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天開始的傳言終於變成了現實,就在今天,廣州富力官宣租借重慶當代的外援阿德裡安,參與球隊的保級賽。
當傳言實錘,人們在最初的不解,憤怒,謾罵之後,終於冷靜發現,我們對於重慶當代,其實更多的感覺應該是同情。
從重慶力帆變更為重慶當代力帆,再到今年的力帆宣布破產,重慶當代力帆徹底更名為重慶當代,我們就會知道這兩年的時間這家俱樂部的大體變故,直到如今,更多的人連當代集團是幹什麼的都不知道。
像重慶當代的這樣的中國體育俱樂部有相當的代表性,就在今年,在CBA闖蕩多年的山東西王不斷傳出退出CBA的消息,重慶當代和山東西王,兩家俱樂部的共同特徵是在職業賽場徵戰多年,贊助商偏小,而且在後疫情時代,兩家贊助商自己都在苦苦支撐,對於贊助球隊更是自顧不睱。
經營一支中超的球隊一年需要的開支動輒數億,在過去的三年,廣州恆大賠了52億,廣州恆大有自己的特殊性,母公司需要這支球隊的廣告效應,但即使是這樣,在未來的數年,恆大的投入也會相應減少。
說句實在的話,疫情對於實體經濟的打擊比我們想像的要大的多。這幾天關於恆大的傳言紛紛擾擾,真真假假不去評說,缺錢是肯定的了。
從去年天津天海的解散,而天津天海的球員竟然沒有被天津泰達接盤一個,我們就知道了天津泰達的窘迫,今年天津泰達以史詩級三平十負名垂中超史冊,雖然為了保級,泰達不斷拋出購買外援的大手筆,但球隊的艱難外人根本無法知道。
隨著國家對於國企退出非主業的規定的逐漸執行,中超的國企球隊像魯能,上港會逐漸的退出,從國退民進,到限薪令,中超聯賽由浮誇回歸理性,在這個回歸理性的過程中,受傷害最大的仍然是如重慶當代這般的抗風浪弱的小俱樂部。
在重慶當代成功保級,根本不考慮接下來的奪冠組淘汰賽的尷尬背後,更尷尬的其實是租借重慶當代五外援的球隊,比如租借阿德裡安的富力,一方面是國家對於房地產狠下心來的調控,另一方面是俱樂部的堅決要保級的付出。
從扎哈維的幾次三番的漲薪到賽季初的連續大敗,再到賽季中扎哈維的離開,和如今對於中超兄弟球會的國內球員和外援租借,在足協杯打進下一輪的顯赫背後,更多的是富力俱樂部恍若隔世的慨嘆。
所以現在網上有很多關於陳戌源的非議,在這裡我想給他正名,不客氣的說,入主中國足協不到兩年,陳戌源已經是中國足協最有作為的足協主席,僅僅限薪令一項,他就足以在中國足球青史留名。
時間將證明這一切。
時間已經證明這一切。
重慶當代五外援的租借只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