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丨鹽魚 雲吞 山楂
排版丨未素
視頻製作丨倒立
年輕的時候,大部分女孩的生活中都會出現「言情小說」這個奇妙的東西,哀也為它,樂也為它,情節的起伏帶得姑娘時而哭得慘慘戚戚,又時而笑得樂不可支,對著一個又一個完美而迷人的主角心心念念,沉浸在故事的世界裡無法自拔。今天讓雪人君帶你一起聽聽,那些我們曾經愛過的言情小說。
嘿,這裡有沒有你心儀的一句?
未素
「一路南徵北戰,我們吃盡了苦頭。能說的在新華娛樂的採訪裡都說過了,燒壞設備,被拒演,演員生病,火車延誤……每個困難都以一種又歡樂又殘酷的方式擺在我們面前,我們在和一頭單純的野獸肉搏,要麼你徵服它,要麼它徵服你。
沒人擁有燒不完的青春,也沒人願意青春在寂靜裡荒廢。所以我們折騰,我們要像劈啪作響的火焰一樣弄出些聲響,要你們來看我。我們作,我們不舒服地躺在自己的棺材裡,我們要冒險蹦出來獵食歡樂。舞臺已經拉開了,我們還等什麼。
我們不甘當造物,我們放浪無形地生長著,我們在斷裂,在為自己塑形,我們都是自己的犧牲品。我們都幼稚,都可笑,都固執得不可一世,我們用的方式,粗糙而愚蠢,我們弄傷自己逗笑他人都是為了讓自己感到我還活著。
我們不停做夢是為了延續一個永恆的夢境。我們不過是一群小角色,就像大海裡的泡沫,說破就破。可是我很快樂。
以前酒一喝多我就發胖,如今這酒喝得我越來越瘦。後來黑眼鏡建議我做個體檢,查出來我得了點小毛病,醫生建議我吃藥休息個半年,我以為是天方夜譚,想不到黑眼鏡居然大手筆到給我放了一年的假,他說以後我的婚嫁產假孩子洗三滿月百天生日都沒了,我也不在乎。我能夠面對接踵而來的後半生,無無論今後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我的背後都有一群人。
我的白爛筆記終於只剩下最後一頁,現在我每天在博客上寫寫東西,字跡遠不如往昔,不得不重拾狼毫筆,練一練還是童子功瘦金體。天氣允許我就去海裡潛水,我考了資格證,如果有誰在海南湊巧碰到了我,我可以免費教他潛水。我喜歡海,在海底下沉時,我會忘記我是人類的一員,我只是我自己,是這廣袤世界的一部分。她在我的胸懷裡,便永不會將我背棄。
人生才是一場沒有盡頭的夢,每當你覺得你已經醒來的時候,不過是跌入了另一重夢境,不妨做下去,最後從頭到尾再數一回,沒有荒廢。
而我為了夢見一個人,可以沉睡一輩子。如果還有誰像我一樣,我祝你好運。
你問那個人是誰,他叫張起靈。 」
苦李
「她一直在自己的世界裡生活,偶爾會將一些接受的人容納進來。而現在,有人要用其他的方法,撬開大門,他們似乎認為,那裡有一些奇怪或者隱秘的東西存在。
他們蜂擁而上,用手撕開了楊昭的內心的世界,他們睜大眼睛,咆哮著,嘴上掛著笑容,尋找那些他們覺得未知的、骯髒的、不可見人的東西。
楊昭想問他們,你們找到了麼。
很多人看著楊昭,似乎在等著她崩潰開罵的一刻。
可楊昭最後只是笑了笑。
陳銘生沒有見過她這樣的笑容,他甚至沒有見過她這麼輕鬆的神態,就像是找到了追尋已久的答案。
她看了看周圍,路燈、天棚、塑料桌,還有幾個盯著她看的人……最後,她看回陳銘生的眼睛。
楊昭的目光有幾分溫柔,幾分灑脫,甚至還有幾分傲慢。
她輕聲對他說:「陳銘生,我的欲望是真的,我的感情也是真的,我坦坦蕩蕩。」
陳銘生的心毫無徵兆地狂跳起來。
不遠處,薛淼站在陰影裡,他低著頭,手裡拿著那根香菸,輕輕轉動。他側過臉,看著站在白燈下的楊昭——
這裡所有人都站在她的對立面,或許,有那麼一刻,連那個男人也搖擺不定。可她依舊誠實地向他表述感情,就算有可能會遭受更多的難堪。
她就像一個戰士,薛淼想,在千軍萬馬前,捍衛自我。
……
你可以笑,可以謾罵,可以鄙夷。
她不會難過,不會辯解,也不會委屈。
