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鳥不飛》37話評

2021-02-08 夜風一度

文字:《鳴鳥不飛》37話文字版

暴戾,沒人敢接近,二十幾歲年紀輕輕的滅了別人的組——殺人滅組,平田一直追隨著三角、黑羽根等人的當年行徑,可糟莫過畫虎不成反類犬。平田傾慕三角、黑羽根,然而諷刺的是,可能會得到完全相反的報應。


鬼在這一話中再次表現了很暴戾的一面,就像沒想過後果的野獸。

卻被綱川所賞識,跟天羽要人了,可惜送百目鬼過來的天羽不是系鈴人,

窗外只有如血的夕陽和殘雲。

如果寂寥的眼神就能等得來那個人,接他回去的消息。

他也不至於如此失望。

他乖乖地等,不知時間盡頭在哪裡的等,天近黃昏,又入夜,出生入死都始終不見那人來。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隻沒有眼睛,一隻沒有尾巴;

他在天台聊天那後面到底有沒有拜託七原盯緊老大我們 「不知道」,但矢代不想給他見到他的面是明確的,上上次 「不知道是誰」 派了七原兄,上一次也 「不知道是誰」 派了天羽兄,再上次,還是 「不知道是誰」 派了天羽兄。

這一次,是不是派了神谷兄……

站在百目鬼的角度,他能不能猜到天羽是矢代派過來的呢?

七原和天羽會主動幫百目鬼嗎?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必定繞不過某人而已。

他至少會知道這跟遵循了老大的意思並無不同吧。

從天羽的態度也不難猜到矢代的態度。

可憐兮兮的毛剛長長的超大隻小狼狗……

已經有人開始想搶了。

天羽知情。最低限度也是懂矢代的真正意圖,就算矢代沒明說。天羽在這一話說不能讓三角先生知道,這種話,有八成可能是矢代的口諭。

矢代知道三角 「可能」 會拿他重要的人開刀來逼他繼承。

不讓三角知道百目鬼的去向,很明顯是出於保護考慮,及一如既往的逃避。

從矢代能逍遙四年來看,天羽幫百目鬼明顯並不是三角的授意。

那麼剩下的可能性要排除的還有天羽和七原。

如果是七原,他不會拜託天羽的同時順便說不要讓三角知道百目鬼的存在吧?七原是能猜到矢代不希望百目鬼有事,而且也站在矢代這一邊,知道矢代想要自由至少不想現在就回道心會,以前也是七原親自照顧影山讓影山暫時避開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風險,知道清醒疏離才能一直待在老大身邊,七原是保證矢代能在前面衝的一個很好的後衛,老大有他是沒什麼後顧之憂的。

就是,僅僅知道矢代會 「刻薄」 把人趕走,但不知道矢代 「愛人」 才會把人趕走,七原其實對這一點應該理解得不太深,矢代對百目鬼的不舍還是影山順口提才第一次知道的。換句話來說,七原只會理解矢代最表面的行動,也就是一旦說拋棄,就是拋棄了,保護只做到「離開」為止,拋棄之後的事,按七原的大老粗腦筋如果不是矢代有指示他應該是細不到那麼遠的。

所以即使是會由七原透風給天羽,也必然會是矢代明裡暗裡有授意。

倒是天羽,有三角在他一不能瞎猜矢代,猜錯了兩尊大佛壓死他;二他輕易也猜不透矢代,矢代比他精,所以如果沒有矢代的授意,天羽不會多管閒事,秘書的長處是上頭指出方向,然後幫忙妥善完事(至於會不會多補充幾手就看情況了,懷柔而滴水不漏比較像天羽的風格。上一話也分析了天羽的基本盤和為人、助人動機,這位秘書是有前科的,第10話時他和矢代就聯手過一局,組隊刷三角的毛刷得蠻成功的,是相當給力的輔助,理節分明不愛苟且之事,三觀契合到能理解三角,身兼秘書可補足和管理大將領導都愛耍的大牌懶拿,還有奶爸的手心和手腕(蠻大牌的,唬綱川綽綽有餘😄)荒卷課長說過,求人,只有當站在高於他人的立場時,低頭才有效果。矢代拜託天羽的話,有三角候選義子和過往業績加持,點不點頭的利弊一清二楚——也因此,由七原找天羽就不大可能,只有他找七原確認,七原未必就能見得在他手上討到便宜,如果七原想跳過矢代拜託七原,天羽一問矢代的意願是怎樣的就能秒掉七原,就算心裡想幫都要掂量一下該不該(得罪矢代和三角)。

