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東方金融中心的"魔都"上海經濟發展一直名列全國前列,而伴隨上海發展的海派表演卻總是偏居一隅,很難有全國性的影響。
周立波,金星,包括近日突然冒出來的範湉湉作為海派脫口秀的代表總是在走紅過後出現突然翻車的尷尬情景。導致誕生於上海本地的海派表演很容易半路夭折的魔咒究竟是什麼?
海派表演以言辭犀利,咄咄逼人的"毒舌"特性為特色,喜歡的的觀眾認為他們敢言敢說的率性,潑辣非常的過癮,罵人所不敢罵,揭人所不敢揭,觀點往往直擊要害。
不喜歡的觀眾則認為他們言語暴力,對他人的短處隱私極盡調侃之能,為了迎合觀眾的口味,提升自己的身價而口無遮攔,是毀三觀的三俗。
儘管口碑褒貶不一,但海派表演不斷翻車確是事實,以周立波為代表的海派清口與郭德綱為代表的京派相聲之戰為例,作風強勢的海派雖然鋒芒畢露但是其本身的弊端也是顯露無疑。
兩人最著名的舌站莫過於那段咖啡大蒜之爭,在被問到是否願意與郭德綱同臺表演時,周立波說:"一個吃大蒜的,一個喝咖啡的"。除了暗示南北文化差異外,更是表明了自認為高雅而對方粗俗不堪不肖與之為伍。
郭德綱的反擊更是犀利,認為什麼是高雅,什麼是低俗,不過是高雅不是裝的,孫子才是裝的。暗示周立波崇洋媚外裝孫子。
除了在地域歧視之外,周立波對於上春晚的言論:"我知道我的觀眾在哪裡?這就是我為什麼不上春晚。不上春晚不是為了炒作,而是我很清楚,因為我的觀眾不是農民!"這一言論直接把地域歧視升級到了對社會弱勢群體的攻擊。
就起本質而言,所謂的海派清口類的脫口秀類型表演本質上不過是西方脫口秀的舶來品,而周立波,範湉湉等人在本土化改良時卻把精華捨去留下了糟粕。
西方的脫口秀表演本身就是服務底層民眾的,以抨擊社會陰暗面與特權階層為主要表演形式,而周立波等人卻把它拿來調侃不如自己的弱勢群體,以貶低粉刺挖苦別人抬高自己為能,骨子裡確是對本民族文化的蔑視和對西方文化的吹捧。
周立波翻車之後,金星雖然在表演上不敢再去觸碰輕視弱勢群體的紅線,但海派脫口秀所具備的"高雅"優越感從未消失,趾高氣昂地調侃內地暴發戶紅酒加雪碧,紅酒加橙汁的行為滑稽至極,實質上依舊是內心深處對外地人深深的輕視和嫌棄。
如果說金星的表演限度只是存留在文化差異還算沒有太越界的話,那麼近期嶄露頭角開始作妖的範湉湉就真的是醜人多作怪了。
在《奇葩說》中的以獨特表現嶄露頭角的範湉湉以毒舌與詭辯為成名方式,靠著博熱點毀三觀的言論搏出位,連海派"高雅"的形式都丟棄了露出了一副貪婪的嘴臉。
在近期播出的那檔《親愛的,來吃飯》中,作為一部致力於通過"蹭飯"來完成星素之間的情感傳遞,最終將溫情的理念傳遞給普通觀眾的綜藝節目,出發點是好的,但卻給範湉湉和王祖藍這兩個小丑提供了了作妖的舞臺。
不得不說範湉湉與王祖藍的組合真的是把"跳梁小丑"這個詞表現得淋漓盡致,自認為是明星擺出高高在上的架子。兩人被一位在上海居住的老外收留,老外說:"在街頭變魔術"。結果範湉湉一臉的嫌棄,拋出了一句"變魔術能掙幾個錢?很不穩定的!"
金錢至上,嘴毒心更毒,完全漠視基層群眾的感受,一副高高在上的上等人嘴臉。
作為最早與西方文化接觸的上海地區,本身與香港一樣都是從一個小漁村發展成為大都市,自身文化積澱薄弱無法跟上快速發展的經濟。因此在海派脫口秀表演在在接觸西方文化後並沒有開展深入的土化改造,脫離了基層大眾的文化表現形式就猶如空中樓閣般註定不能走得更高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