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完邦達列夫《最後的炮轟》,懷念蘇聯文學曾經帶給人的好感

2020-12-14 文學私秘

前不久,今天的俄羅斯作家、當年號稱蘇聯作家的邦達列夫去世,國內基本沒有什麼反響。蘇聯文學在中國已經失去了追捧者,而俄羅斯文學,中國人也不感興趣,今天俄羅斯文學有什麼進展,基本也無人問津。

現在在國內能夠被奉為寶貝的是白銀時代的文學,但看慣了蘇聯文學的滄海,再到白銀文學的一粟裡尋找真味,未免有一種曾經滄海難為水的不甘。

在家裡找到四本邦達列夫的書,一本是《熱的雪》,是當年到上海出差的時候,在福州路上的舊書店裡淘到的,上面的印章表明是上海外國語學院的註銷書,出版日期是1976年6月。

書的前面,有一篇前言,當時中蘇關係不好,這個前言,是批判蘇修的,火藥味很濃,把小說批的一無是處。但是,我細讀了評論,覺得小說的缺點,的確被這篇評論點中了要害。比如,評論裡指出小說中的人物矯揉造作,優柔寡斷、裝模作樣,就像劉備一樣,很是虛偽,看過這個小說之後,的確有這種感受,所以,這種火藥味十足的評論,不能不說有幾分道理。

邦達列夫的其它三本,是後來在舊書網上買到的,一本是《岸》,翻譯的不錯,一本是《解放》,是邦達列夫參與編劇的電影劇本,另一本是《女演員之死》。

這三本書都沒有認真地讀過。這一次,邦達列夫去世,覺得還是把他的《熱的雪》認真讀一遍為好,不然的話,書不是白買了嗎?

當年到福州舊書店,買下此書,也是心中對蘇聯文學的喜歡情結。

高中之前,也不喜歡蘇聯文學,覺得蘇聯文學笨大粗,實在沒有什麼意思,直到遇到了阿斯塔菲耶夫的《魚王》,徹底地改變了對蘇聯文學的成見,對這本書愛不釋手。

書中大段大段的西伯利亞的風景描寫,給人一種非常生動之感,這裡面不知有沒有中國人對那一塊土地有一種剪不斷、理還亂的依戀情結的原因,反正這個小說的風景描寫非常有力而瑰麗。

之後,就開始有意識地找蘇聯文學,只有廣泛的閱讀,才能找到喜歡的作家作品。

就在這當中,被岡察爾的長篇小說《小鈴鐺》給吸引住了。小說裡描寫的地域,是今天的烏克蘭的部分,與克裡米亞島相鄰的那一段陸上位置,瀕臨海邊,因此,小說裡提及的那一塊寧靜的地域描寫,非常打動人心,特別是小說裡,把我們經常感受到的夏日裡的那種時間永遠停滯的感覺,描寫得栩栩如生。這是一種童年時代才有的感覺,那就是時光無限的緩慢,在太陽幾乎沒有移動的時光裡,可以做很多事情,所以,這個小說裡竟然能把自己感受到的但卻從沒有表達出來的一種感覺,寫成了文字,真的被它觸動了。

可以說,這個小說喜歡的人真的不多,但卻成為我的衷愛。後來在首次學會在網上購書的時候,第一本買的書,就是這本《小鈴鐺》。

而隨著俄羅斯與烏克蘭的交惡,這本小說裡提到的烏克蘭地段的歷史淵源,也從原來被忽略的閱讀中跳了出來,發現這個小說裡已經埋伏了它提到的這塊現在屬於烏克蘭的土地上,歷史上動來動去的民族如同過江之卿,可以看出,這個小說裡還是隱伏著大量的歷史信息的,正預示著這塊土地在日後會動蕩不寧。

這才是一本好小說的價值所在,那就是換了一角度,我們會在小說裡能夠讀到更多的內涵,也許當時作者寫作的時候沒有意識到,但是他在字裡行間卻預感到了一種劇變的悽涼與遍被華林的感傷,就像賈寶玉在大觀園的後花園裡從草木的風聲鶴唳中感到了一種襲遍全身的悽涼。

對岡察爾的喜歡,便開始了對他的作品的搜尋。在網上讀了他早期寫二戰的《旗手》,很失望,覺得描寫二戰,他寫得很單薄,沒有什麼深度,毫無《小鈴鐺》的驚豔,後來把他八十年代的作品《你的朝霞》也從舊書網上買到了。作者在書中採用了意識流的手法,思辨混雜,不知所指,一點沒有《小鈴鐺》那種與現實結合得很好的逼真描寫與切近思考。

