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全白奧斯卡」風波以來,種族歧視成為好萊塢不可逾越的紅線,「政治正確」成為好萊塢導演的唯一選擇。因此抨擊種族歧視、倡導種族平等的電影不斷湧現,甚至出現了「全黑」超級英雄大片《黑豹》。我要講的是羅曼·波蘭斯基和斯派克·李拍攝的兩部關於種族的新電影。
眾所周知,羅曼·波蘭斯基是波蘭猶太法國導演,他在好萊塢成名,現在住在法國。《我控訴》是他的最新作品,他講述了法國歷史上德萊弗斯案的故事。年初,《我控訴》獲得了法國電影盧米埃爾獎和凱撒獎的最佳導演獎。
自從斯派克·李率先抵制奧斯卡頒獎典禮以來,他就成了這場風暴的中心。去年《黑色黨徒》去年獲得奧斯卡最佳改編劇本獎,以最純粹和最商業的方式講述了最嚴肅的種族話題,贏得了讚譽。他的新作品《五滴血》在Netflix上播出。毫不奇怪,這是另一部黑人電影,講述了四名黑人退伍軍人返回越南戰場,尋找戰友遺骸並失去黃金的故事。
就風格而言,這兩部電影截然不同。前者是完全現實的,他講述了阿爾弗雷德德萊費斯的故事,一名猶太軍官在100多年前被錯誤地認定為間諜,引起了反猶太主義浪潮。特殊的「本片情節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意外」與「本片情節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意外」完全不同。後者完全是虛構的,具有斯派克·Li典型的開玩笑風格,《尋找戰友遺骸》和冒險劇《為迷失的人而戰黃金以荒謬的方式混合在一起。連的標題都是越戰電影《第一滴血》主演史泰龍,名為《五滴血》。
雖然《我控訴》和《五滴血》是民族題材,但「蹭熱點」和羅曼·波蘭斯基和斯派克的作品並不優秀,但作為國際導演,他們不會矇混過關,拍出一部糟糕的電影。那麼,我們來談談這兩部電影的亮點吧。
德萊福斯特案在歷史上非常有名,羅曼·波蘭斯基沒有太大的發揮空間,因此他注重渲染氣氛,揭示人物內心感受。舉兩個例子。第一個例子是電影的開篇,成千上萬的法國士兵在廣場上排隊,以及同樣數量的觀看者,德萊菲斯被判叛國罪,被剝奪軍事地位並被流放。這一宏大的氣勢和沉悶的場面,立刻把觀眾帶入了100多年前盛行於反猶太主義的法國中,使人們意識到悲劇的必要性。這種氛圍營造是波蘭斯基的最佳技巧。第二個例子是開頭和結尾的細節。在電影時德萊開頭,弗斯追著他的老師皮考特問他為什麼沒有得到高分?因為他是猶太人?PI考特回答說他不欣賞猶太人,但他沒有偏見。影片結束後,德萊費斯來到已經成為戰爭部長的PI考特辦公室,並要求將他被監禁的時間計入他的軍事地位,他的軍銜為晉升。皮考特拒絕了,因為政治環境已經改變,而且很難與以前的敵人合作,所以不要透露更多細節。這兩個細節表明,即使公正與考特相似,對猶太人的歧視和厭惡也是不可避免的。
在《五滴血》中,批評越戰和譴責黑人士兵為炮灰在《五滴血》中隨處可見,因為這已成為美國的共識。有趣的是斯派克·李並不局限於這些模糊的政治批評,而是前美國士兵整合了自己的思想,尤其是鮑爾作為主角。在繁忙的湄公河上,他看到越南船上的人在兜售各種貨物,一方面,患有創傷後應激障礙的鮑爾詛咒美國政府歧視黑人並使用黑人作為炮灰,另一方面,他不停地罵「越南豬」,最後引起了一場爭吵。從他身上,我們可以看到一個有趣的現象,在認為自己受到歧視的黑人面前,在越南人面前,白人在黑人面前有著同樣的優越感,表現也表現出同樣的歧視。
所以,我有一點明白。種族平等的事業幾百年來一直沒有停止,是因為種族之間有各種不同的理解。在這個世界上,種族差異是客觀存在的。差異的存在意味著不同理解的存在以及相互厭惡和歧視的可能性。就像《我控訴》中的pi考特和猶太人和《我控訴》中的鮑爾和《我控訴》中的越南人。我認為至少在現階段是不可能消除偏見和歧視,實現完全平等。我們應該努力減少歧視,減少仇恨,努力實現平等與和諧。這很難,但一定要做到,不只是喊口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