天羽跟三角一樣很欣賞矢代,甚至因為三角很任性,小節太不拘,他有時更認同矢代對局勢和人事的看法,而且矢代比他更不怕三角,拿食物鏈來比喻的話,大概……像這樣子?→ → 矢代吃>三角吃>天羽吃>綱川吃……hhhhh~

綜上,無論是誰關照百目鬼,都八成八是矢代的授意。

事情對不對在很多時候要看是誰、在什麼時候做。

例如,矢代遺棄百目鬼是出於愛的考量,矢代的媽媽遺棄矢代就未必。

又如,百目鬼不肯對矢代放手是出於愛的尊重,三角不肯對矢代放手就未必。

矢代為了自己重要的人出手是很嚴密的。

他為影山下跪那時,以一個精算社會人的視角去衡量都覺得此人不可小覷。矢代當時年方十九就敢果斷跳過平田,直球借三角從背後施加掣肘,連三角的親信天羽都懂得通過微操利用,一個全身只有50萬円、無任何根基人脈背景而且到處遭人厭惡的欠債小野貓,肯求一個羞辱過暴力過威脅過他的債權人,他身處底層看人看局的精準和用度,小計巧妙有毅有義,單挑撥千斤的價值證明成功得以以鄙博大,平田三角天羽不知不覺就被他拿下了,這種收益率是很驚人的。

其實還是矢代足夠幸運,碰到了三角。諸多不幸中的略幸。

那時的他跟現在的百目鬼一樣都懵懂不識規矩,土下座的手指都合不攏,狗刨似的。

百目鬼求綱川的情況其實也一樣。

一開始他的下跪,綱川也是放在秤上量的,甚至大部分是因為有天羽出面,他想到百目鬼背後還有個三角才和顏悅色,當一聽到天羽說是要對三角保密他的態度就不一樣了——如果這時不是仁姬衝出來,天羽怎麼帶百目鬼來的,可能還得怎麼送他回去。

天寒地凍來拜訪,還要爸爸親自出門口對談,小孩子好奇偷看倒不奇怪,但看到老爸對下跪的哥哥無動於衷、三個大人雪中互不相讓很久,(才)一個猛扎子衝出來的大小姐也是…夠持寵而嬌的了,綱川爸爸的家庭地位應該比裡奇(連只狗)還不如的吧…

三角爸爸,你覺得咧?你要不要遲早和綱川喝上一杯交流交流養女心得啊?

不過就算仁姬沒衝出來,綱川應該也拒絕不了天羽——這次不行,還有下次的嘛,天羽來多幾次總是可以的,大佬秘書連疲勞勃起都做好了舔的準備,應該不至於沒別的辦法,就可能枝節會稍帶牽連費事而已,嘛,不過這些現在都不用再想了,反正仁姬已經衝出來,結果橫豎不會變,剩一個只是進程快慢問題,能一口氣搞定就不必多磨了,總之百目鬼能留在綱川家裡待著了,可喜可賀。

我隱隱覺得天羽像一位精明的漁翁,恰好善良而已,漁翁之上是道心會會長,忠心的秘書正在布局拉網,就看什麼時候收了?百目鬼是塊金子,綱川已經上套,剩下的就看矢代肯不肯入局了。成了便可以坐河岸邊觀戲,蚌是綱川,鶴是矢代,百目鬼之爭就看誰能吃到這塊各位老大的心頭肉了。

百目鬼:你們問過狗肉的感受嗎?

矢代:但一個被我吃了那麼多次的人說這種話也……

綱川:喂!狗還在我家呢!放仁姬!

仁姬:???

神谷:百目鬼快來救我!