邦達列夫的《熱的雪》之前也讀過,讀了一半,實在讀不下去。這一次,總算把小說讀完了,感覺很倒胃口。

多年來,我養成了一個算不上是好的習慣,就是讀過一個作家的作品,會把他的相關作品也找出來讀一下,會有很多有意思的發現。

讀完《熱的雪》,有一種欲罷不能的驅動,想把邦達列夫之前所著的《最後的炮轟》拿出來讀一下。

《熱的雪》劇照

但我沒有這本書,在掃描電子書中,找到了這本書的譯本,便把它下載到電子讀書器上,但讀起來,同樣沒有什麼興趣,二百多頁的書,斷斷續續讀了一個星期。今天總算把它讀完了。

小說仍表現的是二戰時期,蘇聯的一支炮隊,在一條公路上狙擊德軍,這個地方,在波蘭與捷克的交界處,與《熱的雪》描寫的史達林格勒戰役自然是不同的,但兩部小說地理位置不同,內容卻非常相似,看來,邦達列夫已經形成了他的一定的思維習慣。

《熱的雪》劇照

這個習慣最明顯的標誌,就是小說裡在彈火紛飛、刀光劍影的情況下,邦達列夫無一例外地要安插一個愛情故事,而且,這個愛情故事的女主人公一定是一個衛生員。

僅僅是單純的愛情,邦達列夫還不滿足,非要做出一個三角戀情出來,讓人覺得實在無聊。

三角的中心自然是那個女衛生員了,圍繞她的另外兩個角,一個是高素質的英雄,另一個是低趣味的庸才,最後女衛生員,總會愛上那個高素質的英雄。

《熱的雪》劇照

這個模式幾乎是一個俗套而已。在《熱的雪》中,主角是炮兵排長,女衛生員原來與炮隊連長暗中相戀,兩個人還有肉體的關係,但在戰場上,炮隊連長機械教條,是一個冷血動物,女衛生員識破了他,而投入到炮隊排長的懷抱。

這個故事,在更早出現的《最後的炮轟》裡已經埋伏下了原始的伏線。不過,追女兵的兩個角的關係,卻與《熱的雪》顛倒了一下。在《最後的炮轟》裡,是炮隊連長屬於正面角色,女衛生隊兵原來與炮隊的一個排長關係較為密切,不過,後來這個女兵拒絕了排長,而與連長走到了情濃意密的地步,與《熱的雪》不同的是,在《最後的炮轟》裡,這個連長與女兵終於修成正果,在戰場上眾目睽睽之下,兩個人在掩體裡上演了激情大戲,而在《熱的雪》裡,邦達列夫卻有一點吝嗇,沒有讓排長與女兵走進到更為親密的接觸,只是讓他們摟摟抱抱。

《熱的雪》劇照

因此,整個《最後的炮轟》的故事鏈條,就是一個連長與衛生員之間的戰地鴛鴦的故事,可以看出情節太俗套了。

而在邦達列夫參與編劇的電影《解放》中,同樣少不了這樣的炮隊裡的愛情故事,電影裡安插了一個副線,描寫名叫謝遼莎的炮兵大尉與衛生員卓婭之間的一段戰地愛情,一直延續到進攻柏林的最後一戰,而這個卓婭的名字,也是《熱的雪》中的女衛生員的名字。

《解放》劇照

可以看出,邦達列夫描寫二戰一出手,必定要使出這個三角戀情的套路,而其中的女性一角必定是一個衛生員。邦達列夫筆下的戰場在發生變化,但是它的人物是不變的,不同階層的將士,圍繞一個女兵,展開戰火之外的情場上的角逐,而那個最終獲勝的往往是那個過度敏感、心含柔情且喜歡思考生死的更為知識分子化的軍官,而對立者往往是那個拿腔拿調、貪生怕死、沽名釣譽之徒。

所以,邦達列夫一方面描寫敵我之爭,同時描寫部隊內部的道德之爭,最終都是通過一個女兵的愛情來體現出人物的品行高下與優劣,這種設置,如果形成一種模板的話,只會讓人覺得非常乏味。

《熱的雪》劇照

用一次,尚有一點新鮮感,但是屢試不爽就一點不可愛了。所以,邦達列夫的《最後的炮轟》讀下來,真的把心裡那一點對蘇聯文學的好感給破壞了。

《這裡的黎明靜悄悄》劇照

其實寫有《這裡的黎明靜悄悄》的瓦西裡耶夫比邦達列夫更勝一籌的地方,就是他少這種先入為主的框框條條,所以,小說裡的人物顯得更加自然,而不像邦達列夫筆下的人物,受到作者的一意孤行的安排,缺乏自然美。

當然,邦達列夫後半生一直捍衛自己的文學理想,也是值得我們尊崇的。只是蘇聯文學的大舞臺倒塌了,邦達列夫作為其中一員的文學無論優劣,都無法引起人們的興趣與關注,這也是一種悲哀。

如果白銀文學捲土重來,與今天的社會現實更加遠隔重洋的話,那麼蘇聯文學裡更多的現代意識,理應不失其應有的啟迪意義。因此,即使蘇聯文學隨著時代被遮蔽了,但是它的文學價值是不應該被遺忘與忽視的。邦達列夫也有他的特別的價值與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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