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楚天都市報記者 黃士峰 朱熙勇 李輝 蕭顥 王永勝 鄒斌 劉中燦 宋枕濤
文/楚天都市報記者周治濤
當我背誦「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曾疑慮:等太陽落山了,除草不好嗎?
誠然,在沒有除草劑的古代,只有頂著烈日的毒辣,農人的汗水才能澆灌收穫。
所以,足球場上,那個奮力奔跑的運動員,汗水兌換了敏捷,讓他有信心追上勝利的榮光;在建築工地,那個聚精會神的鋼筋工,汗水染過的衣衫,轉眼之間豎成高樓聳立入雲時的一面旌旗。
當我看見「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忍不住感慨,人生短暫,歲月無情。
而汗水或者淚水,我們總要選擇一樣,來澆灌這易逝的青春。
所以,雜技廳裡,那個在「生死輪」上跳躍的小夥,他汗水澆灌過的眼神,仿佛看見了自己拿起榮譽獎盃;賽馬場上,那個躍馬揮鞭的騎行者,當汗水澆灌過鬢角依稀白髮,年輕時的目標正被他緊緊握在手中。
當我聽說「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與遠方」,我知道夢想永遠會指明方向。
那些被應付的生活,像黎明前的睏倦,被壓在眼瞼之上,何不給未來一個期許,用汗水澆灌夢想。
所以,60歲了仍放不下16歲時音樂夢的老者,選擇用額頭的汗水,滴落成鏗鏘有力的鼓點;那個年近五旬的舞蹈者,終於像一個小姑娘般,把身體的極限倒立在高空吊傘之上。
烈日炎炎,避暑納涼,誰不貪戀鹽汽水和冰西瓜的安逸,誰不沉迷在空調房和麻將桌上打發時光,誰不熱衷到遊樂場和風景區放飛自我。
但當熱浪襲來,在這個如火的城市,無數奮鬥者選擇了用汗水,讓堅持、奮鬥、不甘、希望……被澆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