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總有人說起女子無才便是德。考察之後總結原因大概有三個,女子有才易不貞,女子有才命途多舛,女子有才導致政治統治的不穩定。我想這大概是說女子有才就會有錢又有權,會導致很多很多其他的問題出現。
所以從古流傳至今總有重男輕女的思想,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很多窮人家庭會選擇讓女兒輟學來幫扶兒子上學,他們總說,女孩上學沒有用,將來反正都要嫁人。莊小威是一位典型的才女,她用她成功的人生教會我們作為女人要給自己爭取屬於自己的權利和地位。
天才少女
莊小威出生於1972年的中國江蘇省南通市,她小的時候跟爺爺奶奶生活到五歲,後隨父母一起到合肥的中國科技大學。她從小學習能力超出同齡小朋友,所以沒有上什麼幼兒園學前班,剛踏入學校就開始了科大附小二年級的生活,初中時更是學習成績優秀經常獲得學生知識競賽的第一名,最後果然不出所望早早的就被推薦到北京景山學校開始上中國科技大學的預科班。
1987年,莊小威15歲,正當同齡的孩子都還在奮力備戰高考時,她已經以600多分的高考成績考入了中國科技大學少年班,在學校的時間她學習了理論力學,電動力學,量子力學以及統計力學,並且都取得了滿分,如此相像我的大學,整天為高數大物煩惱真是感到慚愧。要記得,那個時候,她還是一個才15歲的孩子。
此后庄小威一發不可收拾,在物理方面的天賦也開始展露出來,19歲時從中科大畢業後便開始赴美留學,之後也順利從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獲得博士學位。進入博士後的研究階段開始設計全新的生物領域,對於她來說研究物理輕而易舉但是她並沒有安於自己的舒適區,生物學科她也開始重新學習。
她的一生註定不平凡,31歲時研究的項目就獲得了麥克阿瑟天才獎,也是第一位得此榮譽的華人女科學家,同時也是哈佛大學雙聘教授。
追夢少女
莊小威自幼生活在書香門第之家,她的父親莊禮賢,母親朱仁芝曾經都是中國科技大學教授。這樣的家庭環境中,她的生活從不缺乏知識,但是她唯獨喜歡科學,比起別的小孩相當警察,政治家還是總理,莊小威從小就夢想著要當一名科學家,接受過教育的父母也更懂得如何尊重孩子的興趣與理想。
不得不說,莊小威一定是一個天賦異稟的孩子,從小就天資過人,小小年紀就進入了中科大的少年班。她也付出了很多的努力,小小年紀就要承擔與自己年齡不符的壓力,在這壓力之下還要保持著自己對知識滿滿的渴望實屬難得。依舊記得中學時學過一篇古文叫傷仲永,仲永也是一位被稱為神童的孩子,可惜長大沒有努力,一直在消耗自己的天賦,最後變得碌碌無為。
莊小威因為自己熱愛的科學,她對物理學科簡直到了痴迷的境界,物理學科任何一條定律任何一個定理在她的腦子裡都是清清楚楚。她會為了自己熱愛的科學事業而不斷努力,而並非安於自己優秀的家庭背景碌碌無為。
就是這樣一腔熱血,促使她追夢成功,她成為了一名成功的科學家。她研究的科研項目多次獲得世界級的榮譽,同時她做還為中國培養了一大批高質量的優秀博士生,她的科研項目也讓世界更加認識了中國的科研實力。
果敢人生
莊小威在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博士畢業後,想要進入到史丹福大學做教授,然而斯坦福卻因為她不是博士後就拒絕了她的申請,那是她仍舊有更多的好機會可以進到其他的名牌大學做教授,但是她不服輸的精神不允許她這麼輕而易舉的放棄,所以她放下已經有的一切成績開始在斯坦福讀起了博士後。
她說做學問要切忌虛榮和浮躁,雖然讀斯坦福的博士後知識因為虛榮心作怪,而真正讀博士後的三年又為她的人生添上了不一樣的色彩,所以我相信每一步的努力都會變成以後的果實回報給我們。
讀博士後的時間裡,她和她的教授朱教授一拍即合決定投身生物研究領域,就這樣一個物理天才闖入了生物世界變成了一粒渺小的細胞,即便科研工作有著巨大的壓力,可是她絲毫沒有退卻,也正是她這樣堅持不懈的努力讓她變成了生物學與物理學領域的科研專家。
在國外奔走了那麼多年,40歲時莊小威選擇回到中國,留於北京大學工作,同時也將她在國外學習的優秀經驗和知識帶回到了中國。莊小威的人生從不缺乏榮譽,31歲時獲得天才獎,在獲獎人裡是最年輕的一位。
40歲時就被美國評為科學院院士。但是她卻與諾貝爾獎擦肩而過,當時獲得諾貝爾獎的分別是一位美國科學家和一位德國科學家,他們對發展超解析度螢光顯微成像技術做出重大貢獻。然而他們研究的科研項目與莊小威研究的物理原理完全相同,發表的論文時間也相同,但是莊小威卻沒有獲得諾貝爾獎的資格。
回顧我國古代女性地位非常低,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即便丈夫去世了也得一輩子守寡,近代更是女人以小腳為美,為此很多女孩子從一出生就要開始裹小腳。即便到了現在男女平等的社會,社會上仍舊有很多對於女性的歧視,例如女司機,女老闆。
即便已經有明確的數據說明事故發生率男司機遠比女司機高,但是社會上仍舊對女司機容忍度低。就像莊小威一樣的女科學家,女強人一樣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我想每一位女性都要積極努力地去爭取屬於自己的權利,即便莊小威與諾貝爾獎失之交臂,可是她的努力也為她贏得了大多數人的尊敬。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裡。
文/南宮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