人心是一片荒蕪的平原,黑暗籠罩,只有偶爾一聲驚雷,撕開了無極的天際。
而陳銘生在那偶然的瞬間,透過淺淺的裂隙,看到了一個完整的靈魂。
那一剎那,陳銘生知道,他完了。 」
這是一個關於古董修復師和殘疾緝毒臥底的故事,文字平實又有力量,把情慾刻畫得很像一件藝術品。一個是修復古董的藝術家,一個是無法修復的殘疾人,這段愛情故事裡兩個人有完整的靈魂,在這裡看得到人性、看得到圓滿,即使是讓人痛心的所謂「 BE 」。
雲吞
「辛吉的眼淚使男生沒有了與她鬥嘴的心情,其實有傷心事的也不只是女生吧。
半晌之後,梁原對著天空說了一句辛吉聽不懂的話:「雲朵會變成雨滴下落到地上,天空……也會覺得不安吧?」
說得很輕,像是在對哭泣的女生說,又像只是在喃喃地自言自語。逆著光線,黑色的頭髮泛出奪目的色澤。眉目刀刻般清晰分明,合身的深藍色制服襯託出筆直的身線,白色的襯衣被解開了最上面的兩顆扣子,顯得越發張揚不羈起來。」
「逆著光線,黑色的頭髮泛出奪目的色澤。眉目刀刻般清晰分明,合身的深藍色制服襯託出筆直的身線,白色的襯衣被解開了最上面的兩顆扣子,顯得越發張揚不羈起來。」
爆炸式地看言情的時段是初一初二,現在想起來覺得自己非得不行。首先我挑言情先看名字,那種帶著淡淡的少女懷春的憂傷最能吸引我,而我印象最深的一本就是《風箏有風,海豚有海》(梁靜茹《崇拜》中有這句歌詞)。印象深不是因為它寫得很好,我現在完全不記得情節是什麼了,而是因為那時候我和我的小夥伴用 QQ 情侶名,我叫海豚有海,她叫風箏有風,而且這名字伴隨了我們很多年,然後我甚至想自己寫小說,男主叫秦嶺,女主叫淮河,可能是學地理學入迷了吧。什麼英雄救美,什麼孤獨少女的堅強成長,什麼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各種疼痛,各種莫名其妙傷悲,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過去的那個傻逼就是我的一部分啊。
紅拂
「渾水莊護城河外的草坡上,躺著一大一小兩個人影。相伴良久,沉默無語。
「我說,這真是一場團結的大會,勝利的大會。」清喬忍不住開口。
「哦?怎麼說?」阮似穹以手枕頭眺望遠處,白雲悠悠。
「我們內部十分團結,我~突襲敵人得手,你帶我逃跑成功,結果很是勝利。」清喬笑盈盈解釋。
「我只是不肖打。」阮似穹舒緩眉頭,一臉漫不經心,「年紀大了,總喜歡用和平的方式處理問題。」
「……唉。」清喬看他一眼,略顯苦惱的嘆一口氣。
「小白菜還有什麼不滿意?」阮似穹閒適閉上雙目,「莫非你惱我不打招呼就將你從王爺身邊帶走了?」
「別,您別寒磣我!」清喬一個激靈,身上雞皮疙瘩爭先恐後的冒出來,「我只是奇怪,你為什麼不問我呢?」
「問什麼?」阮似穹眼皮都沒動一下。
「問我……究竟如何認識的段王爺,又和他有什麼糾葛?」清喬有些吞吐不安。
——她以為他會問的,至少在離開客棧後他就會開始追問。沒想到一路上他隻字不提,甚至連聲都沒吭一句。
沉默,沉默,不在沉默中變壞,就在沉默中變態。實在忐忑,索性先一步正面出擊。
阮似穹撐開眼皮,居高臨下瞧她一次,「想說就說吧。」
清喬氣的撲上去想掐死他。「別激動,別激動。」阮似穹見她張牙舞爪,忍不住笑,「我只是不喜歡勉強。」
「如果你不想告訴我,大叔永遠都不會問。等你想好了,想說的時候,你自然會跟我說。」心中一軟,清喬只覺得有暖流自胸前潺潺而過。
「我真名叫顧清喬,是當今禮部尚書顧興迕的獨女。」她望著他漆黑的雙眸,靜靜開口。
阮似穹唔了一聲,也側身躺在草坪上,仰對藍天。
「段玉段王爺,曾經是我的未婚夫。」
「他懷疑我是邊牧皇族遺孤,集齊四靈是為了復國,因此想將我趕盡殺絕。」
「我確實是想集齊四靈,但為的是回到我真正的家……。」