三角:哪都不能去,煩死了——

百目鬼的回歸將跟矢代的回歸息息相關。

只是但願這場賭局之中,所有的心痛都能回本。

天羽在上一話回答綱川說:「沒有歸還的地方了,無處可歸。」 

我們作為坐第四面牆頭上的人知道,百目鬼並沒有和前真誠會的任何一位成員喝過交杯酒,百目鬼從來都不是正式的組織成員,沒入過組,至今也沒有。

他今年二十九歲了,快而立之年,心裡卻有個地方還靜止塵封在四年前——至今都沒活過來,天天一張死魚臉,不記得上一次笑在什麼時候。

他的面部神經好像壞掉了。

相反的,下面那邊的處理都已經沒節操了。

曾經兩隻負傷的野獸,他明明告誡過他要節制。

他沒有。

那時舔過他傷口的溫熱,還問過他痛不痛,叫過他別哭。

他淪陷了。

可他最終還是不要了他。

這道傷口結了疤已過四年,

他心裡的雪,卻始終縈繞在了眼皮底下的那一頭纖細上,絲絲都比他年長了好幾歲的冰霜,在那人曾經的發間,和無聲的香一起捲來摩挲的偏舔,那顆貓的舌頭柔軟得就像在訴說一份單獨需要他的依戀。

可轉眼依戀便泛黃。

黃如將落的燕霞,染滿夜氣悽濃的昏影,像一盞只適合點在半夜子衿半眠月的燈,亮在闌珊處入寐了夕火,卻摟空了伊人也囚禁了舊夢。

他看過他很多次的睡容,開始他醒來總會找他,後來他就悄悄走了。

一走就是四年。

如今,

他還好嗎?

他醒來之後是否仍有人幫他解決口腹之慾?

應該再沒有人趁他睡著了的時候偷偷摸他的頭髮了吧。

淨是些邪惡的念頭,沒有節操的玷汙,僅剩空虛的妄想聊以自慰。

那頭如雪般純淨溫柔的毛髮,他曾想過就算要拿他的命來守護也無所謂。

像男人守家一樣守著,他是第一個如此吸引他的人。

可他卻怎麼都不肯再給他歸處。

仁姬的小手輕輕牽過他的大手,那一份溫暖毫無成見和雜質,交織泉水陽光般的童真,不會計較他的得失和過去,也沒有太多複雜的利益權衡和紛爭。連眼前的一個小女孩都知道,她眼前的這個人,他受傷了。
小指沒了在女孩的印象中可能只是打架打輸,卻只有百目鬼知道,那截斷面是他自願愛一個人的證明,他把那根回老家的鑰匙切掉了,只為換一個留在那人身邊的機會,不是因為想當黑道,而只是想和那個人待在同一個世界罷了。那尾小指落在他舉起的刀下再也回不來,他的心也落在過去的那個人身邊再也抹不開了。

一如他那頭纖細如雪的發,涓涓細流,霓虹雪織,

星塵融水浣春紗,擲世無月,卻有情。

「如果說是喜歡半老徐娘的話,我覺得並沒有符合的女人。」
他的心裡,始終有一個年級大他很多,卻所有女人都比不上的標準。沒有喜歡的女人,心裡的那一個位置無論哪個半老徐娘都填不進。不忍心再猜他看向窗外的目光是飄向哪裡,也不想再看見他那副若有所失的表情,愛狗人士都知道,就算幻想也好,毋庸置疑,寧願說的(一定)就是他。

輕輕地走,輕輕地來,又轉身離開,揮手不帶走一絲雲彩。

他根本就看不見自己在他人心中的位置,或者說,他也不願意看見。 

全天下,唯獨自己可以對不起。

明明他還有他。

放手才是最好的牽掛。

唯一一個讓他沒有任何負擔、甚至想背負他的那個人,又被他拋棄了。


可是……

你遺棄我,我不會遺棄你。

我身無長物,只有一條命,用來告訴你,你比我自己重要。要就拿去。

人與野獸的區別或許在於,人會懂得愛一個人的疼痛然後仍然義無反顧。 

愛而被遺棄,

你假裝不知道, 而我——

願意繼續守望你。

他待仁姬三年如一日,他待在那個人的身邊三個月也許過交命的誓言。

即使傷口的位置不同,他還是一如既往的能打,能扛,流的血也一樣紅。

兩傷延伸交叉,終可以有交點的吧?

