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林夕是林振強的頭號粉絲,連他的名字都是因林振強的姓所起。
每次聽到林振強寫的情歌,林夕都很容易落淚,陳慧嫻的《傻女》就是其中一首。他表示,這首歌運用了林振強大力開拓的敘事性寫法,「很多情節與畫面的表達與交融都相當到位,一個動作就能表現故事中女主角的關係和處境,再多的情感描述都是多餘的。」
那個厲害的動作就是《傻女》裡面最有畫面感的歌詞———「穿起你的毛衣/從此每天飾演你」。填詞人之間的交集總是很有趣的。《傻女》在1988年面世,7年之後,王菲的《曖昧》裡也有一句歌詞與《傻女》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你的衣裳今天我在穿」,填詞的正是林夕。
林夕稱,這句歌詞是自己的真實經歷,填完之後也沒有留意,畢竟《傻女》是很早期的歌。一直到很多很多年之後,他要幫陳慧嫻的《傻女》填一首續集《傻女的新衣》,看回歌詞時才驚覺題材與寫法竟如此相像!
林夕說:「我真心發誓,這真的不是抄襲!寫出來的都是我的真實感情,但當時就有種當頭一棒的感覺。」
說到歌曲《傻女》,我想沒有人應該不知道。
《傻女》這首歌可以說是陳慧嫻的歌曲中翻唱最多的一首歌。陳慧嫻的原版還有國語版,然後就是上述所說的一個重新填詞並編曲的版本《傻女的新衣》,加上王靖雯(王菲),黎瑞恩,李克勤,容祖兒各自翻唱的版本,傻女一共有7個版本。
聽來聽去,可能是沒有辦法可以剔除自己心底裡的偏愛,始終覺得原版《傻女》更合心意。無論是是陳慧嫻自己重新演繹的《傻女的新衣》,還是容祖兒那帶點縹緲迷幻的編曲版,我始終認為原版是其它的版本所無法比擬的。
特別是開頭16秒的鋼琴聲仿佛已經把人帶到那獨處的寂寞深夜。「這夜我又再獨對夜半無人的空氣,穿起你的毛衣重演某天的好戲」。「夜」「毛衣」是整首歌的主題,全首歌無非是圍繞著這樣的一個氣氛而營造了傻女這個人物形象---長情,痴情卻又帶點柔弱。
託物寄情,林振強筆下的毛衣被描繪得淋漓盡致,「穿起你那無言毛衣當跟你貼近」,陳慧嫻的歌聲直穿心窩,秉承其一貫的丹田式的運氣再加上那對完全發音手冊的執著,配合那清脆的鋼琴聲,整首歌迴腸盪氣,直訴傻女的痴怨,這是陳慧嫻的特色,其她任何女歌手都不可能唱得出原版的味道,而我喜歡的也就是這種味道。
現在每每夜深播起這歌,都不自禁的傷感一番。你呢,更喜歡哪個版本的《傻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