「其實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的家在另外一個遙遠的時空……」
「哪知我來到西陵,發現一個驚天大秘密:王天山和滿滿大師有姦情,四豐掌門在外面包養了小老婆!」
「嗯?!」身邊人終於有了反應,一下子彈跳起身。
「別激動別激動!」清喬趕緊按捺住阮似穹的身子,「我只是試探看看你有沒有睡著,不然你幹嘛對我的話毫無反應?」
「你要什麼樣的反應?」阮似穹笑,宛如春水蕩漾,「難以置信?還是馬上帶著你去看病?」
「——小白菜,實話告訴你,我一點也不吃驚。」他溫柔撫上她的臉,眼中一片空明澄澈,「無論你說什麼,我都相信你。」
他的神情這樣懇切,清喬的臉蛋有些微的發燒。
「接受能力居然這麼強……」她嘀咕一聲,清清嗓子繼續說下去。「我的家鄉啊,和這裡不一樣,可先進了!人們不需武功也可在天上翱翔,沒有良駒也可日行千裡……不用學密室傳音也可隨時隨地與想念的人通話……」
回首往事,說了很久很久,一直說到晚霞掛上天邊。
「……所以呢,我想回家,我一定要回家。」清喬喃喃閉眼,以這句誓言作為最後的總結陳詞。
阮似穹聽到這裡,展顏一笑:「也許我可以幫你。」
「真的?」清喬聞言翻身,緊緊抓住他的袖子,「莫非你肯將青木人形劍的下落告訴我?」
「……劍的下落我確實不知。」他沉吟一下,緩緩勾起嘴角,「不過我可以帶你去見四豐掌門,如果他鬆口,也許能借你劍一用。」
「公平,你實在太好了!」清喬興奮至極,一頭扎進他懷裡,小狗般抱著他不放。
「……等解決完渾水莊殺人案,我便上山去找師傅。」阮似穹莞爾,輕輕拍她的肩膀。
「你這樣好,我真不知要如何報答你!」清喬抬頭感嘆。
「無妨,我自有主張。」他伏下身,突如其來在她臉上吻了一下。清喬頓時呆住。
「老男人,偶爾也要吸收一下青春的生氣。」他毫不羞赧,笑嘻嘻解釋道,「這是定金。」
清香拂面,他的臉龐如蟬翼般精緻透明,透著淡淡緋色。
再大的氣,都要被這極漂亮的笑化掉了。
清喬簡直哭笑不得:「……敢問老男人,偷襲的感覺如何?」
「很好,很美。」他轉頭,霞光染紅他優美的側面,粉意斐然,「就像吻上了一朵雲。」
林冊
「我來勁兒了,又給他背一段:「張三李四滿街走,誰是你情郎?氈帽在頭杖在手,草鞋穿一雙。」
大叔笑得更厲害了,說:「丫頭你真神,能吟詩呢。你吟的是他吧!」他指著我的背後。
我一回頭,看見一個英俊的男人,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戴著帽子,拿著手杖,只是沒穿草鞋。
大叔說,「哎,丫頭,給大叔長長知識,那詩是誰寫的?這麼有情趣?就聽你說一遍我就記下了。下回我把它當犖段子說給人聽。」
我沒張口,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替我回答。
「莎士比亞。」
瀝川。」
瀝川就是男主,一個身有殘疾的霸道總裁;女主是家境貧困的英語專業大學生,這是我初中時看的言情小說《瀝川往事》。多年後在國家大劇院看《哈姆雷特》,瘋了的奧菲利亞在舞臺上忘情地吟唱這首詩,我猛然間想起這個情節,想起電視劇版本裡,高以翔戴著帽子,拿著手杖,出現在女主的面前的鏡頭——實在是,太帥了!
鹽魚 倒立
「「屋裡很安靜。沒有燈火。卻很明亮。雪輕輕笑著,他的笑容雪花一般美麗,他的身子晶瑩光燦,萬千道光芒自他體內射出,璀璨光亮得似雪地上的陽光。
如歌蹲下來,輕聲問他:「喂,你怎麼樣了?」
雪笑一笑:「我要死了啊。」如歌瞅著他。
雪可愛地笑:「我美麗極了,對不對?你瞧,我非要再驚心動魄地美一次,才肯死去。這樣,你才會記住我美麗的模樣。」
「你知道你會死,對不對?」
「對呀。」
如歌輕輕吸一口氣:「從認識你,你騙了我很多次。」
「對呀。」雪對她笑。
「我討厭你。」如歌忽然大吼道:「我討厭你!我討厭你!我討厭你!你知不知道!!」淚水如崩潰的洪水,衝下她的面頰!