不要命地衝出去,用往昔依舊的目光和懷抱重守一份溫暖相持的珍重,無論多少年都不褪色。

無論寒暑,那雙黑手套一帶就是四年。

都第四年了。

小女孩長大升上了四年級,他的頭髮也長長了一點,還是坐在車裡的第四席位,他心裡的旁邊的那個人,是不是還記得他的傘?

不知道黑色的手,還跟白色的傘配不配。

這次還有沒有人,想帶走他的老大。

可是呢,就像三角也阻止不了黑羽根那樣,矢代也阻止不了百目鬼。

能忍的那個,都會被耍流氓的那個保護起來……才好。

這次事件有前因有後果,橫跨數十年之癢,趁會長病危撐不下去之機,將會持續發酵。三角、黑羽根、矢代、平田還有那一幹黑道人等,這班人古早的糾纏不清,新加入的清流百目鬼會是打破平衡的絕殺之解嗎。

怕再失去,他愛了一個男人的末路上,終究還是跌破了最後一條底線。

前後不過才三年。

在漫畫畫到了這裡,百目鬼已經差不多就是罪犯了。人可以選擇走哪條路,卻不能決定沿途風光和陷阱,在艱險沒多少選擇的路上,幾乎是一定會碰到救媽還是救老婆,還是犧牲自己的這種隘口。

所以別輕易選擇太沒餘地的線路……尤其,不怕死一根筋的人,很容易活不長。

法律,人命,傷害,見不得光的暗,還有哪條底線是百目鬼沒踏過去的嗎?

沒有了,昔日的警官跟犯罪的黑道在外人看來已經沒有區別。

就連身為黑道的綱川都不得不認同,甚至擔心。

那句PTSD讓某夜很心慌吶……

端看能不能查出來,查出來被掌握在誰的手上而已。

剩一條救命線,可能就是矢代本身還活著。

也不知道這條線,到時還能不能把鬼拉回安全的地方。

愛情讓百目鬼墮落,連矢代開槍、自毀、拋棄、遠離都救不起。

他想要待的地方,矢代19歲時被拖進來的地方,就是這樣一個靠近犯罪邊緣、一不小心就要墮落、最終往往不得不墮落的深淵,從踏上四十五度灰的斜坡起,雪花就必然會開始滾落被卷進泥石流雪崩的進程。

區區一片小冰晶,並沒有多少好運可以倖免於髒。越想要保護心尖子上的一點溫暖,就越要捲起身體包住了然後滾得外衣外套都是汙穢,兵血冷冷紅的黑的又變白了再等下一場冰雪,才是這個銀裝素裹的世界。

尤其像百目鬼這種只知為他人出手不懂保全自己的傢伙,遲早會被雪吃掉。

三年沒人看管的結果,就是碰到事情一個人出去解決,也不知道遭遇了多危急的情況,出手便要粉碎一個組,手上幾條人命不知道……

但出事了先把五個人(含滋事主謀)送去醫院,剩下的命令搬埋屍首整理現場,這兩件事,光靠百目鬼一個人是很難在不被懷疑/發現的情況下完成的。

就算過程完美,但是。

我總覺得會再見到一個大型踐踏人心的修羅場。

會沒人懷恨在心嗎?會沒人被人利用嗎?

最終是誰,會被誰踐踏?

矢代-黑賭場-大白鳳頭鸚鵡-城戶修也-詐欺嫌疑-前松原組-新宿黑道犯罪調查-井波-順藤摸瓜到詐欺前科-綱川組-暴力團夥血案-百目鬼-神谷

我不希望百目鬼有事,更好的是不希望他作出的選擇要背負人命……儘管我知道這樣很自私很卑鄙,很狡猾,主角是哪根蔥、憑什麼就可以不用背負?救了家主的女兒粉碎了一個組除了額頭劃傷什麼都不用賠?

