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小酒,五十三度,不勝酒力,不到九點,竟然酣然入睡。
路旁,見老大(鐵蛋之長子),正路匆匆而來。道人絮絮叨叨:建設與其父,說是老二老三,突病難治,依次接回家中。兄接二弟,父送三子。路人悲其慘,送荷包蛋待之。其父淚漣漣。我在路旁,竟然回想起過往,廉租房時,老二身強力壯,雖說有恙,卻也粗門大嗓,誰想突如其來,不禁慨言,難盡生之無常。
我與長兄,往事點滴,竟然說起娶妻生子。母親不以為意,兄弟兩人竟然頂撞慈母。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感慨萬千。
李要調工,說是英語,末一節互換。心中忐忑,交流之時,在老家舊巷,一悲壯場面,震撼人心。似紡花滑輪,如碾盤大,從中心伸出數條繩索,猶如一物長數手腳,眾人依次環繞而上,盤旋而升。一穿紅衣男子,身體僵直,勒住頭腳,目光呆滯,頭被硬挺,了無生機。第一環形,其妹打頭,拽出首步;其父正中,手舞小旗,指揮第二環形(可能兩個環形使者或者所有人),後依次是書海之堂,弟兄三個,兄妹四個,父子父女五人,共同以最好看,最古老,最悲壯的方式演繹著最動情,最卑微,最虔誠的拯救。仁堂居於輪子中心,面淨如洗,心神凝聚,口中念念有詞,旁有大伯發力,芬姐長發飄飄……
怪哉!異哉!三夢不同,竟然連夢成篇。夢中既有過往,又有現實,不在之人二三,有病之人三四,陰陽之人四五……
渾渾噩噩的,驟然醒來。夢靨?實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難以分辨。只是,心潮起伏,感慨萬千,南柯一夢,淚溼衣衫。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奇也怪也,不知明天太陽能否高照如初,但願晴好,一切順利!
怪事入夢,醒淚,長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