雪把腦袋靠在牆上,一邊輕輕咳著血,一邊輕輕地笑:「多好。那麼我死了,你就不會傷心了。」
如歌猛地抓住他的胳膊:「不!我會傷心!」她屏息望住他,「你看,我會很傷心很傷心,那——你不要死了,好不好?」她象一個小女孩兒,眼巴巴瞅著他。
雪古怪地問:「你愛我嗎?」如歌的手指驟然捏緊。
雪眼巴巴瞅著她,央求道:「你有一點點愛我嗎?」淚水落在如歌的手背上。她以為那淚水是自己的,但等她將淚水眨去,才發現手背上的淚珠是雪的。雪的淚水那樣憂傷。
「丫頭,我愛你。你知道嗎?我愛你。」雪的笑容在淚光中閃耀,「我騙過你很多很多,可是,我從沒有騙過你。我愛你。」
如歌的嘴唇已然咬出血來。
「你可以只愛我一點點嗎?只要一點點就好。」雪哀求她。
如歌的心痛成一片。她閉上眼睛:「如果我愛你,你可以不要死嗎?」
雪溫柔地用手指將她的淚拭去,用舌尖嘗一嘗,笑道:「你的淚有幸福的滋味。」
「回答我!如果我愛你,你可以不要死嗎?!」如歌吼道。
雪微微一怔:「啊,不可以。」
「為什麼!你不是仙人嗎?!仙人也會死的嗎?!」
「仙人不會死。」
如歌驚喜地輕呼。
雪苦笑:「可是,若是我沉睡一百年。對你而言,跟死有什麼區別呢?」
如歌僵住。她的身子慢慢冰冷。鮮血不再流淌。雪的體內好象已經不再有鮮血。他透明得象是一根手指頭就可以穿過去。他的笑容空靈如雪花。金燦燦的萬千光華……穿透他的身體……
如歌怔怔地說:「如果喜歡你,而你又要死去。那不如從沒有喜歡過你。」
「殘忍的丫頭!」雪咬牙切齒。
如歌輕輕將透明的他抱在懷中,輕聲道:「我答應你,如果你不死,我就會很努力很努力地去愛你。」她的懷抱那樣溫暖……
雪輕輕笑了:「會不會,你很努力很努力,卻依然無法愛我呢?」
如歌又怔了怔:「不知道。但是,你如果死了,我要努力都沒有了目標。」然後是沉默。
雪象是睡著了,在如歌的懷裡,安靜得象個孩子。他的腦袋枕著她的胳膊。他的份量極輕,她抱著他,就如抱著一團光芒。光芒一點一點自她臂彎散去。雪愈來愈透明。他絕美的面容已有些看不大清楚。
雪呢喃著在她懷裡動了動。
「去愛玉自寒吧,他是適合你的人。」
如歌的淚水「譁」地落下來。她抱緊了他。
第二天,當清晨太陽升起。
如歌的懷中只剩下一件如雪的白衣。」
明曉溪,言情天后,大家還記得嗎?
小學的時候家裡沒有電腦,只能每周五趁著母親午休的時候去她辦公室玩一會。一般我都氣喘籲籲(坐電梯)奔上25樓,跑進她辦公室把書包一甩就坐在電腦前打開言情小說看——那時候看的是《泡沫之夏》。怎麼說呢,網絡文學應該佔據了某一時期許多人的業餘生活,女生喜歡言情,男生喜歡修仙,劃劃手機各取所需,不亦樂乎。後來我把《會有天使替我愛你》、《烈火如歌》等等言情都看完了,然後我就從言情的世界畢業了。
橘皮
「好到想起就會笑。好到足以交付生前身後。好到能寄託全心全靈的好意和相信。好到會發覺有一模一樣的眼睛只望著你。好到會收到一模一樣的心作酬答。好到都不像話。好到將近百年漫長等待,也不過都如昨夜的一更。
好到平生小確幸,那一人而已。
因為是你啊。國廣。
紙糊的燈籠攫蝕了和泉守兼定眼前的一點一滴,火星雀躍著替掉視野中清晰可見的風景,鋪卷下宛如遙遠雲端,又分明燈火人間的布景。京子衝他鞠一個大躬:「我曉得了,我……請您不要放在心上。」和泉守兼定頷首,他們一前一後,朝四平八穩的山腳風光行去。山勢越來越低,紙燈本就不肯多添一小塊油蠟的燈火漸漸暗去。好在川村京子忽然招起手,嚷:「阿婆!」奔向輪椅上的鶴髮婦人。和泉守兼定鬆了口氣,他的任務也就結束了。他提著燈,轉了身,這一霎燈火燃盡。他——
借著眼前亮微微的餘斑,看清了。
」好久不見,國廣。」
「好久不見,兼先生。「
一別一百載,終於故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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