可是,儘管如此,我仍然希望他能全身而退,手不是他下的…世界不該染紅一個好人的手,誰起頭誰汙染誰治理就算在誰的頭上,上帝的歸上帝,凱撒的歸凱撒,地獄的歸地獄,就好了。我沒以為當一個人想要得到什麼居然可以不用付出代價,守護一個人就可以乾乾淨淨地靜好得了便宜還賣乖,沒這麼便宜的事——可是有給有付這種話的前提應該是所有事所有人都先不要搞到對家非染上血不可、非把人逼到盡不可吧?

很多事情,其實一開始明明離臨界點還可以有很長,為什麼總是做得太過分。

為什麼不懂見好就收?果然人是貪婪的嗎?

說到這裡好像該怪一下綱川?怪他狠,莫不是跟早期的三角一個樣都淨愛惹事拉仇恨的吧(逗逼狠一下就算了不行嗎?那麼血氣方剛乾啥,沒個大人樣= =天羽也不管管。

踏過界之後的隔世,不想再看到黑羽根鬧那樣之後友子會悲傷啊……葵呢?還有,遙遠的落霞光中,那個人呢。

果然更悲傷的還是這種事情總是周而復始。

總是發生被逼的悲劇,總是要魚死網破一場。

為什麼男人總愛惹女人哭啦。

現在已經很清晰了,矢代會對標三角,百目鬼會對標黑羽根。

難解的是,一個吃人,一個殺人。

鳴鳥一旦深挖,有很恐怖的兩難義理問題,一不小心就會淪為幫罪犯洗白,老師,你真的讓我很為難……也怪我,挖得太深。這是個艱險的探索,我有自己的答案,這裡展不開就先不談,去33評那裡找也沒用,那裡現在也還不完整。現在能說的只有,我認為矢代是有守住了底線的,而百目鬼則恐怕已經跌破了底線。

小33我寫到後來心臟出問題了,不得不暫停,後面我會繼續修改,但這次就不約了。就是畢竟涉及到怕引起誤會,匆忙拆一下炸彈,下面是回顧整理小33時寫的,還沒寫好也沒想好將來要不要發布,姑且是節選其中相關的一段出來,權當個粗糙的解僅僅。

什麼時候我才可以不用寫解釋呢?我對創作環境的期望是,當有一天就算我不解釋,大家無論是誰也都能理解矢代和百目鬼,至少不會偏差得太離譜。沒有無緣無故的罪與罰,歷來難處是分辨誰在渾水摸魚,誰在毀網賣絲。

魚要抓活的,網也別老費掉毀掉可還行?

時間長河那麼長漁人為啥不用來汲取引灌漁場……多少年了還悲劇來悲劇去,老人與海搏鬥到現在還只剩架魚骨頭有什麼進步嘛。

我想看到百目鬼這張網還好好的,然後抓到矢代大鯊魚變小帶魚嘛……

滄海你變桑田嘛。某傻純撒嬌,可無視……

當涉及到種群利益時,人類往往不在乎個體的犧牲,這是現象,不是我在表達觀點。但是可以延伸出我們今天常常討論的話題,例如環境的意義何在,熵增不可逆時大型群落生態自淨機制有無,強大的意義何在,弱者是否就應該被犧牲?這裡不展開,我在33評裡的態度應該夠明顯的了…需要說的是,有些弱者我也並不同情,弱肉強食畢竟有它的道理,可以在相適階段維持平衡所需。 

環境的問題一日不解決,矢代永遠會選擇被自己的選擇所束縛。

這個問題太難解。

若強大止步於不報復便能伸冤……就好了。還是那句話,誰會真的喜歡疼痛,如果能有幸福安穩的歸宿,誰願顛沛流離一直不哭,請問地獄判官何在?光明與秩序,能不能再強大一點足以保護我們親愛的人?

