過來的杯復又斟滿。
魏無羨頓了下,縮回手,掀酒入口,笑著道,「不知道。」
藍湛的眉更低了一分,隻字未言,沉默地給他的空杯續滿。魏無羨看他如此,心中五味,張了張嘴,卻不知要說什麼,索性又一口喝乾,賭氣似的把空杯往他面前一推。
藍湛抬眼看他。魏無羨迎上他視線,「藍湛,我只喝過你倒的酒。」喝酒,他喜歡直接拿著酒罈往嘴裡倒,恣意痛快,只有和他在一起,才願意用杯,一斟一飲,仿佛歲月悠長,地老天荒。
藍湛心中悸動,不知他怎麼突然冒出這一句,正要問,卻眼前一黑,反應過來想有所動作,手裡還擎著天子笑,摸索著放到一邊,勾著他脖子的人卻已經退回去坐好——懷中空了,只有唇齒間殘留著甘冽的酒氣。
看著藍湛臉上泛了紅,魏無羨心裡好受了,隔著榻幾挑釁地笑,「今天從看到你,我就想這麼幹了。」
藍湛看著笑得張狂的人,琉璃色的眸子洇出絲絲的赤,一言不發地揮手,礙事的榻幾滑開,他欺身上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夜色氤氳,氣息紊亂。
倦極欲跌入夢鄉的時候,魏無羨想起件事,半迷半醒地咕噥,「藍湛,我想回蓮花塢。」
PS:本來是要寫怎麼解救藍曦臣,結果沒完沒了地在這兒寫忘羨,大哥快成遛粉的了~會儘快寫正題~
另一篇補白的短故事:藍湛的十六年(為誰風露立中宵)
《陳情令》微表情及情感賞析:為誰風露立中宵(上)
《陳情令》微表情及情感賞析:為誰風露立中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