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的遊戲》中除了熊孩子喬佛裡堪稱變態,另外一個首屈一指的變態必須得提名盧斯·波頓的私生子拉姆斯·雪諾,由於家族族徽是剝皮人,拉姆斯也非常熱衷於將那些與自己作對的人剝皮而喜提「小剝皮」稱號,關於他的變態事跡完全可以另起篇幅再寫一篇盤點一下。
今天我們來看看成長起來不再是需要人保護的「小小鳥」珊莎向「小剝皮」復仇的大快人心的時刻。師從小指頭的珊莎此時已經具備了政治家的風範,懂得洞察辨識人心,不僅以小剝皮所熱衷折磨別人的方式殺死了他,更是讓他體會了臨死前的恐懼,以及讓小剝皮認識到他死後及其家族很快湮沒無名被人遺忘的痛苦事實。
對於一個一生都以私生子身份為恥,拼命要獲得父親和他人認同,以讓別人恐懼作為自己的力量來源的小剝皮,死前認清這一事實比直接殺了他更讓他難受,他,儘管曾經以折磨玩弄傷害別人取樂,但終究是個無名小卒。
在北境私生子大戰中,小剝皮在陣前牽出珊莎和瓊恩的弟弟瑞肯,割斷繩索讓瑞肯跑向對面陣地的瓊恩,自己在後面射箭取樂。瓊恩騎馬前去迎接瑞肯,小剝皮故意射偏逼迫瑞肯快跑,就在瓊恩即將伸手拉住瑞肯時,小剝皮在瓊恩眼前一箭射死了瑞肯。
在人們懷揣著美好的希望即將實現時,小剝皮無情將希望粉碎,從而達到擊垮和控制別人的目的,他屢試不爽。瓊恩果然被激怒,不再管戰機是否合適衝進對方營地,小剝皮的人馬很快用盾陣將所有人困住。
了解小剝皮本性的珊莎知道瓊恩一定會落入小剝皮圈套,也知道瑞肯作為史塔克家族嫡子必死無疑,所謂讓他們去救人只是一個圈套。珊莎前去求助小指頭率領的艾林谷軍隊,在最後時刻一舉擊潰了小剝皮軍隊。
在臨冬城內憤怒的瓊恩赤手空拳將小剝皮打得滿地找牙,小剝皮只是躺在地上笑,他的計謀永遠能得逞,永遠能深深傷害他人,他以此為傲。
瓊恩最後留下還有幾口氣的小剝皮交給珊莎,珊莎開始了屬於自己的復仇。
即便成為階下囚,小剝皮依然試圖以自己的語言和曾經的行為控制影響和折磨珊莎,不過他低估了珊莎。
經歷過父親被宣告叛國以後砍頭,母親、哥哥紅色婚禮上被背叛虐殺,獨自在敵人包圍下的君臨艱難求生,被污衊殺死喬佛裡國王后被小指頭救出到鷹巢城萊莎姨媽那裡,又因為小指頭對於母親和自己的愛意使得萊莎吃醋差點被親姨媽推下月門,親眼目睹小指頭殺死萊莎又被小指頭賣給了殺死母親和哥哥的波頓家族。
珊莎被迫嫁給敵人的兒子,卻在新婚夜被小剝皮無理粗暴地強暴,被軟禁被折磨,直到席恩鼓起勇氣帶她逃出了臨冬城,又碰上了前來守護的布蕾妮才得以和哥哥瓊恩在黑城堡重逢。
經歷過這麼多活下來的珊莎,又怎會被小剝皮擊垮?
力量來自人心,信則有,不信則無。隔著欄杆珊莎冷靜又淡淡地告訴著小剝皮,所有關於他的一切都會消失,他本人、他的家族,他的一切。
他再也不能把他恐怖的力量傳遞給任何人了,他會很快被遺忘,他沒有自己認為的那樣有持續影響傷害別人的力量,堪稱是對小剝皮心理防線的致命一擊。
小剝皮在大戰之前兩軍會晤時嚇唬過眾人,自己特意7天沒有餵獵狗等著他們戰敗啃食他們的身體或者屍體。
珊莎把小剝皮關進了狗舍,放出了獵狗,小剝皮一開始信誓旦旦地認為自己的獵狗絕不會傷害自己。珊莎依舊語氣冷靜地提醒著他,他自己說的可是七天沒餵食了。獵狗嗅著小剝皮身上的氣味,小剝皮開始慌張厲聲訓斥讓獵狗坐下,餓瘋了的獵狗很快失去理智撲了上去,只剩下小剝皮的慘叫聲和啃食撕咬的聲音。
珊莎把小剝皮曾經加諸在別人身上的死前的恐懼和絕望通通還給了他,以他自己最喜歡的方式。
目睹一切心滿意足的珊莎轉身離去,在黑夜中露出了微笑,沒有人可以保護她,她自己可以保護自己。
珊莎再也不是「三傻」,她可以守護自己的家園和親人,她永遠是史塔克家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