愛人的,被愛的,卻總是免不了被牽連,威脅始終無法消除。

在源頭控制,控制的源頭又太委屈。

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可愛。

他糟糕的父母所帶給他的陰影,摧毀了他的羽翼。他被捆綁,雙手被折到背後,嘴巴被捂住,恐懼與扭曲充滿他小小的心靈,化作漫天無數無聲的吶喊——啁啾比喻小鳥的細鳴,多可愛的小傢伙,本該被好好疼愛著長大。本該任何不幸都不適合它。

到底是水母呢,還是飛鳥呢?他痛苦地呻吟時,誰都說他是變態。

誰知道他咬碎過多少無聲的求救,心裡忍耐過多少悽厲。這隻漂亮的鳥,有人為它的低吟淺唱吸引,為它停留,為它利用,它帶著一顆千瘡百孔的心卻不曾找到歸宿何處。它想要找到回家的路,卻早已沒有人在等它回去。

又或許躊躇只是暫時的風雨,心中的影子一定會遠去,而終會有另一個人在人行道上,追他回來。

矢代從最開始選擇的可貴之處在於,明明缺愛,卻並不吝嗇自己的溫柔;明明自己沒有被善待,卻還能對別人付出慷慨;明明可以憎恨,卻依舊選擇善良。

儘管是以自我欺騙為前提。

我想了很多次,是自我欺騙成就了矢代,還是因為他太過善良才自我欺騙。

結論卻只落得是,人類都是脆弱的。

這一點在日漫裡也經常可以見到,到處大寫的強調。

因為脆弱,所以想要愛自己(的命),就像最基本的求生本能,因為一份本能的本質而通向了形成最原始的善良,這時的善良是順從他人的選擇而選擇對自己殘暴,壓迫當下環境中最弱者(的自己)來求生,便順利壓抑到自己的暴戾部分(正常的反抗意識,但因為脆弱,所以無用,甚至會進一步惡化處境),本能地就欺騙了自己,使自己得以喘息,乃至等待以後強大起來。

卑鄙的生命機制,連自己都不放過。

卻正是這麼卑鄙的生命孕育出了無數強大的自我犧牲意志,這又是為什麼呢,生命本身也懂得有些東西比生命本身還重要嗎?

一念生,一念死。

大人的葬禮總讓人思考死亡的意義,而小孩的棺材總讓人想到生命也會無意義逝去。

還沒來得及有意義……就要告別。

當脆弱到了一定程度,人想活下去就幾乎不可能不進行自我欺騙。

也可以說是被逼的脆弱,矢代,或許是被逼善良的。因為脆弱無力,只能以一個被害者的身份開始人生,如果沒有被逼成受虐狂,矢代的選擇才有意義,也大概才會有普通人的兩種選擇,選擇善良,或者不善良。

但如果說只是被環境所逼,那起點低一生低的人有很多,矢代這個人也沒什麼特別值得分析的。不管善不善良,都只是被順水推舟而已。鳴鳥的高光點在就在於,矢代是屢屢地、一再地抵制住了環境,以付出一切為覺悟,反而存活下來了,放棄自己的人最後卻因為他人而得以存在,從天性忍耐到最後總是自主選擇善良,始終沒有變成平田。

儘管有武器,他最多只出於明確的目的打傷人而不會下殺手。

他加入黑道,他明明可以像平田那樣,卻一直沒有。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可以這麼出淤泥而不染,但又覺得似乎並不奇怪,總會想到當他還是一個小孩時就那麼愛看窗外的天空,把對自由的渴望都靜靜沉默在那一歪頭的徜徉裡,不哭也不鬧,絕望於他就像一種強大的生命力。

