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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太陽漸漸有了溫度,冷肅的片場熱鬧了起來,大家一起燒了香拜了佛就投入到了工作裡。
周森看過這劇本,爛的要死,既然公司逼他來,那他就來,用切身的行動告訴他們,什麼較真的爛。
這爛戲把上下五千年都寫在了一起,也不知道編劇是不是報復社會。
周森本來已經做好了念傻比臺詞的準備,但實際拍攝的時候導演旁邊跟著個戴口罩鴨舌帽的小子,手裡掐著劇本拿著筆,把他手裡的爛劇本改得面目全非,改得竟然有模有樣的,他瞧著導演倒也歡喜得很。
一場下來,他讓豆子去打聽打聽什麼情況。
周森回憶著修改前後的情況,咂舌道,果然人的腦子不是一種構造的。
「欸森哥,那小子是編劇,後來才進組的,聽說是親自找上門要求進組的,原來的編劇被幹掉了。」
「什麼人物啊,說來就來啊。」
「我聽說是個圈裡的大手子,只要讓他進組這活免費。但不知道為什麼給自己裹得像個搶劫的,看不到臉,導演也不透露他是誰。」
周森從這一番話裡沒咂摸出味來,心想就算了,他就是個被迫來演戲的管別的那麼多,反正他什麼也左右不了。
在組裡的日子倒也挺開心,小編劇除了從來不摘他的帽子和口罩之外,一切都正常,能說會笑一把嗓子清亮亮的,用周森的話形容那就得一聽就知道是個根正苗紅的社會主義好青年。
最近他總覺得有哪裡奇怪,比如他想喝咖啡的時候總會有咖啡出現,天冷的時候他躺椅邊總有熱水。
就連那天他隨口一說想吃炸雞,晚上他回房間就會在門口發現一盒還溫熱著的炸雞,這可真是奇了怪了,豆子這種貨色才不會對自己如此細心,而且總是禁止他吃這些高熱量的油炸食品。
那會是誰?阿拉丁神燈?
今兒個拍戲的時候氣氛有些沉悶,大家都怪怪的,小編劇也不怎麼說話,收工之後周森給了豆子一個眼神,豆子心領神會。
沒過多久豆子喘著氣跑到他的車裡,「森哥,聽說小編劇昨晚上跟導演大吵了一架。」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