那顆小小的腦袋到底在想什麼呢,就這麼接受了強風的吹拂。

其實黑道本身就是常在河邊走的哪有不溼鞋,矢代必然……但是這個真要討論到底我會很明確,而且有理有據,不虛地告訴你:首先錯的不是他,而是這個世界。

人犯罪尚會有人為他定罪,世界系統犯罪呢?它甚至都不是Red Queen,沒有Alice。

寂靜無形的夜色最悲。

他總是把握住了自己選擇的底線,這條底線,別說黑道,就連白蓮精英過來都遜色不少,食野之蘋看似隨波逐流,卻絕不平庸,清新脫俗而遺世獨立。

碧蓮之碧翼連天,青空之青鴉萬千。

他幾乎是某類人的象徵,是很多人的理想。

三角能欺凌他的身體,卻欺凌不了他的靈魂。只不過老爹聰明地拿了矢代自己的鞭子來抽他的皮而已。

這樣的人,不吸引人才怪。

不選擇什麼都跟他對等的百目鬼才怪。

所以我相信矢代,也相信百目鬼,理解他們的犧牲。

那的確也是個令人安心的懷抱。

肩線貼合,臂彎溫柔,膝蓋怎麼枕都柔韌。

像一根可以緊緊勾住浮萍的水草,連冰涼的覆雪都能暖融融化。

不願意被見到——不代表不願意偷偷去看(但不會被見到)。

忍不住,就借個反光鏡什麼的。

偷窺本來就是矢代的拿手好戲好吧。話說百目鬼也沒少從車後鏡偷看。

如果那時,他能吻到他的淚,可能不會相信在那枚鹹澀的露珠底下還藟藏著一絲對晨曦的仰望,有他想要的答案。

只是他那可愛的小忠犬,為了保護他太累了。

他終究等不及他醒來就要離開。

等不及的吻,就此回味在逝去的時光裡,掩住眼底假裝留在黑暗中看不見。

從此不見。

才可以放在月光下懷念。

夜色朦朧的月之籠,與天色同容的白羽,聽一隻呱躁的大沙雕代替曾經的沉默,想像已不在的聲音,倒也有幾分歡樂。

人生如戲,全靠奇遇。

白色鸚鵡值一百萬,記憶裡的那個人明明一文不值,卻硬是取了他十七年後的第一個雨季,第一滴雨。

他不想再被他看到了。

離開他之後開的地下賭場,熙熙攘攘,如今都出現跟他差不多一樣的人了。

他看到他就開心,還是想敲榨他,把他逼到廁所去。

即使明知不是他。

一眼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認出,就想走過去,靠在他肩上。再湊近聞一聞。

36話開頭的那位小哥——

就是37話最後那個渾身是血的小夥,衣服、身形、髮型、會帶耳環等特徵都不免引人遐想,很難說沒嫌疑,越猜想越有嫌疑的那種。

像不像?

撞起來,他是跟神谷一夥的吧?

不然他就在外面守著,神谷這等人救的俘虜還能找女人也太福利了吧。

不通姦說不過去。

感覺小哥會出現在矢代的賭場,可能就是來勾引矢代的,甚至從他和百目鬼的相似程度,都令人十分懷疑這傢伙會不會就是井波投矢代所好所設的奸細。

我只是對他印象不好才直覺他是奸細……勾引鬼鬼的老大,印象怎麼可能會好。目前無法排除他會不會其實是個好人,比方鬼是被蒙蔽了什麼的(為了救神谷急到神志不清什麼的…)可能是會下錯手——可我對這小子的印象還是不好= =

簡直就像在說,井波已經發現了百目鬼的存在,並且約略知道了 「矢代好這一口」……但就是,小哥似乎被百目鬼識破了?所以才揍得那麼爽(狠)嗎?

這位渾身是血的小哥真的是,渾身血啊……

臉是不是都快爛到骨頭了,那個頭部到底是流了多少血才能把衣肩那裡染得那麼紅一大片啊……還被百目鬼拎著頭髮抓起來,起碼半個男人身體的重量耶,頭皮可真夠遭罪的。

至於拎不拎得起,我想老師是有思考過這個操作的啦 |||^_^)

這是老大想偷襲阿百,被抓到嗎?因為不乖所以?😄

繼換老大之後,現在也當上了別人的老大了。在跟了綱川的這四年來,通過打怪升級,百目鬼的住所、行頭、稱謂都升格了,所謂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老大,你再慢騰騰的,到時可別後悔了哦?

黑白不能互容,然而世界並不是非黑即白的,然後呢? 

現在矢代穿上的是銀色西裝呢,還是灰色西裝呢?

百目鬼也不是全黑行頭呢,而且這個藍色,還有服裝背線縫製的方式,最好找一找有沒有實物對應哦。

此題答案在風中光之川。

百目鬼的是夜空版,老大是銀灰色偏銀的套裝,是夜空中最亮的星呢^_^

如果沒出現神谷的話——我應該會更肯定一點(笑)

仁姬和神谷,從前者名字和後者行徑來看,十分地像某人一拆兩角啊!接下來是扎心時間,各位要不要先蓋好一尾守鶴的絕對防禦小被子?蓋好了先來看一張圖,認領一下尾獸,啊不,是陌生面孔,
這兩位是在27話裡抓捕龍崎的刑警,應該是負責緝毒線,不知道是和新宿警署暴力應對組同個辦公室還是就在隔壁,大體上算是井波的同事。我覺得這兩位很熟面口啊,尤其對比37話最後那個誰,咋吻合度這麼高捏?

如果是神谷,感覺有戲看了……試想一下,神谷是新宿警署緝毒/暴對刑警,當初經由矢代協力,和矢代交換情報搜繳了松原組(被頂罪的)毒品窩藏,他年輕不如前輩經驗豐富但也沒那麼老油條,比較謹慎認真,和前輩兩人似乎都挺通情達理樣,對待黑道的態度並沒有像井波那樣猴腮嘴臉,無關緊要時還會給矢代放個十分鐘私談的水,發現龍崎重傷大出血時還挺血熱的,大叫送醫院急救的說(小小可見人不錯?)如今 「潛入」 到三和會百目鬼的手下當小弟,扮相 「十分浪蕩」(是想幹嘛)從他的情報來源和潛在身份猜測,萬一他是經由矢代搭線——
疑似鬼的小哥(井波派來的奸細?)-矢代-黑賭場-大白鳳頭鸚鵡-城戶修也-詐欺嫌疑-前松原組-新宿黑道犯罪調查-井波-順藤摸瓜到詐欺前科-綱川組-暴力團夥血案-百目鬼-神谷(警方?如果神谷是有目的的,那是什麼目的,而且為什麼是選百目鬼當大哥,是否跟矢代有關,怎麼知道的等等,都是細思極恐的問題,最壞的可能是他也會和井波串通——但從那種他沒那麼陰陽怪氣又放浪不羈的口吻來看,不大像奸的~如果他是來幫矢代的就好了的說~如何勾引/取信於百目鬼,也會有矢代的意思嗎?經驗傳授嗎?還是,本來沒想過會變成這樣?記得當初也是矢代把久我偶然地帶到了影山面前,發現影山的目光都不同了才……後面的利刃反過來刺向了他自己,那時就很痛了,不過當初的矢代好歹還能自由出入影山診所,對影山也沒什麼奢望,而且還保有厚厚的無色防禦,但現在的他是既不能出現在百目鬼面前,也不能隨意出手,更不能再像以前對影山那樣還有層層幻想作陪和若干替代品能自我保護,更何況,曾經的替代品如今,幾乎算是他腦內唯一的 「正主」 了吧?「那傢伙」之後就松垮垮了,你是只懷念人家的尺寸還是咋滴= =他受得了那頭橘色的思念轉移目光到任何除他以外的人身上嗎?如果神谷不是矢代故意安插在百目鬼身邊的眼線——一開始倒也還好,順其自然可能好過點,但如果一開始是為了守護鬼才把人送過去,結果竟然自己親身傳授的情報經驗弄出了一個絕佳替代品——就怕百目鬼的「沒節操」無節操到向矢代有樣學樣這個……沒對女人出手,不會對矢代以外的男人出手的吧?神谷是直男哦?但是老大,如果是你試探鬼鬼,我…我揪你頭髮哦!你怎麼就這麼不相信男人呢……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一切的背後如密雲。

假以烏合之眾,揭穿的卻是實真性情,被置於兩難之地,不斷吸引人的目光想看他們會怎麼掙扎得出來,這場行為藝術的戲劇,以社會為背景裝置,充滿了人性與獸性對決的張力。

好啦,說回人話^_^

老大這一話又沒出現,我念他那麼多幹啥

老師你感受到一股子思念的味道了沒 → → 

相聚終有時,等夜過去。

PS:本月底某雜誌會出鳴鳥38話,下月20號左右會出電子版,為了不影響紙質版雜誌銷售,我這裡更的是電子版^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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